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意亂情迷(1 / 2)

回到北方,陽光已經不再那么火辣辣,不知不覺間秋天正慢慢的走來,空氣中開始彌漫著成熟的氣息,教師節的下午,白潔在家里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和王申一起走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但年輕中透著一份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成熟,一身非常得體的休閑裝,英俊的臉上一雙閃亮深邃的眼睛透出一種迷人的智能。

「你好,嫂子。還記得我嗎?」微笑的臉上充滿了一種給人好感的熱情和真誠。

白潔疑惑的看著王申,王申很興奮的笑著說,「這是老七啊,陳德志?你忘了,咱倆結婚的時候他給咱們吹的氣球。」

白潔眼睛一亮,想起來了,那還只是去年的事情,那時候的老七還是一個穿著很舊的夾克衫,發白的牛仔褲的大學生的樣子,真的看不出來一年不到,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老七看著這個一年前就讓他魂牽夢繞的漂亮嫵媚的嫂子,白­嫩­的臉上淡去了少女那種青春和稚­嫩­,卻有一種少­妇­特有的成熟韻味在眉眼間流露,談笑間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讓人不由得怦然心動。一件粉紅­色­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里面胸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白潔鼓鼓的­乳­房的渾圓的形狀,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穿著一條白­色­的薄料牛仔褲,一雙小小的紅­色­的拖鞋。

三個人在屋里隨便的聊著,老七盡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總是盯在白潔充滿魔鬼般的誘惑力的身材上。

原來老七畢業後沒到分配的學校去當老師,而是自己到一家民營企業打工,憑著他的­精­­干­和才華,很快就博取了老板的信任,擔任了公司的市場部經理,而此次受董事長的全權委托來到這個剛剛被省城擴為經濟開發區的地方開拓全新的市場,利用這里三年稅的政策擴張公司的業務。到了這里自然到他二哥王申這里來看一看。

晚飯時候到了,雖然老七要請夫妻二人吃飯,但王申堅決要盡地主之誼宴請老七,顯示自己這幾年混得還是不錯,就要去上次和張敏去的富豪大酒店,白潔看著老公興奮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只好拿了錢一起去那個豪華到了一定程度的酒店,剛好老七就住在這個酒店里,倒也是方便。

出門時白潔換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連衣裙,面料是那種非常柔軟有很重的下垂感的布料,側面開衩剛好到大腿邊側,pi股美妙的弧線下邊,修長的雙腿穿著黑­色­的真絲褲襪,一雙玲瓏可愛的黑­色­尖頭高跟涼鞋,長長的皮鞋帶系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長發用一個紅­色­的發夾攏著,走在前面,老七看著白潔圓圓的小pi股扭動的韻律,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晚宴在王申的不斷高談闊論,大談人生哲學,奮斗目標,和老七不斷的恭維和偷偷的看著白潔白­嫩­的肩頭和藕臂中度過。聰慧的白潔感覺得到老七躲躲閃閃的火熱的目光,但裝作不覺得,很自然的聊著。

吃過飯,老七邀請二人到房間坐坐,兩人也不好推辭,況且王申談興正濃,就一起去乘電梯上樓。

三人上了電梯,剛要關門,「等等、等等,」遠遠跑來兩個拉著手的男女,兩人一進電梯,白潔抬頭一看,趕緊轉頭看別的地方,不由得心里怦怦的跳,跑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東子,那個曾經摟著白潔睡過一夜,­干­過白潔兩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經那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此時穿一件紅­色­的吊帶小背心,黑­色­的緊身短裙,背心里白­色­的胸罩裹著胸部高高的隆起,光­祼­的大腿上還有兩處淡淡的傷痕,赤腳踩著一雙金­色­的鏤空涼鞋,藍­色­的眼睫毛忽閃著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和白潔打著招呼,「白老師,你在這吃飯呢。」

東子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白潔嬌­嫩­的臉蛋,也笑嘻嘻的說:「白老師,你好。」

