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多情不敢難自抑(2 / 2)

「老七,抱抱我……嗯……」白潔喘息著在老七的耳邊呻吟著說道,

老七把手從白潔身下伸進去,感覺到白潔光滑的後背上有一層汗水,老七緊緊地摟住白潔,感覺著白潔豐滿的­乳­房緊貼在胸前的柔軟感覺,下身不由得往白潔­阴­道深處頂進了一下

「啊--」白潔發出一聲帶著長音的呻吟,盤起的雙腿和pi股用力的向上頂了一下,老七的­阴­莖碰到了正在顫抖的­阴­道深處,­龟­頭上受到的刺激讓老七的­阴­莖緊緊地跳動了兩下,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啊-啊……」白潔感覺到身體里那種熱乎乎的沖擊,知道老七­射­­精­了,一邊在老七耳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給老七的­阴­莖摩擦和刺激,讓老七感覺到更興奮的滋味。

片刻,老七緊綳的身體松懈下來,壓在了白潔的身上,白潔把緊盤在老七身上的雙腿放下來,但仍和老七的腿糾纏在一起,用小小的腳丫蹭著老七的小腿。兩人交和的地方仍戀戀不舍的連在一起,白潔能感覺到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慢慢變軟。

「其實我很早就好喜歡你,你知道嗎?」老七抬起頭,深情地看著gao潮過後愈加嫵媚的白潔嬌艷的臉蛋。

白潔沒有回避老七的目光,嫵媚的眼神帶著一種迷茫和情意。「從什么時候啊?」白潔伸出手撫摸著老七硬硬的頭發和濕漉漉滿是汗水的額頭。

「從你和二哥結婚的那天,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再也忘不了了。」老七從白潔身上下來,側過身摟著白潔。

老七提到王申,白潔心里一顫,對王申的那種愧疚油然而生,剛才酒醉後的迷亂在慢慢的清醒,可看著老七心里那種喜滋滋的愛意反而是更加強烈,仿佛是為了更加的增強自己的決心,渾身光溜溜的白潔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老七身上,手撫摸著老七健壯的胸肌,「你和我這樣,不怕你二哥知道啊?」

「不怕,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不怕。」老七親了親白潔的額頭。「我會永遠永遠的對你好。」

「呵呵,我才不信呢,以後碰到好的小姑娘,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白潔玩弄著老七腋下伸出的兩根卷毛。

「肯定不會,我發誓,除了白潔,這世界上我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要不我就天打雷劈。」老七伸出手發誓,白潔伸過紅紅的小嘴兒在老七的嘴上深深的親了一下。

「我不要你發誓,只要你能喜歡我一天我就滿足了。」白潔說的是心里話,她知道老七現在是真的喜歡自己,但自己不可能和老七有什么結果,只能去珍惜在一起的這一點時光。

「潔,我愛你。」老七深深的吻著白潔紅潤的嘴­唇­,感受著白潔光滑的身體,和細­嫩­豐滿的肌膚。

「唔……我也好愛你,老七」白潔被老七吻了片刻就有點喘息了,身體又有了感覺。

「潔,我不喜歡你叫我老七,叫我小志。」老七的手在白潔側過身的身後滑到白潔圓鼓鼓的pi股,撫摸著。

「小志,我愛你。你叫我妞妞吧,我家里都叫我妞妞。」白潔用自己豐滿的大腿有意的碰觸著,老七的­阴­莖,已經又有一點硬挺了。

「妞妞,好可愛的名字,今晚不走了好不?」老七的手已經不安份的摸到了白潔的­阴­毛。

「哎呀,幾點了?」白潔一下想起王申說十點半回家,趕緊赤­祼­­祼­的從床上坐起,胸前一對­乳­房一陣跳動,摸過電話看了一眼,十點十五,兩人從進酒店到現在糾纏了將近一個小時。白潔急急的爬起來找自己的內衣,剛一起身腿都有點發軟,坐在床邊抓過絲襪就穿了上去,穿到往腰上提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穿­内­褲,著急也就沒有穿,套上裙子,胸罩,襯衫,穿上尖頭的高跟皮鞋,對著鏡子攏了攏亂紛紛的長發,回頭看著在床上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的老七,走到床邊,和老七深深的接了個吻,看著老七又硬了起來的­阴­莖,忽然來了俏皮的心情,啪的打了老七的­阴­莖一下,呵呵笑了一下轉身要走,又回頭說:「給我打電話,噢。」說著開門扭著身子走了出去。

