紅樓綺夢(02)(2 / 2)

接著是鳳姐的聲音∶「死蓉兒,你就不能少說點話,多­干­點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難道這兩天都沒跟你媳­妇­做嗎?」

寶玉一聽,原來是賈蓉,腦海中卻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裊娜纖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嘆,卻聽賈蓉道∶「好嬸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頭,毫無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嬸子你知風情,識妙處……啊……你那里動得太厲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寶玉一聽便知里面雲雨將盡,想到等一下撞見的尷尬,趕緊抽身離去,卻在慌張之下被樹枝掛了一下,也顧不上是否有人聽見,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內。

晴雯見寶玉仍是氣息未定,笑問道∶「二爺,不過是去問個人,怎麽會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寶玉道∶「唉,一言難盡,你就當我沒去找過鳳姐好了。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覺得東府的蓉大­奶­­奶­怎麽樣?」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錯呀!長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為長房長孫媳­妇­,行事卻溫柔和平,對上素來孝順,對晚輩也是慈愛有加,即使家中仆從也莫不說她的好話。不過她是東府的人,很少到我們這邊來。二爺怎麽忽然問起她來了?」

寶玉搖搖頭道∶「沒什麽,天也晚了,你也早點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爺睡下吧。」

說著便拾好床鋪,待寶玉睡後,便自往外間睡了。

當夜,寶玉卻無法入睡,畢竟這一天內發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已不再是那個到處撒嬌的寶玉了。這一天內所經過的事如走馬燈般在他的腦海內盤旋,哪些姐妹是來自太虛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誰呢?還有,寶玉實在無法將那個在賈蓉身下浪語不斷的人與平日發號的管家二­奶­­奶­統一起來。

聽到了這個,他不知道以後再面對鳳姐時能否像從前一樣,可是,如果不問鳳姐話,只怕沒人會知道可卿的事了。想來想去無法決斷,卻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來,晴雯邊服侍洗漱邊道∶「剛剛二­奶­­奶­打發了一個丫頭來,讓二爺趕緊過去呢!」

寶玉道∶「她沒說是什麽事嗎?」

晴雯道∶「沒有。我還特地仔細問了問,她說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話後,二­奶­­奶­便叫她來了。」

寶玉一聽,心想∶「難道鳳姐發覺昨晚我曾偷聽了?不管怎樣,也不可能永遠避著她,倒不如去探個虛實。」

卻聽晴雯又道∶「莫非二爺昨晚­干­了什麽壞事,弄得二­奶­­奶­這麽早便派人來捉拿?」

說著便抿著嘴輕笑了起來。

「那你認為我­干­了什麽壞事呢?」

「二爺這樣的人,能­干­出什麽壞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思量再三,寶玉還是決定去見見鳳姐,不料到了那兒一看,鳳姐卻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時由內走出一人,道∶「寶二爺,你來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寶玉一看,原來是平兒,便笑問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鳳姐叫我來­干­什麽?」

平兒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給你,你自己去見她吧!」

我應了一聲,便往鳳姐房間而去,心想∶「平姐姐是鳳姐的貼心人,她說的應該沒錯,那……就不是昨兒的事了?」

想到這,不禁覺得心中輕松了許多。

穿過回廊,來到了鳳姐的房門口,卻見一個小丫頭在那兒守著,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個。卻見她無­精­打采,臉上似乎還有淚痕,忽然抬頭看見了寶玉,趕忙道∶「寶二爺,你可來了,二­奶­­奶­在等著你呢!」

寶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開門進去,卻見鳳姐正在窗前對鏡梳妝。

還未開口,就聽鳳姐笑道∶「寶玉,你來了啦,先坐會兒。你也不早點來,我剛回來時被樹枝擦了下頭發,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寶玉便在桌旁坐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只覺布置得富麗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嬌柔有所不及,華貴則有過之。

鳳姐道∶「你東張西望些什麽?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來。」

寶玉道∶「沒什麽。對了,鳳姐你找我來有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快好了,你等會兒……好了。」

說著便起身來到寶玉對面坐下。

寶玉看了看鳳姐,只見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顯然都是­精­心描畫過的。雖然時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卻仍掩不住那嬌好的曲線,尤其那高聳的雙峰,相信更是無人可比。想到這里,寶玉不禁暗罵了自己一聲,怎可對著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卻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馬。

鳳姐見寶玉先是盯著自己,後來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偏過頭去,心中有數,便道∶「寶玉,你昨兒來,怎麽沒見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見鳳姐你不在廳上,打算今天再過來,就先回去了。」

寶玉聽她所問,知道重點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見過自己,說沒來過自然不行,便給她來個半真半假。

「哦,是這樣啊,那就沒事了。我今兒叫你來,只是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你看!」

寶玉聽了她前面之言,還以為已經過關,可一看那件東西,卻嚇了一跳,心知不妙。原來那是個荷包,纏絲飛綉,做得極是­精­致。

鳳姐笑道∶「這個荷包你看怎樣?別說是在外面,就算在我們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數。」

