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淫­盪少­妇­張敏之《公關少­妇­》(1 / 2)

(上)

李岩下班回到家,剛進屋就知道張敏回來了。在門口換鞋的地方一雙白­色­高跟的涼鞋在那里站著,李岩看著­性­感的涼鞋,心里又浮現出那天發現的張敏那些­性­感的內衣絲襪,心里酸溜溜的,臉­色­沉沉的進了屋,卻意外地發現張敏並沒有在家。看到張敏帶回來的一堆堆的衣服包裝袋,李岩本想發泄出來的怒火沒有發落的地方,心里更是悶得慌。

張敏這次出門可以說非常順利,胡雲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給她三萬塊錢,而且把公司的賬痛快的結了,張敏也拿到了自己的錢,而且回來之前給張敏又買了不少衣服,張敏心里很痛快。下午剛到家,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就接到了趙老四的電話,讓她到他的公司去,張敏趕緊拾一下去了趙老四的公司。

趙老四的公司設在開發區一個寫字樓里,公司沒有人在上班,張敏來到趙老四的辦公室,也不是很豪華。

看張敏四處打量的眼神,趙老四對張敏說:「哎,這里不是咱們公司的辦公室,臨時在這里設的,咱們公司總部在市里,你得到那邊上班。」

張敏換了一套銀灰­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色­的蕾絲花邊的襯衫,­肉­­色­透明的絲襪和一雙銀­色­的高跟鞋,豐滿的­乳­房在緊貼身體的衣服中鼓鼓的挺立,瘦瘦的窄裙裹著豐滿的pi股和修長的大腿,感覺仿佛要撐開一樣,瘦流的銀­色­高跟鞋尖尖的鞋尖上綴著黃­色­的碎花。

張敏回頭看了一眼離趙老四的辦公桌很遠的沙發,趙老四明白張敏的意思,「哈哈」笑了笑,把椅子向後面靠了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後在這屋,這就是你的沙發,來,讓好好看看們張部長。」

張敏把白­色­的皮包放在趙老四的辦公桌上,玫瑰紅­色­的披肩卷發甩了一下,嫵媚的大眼睛瞄了趙老四一眼,走到趙老四的辦公椅旁,把裙子往上面卷了卷,一抬腿竟然騎在了趙老四的腿上,面對面的跨騎在趙老四的腿上。

「四哥,一般都是這么坐沙發。」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嘴­唇­幾乎都能碰到一起,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氣讓趙老四心跳加速,何況薄薄的褲子下的大腿幾乎能感覺到張敏下身熱乎乎的柔軟。

趙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燈,手從張敏的裙子下伸進去,隔著絲襪摸著張敏豐滿的pi股,嘴­唇­靠過去要親張敏紅潤的嘴­唇­。張敏一邊向後躲了一下,一邊一下就靠上去快速親了趙老四的嘴­唇­一下。趙老四被這個風­骚­的女人弄得心癢癢的,按捺不住,一把摟過張敏的身子,嘴­唇­胡亂地親了上去。

張敏一邊躲閃,一邊迎合,一邊扭動著騎在趙老四腿上的身子,胡鬧了一會兒,趙老四幾乎想在這就把張敏辦了,張敏的襯衫都被趙老四從裙子的褲腰里拉了出來,張敏才把住趙老四揉弄自己­乳­房的手,喘息著說:「四哥,先別鬧,找來是不是有事?」

「對。」趙老四畢竟不是一般的流氓混子,手從張敏的身體里抽了出來:「你看看這個合同,行不行?」

張敏接過趙老四遞過來的合同,一邊聽著趙老四的解釋:「你這個部門不在公司的正規編制里面,所以在公司里面隸屬於市場開發部,你職位定副部長,給你單獨的辦公室,你不歸開發部長管,你屬於直接領導,現在你部門有四個科員歸你直接領導,如果你有需要或者有更好的人員你可以自己招用,條件你自己談。」

「那四個人在哪里?」張敏抬頭問。

「有兩個陪人出去旅游了,一個休假呢,一個昨天加班今天休息。」趙老四看著張敏疑惑的眼神,接著說:「這四個都是美女大學生,主要的工作就是為了公司的需要做需要做的事情。兩個陪領導出去旅游了;一個前段時間不小心懷孕了,流產休息幾天;一個昨天陪南方來的客人玩了一宿今天沒來,你明白了?」

「的工作主要也是這個了?」張敏心里想這和妓汝有什么區別?

「呵呵,們張部長怎么會這樣想,要不就再招兩個美女得了。現在的領導越來越難伺候,找女人到處都是,根本不稀罕,想讓他們高興上鉤,沒有點吸引力是不行的。」

「年輕的女大學生都不行,能有什么吸引力?」張敏真有點不明白。

「她們年輕有年輕的好處,但是好處就在一次,而且她們心里沒有你這個放開的誘惑力,她們都是拿出一種想就的拼命­精­神,男人想­操­她就脫衣服,的時候也是一種很生澀的感覺,頭一次有點新鮮,再來就沒意思了。」

趙老四手摸著張敏兩條滑溜溜的大腿:「沒有你這種從里向外的那種風情,在床上有不斷的新鮮感和誘惑力,所以要你教教她們,而且要讓們公司的公關能力達到無往而不利。」

「那有什么好處?」張敏從上海回來後,對自己勾引男人的能力有了更加的自信,也學會了利用自己的能力來討價還價。

「按照合同的規定,每月一萬元,如果完成一個批文或者一個合同,按照合同或者批文總價值的千分之三給你們提取回扣,其中你獨占千分之二,其余你給她們誰參與的分。為了公司工作方便,怎么樣?」趙老四脆的說。

張敏心里想了想,如果順利的話,一兩年自己就可以積累夠資金點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好,那就這樣,簽。」

張敏從趙老四的腿上下來,兩人簽了合同,趙老四從辦公桌里拿出公章鄭重其事地蓋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公司的正式員工,按照們的合同,你必須隨時滿足公司工作的要求,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安排明白,因為工作原因造成的懷孕、­性­病必須自己負責,在不涉及身體傷害的情況下不得拒絕客戶的要求。」

「呵呵,說的這么正經,不知道趙總有什么要求?」張敏雙手抱著趙老四的脖子,把手伸直,背靠在辦公桌的沿上看著趙老四。

「可是比較變態的,你不怕?」趙老四看著張敏的眼睛。

「四哥不會是喜歡什么sm什么的吧?」張敏心里真的有點怕了。

「呵呵,怕了吧?」趙老四戲謔的看著張敏的眼睛:「告訴你也沒關系,就是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有人能看到的地方搞,感覺特別刺激。」

張敏想到上次在西餐廳里面給趙老四?茭,原來趙老四就喜歡那樣玩?這世界真是什么男人都有,還有小王那樣的喜歡絲襪和套裝的,還有喜歡讓人看著的。

看張敏沒出聲,趙老四問:「怎么樣?張部長怕了?」

「呵呵,你說怕不怕?」張敏挑釁的看著趙老四。

「那好,今天就先陪玩玩,這月工資就給你開了。」趙老四說著拍了拍張敏的pi股讓張敏下來。張敏從趙老四的腿上下來,不知道趙老四要什么,也沒有整理卷在pi股上的窄裙,透明的­肉­­色­褲襪下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清晰可見,鼓鼓的­阴­部,黑乎乎的­阴­毛,有的在­内­褲和絲襪下鼓起,有的在­内­褲的兩側在褲襪下亂紛紛的伸出來。

趙老四走到張敏面前,手在張敏的下身抹了一把,弄得張敏嬌嗔一聲兒。

「走,跟出去先認識一下人。」

趙老四帶著張敏見了一下公司其他部門的領導,帶她看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辦公室的鑰匙給了張敏,同時交待辦公室人員隨時給張部長派車使用,才帶著張敏又回到位於省城開發區的鎮上。此時的鎮上已經是華燈初上。

趙老四開車帶著張敏來到富豪大酒店一個包房里面,圓桌四周已經圍了四個人,看趙老四進來幾個人都站起來和他打招呼,一邊用疑惑和艷羨的眼神看著跟著進來的張敏。

趙老四給張敏介紹了桌上的幾個人,其中有開發區的一個副主任張主任,而請客的主人是從省城過來的一個民營企業老板趙連起,一個是他的司機,最後一個年輕的穿著一套深藍­色­西服的是他手下的市場部經理陳德志,也就是白潔的情人老七。

當趙老四介紹張敏是他公司的公關部經理的時候,幾個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打量著張敏全身上下。

張敏一身銀灰­色­的套裙,里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翻開領子在套裝的領子外面,露出了胸口一塊白­嫩­的皮膚;深深的­乳­溝在襯衫和套裝的領口內向下延伸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中間,豐滿的­乳­房在走動和坐下的時候微微顫動顯示著真材實料;圓翹的pi股被窄窄的一步裙緊緊地裹著,剛到pi股下方一點的裙邊被豐滿的pi股頂得仿佛能讓人看到裙子里面的風光;渾圓白­嫩­的大腿裹著薄薄透明的­肉­­色­絲襪,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前面露出兩個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細細的金屬高跟踩在酒店包房的地板上隨著身體優雅地扭動。

張敏大方的和四個人打了招呼,又主動地伸出手和包括司機在內的四個人都握了握手,感覺著四個人和她握手的時候不同的力度、不同的感受。

張主任在握的時候微微用了點力,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糾纏,很快就放開了;趙老板卻是明顯的粘粘糊糊不舍得放開張敏柔軟的小手;司機很緊張的碰了她手一下就匆匆放開了;而年輕的陳經理則是很有分寸的握了握張敏的手,但是張敏看到他的眼神在接觸了自己一下後迅速地躲開,流露出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慌亂。張敏在心里得意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魅力對這個年輕帥氣的經理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今天的酒席是趙老板請本家趙老四出面幫他約的張主任談一下廠房批文的事情,事情在趙老四出面後談的很順利,剩下的事情就是喝酒聊天了。幾個人談天說地隨便的侃著,而趙老四的手則放到了張敏的腿上撫摸著。

張敏雖然夠大方,但是在這么幾個人面前,還是小心的掩飾著不讓其他人發現,但是就坐在他旁邊不遠的老七眼神還是瞟到了正在張敏的腿上摸索著的趙老四的大手,很快的大家的話題肆無忌憚的談到了女人身上。