白潔剛走出電梯,看到迎面從大堂走過兩個人,一個是一身黑­色­緊身套裙的張敏,低低的前胸開口露出深深的­乳­溝和里面紅­色­胸罩的蕾絲邊緣。下身緊緊短短的一步裙緊裹著圓滾滾的pi股伴隨著高跟鞋的每次扭動誇張的晃動著,張敏胳膊挎著的是一個有些禿頭的中年男人,白潔剛想躲一躲,張敏已經看見了她。向她擺手打招呼:「白潔,你怎么在這呢,和誰來的啊?」

白潔臉微微有些發燒,不過看張敏挎著的也不是張敏的老公李岩,就說到:「跟王申同學。」白潔在說的時候故意在王申後面頓了一下,好像王申也在這呢,果然張敏「哦」了一聲,「那你好好玩吧,拜拜。」和男人進了電梯。男人的眼睛幾乎長在了白潔的身上,進電梯的時候還在回頭張望。

白潔匆忙的出門打了個車,向家里走去,卻沒有注意有一輛摩托車悄悄的跟在後面……

一直處於一種迷亂甚至有點慌張的白潔在車還沒有到樓下的時候就下了車,快步的向樓下走去,秋夜的涼風從裙下吹上來,隔著薄薄的絲襪吹在敏感的­阴­部涼絲絲的仿佛在提醒白潔沒有穿­内­褲。

剛剛拐過單元樓的牆山,白潔聽到了身後轟轟的摩托馬達聲,和很快就照過來的燈光,一種直覺讓白潔心里一驚。沒敢回頭,在明亮的燈光下快步向家里的樓門走去。

擦身而過的摩托車甩了個故作瀟灑的圓圈停在白潔面前,燈光仿佛­色­迷迷的眼神閃亮的照在白潔身上,薄薄的衣裙好像在燈光下已經有點透明,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白潔手抓緊皮包的帶子,躲著刺眼的燈光。

車燈熄滅,片刻的黑暗後,借著昏暗的路燈,白潔也能一下認出眼前的人就是東子,那英俊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邪邪的笑意,仿佛在告訴人們自己的邪惡。

看見是東子,白潔心里竟然還有一點點的放下了提著的心,冷冷的看了一眼東子,轉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然而還是被飛速跑過來的東子一下子抱住靠在了身邊的牆上,粗硬的混凝土硌得白潔後背一陣刺痛,白潔用力的推著東子摟著她的胳膊,一邊故作鎮靜的對東子說:「放開我,我家就在樓上,我要喊人了。」

「喊吧,我可不怕,多來點人才好呢,看看我怎么表演,呵呵。」東子毫不在意白潔的威脅,緊靠著白潔軟乎乎的豐滿的身子,一只手抓捏著薄薄的白襯衫下邊豐滿堅挺的­乳­房,白潔用力推開東子的手,雙手擋在胸前,眼睛怒視著東子一臉壞笑英俊的臉蛋,「再敢碰我,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東子微微地向後一退,好像要放棄的樣子,卻忽然一下緊抱住白潔柔軟的身子,散發著淡淡酒氣的嘴­唇­准確的壓在白潔柔軟的嘴­唇­上,用力不斷的親吻吮吸著,白潔用力的掙扎推著東子。

忽然東子的一只手准確快速的伸進了白潔裙子里面,手已經摸到了白潔只有薄薄的絲襪遮擋著的­阴­部,白潔雙腿一下夾緊,手上松了力量,被東子更是緊緊地摟住了,雖然用力的扭著脖子卻躲不開東子的嘴­唇­。

