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7)(1 / 2)

且說那林沖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錦兒急匆匆地跑將進來,神­色­焦急,滿臉驚惶。

「慌慌張張的­干­什么?成啥樣子?」她有些嗔怪,但臉上仍是笑靨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錦兒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畢竟林沖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門還好好的?」林沖娘子也是大驚失­色­,她素來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幾曾遇過這種事來?

「聽說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問相公帶刀闖白虎堂,意圖行刺本官之罪。」林沖娘子嚇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渾身發抖,心想,這下壞了,相公­性­命不保#鶴語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倆婚後伉儷情深,兩情綣繾,正所謂如魚得水,如膠似漆。本以為嫁了一個英雄丈夫,從此終身得托,富貴永享。

沒想到……卻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獄。

要知道林沖娘子冰雪聰明,心知肚明,曉得是高衙內要壞了林沖,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涼。

錦兒一見主母如此模樣,急忙跑了出去,喚了林沖娘子的父親張天山來,三下兩下,將那事說給張天山聽。

張天山一聽之下,也知此事難辦,見女兒哭泣,恍如梨花帶雨,別有一番動人風韻,心動之下,亦復憐惜。

張天山嘆息一會,揮了下手,叫錦兒退下,說道:「女兒勿憂,天無絕人之路,我聽人講現今開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體為公,想來也不致委屈了咱家沖兒。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會罷休……」林沖娘子一聽之下,羞紅滿面,囁嚅道:「總是女兒做事不當,父親總要想個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卻是說不出話兒來。

張天山嘆道:「我那兒還有一些積蓄,總要上下打點,不要讓沖兒在獄中受苦。我與當案孔目孫定向有舊,他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稱他「孫佛兒」,我將些錢與他,讓他周轉一下。」林沖娘子一聽丈夫有救,心下大寬,「還讓父親辛苦了,女兒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說罷,小手在胸前輕拍數下,美顏乍開,桃花吐艷,更是惹人喜愛。

張天山一見之下,襠下陽wu輕輕的跳動數下,許久不曾跟女兒交歡,數日不見,更是一副成熟誘人俏­妇­模樣。他將手一伸,在女兒那俏臉上輕輕一摸,觸手光滑細膩,粉臉兒吹彈得破。

那林沖娘子嬌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親住手,也不看這是什么時候。」張天山卻是一把抱住了,口對口地做了個親樣,舌尖兒伸了進去,把那丁香吸了過來,相互攪拌,吮吸個不停。

林沖娘子只覺一陣酥麻,整個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雙手環住了父親,豐潤高聳的雙­乳­緊緊貼在了他胸前,兩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燒起來。

兩人親咂一番,磨弄一會,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著老父的腦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戶上。張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兒已是流了不少水兒出來,yin­唇­半開半合,一股yin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個­阴­牝濕漉漉一片。

他就勢將那嘴湊將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將那嘴用力吸咂著,雙­唇­囁著那yin­唇­,兩片­肉­片如菡萏初綻,酸中帶甜,光滑濕潤。他一時童心忽起,把那兩瓣yin­唇­兒用牙輕輕咬著,忽緊忽松,咬中帶扯,那­唇­兒亂彈。

林沖娘子已是支撐不住那玩法,只是叫著,「父親好狠心,輕些……女兒好痛哩……」口中叫著痛,身兒卻是亂扭,顯是情動之極。

只見一股yin水從牝內溢將出來,脂香四溢。耍了幾時,兩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沖娘子叫道:「父親……莫要再舔了……只是將那物進來吧……女兒好生辛苦……」張天山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來,甩著自己的陽wu,gui頭張揚,左右搖晃,如飢似渴。他將女兒兩股分開,一手持著自家陽wu,一手摸著那妙物兒,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湊了進去,感覺滿滿當當的,煞是生疼。

林沖娘子「啊」了一聲,酥胸上拱,蛾眉緊蹙,牝內一陣疼癢,整個牝戶麻酥一片,不覺­阴­部緊縮,雙手撫著椒­乳­,口中叫著:「我的心肝,疼死我了。」張天山抱著女兒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傾,大力抽送,但覺那牝內似有魔力相吸,緊緊地裹著自己那陽wu,時張時合,每次抽送之際,夾得物兒好生舒服,快美無邊,頓時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開了一般,嘴內哼哼嘰嘰,顯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沖娘子在下邊左右晃動,臀部聳動,一手撫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兩具­阴­器交合之處,摸索著那驚乍乍之小­嫩­芽兒,媚眼兒半閉半合,感覺著那巨物在里面的抽chā,雖觸不到花心處,卻將那牝內塞得滿滿的,緊湊無比。

如是這般,兩人弄了足足數百下,甚是盡興,張天山卻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許久不曾弄得這般爽快了。

那侍女錦兒立於窗下良久,聽得賬內哼哼唧唧­淫­聲浪語不斷,不時傳出「啊啊」的叫喊之聲,心中雖是癢癢的,下腹處好似要小解一般。

過了片刻,聽那似要雲雨散,方才裝作初來一般,「夫人,已是將夜了,奴婢已是准備了些酒菜。」林沖娘子道:「先放著,我就要來了。」上邊那嘴兒閑著,下邊那嘴兒卻被老父的陽wu緊緊的封著,yin水肆虐之勢得以暫歇。

次日,張天山打點錢物去開封府辦事,往日衙門雖有故交,卻無幾人說些良心話。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勢利,許多人見林沖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則避,嘴內雖是客氣,其實卻是早將他視為必死之人了。

張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頓的回至家中。

林沖娘子察言觀­色­,已知事情頗為難辦,登時咬了咬牙,下決心去太尉府一趟,總要先將丈夫救回家再說,何況自己原是禍起之人。

這日黃昏,一頂朱紅小轎被抬至太尉府中,旁邊隨侍著一個白凈漢子,卻是陸謙陸虞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