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5)(1 / 2)

且說盧俊義打完燕青後,只是氣鼓鼓的坐在廳堂,聽得後堂細微腳步聲響,便知是夫人賈氏來了。

賈氏施了個禮道:「丈夫萬福。適才好大脾氣,可把燕青小乙打個半死。」盧員外道:「你不知,我等一向對他期許甚深,怎知不爭氣,竟敢與人爭風呷醋,這還了得?要知咱們生意中人,一向不與人爭強好勝,俗語說得好:和氣生財。他可倒好,凈跟我惹事生非。」賈氏道:「你一向知道,我那隨身侍女小黛對小乙哥有意,我想……」她雖是嘴里恨小黛,其實還是頗為疼愛她。

盧員外聽了,道:「我便是知道這等事,燕青小乙還不曾歷練江湖,我卻還要他多多出門見見世面,怎能如此兒女情長?剛好江老二對她有意,我就許了,這事你不用多說了,就這么定了。還有什么事?」賈氏幽幽道:「自嫁你家一年有余,丈夫總是耍槍弄­棒­,房子里總是少來,是奴家做錯什么了嗎?」盧俊義忙道:「哎呀,這個卻是為夫的不對了,這一年來我練功正在緊要關頭,生分了夫人,還好,昨日我那太乙神功已經練至第七重了,這次番一定要好好疼惜夫人才是。」他原來練的家傳絕藝,內功修為日漸高深,於那風月之事來得淡了。

此時見賈氏桃腮勝雪,白里透紅,不禁情動,已是摟住賈氏,雙手按在那酥胸上,只覺­乳­豐滑膩,胯下巨物橫挑,躍躍欲試。

賈氏嬌嗔道:「嘻嘻,也不看看是什么所在……」只是欣喜之下,纖腰款擺如長蛇扭動,小嘴兒如夢囈般呻吟,引得盧員外心中一片酥麻,胯下的陽wu高舉聳立,道:「夫人好生滑膩,我且摸摸你那小làang­茓­兒……哎呀,水兒都流出來了。」賈氏羞道:「我不來了,丈夫好壞……」嘴上說著,卻是緩緩兒將那衣裳褪去,露出紅紗抹胸兒,酥胸高聳,顫顫巍巍,著實叫人垂涎。

盧員外一把將她按在太師椅上,掀起了那抹紅紗,用力抓住那白­嫩­­嫩­雙峰。

賈氏「嗯哼」一聲,全身酥軟,心頭漣漪一片,任丈夫在那上面細細揉玩。

盧員外邊吻邊舔,自­乳­房,沿著玉腿兒,一直舔到那令人魂銷的牝戶。

賈氏如夢囈般的呻吟起來,兩只玉手兒已是捏住了員外那昂然巨物,修長玉腿兒綳得直直地,心­肉­兒麻麻酥酥,入骨三分,小嘴兒一陣的嗲叫,­阴­牝兒那條小縫隙已是不知流了多少yin水。

盧員外見賈氏­淫­叫不已,知其情動,遂提起那巨物徑往­阴­牝內chā入,這yin­茓­兒適才已被浪水滋潤,暢滑無比,員外那陽wu順順溜溜的便滑入了­阴­牝深處,直抵那­淫­窠底部,一抽一頂間,賈氏心花亂放。

如此一番拉鋸穿chā,賈氏擋不住員外神功無敵,體力漸漸不濟,牝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yin水兒已是流了一撥又一撥,只是感到牝內浪潮洶涌,清爽欲醉。

但見她舒臂擺臀,妙­茓­兒伸縮吞吐,緊緊咬著員外那物兒就是一陣的嚙咬。

要知這賈氏早年深得卧佛寺妙因師太­淫­道真傳,床上功夫也算是北京一絕。

盧員外在她那一番吸弄之下,饒是他神功蓋世,全身毛孔也是如吃了人參果般,酥松異常,爽暢豐美,六神早已失主,陽wu在那牝內彈跳數十下,「唿……唿……唿……」的一陣發­射­,早把那股滾熱浪潮盡數擊打在那妙牝內。

賈氏服侍員外穿好衣服,坐在他懷里,螓首依依,幽幽道:「我的心肝兒丈夫,還常這樣多好……」盧員外道:「也是,妙人兒今日好手段,那làang­茓­兒灼灼的竟會燙人。」賈氏一陣嬌羞,道:「自我到盧家,至今仍未有子嗣,卻怕聽人閑話。聽說法覺寺香火旺盛,尤其是送子觀音十分靈驗,奴家想去看看來。」盧員外點頭道:「如此甚好,我叫李固看個好日子,也可求個好簽。」

他自來信佛信風水,見夫人要去拜佛,心下很是高興。

只是他夫妻二人­淫­戲正歡,卻不知李固早在窗外窺探多時,這當兒忽然聽到員外說到他名字,心兒一跳,初時以為發現了自己,忙將腦袋再低下數分。稍一定神,便知道不是露餡,自家不禁輕笑了一下,心想:「夫人要去法覺寺求子,這一向跟法覺寺本因和尚有交情,我可早去安排安排。」盧家一向與佛有緣,家中便設有佛堂,對僧侶尼姑也樂善好施,時常是李固經手,由是李固與北京城中各大佛寺均有交情。當下想著夫人凝脂玉骨,美不可言,不禁全身酥軟。

盧員外心想:「也不知小乙如何?以他現在的功力,剛才那一頓打應該不會壞了他。」腳步輕移,已是走向了廳堂左側內廂房,那是燕青的祝葫,還未進屋,就聽見了裊裊娜娜的簫聲了。

他不禁微微一笑,他向來鍾愛這個小廝,名為主仆,情若父子,自己大他八歲,嗣下又無所出,早就將燕青當成自己兒子一般看待。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聽得燕青在外亂來,實是心頭痛恨,故而大打出手,心下卻也有些擔憂。

盧員外站在廂房外聽了一會,見簫音清亮,顯然腹中神氣奕奕,已知無礙,心下釋然。等到簫音終了,他喝采道:「小乙的簫是越發的­精­妙了,適才所吹的可是《陽關三疊》么,果然是一唱三嘆,低回婉轉。」曲為心聲。燕青剛遭毒打,於病榻前竟還能吹出如此寥闊意境,可見燕青胸腹寬闊,非心胸狹隘之輩,盧員外自是心中大喜。

燕青見盧員外進來,急忙便要起身,盧員外搖手示意,命他躺著。燕青道:「主人,小乙讓你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他與主人相處日久,原不需太多言語,只是心中歉疚不說將出來,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盧員外點點頭,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將息幾日,我打算要你出門一趟,歷練歷練。」燕青喜道:「這樣最好,還是主人了解小乙,總是這樣憋在家中都要瘋了一般。」他素來喜歡奔波,多年來已是游閱大江南北,於各地風俗方言多有涉獵,他又有言語天賦,過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於盧員外南北生意實是大有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