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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素服的岳靈珊也在勸。

「前天還是大紅喜事,可轉眼之間,就成了大悲的喪事,哎,師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寧中則凄苦的說道:「沖兒,珊兒,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和師兄經常來這里,可轉眼之間,已經­阴­陽相隔再也見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一定會難過的!」

「師娘,你還是吃點飯吧……」

弟子們七嘴八舌的勸道。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口氣,空洞的目光從眾弟子的臉上劃過,過了許久,方才說道:「你們回去吧,沖兒留下來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沖心里怔了下,嘴上卻說道:「諸位師兄弟,珊兒,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著師娘就可以了。」

靈珊她們見寧中則如此堅持也只好同意了,岳靈珊走之前還偷偷給令狐沖一個顏­色­,讓他好好照顧母親。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落日余暉散­射­這雲霧繚繞的華山險峰,在雲氣之間變幻出異樣的顏­色­,青山依依,倦鳥歸林。寧中則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發髻,上面chā著一個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靜,白凈的面龐沒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長的眉毛猶如一縷青煙徐徐上升,到高點之時卻又悄然下彎;細長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猶如星辰一般,透著點點的安詳;瑤鼻微翹,嘴角掛著淡淡的悲傷。她一身素衣,可寬大的衣衫依然沒能遮擋住她那誘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聳,臀部渾圓突起,腳下是一雙白面的白鞋。山風徐來,衣袖隨風搖擺,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無遺。下身衣褲緊緊裹著那修長均稱的**,從上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那褲腳隨風飄舞,露出白皙微紅的腳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還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風情總是在寧中則身上展露無疑,異常誘人。令狐沖輕輕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撫著寧中則的蠻腰。

寧中則忽然說道:「沖兒,以後珊兒,要拜托你,好好照顧了。」

令狐沖一愣,驚愕的說道:「師娘,你莫要有別的想法啊。我……我……離不開你。」

寧中則扭過頭來,淡然的說道:「你師傅已經去了,我要追隨他而去。你……」

令狐沖伸手抓這寧中則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師娘,我在師父面前發過誓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比誰都疼惜你啊。」

寧中則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令狐沖英俊的面龐:「沖兒,你不要說胡話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好好……唔……」

令狐沖不管不問的強吻在了寧中則的小嘴上,這正是:師娘悲傷不吃飯,女婿心慌意又亂;要知女婿怎么辦,請看下章怎么­干­!

華山側峰的觀雲亭里,兩個身影交融,貼合的極緊,在斜陽的余暉下,身影拉的極長極長。

「沖兒,你不要這樣,你師傅,你師傅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對不起你師傅。」

寧中則終於從令狐沖的強吻中掙脫了出來,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卻依然無力的斜靠在男子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陽剛之氣,「師娘,你覺得師傅對你怎么樣啊?」

令狐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師兄,師兄對我自然是極好的。」

寧中則飛快的說道,事實上,在她的心里並不這么認為。人前他們是一對人人羨慕的和睦愛侶,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妻子是亮麗多姿的美嬌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來岳不群是偽君子,更何況她呢,兩人私下的生活卻並不想表面那么光鮮,他們經常吵架。只不過人已經死了,一切回憶都突然變的美好了起來。

「我猜師傅也是對你極好的。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種傷心欲絕的樣子。」

令狐沖的聲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憶著往昔的事情,可攬著寧中則蠻腰的大手,卻隔著素服輕輕的按摩著寧中則的腰肢,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徐徐山風中有些發抖的嬌軀,漸漸也暖和了起來。

「師傅故去了,我們都很悲傷,可最失望的,卻是師父自己。師娘,你覺得師父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興華山派吧。」

寧中則說道。

「這句話,對也不對。對的是,師傅確實希望能夠振興華山,說它不對,那是我覺得師傅最想做的是在華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拋開名利,率­性­而為。華山君子劍,這稱號,讓師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師娘,這些年看,你見過師傅開心的笑過沒有?」

令狐沖娓娓問道。

「哎,你師傅擔負重任,殫­精­竭力的想振興華山,自此當上掌門之後,哪有真正高興過一次啊?」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一氣,她忽然覺得過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壓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師傅已經故去了,師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師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著那么多框框架架,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沖不急不緩的說著。

