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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王珞丹是要哀求林俊逸趕快­干­她的,但她畢竟是個高貴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她腦中靈光一閃,終究還是沒有將那個低俗的字眼說出來。

不過她心里還是企盼著林俊逸能夠聽懂她的弦外之音,因為此時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剝個­精­光,然後抱著她狠狠地大­干­特­干­。

然而,林俊逸似乎還不想翻身上馬……王珞丹發出一聲苦悶不堪的呻吟,她在心里吶喊著:「啊……來吧!你這個渾蛋……快點上來跟我作呀!」

現在就算是她討厭的人,王珞丹也會樂於和他交媾,縱然她還沒忘記這是一場強­奸­,心底也還擔憂著被蹂躪之後所可能產生的後遺症,但是已經快遭欲­火­燃燒殆盡的理智,根本無法拯救她脫離這­肉­欲的漩渦。

就在林俊逸的某根指頭忽然伸進三角褲內構到她的­阴­蒂之際,她猛地兩手一抱,緊緊地將林俊逸的腦袋摟壓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則發出「嘶嘶」的怪音叫喊道:「啊……來吧……快點……求求你……要不然你乾脆就殺掉我……」

林俊逸抓開她的雙手,然後盯著眼簾微闔、神情如痴如醉的她說:「對,就是要像這樣子浪,放開來玩,哥哥我保證今天你會被­干­到樂不可支。」

說完林俊逸便低頭朝那­性­感而艷麗的朱­唇­吻了下去,王珞丹沒有閃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閉上了眼睛,而那原來就在輕輕喘息著的檀口,輕易地便讓林俊逸的舌頭鑽了進去,當兩片舌頭才甫一接觸,王珞丹的嬌軀便發出一陣愉悅的顫栗。

接著,就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兩人開始熱烈的擁吻起來,盡管林俊逸嘴里有著討厭的煙臭味,但王珞丹還是把自己的香舌伸進他的口腔里去攪拌,他們倆此來彼往,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呧,不但彼此互吞著津液,偶爾還會互相吸吮著嘴­唇­和磨擦牙齒,而王珞丹那「嗯嗯唔唔」的輕哼與濃濁的鼻息聲,在在都說明了她此刻正處在極度的亢奮中。

事實上,王珞丹已經准備好讓林俊逸侵入她的身體,雖然現在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這還算不算是弓雖暴?但她心里比誰都清楚,不過她總覺得有些荒謬,自己不是想好了要一上來就對林俊逸興師問罪的么,怎么現在,想到這點,王珞丹不禁無聲的自問:「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會放棄了抵抗而讓這男人予取予求?……天吶!誰來告訴我,這真的是遭人弓雖暴嗎?」

就在王珞丹正在思索的當下,林俊逸忽然爬起來跨跪在王珞丹的胸脯上,他握著他那根硬挺的肥**朝著王珞丹的朱­唇­猛塞。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王珞丹有點驚訝,等她意會過來時那充血的大**已經擠開她的雙­唇­,緊緊地頂在她的貝齒上,同時她也聞到了一股腥臊無比的異味。

本能的,王珞丹閉緊了牙關,而急著想把**塞進她嘴里的林俊逸,顯得有些焦躁的喝斥著她說:「把嘴張開,好好的幫我吹喇叭!」

王珞丹並非想要拒絕他,她只是對那刺鼻的味道有點反胃,所以輕輕的皺著眉頭,沒想到就在她這一遲疑之間,林俊逸竟然揮手打了她一個耳光說:「媽的!你還在等什么?快點幫我含**。」

雖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還是讓王珞丹吃驚的叫道:「喂,你­干­什么打我?……痛死了……」

林俊逸並不理會她的抗議,他用左手一把抓住王珞丹的秀發、一邊又揚起右手說:「再不幫我吹,看我會不會打爛你的臉?」

本來還想繼續抗議的王珞丹,這時猛然發現林俊逸的雙眼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掛著一抹­阴­狠而殘酷的冷笑。

但真正讓王珞丹感到不寒而栗的,則是他臉上那種像在凌虐獵物般的興奮神­色­,那張激動而漲得通紅的臉,就像是個張牙舞爪的惡鬼面容,王珞丹打從心底涼了起來,因為她忽然醒悟到林俊逸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林俊逸,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林俊逸了,其實她又怎么知道,林俊逸在羅美薇的身上嘗過了虐待的滋味以後,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這一耽擱又讓她換來了第二個耳光,但林俊逸這一巴掌也把王珞丹打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她強忍著臉上的痛楚,在林俊逸的第三個巴掌還沒落下來以前,她忽然軟語輕噥的對他說道:「唉,你這個人……人家又沒說不幫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該讓我的手能順便幫你打­手­槍吧?」

林俊逸這才發覺王珞丹的雙手果然被他壓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便緩緩的起身,而雙手重獲自由的王珞丹也馬上用右手抓住林俊逸的命根子,她一邊搓弄著那根依舊怒氣沖沖的肥**、一邊隨著林俊逸的移動趁機坐了起來。

因為是在狹窄的車內,所以兩個人幾乎要卡在那里難以動彈,這時王珞丹告訴曲弓著上半身的林俊逸說:「你坐下來好了,這樣我可以跪著幫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林俊逸,高興的轉身要坐進角落,而王珞丹眼看機不可失,連忙順勢用力的把林俊逸推倒在後座上,接著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沖往駕駛座,但方向盤實在太礙手礙腳,所以她只好選擇鑽進助手席,然而,依舊是紋風不動的門把不僅把她嚇得驚慌失措、差點還讓她哭了出來,不過除了拚命搖撼門把以外,她實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這時候狼狽地跌坐在後座的林俊逸已經爬起來,他憤怒的想撲向王珞丹,但在王珞丹轉身激烈的抵抗下,兩人雖然拉扯了一陣子,林俊逸終究還是無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王珞丹也依然還是逃生無門,就這樣,兩個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視著。

而雙手護在胸前的王珞丹,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來,她甚至還開始痛恨自己方才為什么會和這個可怕而討厭的男人忘情地擁吻?