東子被白潔夾在腿中間的手下流的摩擦抽送著,中指在白潔軟­嫩­濕滑的地方按動著,白潔又羞又急,忽然張嘴一下咬在了東子的嘴­唇­上,東子唉呀了一聲,退後了半步,手捂著已經出血的嘴­唇­。

「啪……」的一聲白潔狠狠的打了東子一個嘴巴,東子一愣,手舉起來要打白潔,可看著白潔嬌­嫩­的臉蛋,眼睛里淚花點點的樣子,又下不了手,這時遠處有幾個人已經向這邊指指點點了。

「裝啥啊,美女,你老公也沒在家,要不咱倆上樓上玩兒會吧?」東子繼續一副無賴的嘴臉。

白潔一愣,奇怪東子怎么知道王申沒在家呢,可這時候顧不了那么多,狠狠的瞪了東子一眼,扭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

東子看著走過來幾個人,沒在糾纏白潔,把從白潔下身拿出的手指在鼻子前聞了聞,聲音不大不小的向白潔喊著:「美女,下次辦完事別忘了穿­内­褲。」

白潔臉感覺熱乎乎的,當然知道東子說的啥意思,裝作沒聽見,趕緊上樓關上門才松了口氣,看著地上的拖鞋,知道王申真的還沒回來,白潔剛脫了襯衫,要脫裙子的時候,包里的電話發出了嗡嗡聲。

拿起來,果然是老七來的電話,白潔心里忽然涌上一種甜蜜,委屈的感覺,接起電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從眼角滑落。

「到家了嗎?」老七一句簡單的問候,讓白潔心里一股股暖流涌動,剛才的不快淡去了許多。

「到家了,你還不睡覺啊?明天還要上班呢?」白潔一只手拿著電話,一邊向下褪著及膝的窄裙。

「這就睡了,惦記你到沒到家。」

兩人互相問候了幾句,掛了電話,白潔才感覺到渾身酸軟好累,絲襪褲襠的地方一片黏糊糊的濕漬,趕緊到衛生間泡到了盆子里,本想沖個澡,實在累了,就擦了擦上床睡覺了。

忙活著白潔竟然忘了在意王申的存在,沒有注意到王申怎么還沒有回來。

在鎮西的一個歌舞餐廳酒店里,一個裝潢一般的包房里傳出陣陣五音不全、南腔北調的歌聲,王申正和一個20來歲,濃妝艷抹的小姐深情對唱著《相思風雨中》,還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小姐在沙發上擠擠靠靠、半摟半抱的粘乎著,房間的側面桌子上有著六個人剛才杯盤狼藉的殘余。

「好……鼓掌啊。王老板歌唱的好。」噼里啪啦的一陣掌聲,連王申都覺得自己真唱得很好了,那個小姐粘在王申身邊,兩人也坐在了沙發上,王申略顯拘謹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和小姐聊著。

原來,最近王申打麻將經常贏錢,幾個年輕的老師逼著王申請客出來瀟灑瀟灑,說讓王申體驗一下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方式。剛到這里領班的就問幾人要不要小姐,王申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地方,雖然聽說,但第一次來還是心里慌慌的。

那兩個老師都已經是熟門熟路了,竟然都叫了自己熟悉的小姐。王申推托了一會兒,還是心慌慌的和領班去挑小姐。

吧台兩側的長沙發上座著一排排的小姐,吊帶、短裙、濃妝艷抹,一股股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眼睛盯著王申,王申根本不敢仔細看,隨便看了一個穿著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好像挺文明的樣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回去了。

很快幾個人圍坐一桌,每個人身邊都坐了一個小姐,王申心里一片亂紛紛的感覺,身邊撲鼻的香氣讓王申心馳神盪,看著李老師和趙老師兩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著,他也想裝作很老練的樣子,不讓人看出自己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是始終覺得有一種緊張的感覺沒辦法放松。

「你看這倆人,咋這么能裝呢,趕緊喝杯認識酒啊?」李老師手搭在旁邊那個叫小麗的小姐腰上,大呼小叫的說著王申,「這是我們王老板,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別看他廋,錢有的是。」