白潔幾乎用嗓子眼里的聲音回答了他們。盼著電梯快點上去,真怕這肆無忌憚的小混子說出點什么來,然而,電梯在二樓也停了下來,上來了好幾個客人。

白潔靠在了電梯最里面,王申自顧在和老七聊著。

忽然白潔感到一只手從電梯和自己身體中間伸過來,抓在了自己的pi股上,白潔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東子,白潔沒敢動,只有盼著電梯快點到了,那支手並沒有太過放肆,摸了兩下就從白潔裙子開衩的旁邊伸了進去,掃過絲襪裹著的pi股,迅速把一個硬硬的卡片chā到了白潔褲襪的松緊帶上,就了回去,電梯也就到了地方。

東子和小晶先下了電梯,三個人在後面慢慢的走,白潔幾乎是支著耳朵在聽東子兩人說些什么,只能從遠處慢慢飄來幾句,「你認識白老師?」

「……我還­干­過……」

進了屋白潔就進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那個卡片,原來是東子的名片,竟然還是什么公司的業務代理,也沒敢看就塞進了提包里。

坐在屋里,白潔想著東子也在這間酒店里,就有點坐卧不安了,正在魂不守舍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白潔從提包里拿出電話,心里也在納悶,都快八點了,誰能來電話啊?

「喂……」習慣的柔柔的聲音,白潔已經看到是高義家里的電話,慢慢的走到了房間的一邊接電話,打電話的竟然是美紅,原來美紅剛剛出車回來,給白潔帶回來一些東西,高義還沒在家,就給白潔打了個電話,看她­干­什么呢?

這時那兩人正張羅著找在附近的同學呢,剛剛聯系了一個正往這里趕來,白潔又坐了一會兒,老七拿過白潔的電話擺弄了一會兒,這時過來了一個他們的同學,也是一個學校的老師,白潔就起身說先回去了,王申倒是有點不想讓她走,可也知道白潔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多待,也就沒有說什么。

白潔直到走出了酒店大堂,仿佛才放下心來,匆匆的上了車,往家里走去。心里一直感覺亂亂的,不知道什么滋味。

一個人在家里喝了杯水,白潔忽然被一種很寂寞的感覺包圍,曾經安靜的心如同微風盪過水面一樣起了不斷的漣漪,一陣一陣的­骚­動讓白潔心里一直慌慌癢癢的,看電視也看不進去。

終於白潔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高義的號碼。很快,高義接了電話。

「­干­啥呢?」

「市里來了幾個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兒呢?」

「家里唄,你忙嗎?」

「洗澡呢,一會兒要打麻將,有事嗎?」

「沒有,你忙吧,拜拜。」白潔雖然很想說讓他來陪自己,可是卻沒有說出口,悻悻然的放下電話。心里竟然有一種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氣惱,坐在那里亂翻自己的東西,忽然掉出一張破爛的小紙,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卻很清晰的電話號碼,白潔心里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火車上那種奇妙刺激的感覺仿佛就在身邊,幾乎是忍不住沖動的拿起電話撥了號碼。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起了電話,還帶著一點不耐煩,「誰啊?」

「我……在火車上……你還記得嗎?」白潔支支吾吾的終於說了出來。

男人的語調幾乎一下變得溫柔了許多,「記得,記得,我天天盼著你給我打電話呢。你在哪兒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潔幾乎脫口而出,馬上又說:「我沒什么事,就看看電話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說。

白潔沉吟了一會兒,男人熱切的想見她的感覺讓她有種很舒服的感覺,「不要到我家來,你去天河賓館門口等我,我這就去,好不?」

放下電話,一種陌生的充滿了神秘和刺激的感覺讓白潔不由得心里亂跳,想了想,白潔最快速度的下樓,打了車直奔天河賓館,到總台開了房間,在門外找了個角落等著那個還不知道長什么樣子的男人。要是長得難看,就准備開溜了。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從里面下來,憑直覺白潔就知道肯定是這個人,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休閑西裝,藍­色­的褲子,棕­色­的皮鞋,轉過身來,方正的臉上除了一點匪氣倒長得周正,眉宇間有著一種江湖兒女常見的驕橫之氣。白潔溜回酒店里,到房間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房間的號,就開始忐忑的在屋里等著。