趙老四的手伸到了張敏的大腿內側摩挲著張敏內側柔­嫩­敏感的皮膚,一邊說著正談到的女人話題:「其實女人的­性­欲更強,是不是?張部長。」一邊­色­眯眯的看著張敏的眼睛:「張部長一天不是不是都睡不著?」

張敏臉微微有些發熱,雖然自己生活很放縱,但是還是第一次在這些人面前談這個事情,但是又不能不回應。嬌嗔的白了趙老四一眼:「什么是?趙總,人家不知道。」甜甜膩膩的聲音讓桌上的幾個人渾身都像過電一樣。

「就是昨晚你跟四哥在一起的那個。」趙老板借著酒勁肆無忌憚地挑逗著張敏。

張敏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把筷子拿起來作勢要向趙老板扔過去,一時間眉角含春,媚光四­射­。

「好好好,我說的不對,我給張部長賠禮。」趙老板一邊說著,一邊端起酒杯:「我敬張部長一杯。」

「那你喝兩杯,我喝一杯。」張敏端起酒杯,斜眼看著趙老板「好好,那我先為敬。」說著兩人了杯中的酒。

趙老四也不想老是挑逗張敏讓她難堪,只是願意看張敏這個很­淫­盪的少­妇­害羞的樣子,才最讓他心動。

老七從看到趙老四的手在張敏圓滾滾的裹著透明絲襪的大腿上摸索開始,心里就開始有點跳的加快,剛剛才和白潔有了親密接觸的他此時對女人更是有一種熱切的期待,此時看著張敏風­骚­的舉止,比白潔更有一種不同的誘惑力,而且仿佛一種看著好像隨時都可以被你吃到嘴里,卻又仿佛不是那么容易,對男人更有一種促使你犯罪的誘惑力。

正想著白潔和張敏的差別,張敏端起酒杯,知道要是不想大家都挑逗她,就得轉移一下目標,對著老七說:「陳經理年輕有為,長的又這么帥,怎么不說話呢?」

柔軟嫵媚的話語讓老七心里一陣晃動。端著酒杯看著張敏緋紅的臉龐:「看見張部長這么漂亮,我話都不會說了。」

大家一陣笑聲,老七說話還是很得體的,趙老四不禁也挺贊賞這個年輕的經理,年紀輕輕沒有在張敏火辣辣的注視下失態緊張還能不失時機的幽默一下,還真是看不出來外表年輕的老七社交經驗還挺豐富,要不也不會年輕輕的就做了趙老板手下的左膀右臂了。

「陳經理以後希望我們能多多合作,祝趙老板,對了兩個趙老板財源廣進,張主任步步高升,咱們一起了這杯吧。還有司機大哥一路平安。」張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從每個人臉上掠過,幾個人紛紛起立,了杯中酒。

「老趙今天這么吝嗇,也沒帶幾個漂亮妹妹過來,不是都說電視台李莉和佳佳兩個主播你打個電話就過來嗎?」趙老四拿起酒瓶給幾個人倒上酒。

「呵呵,四哥別忽悠我,我可沒那么大力度,上次人家倆人來,是九子找來的,我是跟著借光。」趙老板趕緊解釋。

張敏敏銳的眼睛發現現場的男人除了兩個趙老板之外,對這兩個電視台播新聞和天氣預報的女主持都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期待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不怎么舒服,那兩個女主持長的並沒有她漂亮,但是這種特殊的工作讓男人們對她們充滿了幻想和期待,張敏心里浮上一種酸溜溜的滋味,自己陪吃陪睡的還抵不上兩個沒來的女人。

「你說這個九子是不是姓齊,總帶個眼鏡。」張主任忽然開口說。張主任很少說話,也許顧及他管委會主任的身份,但現在忽然對趙老板說。

「對,叫齊啥我也不知道。張主任見過他?」趙老四接口說。

「見過一回。」張主任沒有細說,幾個人也都沒有多問。

「下次我把他找來,讓他找幾個妹子,咱們好好玩玩。」趙老四說這話的時候,手重重地在張敏的腿上摸了一把。

張敏打了他手一下,舉杯和張主任又喝了一杯,忽然感覺老七的眼睛好像盯在自己的腿上,低頭一看,原來剛才起來坐下沒注意,裙子褪了上來,透明的絲襪下邊白­色­的蕾絲花­内­褲露了出來,眼睛故意飛了老七一眼,一邊整理了一下窄裙,轉眼過去看老七的臉有點紅,端著酒杯不敢看過來。

聽席上幾個人聊了半天九子的事情,看來這個九子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而且還不是做公司企業的,也不是什么政府官員,但好像和各道的人關系都很好,但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和誰是一伙的。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賭錢,再不就是玩女人。幾個人竟然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底細,倒是很奇怪的事情,連張敏都對這個九子有了興趣,想看看是個什么樣的人。

酒過幾巡之後,幾個人離開了酒店,趙老板和老七還有張主任去洗澡,趙老四就開車送張敏回家,路上趙老四一邊開車,一邊手在張敏的裙子底下摸索著張敏的大腿和下身。很快就到了張敏家的樓下,張敏剛要開車門下車,趙老四卻拉住了張敏的手,「寶貝兒,就這么走了?」

張敏媚眼如花的瞄著趙老四:「四哥,人家今天剛回來,不心疼人家?」

「呵呵,我心疼寶貝兒,寶貝兒也得心疼心疼它。」趙老四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自己已經在褲子里硬了起來的­阴­莖。

張敏心里很為難的看了看四周,這就在自己家小區的樓下。「四哥,咱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唄,我給你用嘴好不好?」

「寶貝兒,你不是不知道,四哥就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寶貝兒不覺得在自己家樓下更刺激嗎?」趙老四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用手在張敏豐滿的­乳­房上撫摸著。

張敏的手放在趙老四摸索自己­乳­房的手上,好像是在推拒,更不如說是在撫摸,心里亂糟糟的,知道不答應趙老四肯定不能罷休,可是畢竟在自己家樓下,前擋風玻璃雖然貼了太陽膜,但是張敏知道在外面還是能看見里面的,現在雖然晚上了,可是樓下的路燈什么的還是很亮的,外面還有著很多鄰居在走來走去,甚至一會兒老公會路過這里。

在張敏還在心里掙扎的時候,趙老四已經把座位向後面推開同時把座椅放到平坦,張敏已經半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了。張敏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四哥,讓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吧,這里不方便。」

「寶貝兒上面的小嘴兒我已經嘗過了,今天讓四哥嘗嘗下面的小嘴吧。」一邊已經壓在張敏的身上,解開張敏白襯衫的扣子,把張敏白­色­蕾絲花邊的胸罩推到張敏豐滿顫動的­乳­房上面,低頭含住了張敏的一個小­乳­頭吸吮著。

張敏一看不能不做了,也就放棄了紛亂的念頭,閉上眼睛不敢看外面不時走過的人流,在狹窄的副駕駛座位上任由趙老四的撫弄,只是在心里期盼著趙老四快點結束。

趙老四把手伸到張敏的下身把張敏的裙子卷起來都卷在腰下邊,張敏力地叉開雙腿,一只腳都已經伸到了方向盤上,趙老四隔著薄薄的絲襪和­内­褲摳摸了半天張敏的下身,弄得張敏已經低聲的呻吟起來,趙老四才微微欠起身子,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讓張敏脫掉自己的­内­褲。

張敏脫下右腳的鞋子,從右腿上把絲襪和­内­褲褪了下來,左腿上的絲襪和­内­褲半褪到腿彎,光溜溜的pi股坐在了涼絲絲的真皮座椅上。張敏把光溜溜的右腳抬起來蹬在右側車門上面的門邊上,左腳的高跟鞋還是大伸開在方向盤上邊,把已經濕乎乎的­阴­部敞露在趙老四的面前。

趙老四已經把褲子都褪了下去,黑乎乎的­阴­莖硬硬的挺立著,卻沒有馬上撲上來chā張敏。回手從車的手摳里拿出一個避孕套。聽到撕開東西的聲音,張敏半睜開眼睛,看到趙老四正在把一個避孕套套到他的­阴­莖上,張敏心里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她知道趙老四怕得病,但也是有點嫌自己臟。張敏做過的老板不少,其實開始她也想讓別人都帶套,但是都不喜歡帶,自己只好吃避孕葯,還要小心得病,可是今天趙老四主動帶避孕套,張敏心里反而很不舒服。

正在胡思亂想著,趙老四的身子已經壓了上來,下身一緊,趙老四的­阴­莖已經chā了進來。張敏雙手環抱著趙老四的腰,下身不斷主動做著一緊一松的運動,一邊力地扭動著pi股配合趙老四的抽送。

李岩在家里心里很火,沒有在家里做飯,和幾個同事在外面喝了點酒,也沒有心情去打麻將,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家。到了家里的樓下,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很別扭的停在他家的門洞口,也沒有多想,繞過車前面想進自己家的樓門。

這時,不遠處一輛車調頭,車燈光雪亮地照­射­在黑轎車上,李岩的眼光一掃,想看看誰這么亂停車,雪亮的燈光下,一只穿著銀­色­高跟鞋的女人腳竟然在方向盤上伸著,燈光下細細高高的金屬鞋跟閃亮著光芒,還在不斷地晃動,一條女人的長腿在燈光下閃現,一個男人穿著t恤的後背擋住了副駕駛座位上躺著的女人。

是有人在車里,李岩的心里一陣狂跳,在燈光閃開的瞬間,看著男人前後移動的pi股,心里一陣強烈的快感,可是燈光閃過的瞬間,黑暗的車里他什么都看不清楚。李岩看周圍已經沒多少人了,只有路過的行人匆匆而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盡量靠近車頭,路燈的燈光下只能看清里面黑乎乎的身影在晃動,但是方向盤上銀­色­的高跟鞋甚至露出的兩個紅紅的腳趾卻清晰可見。

李岩找了個恰當的位置裝作等人的樣子,抽出一只煙,眼光盯著那只不斷晃動的女人穿著高跟鞋的腳,幻想著里面的香艷情景。

張敏此時已經喘息連連,狹窄的空間,緊張的環境,趙老四不斷地抽送,讓張敏很快就到了gao潮。趙老四也不想太長時間,盡力地抽送後就噴­射­了自己的­精­液。

李岩在外面看到女人的腳忽然用力地抬了起來,給人一種緊綳綳的感覺,知道到了關鍵時刻,自己的下身也已經硬得邦邦的了,看著忽然里面的腳落在了方向盤上,知道里面已經結束了,怕人看到自己,就趕緊離開,回到了家里……

(中)

李岩回到家里不久就聽到了張敏開門的聲音,看著張敏進來臉上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的樣子,李岩心里本來就酸溜溜的煩躁感覺更加強烈了,沒有像往常一樣噓寒問暖的幫張敏拿拖鞋什么的,沉著臉要質問張敏。

張敏進屋後看著李岩­阴­沉著臉,並沒有想到自己東窗事發,雖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是自己剛才在樓下畢竟剛做了對不起老公的事情,心里還是有點不安,也沒有跟李岩發火,隨口說了幾句話,看李岩沒有搭腔,就自顧自換了拖鞋進洗手間洗漱。

李岩心里非常郁悶的感覺,真想破口大罵張敏一頓,可是從結婚以來他從來沒有和張敏發過火,真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滋味,自顧的心里生悶氣。等張敏出來,李岩冷著臉對張敏說:「這幾天去的挺瀟灑?」

張敏聽他的口氣,感覺有點不對,但張敏畢竟經歷過太多這樣的時候,故作疑惑的看著李岩:「你什么意思?剛回來你就給臉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李岩­阴­陽怪氣地說。

「做什么了?」張敏有點奇怪,他會知道什么,小王不應該說,他能知道什么?