林俊逸惡狠狠的瞪著王珞丹啐罵道:「他­奶­­奶­的,沒想到你這­骚­Ъ變得還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連三角褲都濕透了,現在卻還在裝淑女?媽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話才剛說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王珞丹說:「好,你想下車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遠。」

隨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車門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來,王珞丹見他竟然主動打開暗鎖,不禁愣了一下。

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對方到底葫蘆里是在賣什么葯,她一面滿懷戒心的防范林俊逸會再度撲過來、一面悄悄的拉開手把,等她確定門鎖已經松開時,便不顧一切的推開車門往外沖。

只是王珞丹才剛站直身子,心頭那份自以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點,因為她突然發正前方是叢綿密的雜木林,根本沒路可跑,渾身都被震住的王珞丹,在僵了片刻之後才驚惶失­色­的往後退縮。

雨雖然小了些,但還在下,王珞丹半­祼­的胸膛已經被淋濕,但這並不是使她渾身一陣冰涼的原因,真正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她知道自己現在面臨著什么……

無所閃躲的她只好鑽回助手席,然而林俊逸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懷送抱的跌進他的懷里,而這次林俊逸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說:「你不是喜歡到外面玩嗎?怎么又跑回來了?呵呵……現在知道還是留在車子里陪我玩比較爽了吧?」

王珞丹沒有尖叫,但她並未放棄抵抗,就在她與林俊逸掙扎的過程中,車內外溫差的關系,導致所有窗戶都罩上了濃厚的霧氣。

林俊逸看著王珞丹的樣子,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將王珞丹拖出了車外,又從後備箱里拿出了繩子,看著林俊逸的樣子,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場槍決的死囚一般,王珞丹的兩腳開始發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發顫的聲音說道:「拜托……你們……不要這樣子對我……求求你……林總……我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

欲哭無淚的王珞丹讓林俊逸一路推著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因為她業已覺悟自己絕對逃不過這男人的污辱。

而她剛才並不是在哀求他要放過她、其實她是想拜托他不要對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可能被綁起來蹂躪,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膽,畢竟,任誰都懂得兩權相害取其輕的道理,與其受到暴力傷害甚至­性­命發生危險,她是寧可讓林俊逸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的,只是她又該怎么啟口才能讓林俊逸了解她的心思?何況,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夠主動告訴這群餓狼,她已准備好要任憑他強­奸­?

林俊逸停下了腳步,王珞丹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老舊而破敗的六角涼亭,連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鋼筋,林俊逸將王珞丹推進涼亭內,不會超過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點積水、而且還布滿灰塵,中央三尺寬的圓石桌面和三張圓柱形的破石椅也臟兮兮的,不過林俊逸似乎都很滿意這個地方,點著頭說:「這地方不錯,不但不會淋雨而且還有現成的桌椅。」

王珞丹站在桌邊緊張萬分的東張西望,從左邊望下去,可以看見在荒煙蔓草里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石階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腳下的風景。

林俊逸雙手搭在王珞丹肩上,他緊緊盯著王珞丹說:「很好,你很懂事……到現在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繩是用不到了。」

王珞丹低著頭沒有答腔,她強忍著­淫­穢而邪惡的目光,任憑林俊逸脫掉她的短大衣,而林俊逸從後面雙手捧住王珞丹的**又擠又揉的說:「哇!好大……好有彈­性­。」

強力的按摩使王珞丹發出哼聲,而林俊逸一邊欣賞著她臉上苦悶的表情、一邊扯開她早就敞開的襯衫和胸罩說:「來,寶貝,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哈哈……你的**一定開始在想念我的舌頭了。」

說完他的手同時在王珞丹的雙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著王珞丹那對敏感的小­奶­頭,王珞丹才冷卻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將死灰復燃的徵兆,這讓她更加慌張起來,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

正在伸手的林俊逸要脫掉她的襯衫,眼看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她不禁閉上眼睛發出了可憐的哀鳴:「啊……不要呀!……求求你饒了我……」

然而在這種時刻,求饒的羔羊往往只會激發狼更殘酷的獸­性­罷了,林俊逸一扯下王珞丹的襯衫:「咱們就用這張石桌當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夢思吧!哈哈……」

林俊逸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王珞丹的胸罩隨手拋掉,完全**的上半身充滿了無盡的美感與誘惑,那豐腴動人的曲線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膚,馬上讓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

他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魯的程度,讓王珞丹的雙手根本連最基本的抵抗都難以施展,她開始無助的輕呼起來:「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喔……啊……饒了我吧……求求……你……這實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開來的秀發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讓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燒,他的手已經不僅是在王珞丹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貪婪而熾熱的手掌,有時已經摸進她的裙底、有時則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王珞丹的身體和心靈都超出了負荷,她並不想屈服,但在恐懼的氛圍下那絲揮之不去的興奮與刺激,使王珞丹只是緊緊的夾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腳踢的抗拒、也沒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覺得自己正在往一個矛盾的漩渦里不斷沉淪、再沉淪。

他把王珞丹放平在桌面,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睜開緊闔的眼簾,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腿被並攏了起來,王珞丹知道他正在脫掉她的三角褲和窄裙,但她只是紋風不動的仰躺著,既不想掙扎也不再求饒,因為從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覺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時機,而且,就算今天能歷劫而歸,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除了腳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