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外傳(06)(1 / 2)

這天,鳳姐正和平兒閑聊,外面丫鬟進來回說:「瑞大爺來了。」

鳳姐哼了一聲,道:「快請進來。」

賈瑞得意洋洋的跨進門,見鳳姐坐在炕上,身穿緊身小襖,益發顯得­乳­峰高聳,不由得身子趐了半邊。

鳳姐假意,讓茶讓座,賈瑞更加認定鳳姐對他有意,不顧平兒在旁,上前摟住鳳姐,摸著玉­乳­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bi。

鳳姐呻吟著說:「別這樣,叫丫頭們看了笑話。」

賈瑞聽了,便往後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讓我再chā一回bi。」

鳳姐道:「大白天,人來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廝打發了,你悄悄的進來,我在房後那間空屋里等你。」

賈瑞聽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辭。

等賈瑞離去,平兒方問:「­奶­­奶­什么時候和瑞大爺搞上了?」

鳳姐便將九月里,在寧府花園被強­奸­的事告訴平兒,平兒道:「­奶­­奶­就認了么?」

鳳姐道:「等晚上他來了,我自有道理。現在你去把賈蓉和賈芸找來。」

等到了掌燈時分,賈瑞溜進榮國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門前,只見門虛掩著,推門進去,里面黑黝黝的沒有一絲亮光。往前走幾步,門「吱呀」一聲關上了。忽然亮光一閃,蠟燭被點燃了。只見鳳姐端坐炕上,平兒陪在一旁。賈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從後面擰住了胳膊,用繩子綁了個結實,腿彎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賈蓉和賈芸。

鳳姐冷笑著道:「好個癩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樣,就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今兒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賈瑞嚇得魂不附體,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帳,求嫂子饒過我吧!」

「饒過你?說得倒輕巧,你的帳還沒還呢!這樣吧,你拿一千兩銀子來,我就饒了你。」

「嫂子明鑒,我哪有這么多銀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賈瑞搗蒜般磕著頭:「求嫂子再給條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馬。」鳳姐說著伸出一只腳:「你把我的鞋舔­干­凈。」

賈瑞無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頭,舔著鳳姐的綉鞋。起先是硬著頭皮舔,過了一會竟有些興奮,抬頭道:「嫂子,你給我松了綁,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鳳姐心想有理,遂叫賈芸解開繩子。賈瑞胳膊一松開,便捧著鳳姐的腿,仔仔細細的將綉鞋舔了個遍。然後將鞋襪脫下,露出白玉般的腳,將腳趾含進嘴里吸吮。舔過每一根腳趾後,舌頭靈巧的在腳心移動,鳳姐被舔得癢癢的,不由得低聲呻吟。

賈瑞舔過腳上的每個地方,連腳丫縫里也舔個­干­凈,又換了另一只,舔著舔著,舌頭往上移。石榴裙解開了,鳳姐赤­祼­的下身畢露無遺。賈瑞繼續努力的舔著,鳳姐的兩條腿就像被口水洗過了,在火燭下閃著亮光。

賈蓉過來脫掉了鳳姐的上衣,揉搓著肥­嫩­的nǎi子,含著ru頭輕咬,賈芸也和平兒摟抱在一起。鳳姐呻吟著,大腿不由自主的張開,小bi里分泌出晶瑩的蜜汁。

賈瑞湊到小bi口,將yin水全部吸進嘴里,舔著小bi。忽然,鳳姐抬腳,狠狠的踹在賈瑞的胸口,賈瑞不防備,一跤跌在地上。

鳳姐上前腳踩在賈瑞臉上,道:「好個賈瑞,你以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蓉兒、芸兒,你們過來扒光他的衣服。」賈瑞被剝得一絲不掛,鳳姐撥弄著他那半硬不軟的ji巴,笑道:「舔腳也能叫你的ji巴硬起來,看來你喜歡這么做啊!平兒,把你的腳也給他舔舔,很舒服的。」

於是賈瑞捧起平兒的腿仔細的舔著。

那邊三個人摟抱在一起,賈蓉的ji巴狠chā著­嫩­bi,賈芸玩弄著豪­乳­,鳳姐身體起伏,­淫­聲不斷。

賈瑞忍不住又硬起來,有些漲痛,不顧後果的想chā入平兒的小bi,被扇了一巴掌。賈芸將他按倒,鳳姐冷笑道:「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厲害。」然後「啪、啪」的打了幾個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賈瑞鼻血流了出來,鳳姐喝道:「把你的臟血吃了,不許掉地上。」

賈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進嘴里。鳳姐用兩根手指夾住ji巴,捏了幾下,那ji巴呼的漲起來,硬梆梆、紫烏烏的。

「哼,這ji巴還挺大的,只是我瞧著它惡心,不如割了吧!」

賈瑞大驚:「不,不要啊,求嫂子放過我,我給你做牛做馬……」

「呸#涵要你做牛做馬了,你也配!」鳳姐將蠟燭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給去掉。」說著把火苗湊到­阴­部,濃密的ji巴毛在燭火中發出一股燒焦的臭味。

賈瑞痛得大叫,鳳姐道:「不許喊!一個大男人,還吃不住這點痛么,你再喊,立時就閹了你。」

賈瑞嚇得不敢吱聲。

「這就對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興,說不定給你點好處。」

火苗繼續舔噬著ji巴毛,賈瑞咬緊了嘴­唇­在忍受著。不大一會兒,ji巴毛被燒光了,ji巴和­阴­囊突兀在那里,顯得十分丑陋。

鳳姐放下蠟燭,把軟軟的ji巴握在掌心揉捏著,道:「這會怎么軟了?」忽然,她嫵媚的一笑,舉起纖纖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乳­房:「瑞大爺,你瞧我的nǎi子大不大,白不白?」

賈瑞望著她風­骚­的樣子,一時忘了疼痛,舌頭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賈瑞喃喃的低語,ji巴又漲得鐵硬。

「先給你吃點油,可不准喊哪。」鳳姐臉帶微笑,舉起蠟燭一斜,滾燙的燭油滴落下來,滴在大ji巴頭上。

賈瑞只覺一陣鑽心的痛從ji巴上傳來,ji巴又軟塌塌的垂下。

鳳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識好歹。」

「啊!」賈瑞痛得差點暈過去,不由得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

「別裝蒜了,快起來。你強­奸­我的時候挺像個男人的,現在怎么不行了?芸兒,把刀子拿來。」鳳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賈瑞的ji巴上刮來刮去。

賈瑞嚇得魂飛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饒了我吧,以後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嗎?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許再叫嫂子,要叫主人,聽見沒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條姆狗!」

「這……是,我是主人的姆狗。」

「姆狗的nǎi子怎么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點。芸兒把那邊的夾子拿過來。」

鳳姐拿起一只夾子,往賈瑞的小ru頭上一夾,賈瑞痛得剛想喊,看見鳳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鳳姐又在另一只ru頭上夾上夾子,然後點頭道:「很好,現在主人要看姆狗怎么被chā,你快趴著,把pi股抬高。」

賈瑞遲疑了一下,鳳姐大怒,從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過去,賈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鳳姐狠狠抽打著:「竟敢不聽主人的話,我打死你這條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