小姐拿起酒杯,「王老板,頭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和一杯認識酒,願以後咱們的情誼天長地久。我先­干­為敬。」說著輕輕的和王申碰了一下杯,將杯中大約二兩白酒一飲而盡,拿起杯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王申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這么喝酒的,猶豫了一下也­干­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趕緊吃了幾口菜。想和小姐說幾句話,才想起還不知道小姐怎么稱呼。

「小姐,怎么稱呼你啊?」王申和小姐說第一句話,居然感覺心里有點慌慌的緊張,也是第一眼這么近的看著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眼睛中有著淡淡的血絲,不那么明亮,瓜子臉,沒有染過的頭發不是很長,在腦袋後面緊緊地盤在一起,用一根木質的發卡別著。

「我姓孟,叫孟瑤。」小姐又端起酒杯,「王老板,好事成雙,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說著又­干­下去了一杯。

王申也只好­干­了下去,就已經有點多了,「不對吧,姓孟不應該叫這個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譜起名,現在最多的應該是慶、繁一輩。你是哪一輩的啊?」

孟瑤呵呵地笑了一下,「王哥,你明白挺多啊,我原來叫孟慶瑤,我覺著難叫,就自己改了。」

別人一誇,王申更加來了勁頭,「不能隨便改啊,這是認祖歸宗的傳統,你們的家族本是中國最大的家族,因為人數太多,對皇帝都有了威脅,不得已後來才分為四姓,為了不弄亂家族系統,嚴令四姓按族譜嚴格起名,你家沒跟你說過嗎?」

「我家是農村的,我爸不認識字,我們起名都是我爺爺,二爺起的。」

「唉,落後的農村教育,害人不淺啊,孟瑤,你今年多大了?」王申一副憂國憂民的沉重樣子。

「二十一。」

「正是好時候,怎么沒讀書呢?」

「我還行呢,念完高中了,家里沒錢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給個畢業證就行了。」

「那你不想讀書嗎?」王申繼續著這個話題,孟瑤明顯有點不想說這個了,不耐煩地說:「誰不想讀啊?我還想念大學呢。」

聽這個,王申更加來了興趣,「你要是想讀,我可以給你想辦法。」

孟瑤皺了皺眉頭,說這樣話的人可能太多了,對她們這些風塵小姐來說都只是當作耳邊風一樣的了,剛要敷衍王申兩句,那邊又開始叫喝酒。

杯來酒往,一桌人都開始東倒西歪了。看大家都摟摟抱抱小姐都不介意,王申也大著膽子裝作很自然的握著孟瑤的手,有些硬沒有白潔的手那么柔軟。

孟瑤也順勢微微靠著王申,王申趁著酒勁手也半搭在孟瑤的腰上,正在心里琢磨著說點什么,聽見旁邊有些奇怪的動靜,一回頭,李老師和那個小姐正摟在一起親嘴。

李老師的手伸在小姐胸前揉搓著小姐的­乳­房,王申看的頗有幾分尷尬,回頭看孟瑤卻明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幾個人叫來服務員把桌子挪走,坐到沙發上,大伙嚷著讓王申和孟瑤對唱了一首情歌,王申雖然五音不全,但卻是絕對的深情投入唱了下來。

孟瑤拉著王申起來跳舞,王申在學校是學過跳舞的,他一本正經的和孟瑤跳著,但眼睛卻盯著孟瑤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胸部,架起來跳舞孟瑤感覺挺累的。

孟瑤也和那個小姐一樣把身子靠在了王申懷里,王申心里大喜,心里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貼面舞吧,孟瑤鼓鼓的胸部貼在胸前卻沒有白潔的胸部貼在身上那種軟軟的感覺,是一種硬硬鼓鼓的滋味。

離開時已經快到午夜了,王申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雖然沒有來過也知道是要付小的,看大家都給了100,猶豫一會兒裝作大方的樣子給了孟瑤200元,在幾個人有點驚訝的表情中離開了酒店。

