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5)(2 / 2)

卻見她纖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間,光膩膩紅絲絲之­阴­牝早已yin水肆虐,瓣開瓣闔,說不盡的嬌滴滴蓮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兒勃勃生氣。

錦兒將手捏按著那敏感之物,yin蒂兒傳來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於牝內抽送,那*縫一張一合,玉蚌一吐一納,把小錦兒是弄得香汗淋漓,瓊漿玉液是泄了許多次。

正當她欲­火­難當之際,見主­妇­那­淫­盪勁兒,自家是愈發的抽chā得緊,忽覺下身一陣涼爽,濕漉漉一片,卻是yin水橫流,隨著那二人的起伏泛濫了。

且說這時光荏苒,轉眼正是三月天氣,東京城內頗有熱意。

林沖娘子這日卻跟夫君說道:「夫君,記得去年我們在岳廟許願,如今已是一年,賤妾想去還願,不知夫君以為如何?」林沖尋思著這幾日正好無事,就道:「如此甚好,咱們今兒就去。」當下吩咐下人打點些東西,雇了頂轎子,就往大相國寺邊的岳廟去了。

林沖娘子逕去上香,林沖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國寺後座。

聽得喧嘩,卻見一胖大和尚正自舞著禪仗,不禁喝了一聲采,當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現今已是出家為僧的花和尚魯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兩人自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卻不知那邊廂自家娘子正是風月無邊,欲海遨游。

那林沖娘子久嫁不孕,前來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紙已畢,那廟中和尚了因前來稽首:「請娘子小房憩茶。」林沖娘子允諾,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細看時,四圍盡是鴛鴦板壁,退光黑漆的門扇,門口放著一架鐵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風,正面掛著一幅名人山水,側邊掛著四軸行書草字。面前一對古銅燭台,點著光亮亮兩枝蠟燭。中間一個蹲獅香爐,口中噴出香馥馥龍涎鳳腦來。

這小房顯得甚為清楚潔凈,林沖娘子暗暗稱羨道:「好去處,好受用。」正自觀賞之際,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點,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葯了。林沖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龍井,入嘴清香,還道是茶葉正宗,不知喝下之後竟是目眩頭暈,殿宇將頃,直欲跌倒下來。

那林沖娘子忙喚侍女錦兒,道:「我這會兒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師父借間房與我少憩。」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們的禪房,卻是不便。不過,後面倒有一靜室,無人往來,甚是僻靜,可以安歇。我去開鎖,你們自去隨喜。如醒來叫門,我自開門就是。」錦兒一聽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見那和尚鎖了門,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從秘道進來,見那­妇­人側身而卧,兩彎娥眉,玉臉含羞,恰如牡丹花開,觀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將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見那bi兒如玉潤珠圓般,襠下那柄陽wu卻是飽漲起來,約有七寸來長,粗獷異常。

這了因天生長物,又常年以葯水相浸,端的了得。當下那了因將陽wu相湊,感覺牝內酸澀,那物兒卻只能進去二三寸,行進困難。了因將眼一望,那肥­茓­紅蓮半開,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觸手麻酥豐腴,益發地增添了他的­淫­­性­。於是吐了幾口唾沫塗在那牝內,又挺進了五寸,著意的抽送了數百下,那牝內已是水潤春澤,滑膩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數百下,見那­妇­人躺著只是死死的,任他馳騁,全不知這其中情愛。

了因心想:「其實事已至此,料得這女子不會聲張,只把她喚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於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進去。

過不一會,那­妇­人悠悠醒來,待得睜開雙眼,一個和尚正騎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內卻被塞得滿滿的,不禁怒問道:「叵耐你這和尚大膽,這種事也是做的么?」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與娘子前生有緣,今生來會。況且人生於世,當及時行樂,娘子何必拘此小節,放卻了那大樂趣。」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見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卻睡了幾時?」了因­淫­笑道:「為時尚早,娘子稍安勿躁。」當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覺暢美,只是哼哼嘰嘰道:「再進去一些,如此才爽。」那了因巴不得這句話,將身子一沉,已是盡根而沒,直抵花心亂顫處。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撓到癢癢了,可再用力些。」那和尚感覺那牝內火熱,直如火燎一般。於是搭起那兩條玉腿,拚著­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氣喘吁吁,雲鬢篷松,神態嫵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難當,伸手摸著那yin莖,甚是生硬,吃吃笑道:「這鐵榔頭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她在身下只是顛簸相迎湊趣,兩人就這般一推一送,弄了數千下,那和尚神氣越旺,兩人繾綣纏綿這場,那­妇­人牝中辣澀,神思疲困,實是難當,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後如有機會,奴家再來就是,且歇歇吧。」那和尚見狀,也思想著頭場廝會,不可為時太久,於是翻身而下,仍是陽wu高舉,昂首氣生。

了因再從秘道出去,轉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將前來開門,當真是全無破綻。

錦兒一俟那和尚打開門後,便問道:「夫人可好些么?」那­妇­人臉­色­酡紅,道:「已是好了,咱們走吧。」走到前殿五岳樓前時,卻有一群人喧嘩著入將來,為首一人是個後生,臉­色­白凈,獐頭鼠目,長相甚為丑陋。要說這人是誰,正是東京城有名的花花太歲,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內。

那高衙內一見那林沖娘子,一身骨頭盡要酥了一般。

只見林沖娘子一襲杏黃­色­衫,恰如錦風乍生,香裙香起,體態輕盈,有如洛神凌波,一雙秋波水橫橫欲滴,裊裊娜娜是海棠春艷。

當下,只聽得他一個唿哨,那些幫閑的一下子就圍了上去。錦兒見勢不妙,急忙脫身去尋覓林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