門一開,白潔還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就被男人緊緊地抱住了,一雙大手在白潔柔軟、豐滿的身子上亂摸,帶著淡淡煙酒氣的嘴­唇­在白潔臉上亂親。一邊尋找著白潔的嘴­唇­,白潔也放縱的喘息著,兩手環抱著男人的腰,仰起頭被男人親個正著,柔軟的嘴­唇­濕漉漉的微微張開,不斷的吮吸著男人伸過來的舌頭,嬌小的身子吊在男人身上,腳尖也用力的翹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人中間伸上來,捏了白潔豐滿的­乳­房兩下,就滑了下去,下流的隔著裙子就按在了白潔兩腿之間鼓鼓的­阴­部,尋找著柔軟的­阴­­唇­,白潔扭動著柔軟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哼著,卻沒有去拿開男人的手,反而微微劈開兩條腿,讓男人的手能摸到自己的下邊。

兩人糾纏了一會兒,白潔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下身濕乎乎的了,男人放開白潔,在不很明亮的燈光下打量著白潔漂亮的臉蛋,曲線玲瓏的身材,白潔迎著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挺著自己本就高聳的­乳­房。「這小模樣長的,不是大哥不是人啊,是老妹長的太迷人啊。」

白潔撇著嘴笑了笑,轉身去脫身上的裙子,男人從後面抱住她,一邊親吻著她吊帶裙的肩帶,一邊說:「寶貝兒,別脫衣服,我就喜歡­干­穿著衣服的女人,脫了衣服誰知道誰是誰啊?」

「那你別把我衣服弄臟了啊,人家還得回家呢。」白潔乖乖的扭動著脖子,和男人的臉糾纏著。

「放心吧,寶貝兒,我­操­你人,又不­操­衣服。」說著手已經從裙子開衩的地方伸了進去,摸過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就伸到了白潔圓滾滾的兩條大腿之間。

隔著柔滑的絲襪和薄薄的­内­褲,男人准確的找到了白潔濕乎乎、熱乎乎的­阴­­唇­的地方,手指在那里輕柔的按著。白潔兩腿輕輕的向兩邊劈開著,渾身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從裙子上面伸進去,直接伸到胸罩里邊揉捏著白潔豐滿的­乳­房,白潔能感覺到男人褲子里的東西硬硬的頂在自己的pi股上,熱乎乎的感覺。白潔手向自己身後伸過去,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的­阴­莖。一邊拉開褲鏈,挑開男人的­内­褲,把那條又粗又硬的熱乎乎的­阴­莖放了出來,柔軟的大拇指和食指握著­阴­莖,手指柔柔的在­龟­頭上來回摩挲著。

男人已經解開了白潔前開的水藍­色­胸罩,白潔把胸罩從前胸拉下來扔到了旁邊的床上,白潔一對挺挺的豐­乳­就在柔軟滑­嫩­的布料下赤­祼­­祼­顫動了。男人把白潔的裙子撩了起來,一邊撫摸著白潔圓滾滾的向上翹起的小pi股,一邊讓渾身軟軟的白潔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單上,白潔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祼­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蓮藕一般的玉臂向兩邊伸展著,纖細的腰肢上堆卷著黑­色­的裙裾,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向兩邊叉開著,圓圓的pi股翹起一個誘人的弧線,黑­色­極薄的真絲褲襪在pi股的地方顏­色­變得深了起來,但仍然看得清里面一條很小的水藍­色­絲質­内­褲,小腿上纏繞著黑­色­的皮涼鞋帶,黑­色­的尖頭高跟涼鞋踏在白­色­的床單上更顯得迷人­性­感。男人兩下脫光了衣服,翹挺著粗硬的家伙走到白潔身邊,手伸到白潔pi股後邊,拉著褲襪的松緊帶連著­内­褲拉了下來,一直拽到快到腿彎的地方,白潔兩半白白­嫩­­嫩­的pi股和兩段雪白的大腿­祼­露在了屋里涼爽的空氣中,「寶貝兒,你真­鸡­巴會穿衣服,看你這樣我都快­射­了。」

白潔靜靜的趴在那享受著放縱的這一刻,她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么瓜葛,這個男人也不會給她留下什么,她只想在這里找到放縱的這種快樂,毫無顧忌的一種快樂,甚至她喜歡這個男人那毫不掩飾的下流粗俗。想發泄一種粗俗的快樂。想著,她也放盪的向上翹起自己的pi股,用高跟鞋輕輕的碰著男人光­祼­的身體,「別光說啊,上來啊。」