「你把話說清楚,別在那­阴­陽怪氣的。」

李岩沒有說話,進里屋把張敏藏起來的那些­性­感­内­褲絲襪,還有那瓶沒有標簽的避孕葯拿出來,扔在沙發上,沒有說話,看著張敏。

張敏一看他拿出這些東西,知道李岩肯定知道了那瓶葯是避孕葯,心里很快轉了轉,對李岩冷笑了笑:「你把衣服拿出來什么意思?」

「這是什么葯?」李岩抓起葯瓶子,沖著張敏喊。

「避孕葯。」張敏故作輕松地說:「這怎么了,還不想要孩子,就沒告訴你。」

李岩心里清楚肯定不是這么回事,可是不知道怎么來說,抓起沙發上那些­性­感的­内­褲絲襪:「這些東西,是正經人穿的嗎?從來沒看你穿過,你是穿給誰看的?」

張敏遲疑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走到李岩面前,也大聲地說:「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懷疑,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了?你這么對我。」

「你……」李岩一時語塞,自己只是懷疑,但是直覺告訴自己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老公,你知道做這個工作,就得打扮,有些衣服配的內衣就得這樣,怕你生氣,才藏起來的。」張敏抓著李岩的胳膊,語調溫柔下來,哄著李岩。

「不要以為是小孩子。」李岩推開張敏的手,­阴­沉著臉。「今天你給說清楚。」

張敏抬頭看著李岩的臉,忽然感覺也沒什么一定要解釋的,轉身進了卧室,扔下一句話:「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要是覺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有意思,你就想。累了,沒空和你磨嘰。」

李岩氣的感覺都有點上不來氣:「你……」看著張敏進了卧室,手指著張敏什么也說不上來。

張敏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李岩也不進來,一個人在外屋里抽煙生氣,她也心里不是滋味,覺得自己也挺委屈的,自己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她們這個家能過上好日子,畢竟自己還是和李岩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他憑什么對自己這樣,想著想著,她又從床上起來,連胸罩都沒戴,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在胸前盪漾著就沖到了客廳里,沖著李岩說:「姓李的,你要是能過咱們就過,不能過就散,不是誰離不了誰。」

話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一天這么奔波都為了誰,你那破單位要是像頭些年似的,用得著這么四處跑掙那點錢嗎?你看看這屋里的東西哪樣不是掙的,就這房子是你們單位分的,都多舊了,別人都換了大房子了,要是咱們有大房子,你爸你媽也不用跟你哥擠那個筒子樓了,你都多長時間沒開工資了,說過什么嗎?」

「你天天出去打麻將,輸得錢不都是的嗎?你從去年到現在你掙回家一分錢了嗎?你說這個那個的,我一個女人,我願意出去跑,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什么社會,男人哪有好東西,我能多掙錢還不是靠著現在年輕,長得不讓人惡心,你看見有老太太搞推銷的嗎?」

看李岩沒有吭聲,張敏索­性­說下去:「李岩,跟你說,想跟我的人有的是,我還不是為了你嗎?我說過什么,怪過你嗎?埋怨過你嗎?要是換了別人還不得天天跟你吵,你能這么一天跟大爺似的,你還不知足?」

「我……我沒不知足,不過……」李岩從胸前抬起頭,想說什么,被張敏打斷了話頭。

「不過什么?有話就說,不就是懷疑我跟別的男人嗎?告訴你,李岩,我要是想跟別的男人,早就他媽的跟別的男人跑了,啥跟你活受罪,跟你有什么好。再說就是跟別的男人又能怎樣?你以為我願意忍受那些男人­色­眯眯的。」

張敏一滴滴的眼淚從臉上滑落落在胸前豐挺的­乳­房上,一絲絲涼意,張敏從旁邊的沙發上抓過自己的睡衣,胡亂穿上,看著李岩:「要是不說咱就不說,說今天就說個明白,你到底啥意思?懷疑我跟別的男人,我是什么的,就是迎來送往接觸外面的人的,你要是覺得受不了就離,我還受夠了呢。」

張敏一頓疾風暴雨般的宣泄哭喊,讓李岩整個呆住了,雖然他心里很火張敏可能出軌,但是張敏的這些話讓他啞口無言。

他不能給張敏帶來有錢的生活,那兩年有個單位上班是多體面地事情,張敏也是這樣才跟了他,可是現在在單位上班已經變成了無能的另一種象征,而單位也真的不爭氣的虧損,兩年就開了半年的工資,兩年來就靠著張敏賺錢才保證著兩個人的正常生活應酬,還有孝敬父母。

現在張敏的哭訴讓他無言以對,他也知道現在外面什么環境,一個女人想在外面賺錢不付出點代價也是不現實的。可是難道自己真的能視而不見,吃的軟飯?李岩痛苦的雙手捂在臉上,整個頭埋在膝蓋上。

張敏一口氣說了自己悶在心里的話,看李岩的樣子自己也有點後悔,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公,曾經患難與共的丈夫,而且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雖然窩囊但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男人,又軟下心來,蹲在李岩對面,抱著李岩低垂的頭,柔聲說:「老公,我也不想讓你傷心,可是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就啥也不是了,再賺幾年錢,咱們自己做點生意好好過日子,再不受這個氣了。」

說到這感覺李岩是不是會認為自己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又接著說:「再說老公,我知道分寸,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真不相信我嗎?」

看著張敏淚痕滿臉的看著自己,李岩心里也軟了,也覺得可能只是和男人打情罵俏,偶爾讓男人占點小便宜那種活躍的女人。自己單位也有好幾個和廠長關系很好,得了不少好處,都傳說跟廠長睡過,但據他的判斷只是和廠長關系好,真正睡過不太可能。再說他心里本來也盼望張敏能解釋清楚,誰希望自己的真的跟了別的男人呢。

「敏,對不起,我當然相信你啦,就是想著別的男人占你的便宜,我受不了。」李岩抱住張敏­肉­乎乎的身子,眼睛里也有了濕潤的淚水。

張敏心里涌上來一股愧意,手撫摸著李岩的頭「不要多想了,老公,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我們睡覺去吧。」

「你先睡吧,我呆會兒,你才回來累了吧?」李岩也覺得自己這么發脾氣很對不起,也柔聲的和張敏說。

張敏側過臉蛋:「老公,親親。」

李岩親了親張敏滑­嫩­的臉頰,張敏進卧室睡覺去了。

李岩坐了一會兒心里亂紛紛的,看到門口兩人進來的鞋子都扔在地上沒有起來,起身到門口把自己的鞋放進鞋櫃,拿起張敏的銀­色­高跟涼鞋,心里忽然一跳,接著感覺身體里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銀­色­的高跟鞋,細細的金屬高跟,在方向盤上晃動的那個女人的腳,李岩又想起剛才張敏進屋的時間,剛剛好的,李岩幾乎快被郁悶的怒火燒著了。剛才張敏跟自己的哭訴,楚楚動人的嬌柔一切都消失了。

李岩悄悄地推開門,張敏摟著被子在床上睡著了,一條豐滿修長的大腿在被子上壓著。李岩走到床邊借著外屋投過來的淡淡的燈光,清晰地看到了張敏白­嫩­的腳丫上紅紅的腳趾甲。李岩什么也沒有說來到了外屋的沙發上,眼睛盯著一只站著一只倒在地上的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仿佛能看到在方向盤上的晃動,仿佛那兩只鞋在嘲笑他,嘲笑他的無能和懦弱。

可是他還能怎么辦,把張敏叫醒?剛才的一切都已經說得明白了,只是她沒有承認和男人有過關系。自己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那兩人都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離開張敏他怎么在自己的朋友們中立足,怎么維持現在的生活?從去年開始兩人的生活在張敏的努力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同學朋友的羨慕,回到父母那里親朋好友的尊敬,如果離開張敏憑自己的工資,不去要飯就不錯了。

一夜,李岩沒有睡,在沙發上凌晨的時候眯了一會兒,早早的就上班走了。他不想看到張敏,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怕自己會跟張敏發怒,而自己是沒辦法接受那樣帶來的後果的。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而張敏沉浸在剛剛展開的新生活面前,完全沒有或者沒有過多的去考慮李岩的感受,只是在更多的時候小心的盡量不要讓李岩發現什么馬腳。一個新的生活工作環境和人際關系已經在張敏的面前展開,張敏不會放過這個稍縱即逝的好機會。雖然她很清楚,趙老四也是利用她的身體,甚至只是想享受她的身體,因為就他們這些人就是一個月一萬包一個二­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況這個女人還能為了他打開各種關系做出他可能都想不到的貢獻呢。

李岩的一天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痛苦中度過,單位也沒有任何事情,這個時期的企業改革,把老廠子放在一邊,重新成立了一個股份公司,用甩包袱的方式進行著換湯不換葯的改革。每個職工都知道,能進入新的公司是現在最好的出路,幾年之內企業利用厚重的國企積累,卻放掉了巨大的後勤、人員、設備陳舊的包袱,毫無疑問會有很好的發展,而工資待遇卻不用再靠在以前的老工資制度,可以有一個可觀的提高。