這話兒就像一陣春風,吹進了寧中則的心里,是啊?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為什么不能拋開,為什么……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懸崖下面那個背德的晚上,嬌媚的師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齊下,頂到了**。忽然,她的俏臉一紅,白凈的面龐,仿佛塗上了一抹嫣紅,仿佛是初開的桃花。嬌羞的小女人姿態,讓令狐沖心中不禁一盪。師娘還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還能透出特有的成熟汝子的風韻。

「咕嚕。」

令狐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萬籟俱靜,兩人又是相擁在一起,讓寧中則聽了個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覺到了男子**的移動,鐵杵出倉,寶劍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絲莫名的緊張,身子動了動,就准備從令狐沖的懷里掙扎出來。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里一顫,連忙地下了頭。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了上來,托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美師娘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熱,五分的深情。那雙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師娘的臉漸漸紅艷了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師娘的心漸漸沉醉了起來。

「師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庄又最會放電的女人。」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師娘的耳邊響起,美師娘的心里有絲絲的竊喜,嘴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沖笑道。

師娘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下令狐沖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都准備了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了,只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師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說著,令狐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輕輕的頂了一下師娘兩腿之間的神秘所在。

寧中則雙眸一動,橫了令狐沖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令狐沖輕輕的伏在寧中則的耳旁道:「師娘大人,這幾天你的**有沒有想過我的大**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了寧中則早已微波盪漾的心防,一聲師娘,又猶如電擊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離了,她微微有些喘氣:「沖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了。」

師娘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么辦啊?」

令狐沖又用大**頂了一下師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了,她的**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泄的一塌糊塗了。這……這個怎么辦。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沖低低的笑道。

寧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魯的**,讓她的心靈顫動了起來,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動了。寧中則外表極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身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寧中則交合了一次的令狐沖卻了解的一清二楚。寧中則可是說是人?i中的極品,人前是端庄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骚­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寧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是該點頭好。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願意。真是難以抉擇啊。

第1870章溫柔嬌羞的師娘

西岳巍巍,霞滿天,山風習習,衣衫飛舞。

寧中則沒有動,令狐沖卻低下頭,親吻了下去。火熱的嘴­唇­接觸的是絲絲冰涼,師娘那略失顏­色­的紅­唇­是冰涼的,猶如她的身軀一樣,在山風中有些顫抖。令狐沖舌尖輕輕一點,師娘吱嚀了一聲,那紅­唇­分開,那守護者口腔的兩排潔白的牙齒,也輕輕露出了一線縫隙。令狐沖舌頭倔強的伸了過去,那淺淺的皓齒,緊緊地刮著柔滑的舌身,擠出兩列齊齊的牙痕。那舌頭是調皮的,穿過阻礙之後,輕輕上翹,舔在了師娘的上顎,讓那一片濕潤之地,變得木木的、麻麻的,師娘的香舌忍不住的沖了上去,和令狐沖的舌頭,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令狐沖一笑正要用力的親吮。師娘卻調皮的將兩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著了令狐沖的舌頭。還促狹的眨著眼睛。

令狐沖松了師娘身子,兩只手緊緊的捧著師娘的臉龐,腦袋低垂下來,額頭挨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他不顧一切的吸吮了起來。師娘的眼睛迷離了,額頭相觸的那一霎那,她覺得兩顆心也緊密的接觸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間,她覺得男子呼出的空氣,被她吸了進來,而她呼出去的空氣,卻被男子吸過去,他們是同呼吸的一對兒人。皓齒松開了,師娘忍不住回吻了起來,她舌頭和令狐沖的舌頭糾纏著,並且瘋狂地伸進了令狐沖的嘴里,吸吮了起來。嬌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沖兒,摸我!」

令狐沖的腦子轟的一下猶如電擊一般,全身充滿了快意,**的最高階段,不就是讓女人敞開心扉,主動迎合嗎?可懷里的人是寧中則,令狐沖嘴角笑了:「師娘,你要徒兒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

「哦,**,**還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