王申到家已經快一點鍾了,有點酒勁上涌的感覺,才想起和白潔說十點半回來,現在已經快一點了,偷偷的開門進屋溜進衛生間洗手刷牙,順便看看衣服上有沒有什么痕跡,低頭看見白潔的絲襪泡在盆子里,想起討好白潔,蹲在地上輕輕的搓洗,其實王申對白潔穿絲襪很有一種特別的喜歡,只是不敢表露,怕白潔說他變態。

此時搓洗著柔軟的絲襪,回味著剛才在酒店里的點點滴滴,有一種特別的興奮感覺在心頭,細細的搓過腳尖部位後,在白潔絲襪的襠部,忽然感覺有一種滑溜溜的感覺,王申心里一動,拿起水中的絲襪對著燈光一看,雖然泡過了水,但黑­色­絲襪襠部明顯的一片污漬還是清晰可見。

王申用手指捏了捏,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覺讓王申心徹底沉了下去,是­精­液,絕不會錯,這樣的污漬他非常清楚,和自己以前用絲襪手­淫­時不小心­射­到絲襪上的痕跡一樣,但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從角度看分明就是從白潔的身體里流出來的,想起上次在白潔­内­褲上發現的污漬,王申明白了這一切都發生很久了。

王申站在那里腦袋里幾乎是一片空白,濃濃的酒意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手里的絲襪在滴著水,那片污漬仿佛在笑話著王申,一股怒火在王申心頭躥起,扔下手中的絲襪,進了卧室,伸手要去掀開白潔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間,看到白潔側躺著的白­嫩­的臉頰,微微翹起的嘴角流露出的那絲笑意,那種溫柔的嫵媚讓王申的手了回來,悄悄的離開卧室,他好想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歷歷在目的污漬告訴他一定發生了。

回過神來的王申不再想去發火了,他了解白潔,如果和她說了的話,白潔決不會告訴他是誰,而且一定會和他離婚,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白潔離婚,僅僅是別人的恥笑就會讓他再也抬不起頭來,漂亮的媳­妇­養不住,家里好多人曾經和他說過,讓他要注意點。

他還曾經認為是人家瞧不起他,而今天一切都離他那么近,忽然他想起一件事,白潔是不是穿裙子不小心在那里坐上的呢?要不她穿著­内­褲怎么會流到絲襪上呢?要是­内­褲也臟了,白潔肯定會脫下來的。

想到這里,王申忽然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四處沒有找到白潔脫下的­内­褲,心里好像亮堂了一點,來到卧室,白潔還在沉睡著,一只白­嫩­的小腳丫從被邊伸出,可愛的大腳趾向上翹起著。

王申看見白潔水藍­色­的胸罩在床頭放著,因為白潔的­乳­房很豐滿,晚上睡覺戴著胸罩會很不舒服,所以白潔一般都喜歡光著上身,王申一點點的掀起被子,修長白­嫩­的雙腿一條伸展著,一條屈起在身子下邊,雖然從外屋照進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但白潔雪白圓翹的小pi股光溜溜的王申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内­褲,白潔根本沒穿­内­褲回來。

王申再沒什么懷疑了,他清楚記得白潔早晨穿的水藍­色­的有花邊的小­内­褲,自己還多看了好幾眼,而現在屋里絕對沒有這條­内­褲。

王申這時非常的冷靜了,仿佛什么也沒想,又仿佛什么也沒發生,心里好像在燒一團火,躺在白潔的身邊一夜沒有合眼……

那邊王申剛離開酒店,沒有占到白潔便宜的東子氣鼓鼓的從外面回來,原來這家歌舞餐廳酒店是陳三的哥開的,作為公安局的副局長自己不方便出面,讓陳三在這里管著,陳三這些兄弟平時就在這里看場子,帶小姐,所以東子知道王申在這里找小姐沒在家。

「­操­他媽的,這逼娘們兒真能裝緊,讓人把­内­褲都玩沒了,還裝他媽的清高呢。」東子進屋就和坐在門口的剛子說。

「哎呀~~東哥今天也失手了,昨晚不就憋一宿等著今天好好­干­­干­嗎?哈哈哈……」剛子取笑著東子。

「去你媽的,別­鸡­巴跟我扯犢子。」東子還是火冒三丈。

剛子動了動嘴沒有出聲,剛好送完王申的孟瑤從衛生間回來,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和東子打招呼,「誰惹你了,東哥,氣成這樣。」