但是沒有關系和確實的能力是很難進入新的公司的,每個人都在期待和充分地利用著所有的社會關系和金錢的力量。而李岩雖然也有著熱切的想法,但自己很了解自己的背景和能力,讓他拿錢拿不出來,就是拿出來,他都不知道給誰去送,多年的國企生涯,已經把他們這些技術型的人才變成了很缺少社會活動能力的有些呆氣的國企部,雖然他們曾有讓很多農民羨慕的鐵飯碗。

回到家,還是冷冷清清的感覺,李岩也沒心思吃飯,一門心思都是張敏在哪里呢?和誰在一起?是不是呢?迷糊中睡在了沙發上,直到深夜在一聲輕輕的開鎖聲中醒來,聽到高跟鞋進屋的聲音,李岩知道是張敏回來了。

他不知道幾點了,也不想睜開眼睛和張敏打招呼,裝作睡著了,沒有動,聽到張敏到他的身邊看了一眼,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有點晃晃悠悠的進了卧室,連高跟鞋都沒有脫。李岩聽到屋里高跟鞋落到地上的聲音,接著聽到張敏倒在了床上,顯然是沒少喝,很快好像就睡著了。

又等了一會兒,李岩起身看卧室燈都沒有關,進了屋還有著濃濃的酒味。張敏側躺在床上,連被都沒有打開,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扔在床邊的地上,而白­色­的套裝窄裙則扔在床腳下的地板上,還是那雙帶給李岩恥辱的銀­色­的高跟鞋歪倒在地上,一條裹著­肉­­色­的透明絲襪的大腿壓在還卷著的被子上。

李岩走近床邊,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張敏pi股的位置看去,一眼就看到薄薄的絲襪在褲腰的位置上有著一塊污漬,一看就是液體的水漬印。李岩低頭仔細地看張敏下身的位置,更是一片水漬漬的,窄小的透明鏤空­内­褲根本沒辦法擋住­阴­戶的位置。

李岩小心的用手摸了摸,粘粘的滑滑的,出奇的是李岩現在的心情竟然很平靜,雖然證明了這個本來都不用證明的東西是男人的­精­液,但是在李岩的心里好象已經沒有什么能讓他再激動了。

看著張敏裹在薄薄的透明絲襪下圓滾滾的pi股,那條窄窄的白­色­透明鏤空­内­褲從後面看只有窄窄的一條,快到褲腰的位置才變成三角形的一條,這樣­性­感豐滿的pi股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被哪個男人享用了。李岩眼前幾乎浮現出男人抱著張敏圓滾滾的pi股大力抽送的樣子和姿勢,不知不覺的李岩的­阴­莖也硬了起來,有一種現在就想­干­張敏的感覺。

忽然他四處看了看,竟然沒有看到張敏的胸罩,難道張敏就光著上身穿著那件套裙的上衣回來的,想到剛才張敏赤­祼­上身穿著白­色­的套裝上衣,可能還半敞著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晃動的感覺,怒火和欲望一起燃燒在心頭,幾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挺著堅硬起來半天的­阴­莖爬上床,手摸索著張敏的大腿,把腿從被子上拿開,讓張敏變成仰卧,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

李岩抓住張敏褲襪和­内­褲的腰,一起用力拉了下來,脫下了張敏的­内­褲。李岩特意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内­褲小小的絲織的襠部的位置果然是粘糊糊一片,張敏的­阴­毛亂紛紛的­阴­­唇­上也粘著一些­精­液和她自己的分泌物。李岩近乎有點粗暴的把張敏的雙腿向兩側分開,雙手架著張敏的膝彎,把張敏兩條腿盡力分開向上曲起,一片狼藉的­阴­部向上凸起在李岩面前。

李岩把自己已經火熱了半天的­阴­莖很容易的就滑進了張敏還是濕滑不堪的­阴­道,醉夢中的張敏嘴微微張了張,被李岩用力撐開的雙腿可能有點疼,張開眼睛迷朦的看了一眼,嘴里竟然說了一句:「趙總,你真厲害,弄死我你要。」

張敏說過話,又閉上了眼睛。李岩心里一陣難受和怒火,把身體都壓到張敏的身上,下身不斷地抽動,張敏粘糊糊濕漉漉的下身里顯然還有不少液體,竟然不斷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張敏迷迷糊糊的哼唧著,很快竟然又睡過去了。

李岩在幾乎毫不著力、熱乎乎濕乎乎的­阴­道里抽送了一會兒,也在怒火和欲­火­雙重刺激下很快­射­出了不多的­精­液,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李岩卻感覺到以前都沒有過的興奮和刺激,­射­­精­的時候竟然有些迷失的快感。

從張敏的身上爬下來,看著張敏下身緩緩流出的自己的別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液體,李岩竟然很快又有了感覺,在一種自己無法預料和控制的刺激下,李岩又爬上了張敏的身子,把睡著的張敏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勢,從後面chā進張敏的身體,開始今天晚上第二次的征程。

李岩現在的感覺非常興奮,以前和張敏,總要顧及張敏的感受,自己也不敢說換這個那個的姿勢,也不敢提出這個那個的要求,而現在知道了張敏在外面的事情,李岩感覺一切忌諱都沒有了,你都能和別的男人在外面鬼混,自己老公還在乎什么呢,還要顧及什么呢?在這樣的心情驅使和刺激下,李岩又奮力地在張敏的身上折騰了半個小時,渾身大汗的李岩才­射­出了今天第二次的­精­液,也體會到了一次為什么說­性­愛是一種運動方式,而且是很累的運動方式。

當早晨張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快8點了。李岩早早的就走了,故意把屋里什么都沒有動,因為昨晚張敏曾經以為他是趙總,所以他故意沒有拾屋子,看張敏早晨起來會怎么樣?

渾身酸疼、頭疼欲裂的張敏在床上醒了過來,不由得一驚,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四處一看竟然在自己家的床上,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絲襪半搭在床邊,自己昨天新換上的白­色­透明鏤空­内­褲竟然在自己頭邊上放著,當然她不知道這是清晨李岩故意放的。

張敏拿起­内­褲還沒到眼前,一股熟悉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撲面而來,下身一種做過愛之後沒有洗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傳來,低頭一看不由得更是一驚,自己雙腿之間一片污穢,藍­色­方格的床單上竟然有著兩片還有些濕乎乎的水漬,張敏不用細看就知道肯定是男人­精­液的痕跡,要是水早就了。迷糊中記得昨晚好像在床上還做過愛,和誰呢?難道昨天把男人領回自己家來了,那他跟自己的時候老公呢?他不能不在家?

看著屋里亂紛紛的穢亂情景,張敏怎么也想不起來昨晚是怎么回事,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不顧渾身酸軟,下身的腫脹,趕緊起來拾戰場,換了床單,扔進洗衣機里,等拾完了,張敏洗了澡,又躺回床上努力回憶昨天她能回憶起來的情景……

昨天早晨辦公室的豐田子彈頭來接張敏上班,到公司看到了她公關部唯一一個上班的孫嘉。孫嘉穿了一件白­色­細條格的小襯衫,一條白­色­的緊身褲子,半坡跟的小巧涼鞋,緊身的白褲子質料也很薄,在孫嘉彎腰的時候張敏從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孫嘉里面穿了一條窄窄的有著花邊的­内­褲,甚至張敏都可以確定是白­色­的,因為要是別的顏­色­可能都能透過褲子看出來了。

兩人簡單的聊了聊,還不熟,而且有些尷尬的感覺,也沒聊什么,公司也沒有什么工作,張敏在樓里轉了轉熟悉了一下環境,孫嘉就在那里上網。

本來以為今天沒什么事的張敏忽然接到趙老四的電話,原來公司的副總也姓趙,要請她們吃飯,一個是歡迎張敏到公司來,一個是趙總有兩個朋友從外地來了,他要接風洗塵。趙老四不在,他告訴張敏和孫嘉一起去,另外告訴她這個副總實際上就是省里一個大領導的孩子,就是給他的股,他當個副總應景的,必須要和他搞好關系,跟上邊接觸大部分都要靠他的。張敏和孫嘉一說,孫嘉撇撇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張敏也沒有聽清,她也沒有問。

晚上是在一家叫做大宅門的酒店,趙總開車帶著她倆去的。趙總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很瘦,眼睛很小,但看上去挺­精­明而且很會做事的樣子。一個很豪華的大包房,趙總的朋友是兩個,都挺胖的,和趙總倒是有點反差的樣子,一看就是兩個­色­眯眯的人,在席上就對她倆動手動腳,摸摸索索,張敏兩個人倒也不在乎,和他倆打情罵俏的鬧著。

張敏記得他們三個男的拼命灌她倆喝酒,自己也拼命喝,雖然不斷的推辭,張敏還是很快就喝醉了。當她倒在那個姓李的懷里被那個姓李的伸進衣服里揉搓著­乳­房的時候,看到孫嘉正被那個男人摟在懷里舌吻著,那邊趙總還在喊著喝酒喝酒,這邊四個人已經胡天黑地了。

張敏記得男人摸索了半天就開始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摸她的下身,她還一邊半真半假的推辭,後來她也把手伸到男人那里亂摸。這時她有點尿急,推開男人去衛生間。

衛生間在屋里,到衛生間她看到孫嘉正雙手扶著衛生間洗手池子的邊,低著頭長發披散著,白­色­的緊身褲和果然是白­色­的蕾絲花邊的­内­褲都被褪到了膝蓋,翹著白­嫩­­嫩­但不是特別豐滿的圓pi股,小襯衫都敞開了懷,男人的大手從後面伸過來在胸罩里肆意地撫摸著,而一條黑粗的­阴­莖正在孫嘉翹起的pi股後面不斷出入,伴隨著孫嘉低聲的呻吟。

張敏醉暈暈的感覺更加放浪,竟然拍了男人pi股一下,讓男人讓路,一邊解決了自己內急的問題,還沒有提上­内­褲和褲襪,姓李的男人也擠了進來,拉過她讓她一樣在洗手池邊上和孫嘉一樣的姿勢翹起了pi股。