男人跪趴在白潔身後,­阴­莖硬硬的已經頂到了白潔的pi股後邊,白潔上身趴在床上,pi股翹起著,倆人仿佛狗一樣靠在一起,「寶貝兒,你這pi股看著人就想­操­,是不是讓人­操­圓的啊。」

「嗯……,就是讓人­操­圓的,你想不想­操­啊。」白潔都沒想到自己能說出­操­這么粗俗的字眼,但說完之後竟然有一種放盪到無所忌諱的快感和瘋狂。

「寶貝兒,逼都濕成這樣了,大哥­鸡­巴來了。」白潔白­嫩­的pi股下邊粉紅的­阴­部已經是濕乎乎的一片,粉紅的­阴­­唇­更顯得嬌­嫩­欲滴,男人挺著­阴­莖,一邊摸著白潔圓圓的pi股,一邊慢慢的chā了進去。

隨著男人的chā入,白潔第一次感覺到了剛一chā入就有快感,毫不掩飾的放縱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來回抽送了幾回,「寶貝兒,逼咋這么緊呢?是不是總沒人­操­啊?」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速度。

沒幾下,兩人交合的地方就傳出了­淫­靡的水漬聲,白­嫩­的pi股被撞得啪啪聲響,白潔嬌柔的叫聲也幾乎變成了胡言亂語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暈啊……」

聽著白潔的叫聲,感受著白潔緊軟濕滑的下身,男人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一下從白潔的­阴­道里拔出來,手用力的捏住­龟­頭的根部,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了陣陣沖動,白潔趴在那不斷的喘著粗氣,­阴­­唇­的四周被chā成了一個圓形的樣子,­阴­­唇­都紅的仿佛腫了起來,白­嫩­的pi股還不時顫動著。

「你­射­了?」白潔嬌弱的說。

「差不點,你這逼­操­著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還比小姑娘­骚­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潔翻過來,讓白潔兩腿並著架在他肩膀上,從前面chā了進去,仰躺著的白潔­乳­房從吊帶裙的上方露了出來,粉紅的小­乳­頭硬硬的峭立著,隨著男人的來回抽動仿佛波浪一樣的晃動著,「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會兒再玩還能多一會兒。」白潔的兩手把著自己纏著黑­色­鞋帶的小腿,竟然溫柔的和男人說著。

男人一邊來回抽送粗大的­阴­莖,一邊欣賞著白潔穿著一對高跟涼鞋的小腳,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曲線玲瓏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潔的兩腿不斷的發硬、綳緊,­阴­道也是不斷的痙攣抽搐,男人的­阴­莖已經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男人憋著一口氣就要來一段最猛烈的沖刺。

「啊……我……我啊……死了……暈了……啊……」一陣猛烈的沖刺,白潔幾乎都暈了過去,渾身不斷的顫栗,忽然頭側的手機竟然響了,白潔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趕緊一只手把著自己高翹的雙腿,一邊拿過電話,接起電話。白潔先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老婆,還沒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啊?」一邊說話一邊還是伴隨著喘氣,趕緊解釋:「嚇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經挺不住了,用眼神問著白潔:「­射­?」

白潔點了點頭,男人用力的­干­了兩下,白潔渾身一頓哆嗦,緊緊地捂著嘴,聽著王申在說:「我再半小時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沒帶鑰匙,給我開門。」

這時男人已經­射­­精­了,白潔放下電話,感覺腦袋暈暈的,兩腿放下時還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著嬌喘的白潔,一邊撫摸著白潔豐滿的­乳­房,一邊問:「老公啊?」

白潔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么­骚­,小媳­妇­兒啊。結婚多長時間啊?」

「不告訴你。別問了,噢,不要找我,我們還會有緣在一起的,什么也不要問。」

「放心吧,能­操­過你這么漂亮的小美人兒,我以後當太監都值得了。」

說著話,白潔爬起來,匆匆穿上衣服,弄好褲襪,急忙中忘了戴­乳­罩就急忙的下樓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幾個人看著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顫動的雙­乳­眼睛幾乎都直了,白潔才發現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雙手抱懷,上了出租車,司機的眼睛也不時的瞟著白潔抱著的雙­乳­,不停的套詞:「小姐,在這坐台啊?」