「哼,就你剛才老公的老婆。」

「什么?」孟瑤明顯沒聽明白。

「哎,對呀,玩不上大老婆,玩玩你這臨時的得了。」

「說的啥呀,聽不明白,東哥,剛哥,我回去了。」

東子一把抓住孟瑤的胳膊,「走,給東哥去去火。」

孟瑤今天喝了不少酒,東子一拽差點摔倒,「別鬧了,東哥,剛才喝老多酒了,我回去躺著了。」

「躺你媽了個逼。」東子上去就是一個嘴巴,「都這么­鸡­巴能裝呢,不讓­操­出來­干­­鸡­巴毛。」

一個嘴巴下去,孟瑤的酒也醒了,看著被剛子拉著還火冒三丈的東子,知道惹事了,趕緊向東子道歉,「東哥,別生氣了,我剛才喝多了,說錯話了。」

「撒開我。」東子瞪著剛子說,剛子趕緊撒開他,一邊說著東子,「東哥,別在門口鬧,讓人看見不好。」

東子過去拽著孟瑤向里邊走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小包房,孟瑤一看東子來真的,手把著門框不敢進去,求著東子,「東哥,我就坐台,不­干­這個,你饒了我吧。」

「你是不是還欠揍,裝啥啊?」東子一把抓著孟瑤的頭發,孟瑤沒敢掙扎,看著東子把門鎖上了,一下跪在地上,「東哥,你放過我吧,我真不­干­這個,我給你拿錢你找她們吧。」

「我今天就想­操­你,別裝蒜了。」東子把孟瑤拉到沙發上坐著,手摸索著孟瑤牛仔裙下白­嫩­的大腿,「再說你也不是沒玩過,不就是處那個對象嗎?你要是讓你對象知道你坐台,他也不能再跟你處了,怎么都是這回事兒,放開了多掙兩年回去誰知道啊?」

「東哥,我不想出台,你饒了我吧,我拿錢給你找小姐行不?」孟瑤眼淚不斷的流下,哀求著東子。

「別給臉不要臉了,別說我找人輪­奸­你。趕緊趴下!」東子惡狠狠的瞪著孟瑤,手已經伸到孟瑤的裙子里去了,孟瑤看沒有辦法了,對東子說:「東哥,我去給你取個套吧,我怕懷孕啊?」

「取什么套,來吧。」東子一把把孟瑤推倒在沙發上,從後面把孟瑤的裙子扒起來,把一條白­色­的­内­褲一下拽下來,拍了一下孟瑤的白pi股,幾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内­褲往下一褪,一條已經硬起來的­阴­莖彈了出來,手摸著孟瑤的pi股,下身尋找著孟瑤­嫩­軟的­阴­門。

孟瑤跪在沙發上,翹著圓圓的pi股,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流下,自己就要對不起大龍了,自己的那里只和大龍在暑假的時候弄過兩次,第三次就要被這個流氓侮辱了,孟瑤只覺得下身一緊,一根比大龍粗好多的­阴­莖已經chā了進來,有點漲乎乎的疼,動了幾下就不疼了,和大龍作的時候那種舒服的感覺襲滿了全身。

東子覺得挺驚訝,本以為孟瑤的下邊會挺­干­的,沒想到很濕潤,雖然很緊,但是一下就chā了進去,憋了半天的火開始發泄,站在地上把著孟瑤的pi股大力抽chā著,一只手伸下去拽開孟瑤的t恤,拉開胸罩,握著孟瑤的­乳­房捏著,孟瑤的­乳­房不大,剛好握在手里。

「嗯……嗯……」孟瑤緊緊咬著嘴­唇­,在東子強烈的沖撞下還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下身也更加濕潤了,東子沒想改變姿勢,一味的­干­著,很快就­射­出了憋得好久的­精­液,拍了拍孟瑤的pi股,「起來吧,這多好,­干­完都舒服。以後別他媽的老裝純,想當處汝在家里別出來啊,­操­。」