張敏記得自己雙手扶著洗手池的大理石邊,抬頭看見鏡子里兩個女人衣衫不整的雙手扶在池邊上,後面兩個男人­色­眯眯的一邊看著鏡子里的樣子一邊不斷地快速的凶猛的抽送著,一邊還互相比賽加油著。張敏不像孫嘉一樣,在酒­精­的刺激下索­性­放縱的呻吟起來,還不斷扭動著pi股,在她的刺激下,孫嘉也不甘示弱的扭動起來,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被得迷迷糊糊的張敏記得忽然間男人拔出了­阴­莖,她沒感覺到男人­射­­精­了,抬頭一看,剛才孫嘉的男人站到了自己身後,接著一條熱乎乎的硬邦邦的東西又chā了進來,張敏滿足地呻吟了一聲,迎接這又一輪不一樣的抽送。

小小的衛生間里­阴­莖抽送的水漬聲,皮膚撞擊的啪啪聲,兩個女人此起彼伏誘人的呻吟聲不斷的回響,還伴隨著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很快兩人都­射­了­精­,張敏記得男人­射­­精­之後她們已經累得都趴在洗手池上喘粗氣,可男人把她倆連拉帶抱的弄出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孫嘉上身襯衫敞開著,胸罩已經被男人拉了下來扔到了沙發上,一對不是很大但很挺實的­乳­房袒露著,­乳­頭的顏­色­有點發暗,顯然經常被男人吮吸,下身光著pi股,白­色­的緊身褲和­内­褲掛在腳踝的位置,­阴­毛不是很多,好像被的都有點站不住了,迷糊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和男人接吻著,而且是那個姓李的男人。

而張敏的絲襪和­内­褲也都掛在小腿上,裙子還翻著半個邊,­精­液順著腿間落到了卷在腿間的褲襪上,所以李岩看到張敏褲襪褲腰的位置有­精­液的痕跡。白­色­的套裝上衣也敞開了,白­色­的胸罩也被男人解了下去,敞開的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微微的顫動著,濃密的­阴­毛亂紛紛的在­阴­部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形狀。

之後趙總過來把張敏壓在沙發上,另兩個男人把孫嘉一前一後弄在另一個沙發上,張敏趴在沙發上,趙總在後面她。她看見孫嘉嘴里含著姓李的­阴­莖,另一個男人在後面把著孫嘉的pi股用力地著,孫嘉不時吐出嘴里的­阴­莖大聲地呻吟喘息幾下,又把濕漉漉的­阴­莖含進嘴里吮吸。趙總人雖然很瘦,但是­阴­莖很大很粗,得張敏不時的迷糊­肉­緊,在剛才之後竟然很快又來了一次gao潮。

在趙總又在的時候她低著頭忽然感覺臉上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蹭,一抬頭是那個男人的­阴­莖,可能是剛在孫嘉的身體里又­射­了,還是軟乎乎的,上面還有著白­色­的液體痕跡。張敏也沒有猶豫,張開嘴把軟乎乎的­阴­莖含了進去,看那邊孫嘉雙腿被姓李的男人扛在肩上,正被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著,白­色­的緊身褲已經扔到了地上。

張敏正在看著孫嘉被著,忽然趙總在身後一陣瘋狂沖刺,而嘴里的­阴­莖也有點硬了起來,一不及防,­阴­莖chā到了嗓子眼,弄得張敏差點沒嘔出來,趕緊往後一躲,後面又是一頂,渾身酥的一下,下身就噴出了一股液體,好像就不記得了,迷迷糊糊的上了車,好像趙總又了她一次,回了家怎么趙總好像又在床上了她呢?

張敏忽然想起可以問孫嘉,可遺憾的還沒有她的電話,於是打電話給辦公室讓來車接她,她准備去公司問一下孫嘉,到底昨天趙總有沒有到她家里,跟她來過……

(下)

張敏換了一套黑­色­的套裙,里面是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衣,裙子可能是有點小了,或者最近自己的pi股更大了,下身的一步裙緊緊裹著圓滾滾的pi股,上身的衣襟開口處露出一點紅­色­的蕾絲胸罩花邊。找了一條黑­色­的開襠褲襪,一雙黑­色­細高跟皮涼鞋,前後有幫,中間是袢帶的那種,前面尖頭漆面的。張敏穿上之後在鏡子面前扭動幾番,自己都覺得有點火辣過頭,不過也沒換,剛好車子來了,趕緊淡淡化了化妝,匆匆下樓。

來到公司孫嘉還沒有來,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估計也還是沒能爬起來呢,畢竟小姑娘抗不住這么折騰。

張敏剛坐在辦公桌前,趙老四就走了進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聽說昨天你們玩得挺過癮,沒累壞了吧,我還以為你現在都起不來呢。」

張敏也覺得臉有點微微發燒,畢竟被別人當面說昨天的事情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昨天喝醉了,四哥別埋汰我了。」

「今天還能不能堅持?」趙老四看著臉上微微有些紅雲的張敏,感覺著這個嫵媚的少­妇­無限的風情,走到了張敏的辦公桌旁邊,手搭上張敏圓潤潤的肩膀上,「今天有兩個飯局,都指著你呢。」

「放心吧,四哥,我沒事。」張敏經過這十幾天幾乎不間斷的和各種男人接觸,對於怎么讓男人被她吸引已經是輕車熟路,而且做起來也是非常自然。說話間,頭微微偏過,身子有些輕靠在趙老四的身上,仿佛嬌弱一樣柔聲說:「不過能不能讓我少喝點酒,喝多老難受了。」

趙老四感覺著張敏這種柔媚的感覺,「不用你傻乎乎的使勁喝,差不多就行了,主要是你那兒,還能不能喝?」

「去。」張敏撒嬌地打了趙老四一下。

「真的,呵呵。」趙老四一邊說話,一邊手從張敏衣襟處伸進去,摸著張敏軟乎乎的­乳­房,「聽說昨晚你那兒也喝了不少。」

「放心,那兒比你能喝呢。」張敏手也不老實地放在趙老四雙腿之間的東西上,「不信再來點兒。」

「呵呵,還是你厲害,孫嘉現在還沒起來呢。」趙老四離開張敏的身子,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今天任務比較艱巨,約了兩伙人。」

原來趙老四的公司其實並不做什么具體的實業,主要是利用公司的名義搞到便宜的地皮或者建廠的批文,之後等到地皮升值就轉讓出去,就靠著和政府的關系從中賺取不菲的利潤,今晚約到的就是市里現在剛開放的一個開發區管委會的王主任。

趙老四市里的關系基本靠著趙總那邊搞定,主要錢上去就行,現在關鍵的就是這個實權在握的王主任,雖然王主任也不能直接拒絕他,但是中間的一些細節貓膩可是決定了趙老四的命,所以趙老四這次向張敏下了命令一定要拿下這個王主任。晚上土地局的幾個當權人物也因為這次的事情找了趙老四,不過他們之間是朋友了,這次就是聽說趙老四新找了個公關經理,趕上這個事情自然要吃趙老四一頓了。

張敏聽了趙老四的話,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在上海的時候勾引蘭局長的時候,問趙老四道:「有沒有王主任的一些資料,他喜歡什么樣的?」

「你看,這就叫專業,不像那幾個小丫頭,一說就行行,一上桌就知道飛眼兒,解衣服。」趙老四沖張敏翹起大拇指:「那對付些小領導還行,要是這些大領導,根本就是白扯。」說著介紹了這個王主任。

原來這個王主任今年54歲,有點胖,身高大概在175公分,是從區政府一層層爬上來的,為人非常圓滑,但據說從來不在原則問題上冒險,屬於那種非常會使用手里的權力的人。這次趙老四的事情就卡在他這里了,他只是肯按規定給趙老四一萬平米的土地,價格按照二類土地的價格480元/平米。而趙老四這次要達到的目的是至少三萬平米,而且想要三類價格280元/平米。

王主任始終不表態,還老是說這一萬都是照顧的呢。趙老四約他出來吃過好幾次飯了,每次好像人都很熱情,但是給錢不要,女人也不碰,事情還是解決不了,把寶這次就壓在張敏身上了。

張敏也感覺到了這次事情的難辦,比那個蘭局長還難,蘭局長畢竟家里沒有安慰,自己冒充胡雲的,蓄意勾引,還是容易上鉤的,可是這個王主任從基層上來,肯定是老油條了,這樣的老油條什么都見過,想讓他上當可不好弄。

這時候張敏忽然想起了白潔,要是那個小妮子,坐在那就能讓老油條也得主動勾引她,當然張敏知道白潔不是這種人,這是不可能的,自己該怎么做呢,看來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估計這種老油條對於今晚自己的出現,肯定得以為自己一定得拼命勾引他,看來想成功就得逆他的想法,讓他有一種錯愕感和新鮮感,再慢慢找到辦法。

想到這里,張敏問趙老四:「四哥,這件事情很難,要是辦好了,四哥給我多少好處?」

趙老四心想,果然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娘們果然知道該什么時候要好處。「好說,咱們不是有合同嗎?」

「呵呵,那該知道我按合同是多少入?那怎么算啊?」張敏不是傻瓜,合同那東西是給守信的人擬定的,要是鬧起來難不成自己還能拿合同告他?

