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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脫褲子的話,那就要撕破褲子了,可是褲子撕壞了,等下師娘怎么下山啊!」

令狐沖很正經的反對道。

一面是傳統道德的約束,自己要做一個賢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的奇異感覺,像一個怪獸正悄悄的吞噬這師娘的心。那是一種從來沒有的靈魂觸動,那是一種平時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惡觀念,可是,在靜悄悄的山林里,在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熱的目光下,這種偷­情­、**、背德的艷麗而又怪異的感覺,陡然爆發了。「他考慮的還挺周全的」寧中則的腦海里劃過這個念頭,心中天平一下子傾斜了,道德的觀念,被砰然擊潰,扔到了九霄雲外:「好吧,沖兒,你動手吧。」

師娘說著,嘴角浮出一絲羞澀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純的少女時代,不對,她更像一束嬌艷的夜來香,對著輕輕解開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許期待,些許沉醉,她沒有少女的青澀感覺,只有熟汝的風情,明顯的表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那你……你脫吧。辛苦你了。」

端庄溫柔的寧中則低低的說道,天啊,我怎么會同意呢。褲子破了,可以讓他幫我買兩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為師娘效勞,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令狐沖說道。

這話明著是謙虛,是客套,事實上卻似乎在說,自己很享受這段遭遇。這一半正經,一半調笑的話,讓師娘腦子一熱,覺得這人似乎風趣幽默,不似哪種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給這樣的人,應該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熱了。

「好。」

令狐沖沒料到師娘竟然這么好說話。他有些微微發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長褲,除了中標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純白無暇。這長褲是緊身的,豐滿滾圓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讓人一覽無余,它綳得實在是太緊了,就連里面褻褲的邊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歡緊身衣的。」

一個念頭劃過了令狐沖的腦海,這個時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著寬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卻怎么會喜歡這謹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來比岳靈珊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襯托的緣故了。

心里嘀咕著自己的師娘,令狐沖就像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滿了好奇。他都有點想問一問原因了。

火熱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師娘的美臀上,令狐沖跨過寧中則的身子,跪在她的膝關節處,一雙大手接著劃過**,伸向師娘的小蠻腰,輕輕的解開師娘的腰帶。

「哦……好疼。」

原本堅貞剛毅的寧女俠,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兒態。就在剛才,十幾個人追蹤他們的時候,寧中則一直是緊咬著牙關,壓抑著鑽心的疼痛,一聲也不吭。現在,竟然輕輕觸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不過這聲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這幾分說不清的嬌嗲。

莫非,她動情了?令狐沖愣了。本來,他並沒有提槍上馬的意思,只是向趁機站些便宜,滿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啊,這可是華山掌門岳不群的老婆,還不是被我玩了**。可是正因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還一時不會兒不敢動手。

「師娘,我知道了,我輕點。」

令狐沖說道。

「不要叫我師娘,叫我師娘。」

寧中則下意識的回道。

令狐沖愣了,如果在一個正常的場合下,寧中則這么說是可以理解的,她無非就是同意將岳靈珊嫁給自己啊。可現在這個場合,自己在脫著她的褲子,她怎么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寧中則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種背德的感覺,這感覺讓她猶如吸食了鴉片一樣,在飄飄然中,欲仙欲死,極為享受。可脫口而出,卻是有些羞人,她惱怒的說道:「還愣什么,快點脫啊!」

一時間,主動變成了被動,被動的反倒主動了起來。令狐沖心里滿是好奇,聽話的退下了寧中則的長褲。羊脂凝成的**顯露了出來。而雪臀上,竟然是穿著鏤空的輕紗褻褲,在雪花般的鏤空之中,是白凈渾圓的翹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溝,從中劃過,不僅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發散著誘人的光滑。

「看什么!還不趕緊脫下來。」

寧女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馬上就脫。」

令狐沖說道。

其實只剩下褻褲了,拿劍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脫了呢。可在這迤邐的場景下,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說。令狐沖將他的大手從胯骨處伸到了寧中則的身下,寧中則臀部尾欠著,讓著大手輕松的擠了進去,入手是高隆的恥丘,恥丘下茂盛的叢林,不知道是叢林的小草,太倔強了,還是這褻褲的縫隙太大了,黑叢林紛紛露了出來。令狐沖忍不住撥弄了兩下,就覺得師娘的下­体­一陣輕抖。

「啊……別動……好麻。」

寧女俠說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令狐沖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這正好迎合了她此時的心境,她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你脫吧,小心,別拽著……別拽著……我的­阴­……好麻。」

「­阴­什么?哦,­阴­毛啊,我知道了。」

令狐沖趕緊說道。

「你……真是粗魯。」

寧中則說道。

令狐沖輕輕的剝下褻褲,濃密芳草下,那迷人**,正若隱若現。**處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濕漉漉的。本來是貼著**,隨著褻褲被扯下,反而挺了起來,清幽的月­色­下,愛水成珠,晶瑩剔透。畢竟是師娘,寧中則在令狐沖的撫摸下,身子畢竟還是有了反映。令狐沖隨意的瞟了兩眼,那褻褲的下底,也是濕漉漉的。他心里一盪,忍不住輕輕拿過褻褲,湊在鼻子上,輕輕聞了一下。可這個時候,寧中則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竟然回頭看向令狐沖,這一下……抓了個正著。