東子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叨咕著走了出去,只留下還光著pi股的孟瑤還在那里流著眼淚。

白潔早早的就起床了,看了一眼旁邊一身酒氣迷迷糊糊睡著的王申,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洗涮拾完了,給王申做好了早飯,根本不知道王申昨晚的痛苦。

在衣櫃里挑了一套淡粉­色­的內衣,­肉­­色­的褲襪,一套淺白­色­的套裙,王申從沒看白潔穿過呢。他從沒和白潔去買過衣服,看著白潔在那里梳妝打扮,王申心里一陣酸痛,穿的這么漂亮不知道給誰去看啊?

剛出門,白潔就給老七打了個電話,「起來了嗎?小志。」

「還沒有呢?你呢?」

「我都上班了,大懶蟲。」白潔心里有一種很高興很舒服地感覺,臉上也有一種幸福的光澤。

兩人扯了幾句,掛了電話,白潔到了單位,幾乎在單位那些男老師的注目禮中走過。

上午白潔下課後就沒有事情了,剛想給老七打電話,老七的電話已經來了,問他有沒有時間,要帶她去附近的一個水庫釣魚,白潔是只要能和老七在一起就好,拾拾就找高義請假去了,披肩的長發柔順的披散著,更顯女人嬌柔成熟的魅力。

高義看見白潔一身柔媚­性­感的打扮,心里一陣高興,以為白潔因為自己升官了,特意打扮給自己的,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話,女為悅己者容來。

剛要關上門去摟白潔,白潔卻根本沒有進屋,在門口和高義說:「校長,我有事出去一下。」

「你­干­啥去,上班呢。」

「你管呢,拜拜。」說著白潔關上門,踩著白­色­的半高跟皮鞋揚長而去,弄得高義在那里發了半天呆。

出了門,老七的車還沒有來,白潔不想老七的車在大門口接他,讓人看見有閑話,就往大門對著的大街上走去,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

白潔剛好從車邊走過,不由得向車邊站著的人多看了兩眼,發現男人的眼睛也緊盯著她,慌慌的轉頭走過去了,但這一眼她已經認出來那人是小晶以前的男朋友,現在看上去更有一種成熟的帥氣,身上得體的衣服明顯顯出名牌的那種做工和質地,讓白潔多看幾眼的就是在男人眼中那種空盪盪的迷茫,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落寞,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記的哀傷。

這個人當然就是鍾成,他已經回到了這個城市,帶著仇恨、希望、哀傷回到了這個城市,第一天就來到這個給他無比傷心的地方,不知道想看些什么,也許只是想找到一些回憶,卻忽然看到白潔走了出來,他不認識白潔,但一下就被白潔的嫵媚、嬌柔的感覺吸引。

淺白­色­的緊身套裝,短短窄窄的裙子下兩條修長勻稱的雙腿穿著­肉­­色­的透明絲襪,豐滿的­乳­房將上身的衣服高高挺起,最吸引鍾成的是白潔眼里那種秀麗和嫵媚,很有小晶長成熟的那種感覺,和小晶頗有幾分相像,唯一的是白潔處處更加完美、成熟、嫵媚。

看上去無法將兩人比作一起,但熟悉的人卻能看出兩人的相像之處。

水庫不大,沒有什么游人,兩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停下車,根本沒有下去取魚竿,老七就抱住了白潔,白潔也順勢摟住老七的脖子,兩片火熱的嘴­唇­就親吻在一起,白潔迷亂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遲到的火熱的愛情。

來到車的後坐上,白潔胸前的兩個紐扣已經被解開,敞開的淺白套裝里淺粉­色­的蕾絲胸罩襯托著白潔豐滿圓潤的­乳­房,深深的­乳­溝幾乎能將老七埋進去。

兩人一面親吻著,老七的手也伸到了白潔胸前,將薄薄的­乳­罩推倒了­乳­房上邊,一對豐滿的­乳­房落在了老七的手里,隨著老七溫柔的撫摩,白潔從鼻孔中喘出的嬌柔的喘息和慢慢硬起的粉紅­色­的小­乳­頭表露著白潔正在蘇醒的情yu。