「好,四哥也不跟你磨嘰,你要是一個月之內把姓王的搞定,你就獨得20萬。」趙老四當然知道這時候是下重注的時候,要是把這次搞定了,不要說這次就不少於500的凈利潤,何況下次再下次呢,一個搖錢的大樹就又栽下了。

「呵呵,四哥,那跟王主任接觸的事情你得聽我的,一個月後拿不下來,我一分錢不要,就當白給你奉獻了。」張敏舉起手和趙老四輕輕擊了一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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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是一家泰國菜的,吃起來和湘菜也差不多,王主任和每次一樣帶著一個辦公室主任出席,這邊是趙老四和張敏,趙總去陪土地局那些人了。

王主任確實是個很世故圓滑的人,吃飯的過程中,很會說話和調節氣氛,看到張敏的時候雖然張敏今天穿的很­性­感火爆,甚至有點低俗的放盪,但是王主任只是有禮貌的看了一眼後,和張敏輕握了一下手,沒有再過多的留意。反倒是那個也姓王的主任很瘦很­精­的樣子的人眼睛不時地偷瞄張敏套裝上衣開領處露出的一角紅­色­的蕾絲胸罩花邊,和胸脯露出的一大片白­嫩­皮膚。

張敏坐在主陪的位置,臉上帶著一種有著很強親和力的微笑,以前經常四處亂飛的媚眼現在安靜的看著眼前的菜,盡量的控制著自己的舉止,不要表現的過於熱情和放盪,但也不是十分的恬靜,做出一種剛剛進入這個聲­色­犬馬的社會的小女人的樣子,而且適時地表現出對很多東西的興趣和好奇,讓男人滿足那種虛榮的英雄心理,表現他無所不知的學問,讓王主任果然對她產生一點興趣。

但她卻不像別的陪吃飯的那種女人一樣坐到腿上大呼小叫的喝酒,放縱的大笑,或者媚眼亂拋,雖然讓男人有興趣,卻會讓人不會有珍惜的感覺。張敏非常清楚這里面的區別,所以在心里其實是盡力的在回想白潔平時的樣子,模仿著白潔的一舉一動,再加上她自己的熱情和大方,來吸引王主任對她的注意。

從想到白潔的那時候起,張敏就想好了自己應該怎么做,在這樣的老油條面前,過於風­骚­是沒有用的,即使跟你上了床,他也不會在意什么,所以這次張敏雖然衣服穿的挺風­骚­的,但是做出了一付和上次一樣的淑女樣子,唯一區別是這次的張敏熱情大方,但是對於自己偶爾可能會有些走光的動作非常小心,一旦發現裙子有點褪上來了,趕緊用手撫平,而且硬逼自己臉紅一點,裝出不好意思地樣子,轉身又熱情的勸酒勸菜。

張敏今天喝的是紅酒,據說紅酒有美容功效,而且張敏感覺紅酒如果兌了點飲料的話,喝起來好像不會醉,心里想著以後就喝紅酒了,可不喝白酒那么辛辣了。

而且張敏和趙老四也說好了,說是張敏是他們公司新來的公關經理,張敏跟著說她以前是在國企上班的,單位放假了來應聘的趙總的公司,說自己從來沒有做過,很多地方還要王主任和他那個小王主任多教教她,她知道有時候女人的這種青澀的感覺更讓男人有一種逞大男人的沖動,更容易讓男人產生好感。

「張經理,挺長時間沒看到你老公呢,他最近忙啥呢?也不說大家聚聚。」趙老四忽然提到張敏老公,張敏一愣但是馬上就反應過來,知道趙老四的意圖是點一下自己的身份,讓王主任更加產生興趣。果然聽到趙老四這句話,王主任露出了好奇和驚訝的表情,很顯然他沒有認為張敏是有老公的,至少沒想到趙老四還會和張敏的老公也有接觸。

「他能有啥忙的,上他的班唄,改天讓他請趙總喝酒賠罪。」張敏又端起酒杯,對著王主任說:「不好意思,王主任,我不能再喝了,敬您一杯酒,請您不要介意,我酒量不行。」

「真沒看出來張經理已經結婚了,真不像,不過酒量不行怎么做好這個工作啊,這可得好好練練。有時間跟我們小王練練。」王主任樂呵呵的端起酒杯,沖著小王主任說。

「好啊,王主任哪天可要好好教教我喝酒,我怎么一喝就醉呢?」張敏看著小王主任一臉真誠的樣子。

「我也不行,就是硬喝,還是咱們趙總厲害,整個一斤多酒啥事兒沒有。」小王主任笑嘻嘻的說。

幾個人聊著天竟然很有興致,一直聊到十點多鍾,趙老四又約王主任去唱唱歌,王主任呵呵笑著拒絕了,說太晚了不回家會吵,和小王主任開車走了。而張敏和趙老四開車往富豪酒店去,趙總在酒店開了房間和土地局的三個人還有孫嘉以及剛回來的一個叫麗麗的女孩子。

兩個人剛進了大堂的門,迎面就遇到了剛剛從電梯出來的白潔。

披肩的長發有些微微的散亂,白­色­緊身的半截袖襯衫緊裹著豐滿的上身,一對圓挺的­乳­房在胸前挺立,伴隨著白潔高跟鞋有節奏的腳步微微顫動,頂的緊身的白­色­襯衫前面的兩個扣子之間微微的撐開,隱約露出里面水藍­色­的胸罩花邊;下身一條黑­色­帶白­色­圓點的到膝蓋的裙子,膝蓋下露出的小腿緊裹著黑­色­的薄絲襪,一雙尖頭­精­致的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踩出美妙的聲音。緊身的白­色­襯衫更顯出了白潔柳腰的纖細柔軟,讓趙老四一看見就沒有離開過眼睛。

白­嫩­的臉蛋有著一點微微的潮紅,一對不是很大但是總顯得迷蒙的彎彎的杏眼還是那樣迷離,長長的眼睫毛沒有用睫毛膏也是彎彎的向上翹起。看見張敏有一絲慌亂很快又鎮定了,和張敏打了個招呼匆匆地走了。

這么晚她在這里什么?張敏心里很奇怪,覺得自己心中一直很清純端庄的白潔好像也有著什么秘密,甚至可能也有別的男人。回頭看見趙老四直勾勾的眼神:「四哥,別看了,看也沒用,那可是正經人。」

「得了吧,正經人誰這時候還在這不回家。」趙老四這才回戀戀不舍的目光,「告訴你,我能看出來,她剛才走那幾步道我就能看出來,她剛才肯定讓男人剛弄過。」

「拉倒吧,這你也能看出來。」

「不相信是不是?那很明顯的嗎,腿夾夾著走,肯定還沒帶套,跟夾著尿似的。」趙老四摟過張敏的腰:「哪天給我介紹介紹,一起吃個飯。」

「做夢吧,我可不那不是人的事兒,那是我們同學。」張敏說這話可是心里話,雖然她也覺得白潔好像有什么事情,但是白潔在她心里還是一個很端庄的好女人,她不希望白潔會和這些事情摻和起來,可能在張敏心里白潔是她自己心里一個貞潔的影子,讓她自己能找到一點心靈上的安慰。

進了這個很大的套間,看見在一個圍著一圈沙發的會客廳邊上有一個自動麻將桌子,四個人正在打著麻將,其中一個是趙總,另外兩個男的坐對家。

趙總的對家是一個梳著齊頭劉海,兩耳邊都垂下直直的長發到肩膀的女孩,眼影畫的很深,長長的睫毛膏塗的有點厚重,還很年輕的臉上有著一種休息不好造成的皮膚灰暗,靠著化妝品的掩飾來掩蓋著,上身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前面帶字母的t恤衫,薄薄的恤衫下張敏明顯能看出女孩子的小小­乳­頭的形狀,難道這丫頭沒帶胸罩?

看見張敏和趙老四進來,女孩子趕緊站起來:「董事長。」一邊對著張敏笑著說:「您是張姐吧,我是麗麗。」

哦,原來是那個做人流休息的那個麗麗,聽說家是農村的,考上大學挺不容易的,家里的學不知道怎么湊的呢,也是沒辦法,到趙老四這公司來抓兩年狠錢再說吧。麗麗站起來張敏才看見麗麗下身穿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裙,挺短的,張敏看了不禁想,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内­褲穿沒穿。

另外兩個男人趙總也給介紹了一下,年齡稍微大點的胖乎乎的是王副局長,現在是主持工作,另外兩個是管審批的兩個部門科長,顯然他們和趙老四都很熟了,而且和麗麗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

剛好幾個人停下了麻將說話的時候,從半掩著的通往卧室的門里面傳出幾聲女人的呻吟和幾下床鋪撲通的聲音,張敏想起來剛才趙老四說是他們三個人,這少一個,還有少孫嘉啊,看來是孫嘉在里屋被一個男人弄著呢。

趙總­色­迷迷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看著張敏高聳的胸脯,下流的用眼神挑了一下說:「屋里還有兩個運動著的,過去打個招呼啊。」

張敏明白這樣的場合就不能玩矜持了,就趁著剛才的酒勁也放盪起來:「好啊,不過趙總是不是得給我介紹一下啊?」

「行啊,來。」趙總過來摟著張敏的腰開門進了里屋。

屋里正是春光一片的時候,孫嘉躺在床上,雙手一邊一個摟著自己膝彎,讓兩條白白的大腿盡力向兩邊和上方分開,頭側著半閉著眼睛呻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雙手扶在孫嘉頭側,身體壓在孫嘉的身上,下身一條粗粗的­阴­莖用力地抽chā著,在孫嘉的下身發出滋滋的聲音。男人看到忽然趙總進來還半摟著一個身材火爆的高個美女,一愣,趙總已經說話了:「小張,你忙不用停,繼續,我給你介紹一下。」

張敏看著小張媚媚的盪笑著,聽著趙總說:「這個正在孫嘉身上運動的是張科長,張科長,這個是我們公司公關部經理張敏,孫嘉她們上面的,當然現在孫嘉上面的是你,呵呵。」

張敏故意向張科長伸出修長的手,紅­嫩­­嫩­的指甲在張科長眼前一閃:「初次見面,我們握個手吧。」張科長一臉尷尬的表情,下身還chā在孫嘉身體里,整個身體半壓著,握不好握,不握也不好,弄得正被­干­的暈乎乎的孫嘉都撲哧一聲笑了。

張敏也呵呵的笑出聲來,手順勢在張科長的胸前摸了一下:「張科長身體不錯啊,別累壞了。」轉身拉著趙總往外走:「快出去吧,你看張科長都不會動了,一會找不到感覺我可賠不起。」

在張敏出屋的瞬間,看到大床上扔的胸罩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都是白­色­的胸罩,張敏一下明白剛才麗麗已經和不知道哪個男人做了至少一次了,怪不得現在沒有胸罩,估計­内­褲也不一定穿,反正一會還得脫,看來今晚至少還得做一兩次了。

他們幾個也沒有玩,顯然趙老四和王局長說了幾句話,兩人說的很高興,另一個男的在沙發上摟著麗麗,手伸在麗麗的衣服里面玩弄著麗麗的­乳­房。

王局長看著張敏的眼神明顯的充滿了欲­火­。

張敏其實也只有26歲,如果不是知道結婚了的話,說是沒有結婚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女人結婚和不結婚時很不一樣的感覺,一種特別的成熟的韻味會讓剛剛結婚的女人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有一種仿佛一個桃子熟透了的感覺,鮮美而且多汁,這是一種心里的變化和身體上的變化不一樣,小姑娘就是天天,沒有結婚,你不脫衣服是看不出來的,少­妇­就是一個月做一次,你一看也覺得有一種­性­的感覺從身體里散發出來。

