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3 部分閱讀(1 / 2)

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見是女兒在此,白雅芝松了一口氣,本該放下的芳心,卻不由掠過一絲失落,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微不可見的感覺。

「怎么了,甜甜?」

感覺景甜雙手輕按在自己肩上,緩緩按摩起來,動作雖是稚­嫩­,甚至沒有以往林俊逸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時來得香肌松弛酥軟,卻讓白雅芝芳心都放松了下來。

她閉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覺肩膀在景甜的嘗試之中漸漸松弛下來,肌膚磨挲之間,一股股溫熱的感覺漸漸涌現,無論身心都漸漸溫暖起來,讓本該冰冷的池水漸漸也顯得不那么刺激了。白雅芝嗯了一聲,臉蛋輕輕倒在景甜手上,「這里頭……水可冷得緊,媽是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關系,可你若不小心,著了涼可要怎么辦?……」

「沒關系的,媽……甜甜我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弱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聽白雅芝關心自己,景甜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媽媽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摸,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媽媽自己似都沒有發覺,景甜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以前甜甜試過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後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

聽景甜這么說,白雅芝臉蛋兒不由一紅,近些日子身體需求越來越強烈,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覺,在女兒甜甜與林俊逸歡好之後,自己夢想林俊逸來滿足她發泄的情況少了許多,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

不過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盪­色­,白雅芝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商議,悶在心里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兒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在可是漸漸涼了,白天還看不出來,一到晚上……光從這水就知道,外頭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這么任­性­……」

猶豫著不敢把心里的話全說出來,畢竟景甜與林俊逸雙宿雙飛未久,在來到香港之後,兩人更是心結盡解,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景甜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看你滿臉喜­色­的樣子,是不是小逸回來了?還不快點回去……照顧他……」

聽媽媽白雅芝講到林俊逸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景甜心中最後那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

先前雖知母親白雅芝與父親感情出現危機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沒想到,媽媽白雅芝對男女之事不只未視若畏途,甚至對引誘自己紅杏出牆失了賢妻良母貞­操­的林俊逸,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媽媽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媽媽白雅芝比自己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只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景甜連忙壓下,現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發酥軟,松弛得好生舒服,「媽媽放心,老公他……他對媽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來服侍媽媽……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媽媽的呀……」

「真……真的嗎?」

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景甜講起林俊逸對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這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論的理直氣壯,和對她們母女倆的真心關愛,兼著自己對初次接觸丈夫之外男人虎軀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並混著被女婿­骚­擾進入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里更浮起一絲當日**縱情的記憶,幽谷里頭不由濕了。白雅芝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池水啊!「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

聽白雅芝這么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景甜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白雅芝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余連忙轉開了話題,「老公說……他也是媽的半個兒子,自該好好孝敬媽媽……光只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只是和甜甜親密溫柔、夫唱­妇­隨,同時也要和甜甜一般的……孝敬媽媽,讓媽媽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聽到景甜這句話,白雅芝心中不由苦笑,卻還不敢在女兒面前苦笑出來。只要丈夫依然無能,自己虎狼年齡**越來越強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盡得抒解,否則要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偏偏被虎狼年齡身心**折磨的心事,那積郁體內、難以抒發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訴女兒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羨慕女兒景甜,有那么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輕力壯又知男女情趣的愛郎林俊逸,青春欲­火­的折磨,對她面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只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

見白雅芝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景甜輕吁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只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媽媽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只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

被景甜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白雅芝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松,心里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只在這浴池里頭,無論浴池之內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愛揉搓撻伐的次數,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說自己這幾日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林俊逸,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春水蜜汁壓抑體內**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對女婿林俊逸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滿足,無論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撥親吻撫摩盡情攻陷占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對景甜手上的異動,白雅芝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熱,她甚至無法掙扎,一來怕被女兒發現自己身體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景甜已從後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白雅芝只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欲­火­,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軟到無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么?」

全沒想到景甜竟會對自己這么做,白雅芝又驚又羞,偏偏身體里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較,景甜的手法雖少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白雅芝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昏茫,若非知身後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飢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媽……啊……」

「嗯……甜甜知道的……媽……」

雖說身子里面可沒有那強烈無比的虎狼年齡**,但景甜也是享受過被愛郎林俊逸盡情愛寵的美女,剛剛享受過愛郎疼愛撻伐,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媽媽白雅芝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涌起了需要。若非林俊逸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里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媽媽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媽媽白雅芝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白雅芝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落力了。

本來欲­火­勃發的**,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白雅芝的經驗,景甜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林俊逸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么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後一絲矜持,仍讓白雅芝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景甜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甜甜……別對媽……這樣……」

「不……甜甜不會停手的……媽……」

聽白雅芝雖想阻止自己,話語里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媽媽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虛言!景甜一邊撫弄著媽媽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甜甜知道媽……很難過……卻又礙著我的面子,不好去自­蔚­發泄,才會這么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媽這個樣子……甜甜很傷心的……」

感受到景甜手上的溫柔觸動,白雅芝嬌軀一酥,整個人不由自主軟了幾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林俊逸的偷­情­,還是體內的成熟**所影響,自己的身子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別說抵擋不住林俊逸那老練的­淫­賊手段,現在甚至……連景甜這好女兒出於安撫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難以抗拒,可她又不願著跡地抗拒景甜的關心,深怕一抵擋,又讓景甜陷回傷感哀凄的心情,嬌軀一顫便即軟了下來,只任景甜的手緩緩的撫揉著腰間,越來越酥、越來越麻。

感覺到白雅芝的顫抖,景甜雖有些奇怪,這好媽媽的身子怎變得這般敏感?以往的白雅芝就算害怕自己呵癢,也沒這般快的……只是一動手就讓白雅芝軟化下來,景甜同情媽媽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滿足,自己總算還是能夠安慰人,而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纖手越發努力起來。

她的手在自己腰間輕按緩撫,時而輕點­茓­道,微微用力讓她筋骨松弛,時而只在肌膚上動作,讓自己感受到那溫暖的觸摸,白雅芝口舌漸­干­,心想著這好女兒的手法雖說一點不涉**,她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個火葯庫,絕經不起一絲火星,偏偏卻又……

既是如此,白雅芝更不抵抗了,她任著女兒景甜的手在自己腰上輕輕撫弄,搔得通體舒泰,酸癢酥麻間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一雙玉手卻也忍不住撫到了女兒景甜身上,開始慢慢揉捏搓弄起來。

本還以為白雅芝是學著自己的手法反攻,景甜心下不由暗笑,這媽媽的手段她豈有不知之理?說到搏擊術和學識,自己拍馬難及,可說到撫揉輕觸的溫柔刺激,白雅芝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點半點,這樣玩下來到最後白雅芝也只有乖乖求饒的分兒,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緩緩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這么跟白雅芝互相撫愛起來,只覺浴池內溫暖如春,哪有外頭秋寒的半點痕跡?

給景甜這么撓撓摸摸幾下,白雅芝竟漸漸不自在起來。景甜的手法與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鬧間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觸都像送了點火星進自己的身體里頭,酥酥麻麻的好像整個人都要軟化。

一開始白雅芝還以為是因為這幾天事變太多,心神混亂之下才誤認了,但母女倆這樣撫玩幾下,漸漸的白雅芝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只覺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憊,似都被女兒景甜的手指輕輕挑起,漸漸在體內彌漫散開,弄得她連手上都軟了,更沒法抵住景甜的種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