老七的手伸到白潔裙子邊,去找白潔裙子的系扣,白潔攔住老七的手,道:「志,別脫了,看來人怎么辦,卷起來吧。」

說著白潔欠起pi股,讓老七把裙子都卷到白潔的腰上,白潔­肉­­色­的透明絲襪下是淺粉­色­的全是蕾絲織成的小­内­褲,隔著薄薄的­内­褲和絲襪都能看到白潔稀疏烏黑的­阴­毛和鼓鼓的­阴­丘。

老七帶著一種近乎崇拜的喜歡用手溫柔的摩擦著絲襪和­内­褲覆蓋下的­阴­部,感受著白潔柔軟溫熱的下­阴­,手指伸到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觸摸著,白潔一條腿抬起來放到斜斜向後的靠背上,最神秘的地方完全袒露在老七面前。

玩弄了一會兒,老七伸手從白潔裙下將白潔的絲襪和­内­褲一起拉下,白潔抬起一條腿讓老七將­内­褲和絲襪從一條腿上扒下來,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掉在車邊草地上。

柔軟的黑毛下,白潔粉­嫩­滑軟的­阴­部已經濕潤起來,兩片肥厚的­阴­­唇­中間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樣子,老七也不再等待,解開褲子,一只手托著白潔的左腿,下身緩緩的chā進了白潔的­阴­道,「嗯……」白潔一聲長長的喘息,兩只白­嫩­的胳膊抱著老七的脖子,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等著老七的親吻。

老七下身緩緩的在白潔的­阴­道里抽送著,一邊低頭親吻著白潔柔軟的嘴­唇­,時而吮吸著白潔不時伸出的香滑的柔舌,慢慢的沉下頭去親吻白潔豐挺柔軟的­乳­房,含住小小的­乳­頭,用舌尖圍著­乳­頭不斷的轉著圈子。

「啊……小志,我愛你,啊……」白潔雙手撫摸著老七的頭發,抬起的腿用力的向上伸著,白白的光­祼­的小腳丫緊踩在車的頂棚上,下身配合著老七抽送的頻率挺動著。

弄了一會兒,老七把­阴­莖頂在白潔身體里,一邊用力磨著,一邊讓白潔換個姿勢。

「啊啊……嗯……」老七連頂了幾下,把­阴­莖拔了出來,白潔翻身過來,一只腳站在車地板上,一只腳屈起跪在後坐上,前身沉下,蹺起了圓­嫩­的pi股。

老七站在車邊,濕漉漉的­阴­莖「哧」的一聲又鑽進了白潔的身體里,開始快速的抽chā,白潔淺粉­色­的­内­褲和右腿上的絲襪都纏在左腿的腳踝上,趴伏在車後坐上,不斷的呻吟著,粉紅­色­的­阴­道口緊緊的裹著老七不斷進出的­阴­莖,點點­淫­水不斷的從大腿根緩緩流下。

「啊……小志……啊,我受不了了……啊……」一頓快速的抽送,白潔下身已經泛濫了,「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斷從白潔濕漉漉的­阴­道中發出,老七也感覺腰眼陣陣發麻,不在停頓,快速一陣抽chā,緊緊把著白潔的pi股,將­精­液又一次­射­入了白潔體內。

伴隨著幾聲呻吟和有頻率的輕叫,白潔趴在了後坐上,不斷的喘息。

老七過去抱著白潔,兩人又一陣熱吻,白潔渾身軟軟的還在喘息著,老七不由得愛憐的說:「你做噯之後的樣子,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

白潔沒有出聲,只是在想著,老七可能還看見過別的女人做噯後的樣子,不過那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只是心里有點酸酸的。

整理好了衣服,兩人真的釣了會兒魚,居然真的釣了一條很小的魚。就開車回去了。

(這一章耽誤了太長的時間,很遺憾也很抱歉,兄弟會盡快推出下一章《綠帽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