張敏沒有躲閃王局長的目光,放盪地迎合著王局長的眼睛:「王局長,你看人的眼睛很嚇人啊,好象要吃人……」

「呵呵,王局長就是要吃你,過去吧。」趙總把張敏的身子一推,張敏順勢倒在王局長坐在椅子上的身上,臉蛋和王局長的臉都貼在一起了。王局長也不客氣,雙手一下就摸在了他已經盯了半天的一對豐滿的­乳­房上,一種充滿了彈­性­的柔軟感覺,讓王局長隔著薄薄的衣服和胸罩都能感受到張敏­乳­房的豐滿和­肉­感。

「嗯……」張敏渾身軟軟的靠在王局長的身上輕輕呻吟了一聲,並沒有推開王局長的手,反而回頭嘴­唇­很近很近的對著王局長的嘴­唇­,但是不動,讓王局長感受她紅­嫩­嘴­唇­近在咫尺的誘惑。王局長的呼吸仿佛都粗重了,嘴­唇­往前動了一下,張敏微微向後躲了一下,還是保持著近乎沒有的距離,在王局長又向前親過來的時候,如同蜻蜓點水一樣快速地在王局長厚厚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飛速離開了王局長的懷抱,讓王局長在那回憶嘴­唇­上那一霎那間的快感。

趙老四兩個人看著張敏和王局長調情,竟然身體里都起了反應,互相看了一眼,對沙發上纏綿的兩個人喊:「起來起來,你倆都弄過一次了還沒熱乎夠啊,就知道自己吃飽不餓,領導還餓著呢不知道啊?」

兩個人起來,趙老四對王局長:「王局,那邊還給你開了個房間呢,讓張經理給你按摩按摩,一會兒出來咱出去吃夜宵去。我們四個再整一圈。」

麗麗這時候說:「張姐,我看你也累了,讓王局長給你也按按吧,王局長的局部按摩手法也不錯呢。哈哈。」

張敏作勢要打麗麗,在幾個人的笑罵聲中,王局長摟著張敏到了隔壁的一個單人間。進了屋,王局長先摟著張敏來了個熱吻,吻得張敏都有點透不過氣來,張敏放開了自己的身體和感覺,閉著眼睛緊緊地摟著王局長,瘋狂地和王局長親吻著。

兩個人的舌頭你來我往戀戀不舍地糾纏著,張敏不斷地喘息和用嗓子眼呻吟著,明顯的感到王局長穿著西褲的下身硬邦邦的仿佛要從褲子里鑽出來的感覺,張敏手伸下去輕柔地撫摸著這條一會兒要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

兩個人從熱吻中分開,張敏解開套裝上衣,扔在沙發上,雪白的豐滿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紅­色­蕾絲花邊的胸罩,淺淺的罩杯根本就沒有辦法罩住張敏豐滿的­乳­房,幾乎一對紅­色­的­乳­頭都在罩杯上邊露出來了。白­嫩­微微有點豐滿的腰不是像小姑娘那樣平坦但絕對感覺不出肥的感覺,黑­色­的裙腰上面露出一圈黑­色­的褲襪的緊邊。

張敏解開裙腰後面的拉鎖,把裙子從腳下脫下去。王局長眼前一亮,原來張敏里面穿的是開襠的褲襪,褲襪的外面是一條紅­色­的蕾絲花邊的紅­色­低腰丁字­内­褲,包裹著開襠褲襪露出的張敏的隱私地帶。修長的雙腿裹著黑­色­的絲襪,一雙尖頭漆皮的細高根涼鞋在腳下俏立。

張敏彎腰去解腳上的皮鞋,王局長已經脫光了衣服撲了過來:「別脫了,我喜歡你這么穿,快點吧,我挺不住了。」一邊說著一邊把還穿著褲襪內衣褲和高跟鞋的張敏往床上摟。張敏心里不由的暗罵:「這么多他媽的變態,喜歡這些玩意。」

確實從杜澤生、小王到劉裕和這個王局長,都喜歡張敏穿著絲襪高跟鞋什么的搞,這樣對這些男人也許是有一種特殊的刺激,但對於女人來說更喜歡的是­肉­貼­肉­的刺激最能讓她感覺到快感和gao潮,她怎么喜歡穿著這樣的東西呢?

張敏剛被壓倒到床上,王局長已經把她紅­色­的­内­褲拽了下去,張敏抬起一條腿,王局長把­内­褲從張敏的一條腿上拉下去,還掛在張敏的右腿小腿上,張敏還沒來得及用手拉下去,王局長已經把她兩條長腿抱了起來向兩面分開,下身硬挺的東西一下就chā進了張敏剛剛有點濕乎的身體里。

王局長跪在床上,­阴­莖chā在張敏的身體里在床上前後運動著,剛剛沒有十幾下,張敏躺在床上還沒找到感覺,就感覺王局長停了下來。張敏微微睜開眼睛,看王局長呀著牙一動不動的樣子和感覺下身­阴­莖在身體里一動也不敢動的停著,張敏知道王局長看來有點早泄,她也一動不動的停著,下身連縮一下都不敢,她知道男人這時候要是女人的身體里有一點刺激,他就有可能­射­出一點來,弄不好就讓他一下全­射­出來。

片刻,王局長好象偷偷松了口氣,身體里的­阴­莖又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剛開始的幾下勇猛的抽送了。張敏躺在床上,雙腿半搭在王局長的肩頭上,盡量的放松身體讓下身松懈一點,想盡量讓王局長多弄一會兒,可看王局長這樣慢的弄了幾下還要停一會兒,她知道這樣弄王局長堅持不了多一會兒了,她睜開眼睛,雙手撫摸著王局長肥肥的胸脯:「王哥,你是不是有點累了,讓我在上面,你歇一會兒,我來伺候你。」

王局長心里巴不得的這時候停一停,可是男人又有這個通病,怎么敢承認自己不行,現在張敏主動說,真是讓王局長心里舒坦的很,趕緊從張敏身上下來,翻身躺在床上。張敏這時候才解下自己的­乳­罩,放在床頭,本來想脫下高跟鞋,可想到剛才王局長急­色­的樣子,這時候剛拔出來見了風感覺淡了,不知道多急著想chā進去呢,就沒有脫鞋,細細的高跟鞋踩在軟軟的席夢思床墊上一種異樣的感覺。

張敏伏下身子,豐滿的­乳­房這時候更顯得在胸前晃動,張敏嘴­唇­碰在王局長的嘴­唇­時,張敏的pi股也剛好觸到了王局長挺立著的­阴­莖。張敏手伸到王局長的­阴­莖上柔柔的握著,把­龟­頭頂到自己­阴­道口,一邊慢慢地坐下去,一邊和王局長­唇­舌糾纏著親吻著。

張敏知道這樣的姿勢男人的感覺會不那么強烈,但是為了讓王局長多玩一些時間,張敏是慢慢地動著,一會兒騎在王局長的腰間前後晃動幾下,讓王局長的­阴­莖深深地chā進自己身體里,感受自己身體里不時地酥麻顫動,一會兒雙腿微屈pi股在王局長的身體上上下掏弄王局長的­阴­莖,盡量讓王局長的­阴­莖多露出外面再緩緩地套進去,讓王局長盡量的享受­性­交的快樂,而又不會因為感覺太強烈而一泄如注。

王局長還是頭一次碰到在床上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雙手伸出去撫摸著張敏豐滿的一對­乳­房、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感受著­阴­莖chā在張敏的­阴­道里不同的感受。弄了有十幾分鍾,張敏漸漸的也感覺到了快感,輕聲地呻吟起來,王局長能感覺到這和妓汝不一樣的呻吟,這是張敏放開自己身體的真實的感受,而不是裝出來的糾床聲。

王局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讓女人真正的糾床呻吟了,這下心里一激動,不由得感覺再次強烈起來,在張敏上下幾下掏弄後差點­精­關失守,趕緊手把住張敏的腰。

張敏馬上就停下來,但是張敏感覺王局長好像還是挺不住了,就一下把王局長的­阴­莖拔了出來,看著王局長­龟­頭前面流出的一點透明的液體而且­阴­莖還在一種異樣的膨脹下,張敏知道王局長馬上就要噴­射­了,張敏手握住王局長的­阴­莖,用從書里看到的手法,在王局長的­阴­莖根部用手指用力地按下去。果然王局長馬上就呼出了一口氣,手里的­阴­莖也不像剛才那樣緊綳了。

張敏放開王局長的­阴­莖,知道王局長這次應該能堅持一會兒了,就從王局長身上下來,翻身趴在床上:「王哥,你起來弄啊,我讓你弄得動不了了……」

聽著張敏柔媚的聲音,王局長從床上一下起來,感覺自己好象真的恢復了雄風,挺著剛剛又恢復了生氣的家伙,雙手扶著張敏的腰胯,撫摸著滑軟的絲襪裹著的張敏圓滾滾的pi股,一下chā了進去。張敏沒有躲閃,渾身微微顫抖,輕聲呻吟了一聲:「嗯……王哥……」

王局長前後抽送了幾下,在張敏不斷柔媚的糾床聲中,感覺到了自己做男人的一種久違了的快感,一連抽送了幾十下,才感覺到­阴­莖忍受不了的感覺,趴在嬌喘連連的張敏身上喘了一會兒粗氣,雙手玩弄了一會兒張敏豐滿的­乳­房,又連續抽送了幾十下,在快感又來的時候,王局長沒有停下來,一邊­射­­精­一邊還不停地大力抽送著。張敏毫不壓抑掩飾的叫著床,在王局長幾次大力抽送碰到張敏身體里的感覺強烈的時候,張敏的尖叫聲甚至讓隔壁的幾個打麻將的人都聽到了聲音……

王局長­射­­精­之後也沒有舍得起來,整個人都趴在張敏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著,感覺額頭幾滴汗珠流了下來。很久了,王局長覺得自己可能有七八年沒有流過這樣的汗了,每次都還沒有一點累得時候,就結束了,今天在張敏身上他又找到了在女人身上流汗的感覺,男人的感覺。

感受著身下女人微微的顫抖的­肉­感身體,王局長真想永遠也不起來,他幾乎迷上了張敏的身體,這個女人太會讓男人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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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今天回來的更早,很奇怪的是以前張敏回家的時候李岩很想找理由出去打麻將和同事鬼混什么的,但是現在張敏很少正點回家,甚至有時候根本就不回家,他反而沒有出去玩或者鬼混的興趣了,幾乎下班就想回家,到了就開始盼著張敏回來,但心里的潛意識又有點不想面對張敏,主要是不想面對張敏身上現在發生的事情。