令狐沖臉一下子紅了,他辯解道:「師娘,我……」

「討厭,你怎么……怎么這樣啊?」

寧中則問道:「沖兒……你還要不要給我吸毒了?」

令狐沖伸手觸到寧中則豐腴滾圓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么的豐滿;輕輕一摸,是那么的滑­嫩­;捏一捏,軟若無骨,按一按,彈­性­驚人。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愛水的**腥味,混合在一起,撲鼻而來。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來香的嬌媚,讓人腦子一陣清醒,一陣的迷亂。

令狐沖忍不住說道:「好香啊!」

說著,他皺了皺鼻子,發出響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著這香氣一樣。

寧中則心中一喜,終於有人認識意識到自己的體香了,這么多年來,從沒有人這么說過,也從來沒有撫在她的胯下聞過,她那迷人的**是芬香的,隨著愛水的溢出,會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負華山興亡大業,對夫妻閨房之樂,並不是很在意。讓寧中則每每悵然若失,或許就是因為岳不群這種冷淡的心理,讓寧中則總想做出些誘人的舉動,讓丈夫明白自己的好處,所以,她喜歡穿那些可以襯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這種心理,讓她對房事心理頗為畸形,一面她覺得耽於房事,不是貞潔師娘的所謂;另一方面,平淡無奇的日子,想讓她整天幻想著有什么奇異的經歷。

「你……快吸毒吧,以後再聞。」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令狐沖愣了,過了這村還有這店嗎?自己以後還能見到寧女俠的嬌軀嗎?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呢?令狐沖心中一恍,感慨的說道:「此香本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哎,過了今夜,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聞到這樣的體香啊。」

寧中則的臉猶如火燒了一樣,紅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卻盪然無存,心海里泛起一絲漣漪:陽春白雪,當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這幅嬌軀是不是應該獻給懂得憐愛的人呢?

「沖兒,你好壞啊,我可是你的師娘啊!」

不知道為什么,寧中則總是喜歡強調自己的師娘地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激起她心中極大的滿足感,徹底的壓抑住正統的道德。

「我也只是實話是說嘛,這絕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夢寐以求啊。就連靈珊都沒有。」

令狐沖有點遺憾的說道。

「靈珊?」

寧中則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靈珊是自己的女兒,她有些慚愧:「你以後,要好好的對待靈珊!」

「那你呢?」

令狐沖問道。

「我?」

寧中則悵然一笑:「我是你的師娘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後我們還能這樣嗎?」

令狐沖輕輕的挑撥了一下美師娘的心弦。

寧中則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趕緊給我吸毒吧。等會毒水攻心,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令狐沖張開嘴,對准中了毒鏢的位置,輕輕的吸吮著。一只手扶著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卻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溝中深藏的掬花門。在熱火的**的引誘下,在奢靡氣息的刺激下,在曖昧撩人姿態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語挑逗下,令狐沖漸漸也有了反映。

「啾啾……」

令狐沖吸吮著。

隨著令狐沖沉重的呼吸,團團熱氣,噴在了寧中則的pi股上,這熱乎乎的氣息,一會兒直接噴在高翹的臀部,在清風和熱氣的間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顫抖,猶如光滑的絲錦,泛起點點褶皺,可是那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揮動著,一下子又把這褶皺給展平;熱氣一會兒又噴在股溝上,火熱的氣息,穿過陡峭的­肉­壁,直直的沖向掬花門,仿佛有一個手指在掬花門上輕輕的玩耍著,它先按按四周,接著才輕輕的點一下掬花門,陣陣熱流傳來,讓掬花門忍不住輕輕張開,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沒入了掬花門,要真是一個手指塞進掬花門,那反倒好了,這熱氣一下子鑽進了掬花門中,讓掬花門內一團的濕熱,有些瘙癢、有些空虛;熱氣一會兒又調皮的從股溝中滑下,猶如一團迷霧滑過濕熱的大**,籠罩在郁郁蔥蔥的黑叢林上。

「啊……」

寧中則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這個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嗎?我……我可是他的師娘啊,她芳心竟然沒有剛才那絲愧疚,有的只是一種詭異的歡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的刺激。令狐沖的呼吸時輕時重,這呼出的熱氣一會兒上移,一會兒下走,讓寧中則的下身癢癢的、麻麻的。

「師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令狐沖問道:「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幫我擦一擦……擦一擦pi股。」

寧中則說道。

「是這里嗎?」

令狐沖揉捏這雪白的翹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邊點。」

寧中則嬌聲說道,這聲音半是嬌嗲,半是懇求,可偏偏是異常的悅耳,猶如一只溫柔的小手正輕輕撫摸這胯下的大**,讓令狐沖下­体­漲得急粗,他­干­咽了口塗抹,說道:「這……是……是股溝嗎?」

「不是股溝,是……是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