寶玉硬著頭皮道∶「只是小巧些罷了,我看也沒什麽特別。」

「寶兄弟,這你可就不對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絲一縷均見妙思巧手,怎可說是沒什麽特別的呢?能做成這樣的,我們府上應該只有一個,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認輸,我投降,這總行了吧!那個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給我的。」

「你早承認不就行了嗎?林姑娘的東西,弄丟了可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交代過去的。我幫你找了回來,你拿什麽謝我呢?」

寶玉心知已經瞞不過去了,沒料到會因為這個荷包而被她……這個肯定是昨晚被樹枝掛了一下,掉了下來的。轉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給的東西還是貼身藏為好。可是目前這事怎麽處理呢?唉,沒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賊似的。

「鳳姐你說怎麽謝就怎麽謝吧,我自當遵命。」

「那好,你先過來,替我捶捶背吧。」

寶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輕捶了起來。捶了幾下,鳳姐道有些熱了,便除下外衣,連胸前的羅衫也松了幾個紐扣。這一來寶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豐潤嬌體,鼻中聞的是誘人異香,更要命的是隨著自己的動作,她那豐滿的雙峰跟著晃動,雖是隔著羅衫,卻已是無比誘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舉了。

鳳姐很快便發現了寶玉的變化,待他再捶了幾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過剛才被你捶得我全身無力,還是你來抱我上床吧!」

寶玉一聽,嚇了一跳,忙道∶「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饒了我吧!」

「剛才是誰說隨我說怎麽謝的呢?」

「……好吧,不過這樣就謝完了吧。」

「只要你這樣做了,我就算你已經謝完了。」

寶玉只得抱起鳳姐那誘人的嬌軀,走向裝飾華美的綉榻。雖然只是幾步路,卻差點弄得滿頭大汗。直到將鳳姐放在床上,才總算松了口氣,心想∶「終於完了,再呆下去的話肯定會出事的,還是趕緊走吧。」

可是鳳姐動得更快,剛放下就反手捉住寶玉的命根。寶玉還沒反應過來,鳳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飛快地解下寶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嘆為觀止。寶玉驚叫了一聲,卻聽鳳姐道∶「寶兄弟,你要是叫的話,我就叫得更大聲,說你企圖非禮我,你自己考慮吧。」

見寶玉已被鎮住,便滿意地笑了笑,低頭看時,卻驚嘆了一聲,原來寶玉的玉莖已經挺立如柱。

「剛才碰到我的身子時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類拔萃。早知這樣,我就……」

後面的已經聽不清楚,因為她的丹­唇­含住了寶玉的玉莖。

寶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傳來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溫暖而潮濕,而且還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動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輕舔和貝齒的輕咬,很快寶玉便處於快要發­射­的狀態。而此時鳳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溝處刮過,這使得寶玉再也無法忍受。溫熱的­精­華以排山倒海之勢涌入鳳姐的口內,雖然她已在盡力下咽,卻仍有少量順著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幾近完美的胸上。

她連咽了幾次,才將口中的­乳­白­色­液體全部都咽了下去,這才吐出玉莖道∶「寶玉,剛才的滋味如何?」

寶玉一想,本來是自己發現她的私情,結果卻是自己被……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上前將鳳姐掀至床內側,跟著便上去騎在她的身上,雙手開始徹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礙。

鳳姐沒料到會變成這樣,忙道∶「寶玉,你……你想­干­什麽?快停……停手呀!」

「你不說我非禮你嗎?反正都這樣了,我就真的非禮你!」

說著早已脫光她全身的衣衫,將她的雙腿分得開開的,讓那早已恢復雄風、甚至比剛才更出­色­的玉莖對准秘處,毫不留情地chā了進去。

鳳姐雖是一時處於被動,但今天本來就是她引誘寶玉,再加上剛才的一番前戲,使得那里早已是ai液不斷,不過寶玉的玉莖並非凡品,因此還是感到一些痛楚。寶玉想到剛才的事,將所有的氣都發在那里,絲毫不同於前幾次與可卿、襲人做時的溫柔體貼,只是如同疾風暴雨般的不斷進攻。

鳳姐幾時嘗過如此激烈的攻勢,很快便­淫­聲浪語不斷∶「寶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輕點嗎?」

寶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語,只是一心投入攻擊,更將前幾次實戰中的經驗完全發揮出來,很快便使她達到了一次gao潮。寶玉繼續撞擊著,而鳳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隨著玉莖的進出而流了出來,將床單濕了一大片。寶玉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抱祝糊翻了個身,雙手抱緊她的小腹,玉莖又開始了緊密而有力的行動。

「啊……寶玉……你的本領真強……比你璉二哥要強得多……啊……」

寶玉見她雙­乳­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便略往前移,將之擒入手中,不斷揉搓。這樣雙管齊下,使得鳳姐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了gao潮。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後,寶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