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情­的少­妇­(2 / 2)

「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問。

「沒什么,我剛上完了廁所。」白潔故作輕松的說。

「哦!」王申應了一聲,把柿子放到桌子上,低頭看見地上有幾團衛生紙,就要彎腰去撿,白潔趕緊過去:「我來,我來。」把那幾團衛生紙扔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白潔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床。

早晨,想到一會兒高義會來,白潔心里莫名其妙的興奮,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來。王申早晨忽然有了興致,就想和白潔……

白潔剛開始不答應,可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和別的男人做,對自己的老公卻不答應,有點……只好答應了。

王申連忙爬上來,興奮地一通抽chā,­干­得白潔也是渾身顫栗。等王申完事的時候,白潔摸著王申的東西:「你今天好厲害呀!」

高義在王申離家不遠就到了,按白潔告訴的在門楣上找到了鑰匙,開門進了屋,聽到白潔問了一句「誰呀?」他也沒出聲。

推開卧室的門,一看白潔還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枕頭邊扔著一件黑­色­的蕾絲花邊胸罩,一條同樣款式的­内­褲掉在地上,心里一樂,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白潔柔軟豐滿的­乳­房,白潔「嗯……」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用幾乎是呻吟的語聲說:「快上來。」

高義的手順著光滑的身體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阴­部也是赤­祼­­祼­的。白潔分開雙腿,高義的手伸到中間柔軟的­肉­縫,感覺里面粘糊糊的,白潔一下夾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剛弄過,里面臟。」

高義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沒事兒,那樣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門鎖上。」

高義趕緊把門反鎖了,脫得一絲不掛,挺著粗長的東西爬上了床,兩人一絲不掛的樓在了一起。

高義硬硬的東西頂在白潔的小腹,白潔不由呻吟了一聲,手伸下去摸到了高義的­阴­莖:「你好大呀,還這么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高義一邊吮吸著白潔嬌小的­乳­頭,一邊已經翻身壓倒了白潔身上,白潔幾乎很自然的就分開了雙腿,高義的­阴­莖一下就滑了進去,白潔把兩腿翹起來盤到了高義的腰上。

兩人剛動了沒幾下……忽有鑰匙在門鎖上轉動的聲音,兩人一愣,趕緊分開了。

「沒事兒,准是拉下什么了。」白潔趕緊穿著睡衣下了床,讓高義在床上躺著蓋好被子,把高義的衣服和鞋子踢進了床底下。去開了門後,就又趕緊溜回了床上,為了怕王申看出來,白潔兩腿叉開,翹了起來。

高義橫在她身下,兩人的下身剛好貼在一起,高義滾燙堅硬的­阴­莖靠在白潔濕漉漉的­阴­門上,弄得白潔心里直慌。

王申進了屋:「你怎么還不起來,看見我的教案了嗎?」

「沒看見,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說話間,高義的­阴­莖慢慢地chā進了白潔的­阴­道。

王申在書桌上胡亂地翻著,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這時正被一根男人的­阴­莖塞得滿滿的。

「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晚些,今天要加一節課。」王申看著床上只露出頭的白潔,說著。

白潔此時哪有心思聽他說了什么,胡亂的答應著。王申開門走了,總覺著哪里不對,卻又想不出來。

王申剛一出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來,弄了幾下,白潔去把門鎖上了,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高義壓在白潔雙腿間,每次抽送,都把­阴­莖拉到­阴­道的邊上,再用力地全chā進去,每次都­干­得白潔渾身一顫,兩個腳尖都離開了床,用力地蹺著。

­干­了能有幾十下,高義讓白潔趴在床上,兩腿並上,高義騎到了白潔的pi股上,把­阴­莖從緊緊的pi股縫里chā了進去,直接chā進了濕潤的­阴­門,開始來回地抽動。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讓白潔不由得浪叫起來,叫了幾聲,把枕頭壓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呀……噢……"高義的手從白潔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一對豐挺的­乳­房,一邊大力的抽chā著,終於在白潔幾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潔的身上,­射­­精­了。

白潔翻過身,兩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蓋上了被。

中午兩人醒過來,高義又把白潔一雙圓潤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白潔gao潮迭起。兩人才下了床,白潔下身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已經弄得床上好幾片水漬。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飯店的包間,一邊吃飯,兩人一邊還在亂摸,高義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潔­阴­道里的­精­液,也不知究竟是他的還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來了,白潔才返回家。

白潔從一個貞節的少­妇­變成現在幾乎是個­淫­­妇­了,但她畢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內心里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仍然有著半推半就、欲罷不能的嬌羞,這才是女人最誘人的魅力。

假如沒有第一次,白潔一生可能都是一個賢淑的妻子、優秀的老師,有一天會是一個慈祥的母親。但有了第一次,一個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東西就在一霎那間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滿足、生活的不滿足,貞女就會成為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