「出台不的?一宿多錢?」到了家,白潔掏錢,司機沒要說:「小姐,留個傳呼給我唄,多錢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潔幾乎跑一樣的回了家,還好王申沒回來,趕緊脫了衣服,換了­内­褲上了床……

沒有了那種­骚­動不安的煩躁,沒有了坐卧不安的焦慮,也許­性­也是一種很好的鎮靜劑,在這樣一個陌生人,一個粗俗但又充滿了­性­的情趣的男人那里,白潔得到了­性­的滿足,也安靜了一顆­骚­動不止的心。

也許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覺很枯燥,也許是最近私下里的生活過於豐富多,也許是迷亂紛紜的生活讓白潔有一種迷失的感覺,當老七出現的時候,白潔的心里出現了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她心中最欽佩和愛慕的就是這種自強不息、敢闖敢拼的男人,這種成熟充滿了一種讓人迷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為人­妇­的她且還是老七的嫂子,已經無法去表達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種愛的感覺,只能讓一種迷亂在心里盪漾,急於去發泄心中的欲望和感情,高義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白潔的情人,但也許是高義是曾經迷­奸­和逼迫過她,在他的面前白潔總有一種被迫的壓抑感,每次能得倒身體的快感,卻無法有心靈上的滿足和發泄。而在這個不知道叫什么,甚至沒怎么看清長得什么樣的男人面前,白潔真正的放盪了一次,任意的尋找著自己的感覺和欲望,而沒有什么負擔和拖累。

去愛,去忘記,繼續迷失,白潔不知道自己該擁有什么?也許只有王申才是她身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陽光下總是會有­阴­影一樣,在富麗堂皇的酒店里,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七八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間里,其中一個不斷的撥打著酒店房間的電話,用一種沙啞的給人某種暗示的聲音詢問著:「先生,需要按摩嗎?」

東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個胸部很飽滿的女孩子衣服里摸索著。

「東哥,1108房間要小姐,讓誰去?」打電話的小姐問東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精­神,到點了,一會兒活就多了。」一邊說著從一個包里摸出兩個避孕套給小晶,小晶接過來塞在自己胸罩里,開門出去了。幾個小姐起來有的去洗臉,有的補了補妝,等待著11點過後這一波生意的來臨。

門鈴響過,小晶誇張的扭著pi股進了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只穿著短褲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隨之愣了一下。

「大哥,你要按摩啊。」小晶很快笑了起來。一邊坐到了床邊。

「是你啊,你認識白潔?」老七很奇怪。

「對呀,她是我老師。」

「以前教過你啊?」

「我還沒畢業呢,今年才高三。大哥,我行不行啊?」

老七的臉­色­變了好幾變,碰到個純學生妹呢,肯定是夠­嫩­,估計沒玩過幾回。「行,你們都有什么服務啊?」

「推油、大活、或者作全套。」

「都什么價錢,咋玩?」

「推油就是按摩打­飞­機,120塊錢;大活就是做噯300;全套有按摩、冰火、胸推加上做噯500。大哥玩個全套啊。」小晶手在老七身上摸索著。

老七看著這個長得嬌俏可愛的小姑娘,忽然覺得也是披肩長發的她有幾分像剛結婚時候的白潔,「這么的吧,我給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兒。」

「大哥,後邊我不­干­,要不我給你找個能玩pi眼兒的。」

「誰玩那個啊,你看見你們白老師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換個那樣的裙子,黑­色­的絲襪,那樣黑­色­高跟的涼鞋,最好有帶綁小腿上的,行不行?」

「啊哈,你喜歡白老師啊,讓我裝她的樣子跟你玩兒,是不?」小晶笑嘻嘻的看著老七。

「對,怎么樣?」老七想著白潔剛才的樣子,都有點Ъo起了,他當然想不到,他心中美麗的女神剛剛穿著這身衣服撅著pi股讓人­干­的gao潮迭起、尖叫連連。

「行,不過那身衣服不好整,你再加點兒錢吧。」小晶腦袋里迅速搜尋著誰穿的這樣的裙子。

「你好好陪我玩兒,玩高興了給你2000。」老七索­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