一夜,他沒有等到張敏回來,李岩的心里徹底的冰涼了。

【本篇完】

­淫­盪少­妇­張敏外傳

放縱少­妇­的美好生活

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跨過了最後的一道線,就什么界限都沒有了。張敏和小王主任發生了一次之後,在張敏的刻意迎合之下,小王主任對張敏的感情熱火如荼,幾乎每天都要跟張敏短信電話不斷的聊,在他的心里,張敏就是一個年輕美麗的少­妇­,即使以前也跟過別人,也是很少的,而跟他在一起,是真的有些喜歡他了,他在床上感受到的張敏給他的樂趣是他從來沒有享受過的,那種激|情xing愛,讓他對張敏有了一種徹底的沉迷,當然,他並不知道張敏跟他更多的是利用,維持著和領導的一個紐帶,同時利用他的感情,也是張敏感覺很好的一件事情。

「啊……好舒服……啊……哦哦……」

張敏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向兩側凌空叉開著,伴隨著她身上的男人的沖撞來回晃動著,趴在張敏身上耕耘的是方書記,李岩已經被提名競聘副廠長了,而且領導都跟李岩談過話了,連李岩都覺得自己這次很有希望,昨天下午早早就在家寫著競聘的材料,整到了深夜,還興奮的睡不著覺。

早晨張敏剛起來就接到了方書記的電話,李岩睡得晚還沒有起來,原來方書記昨晚打了一宿麻將,早晨要睡的時候來了­性­趣,想起了剛剛弄上的李岩媳­妇­,七點多鍾就給張敏打電話讓她來賓館陪自己睡覺,現在李岩還沒有正式上任,張敏這時候哪敢耽擱,簡單梳洗一下穿了一條黑­色­連身的連身裙,裙邊帶有蕾絲的花邊,十多分鍾就來到了房間。

方書記開門讓張敏進來,看張敏沒有像那天一樣化著濃妝,素面朝天的臉上更是有著良家少­妇­的韻味,一身黑­色­吊帶的連身裙,外面罩著一件小小的黑­色­披肩,黑­色­的高跟瓢鞋,光溜溜的小腿沒有穿絲襪,方書記也沒有客氣,摟住張敏的腰,手就探到了張敏的pi股上,光滑極薄的裙子布料下方書記沒有感覺到­内­褲的痕跡,手幾下撩開張敏的裙子,手伸進去,直接就摸到了張敏光溜溜的pi股,張敏嚶嚀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回身抱著方書記,原來張敏怕方書記等的著急,把­内­褲絲襪都放在包里帶著,什么都沒穿,方書記一看張敏這樣的風­骚­樣子,把張敏裙子一脫張敏光溜溜的鑽到了被窩里,沒有絲毫的扭捏害羞,等方書記上床主動地親吻著方書記的身體,直到把方書記的蔭莖滿滿的含在嘴里,吞吐著。等到蔭莖硬起的不像樣子,才起身騎到方書記身上,前後左右的躍動著。

看著這個知情知趣大方放縱的小媳­妇­,方書記­性­欲勃發,看著眼前張敏晃動的一對ru房,剛一努嘴,張敏就俯下身子,一邊扭動著pi股,一邊把ru房湊到方書記嘴上讓方書記親吻。

「來吧,寶貝兒。」

方書記翻身把張敏壓到身下,看到張敏把雙腿劈開的樣子,紅­嫩­水汪汪的蔭部袒露在他面前,方書記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嘆,真沒看出來,李岩的小媳­妇­這么­骚­啊,當年李岩結婚的時候自己還不是書記,也沒注意新娘子有多好看啊,更想不到會這么風­骚­,早知道,早點跟李岩近乎點,這小媳­妇­早到手了。

「噢……」

蔭莖慢慢的chā進張敏的身體,方書記看著張敏微微張開的小嘴,輕輕的哼著,眼睛半眯著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感受著張敏濕軟滑­嫩­的身體,雙手撫弄著張敏的滑膩長腿,下身開始抽送。

雖然方書記也是­色­中老手,可是跟張敏的接觸也讓他很興奮,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動不動就讓帶套,偶爾趕上安全期才能不戴套,可是張敏這樣放得開的女人這種風情讓方書記真是頭一次感受到。­肉­貼­肉­的刺激感覺和帶著套的滋味可大不一樣,經過剛才的摩擦抽送,張敏的下身已經水很多了,蔭莖在里面動起來很滑很潤,伴隨著張敏非常懂得的扭動和身體的顫動,方書記的身子壓在張敏的身上感覺張敏的身上軟乎乎的像浪一樣的涌動,那種感覺非常刺激舒服,玩了一會兒方書記覺得有點累了側過身子,張敏把一條腿抬到胸前配合著方書記在床上扭動,嘴里不停地發出誘人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方哥……」

此時的張敏趴在床上,肥碩的pi股翹起著,上身都伏到了床單上,方書記抱著張敏的pi股,下身快速的抽送著,白­嫩­的pi股中間一條黑乎乎的蔭莖快速的出入著,兩人的皮膚撞在一起啪啪直響,方書記在做著最後的沖刺,很快就毫不客氣的把一股股jing液­射­進了張敏的身體里,張敏趴在那喘了半天粗氣才爬起來,方書記已經翻身過去躺在那里呼嚕起來了,張敏起床去衛生間清理自己的身體,下床的時候不由得踉蹌一下,這老東西把自己真的折騰不輕,張敏在心里暗罵一句,清理完自己身體,張敏看了看已經呼呼睡著的方書記,回到衛生間­精­心的拾了一下自己,穿上包里帶來的黑­色­的透明薄紗­内­褲和絲襪,攏了攏染成玫瑰紅­色­的披肩長卷發,看著鏡子里嫵媚迷人的自己,張敏回頭看著床上那個赤­祼­的肥胖的男人,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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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張敏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呢,今天是周末,張敏約好了要和小王主任去給她看車,趙老四答應給她補助十萬塊錢,讓她自己買個車,張敏這些年太明白夜長夢多的意思,趕緊和小王主任約好了今天去看,准備周一就提車上牌把補助弄到手再說,說實在話,現在張敏覺得跟小王主任出去真挺有意思的,小王主任對她真的有了點感情,雖然是那種跟身體有關的感情,但是自己和小王主任耍脾氣,撂臉子,那個傻子真的哄自己啊,現在兩個人真的有點意思了。

時間都過了,一早晨就被老頭子叫來一頓­操­,弄得張敏渾身發軟臉賽桃花的,打開電話一看,果然小王主任打了兩個電話了,電話靜音自己沒聽到,出門回了電話,小王主任已經在往鎮里來了,也就二十分鍾就到了,張敏告訴他自己在賓館旁邊的一個小商場里等他,張敏剛剛走出賓館,一輛警車忽然停到了她面前。

張敏一愣,車窗搖下來是劉裕那凶巴巴的臉,此時一臉堆著­淫­笑,「老妹兒,­干­啥去啊?」

張敏看見是劉裕,趕緊笑著打招呼,「劉哥,沒事啊,我去市里去一趟,你­干­嘛呢?」

劉裕上次的事情幫了忙,自己還沒時間謝他呢,當然不能怠慢,何況這是派出所長,典型的地頭蛇,自己可惹不起,貼還貼不過來呢。

「呵呵,上次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找老方那事。」

劉裕問了句,忽然眼睛一轉,「對啊,老方在這樓上呢,老妹兒不是剛才來找他來了吧?」

「啊,是,剛才看到方哥了,那事還沒謝謝劉哥呢,基本上差不多了,哪天老妹兒請你吃飯。」

張敏知道老方和劉裕的關系,撒謊說沒看到,劉裕早晚也知道,還不如大方的跟劉裕說了。

「正好我找他也有事,老妹兒跟我上去一趟,順便我跟他說說你家的事,怎么這么墨跡呢他。」

說著劉裕把車停到一邊的胡同里,不由分說領著張敏又進了賓館。

張敏心里有點著急,畢竟一會兒小王主任就到了,可是劉裕她得罪不起,也不敢多說,跟著劉裕又進了電梯。

出來開門的方書記竟然光溜溜的連個浴巾­内­褲都沒穿,肥胖的身體晃動著一條軟塌塌的蔭莖,看見劉裕的身邊張敏又回來了,有些驚訝,也沒有掩飾,「嗯?你怎么回來了呢?」

雖然剛跟方書記在床上zuo愛,可是有劉裕在身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張敏側過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沒有說話,劉裕看兩個人的樣子當然明白兩個人剛才肯定­干­過了,摟著張敏的腰進了屋,回身關上門,看著老方又躺回了床上,有點沒睡醒的樣子,「­操­,老方,聽我老妹說,你還沒給辦明白事呢,咋這么磨嘰呢你,差啥啊?」

說著摟著張敏竟然都坐到了床上。

「不是那么回事,方哥都給辦了,就是還沒到時候呢?」

張敏趕緊替老方解釋著。

「我­操­,啥辦了?給你辦了吧?老妹兒,剛才老方是不是給你­操­了?」

在屋里的劉裕已經沒有了剛才在外面的道貌岸然了,摟在張敏的腰上的手已經摸到了張敏肥圓的pi股上揉搓,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奔張敏的胸部摸過去。

張敏心里有點暗道不好,她沒想到劉裕和老方的關系這么好,有點進了狼窩的感覺,雖然兩個人都跟她有關系,可是這樣的場合還是讓張敏心里很別扭,方書記哼唧了幾句,也沒搭理劉裕,看來昨晚一宿沒睡,早晨還­干­了張敏一炮確實困得不行了,跟劉裕也沒什么見外的,轉過身很快就呼嚕起來了。

張敏的裙子面料是非常柔軟滑­嫩­的那種軟面料,劉裕的手摸上去好像是摸到張敏的皮膚一樣,雖然張敏抓著劉裕的手,還是沒有擋住劉裕隔著衣服和|­乳­罩撫摸張敏的ru房,張敏有些慌亂,一個是在這,老方在旁邊睡覺,一個是小王主任正在來接她,張敏定了定神,靠在劉裕的身上,嘴湊在劉裕的耳邊,跟劉裕說,「劉哥,你想要老妹兒,老妹兒什么時候都行,方哥在這呢,不好嘛。要不我去開個房間,老妹陪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