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早晨。
如同往常一般,徐安白駕駛著黑­色­轎車,載著薇竹離開徐老的宅邸。只是那些保鑣和佣人都不知道,此次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銀王高中。
黑­色­轎車行駛在與以往不同的道路上,一片烏雲飄過上空,壟罩了蒼穹,讓世界增添幾分昏暗沉甸之感。
車內。
薇竹眼神復雜的看著駕駛座的徐安白,像是要將他看透一般。那天徐安白始終沒有動過她,連半分毛發也沒碰觸到。
「或許世上還是有可信的男人」薇竹忍不住在心里這麽想著,但隨即又馬上否認,「就算有,也只有自己的親人,最多再加上眼前的徐安白了。」七個月來的­奸­­淫­與折磨終究帶給她不可磨滅的深刻創傷,對於男人,薇竹只有無盡的厭惡與恐懼。
徐安白一邊開車,一邊從手中掏出手機交給薇竹,「給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條件,如果你直接報警,我會馬上將車調頭。」
「我知道。」薇竹點點頭,顫抖著手接過手機,「我只是想打給我爸,聽聽他的聲音,跟他報個平安。」
徐安白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相信薇竹所說的話。其實他很清楚幫助薇竹逃脫會有什麽後果,薇竹不可能永遠不報警,也不可能將這種屈辱與傷痛隱瞞一輩子。所以他的條件很簡單-
-他要薇竹在獲得自由的三天後才能把事情說出來。
縱使徐老的罪孽深重,但他終究是養育自己的恩人,他不忍看徐老的余生在監獄里度過。至少在他向徐老坦承一切後,還能讓徐老有足夠的時間逃亡。
「嘟嘟嘟您好,本人目前人在國外,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無法接聽您」焦急等待後的薇竹眼中露出失望,「竟然還在國外」
「未來會有很多機會的,畢竟都已經逃出來了。」徐安白安慰道,「現在呢,要去哪里?」
薇竹沉吟了片刻,既然父親不在國內,那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
「去l財團本部。」
l財團大樓。
黑­色­的轎車停在宏偉大樓的對面,此時天空中低沉的烏雲正發出轟隆隆的雷聲,街上的行人紛紛加快腳步。
「很抱歉我們對你造成的傷害,但我還是希望你能信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三天後再把事情說出來。」徐安白鄭重道。
薇竹沉默了一會,但還是點點頭,「我會的,謝謝你把我救出來,那麽再見不,是永別了。」
薇竹打開車門,不顧一旁路人的眼光,邁著腳步往l財團大樓跑去。縱使是短短一條街的距離,薇竹也恨不得馬上穿過,沖進那唯一令她心安的所在。
「永別。」徐安白看著薇竹離去的背影,默默嘆了口氣。這份美麗終究不屬於他,但此時他內心卻又感到充實無比。
「轟轟轟--」一道驚雷巨響。
猛烈的大雨滂沱而下。
l財團大樓內部。
「小姐好。」
「薇竹小姐好。」
恭敬的問候聲不斷響起,然而一位位站起的員工內心卻是透著疑惑。今天的小姐沒有像過去那樣微笑回禮,而且看上去似乎有些狼狽?
薇竹沒有閑情在意員工們的想法,隨意向一個員工詢問了幾句,確定伯父目前就在公司內後,她便拋下一群錯愕的員工,搭上電梯往最高樓層而去。
片刻。
薇竹站在辦公室外,顫抖的伸出手握住門把。不過就在薇竹尚未轉動門把時,辦公室深掩的大門卻自己打開了。
「伯父!」薇竹淚流滿面的看著眼前的人。
「不是去美國球訓嗎,怎麽回來了,還哭成這樣?」林平海慈祥一笑。
伯父慈祥的笑容如同小時候見到的一樣,就像是和煦的微風拂過傷痕累累的內心。和威嚴的父親不同,伯父永遠都是和藹慈祥的。薇竹流著淚,她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向他傾訴--
然而下一刻,突如其來的黑暗將薇竹的意識瞬間帶走。
***
英國。
剛結束一場重要會議的林震天將手機拿出,按下開機鍵。
「疑,薇竹這孩子竟然打給我?」林震天眼中閃過訝異,「終於舍得了」林震天邊嘀咕邊回撥手機。自己這個女兒自從上了高中就越來越不撒嬌,不過這也是他的教育所造成。身為他未來的接班人,獨立自主乃是最基本的條件。雖然有些嚴苛,但他過去也是這樣被教育,也因為如此,才會有今天的林震天!
「嘟嘟嘟」
「竟然關機?」林震天皺了下眉頭,「算了,等這孩子自己再打過來吧。」
林震天將手機放回口袋,然後拿出皮夾打開,林震天看著薇竹的照片,威嚴的臉龐不禁露出溫馨的笑容。自己這個女兒在外人眼里有著完美無瑕的形象,然然在他眼中,她永遠都是那個需要自己保護與照顧的心肝寶貝。
「不知道這孩子現在過的還好嗎?平海應該會替我好好照顧她吧」
林震天不知道薇竹參加球賽還有球訓的事,若是他事先知道女兒去參加這種沒意義的東西,他絕對會反對到底,所以薇竹當然沒有告訴他一切。
林震天甚至不知道,他所錯過的未接來電,對他、薇竹、甚至是l財團是有多麽至關重要
***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著。
「呼呼呼--」年過中年的男人粗喘著氣,壓在熟睡的少女身上聳動著身體,整個床因此微微搖晃著。
薇竹緊閉著雙眼,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恍若未覺。
我回家了吧?
好累、好累,好想舒服的睡一覺,永遠也不要起來
腦海中一直響著這樣的聲音,薇竹深沉的睡眠著。一直以來,已經太累、太累了。或許是上天憐愛,被疲憊淹沒的她難得作了一個好夢。
「你們兩個,不准再吵架了!」
「薇竹,你以後要繼承爸爸的位子,要好好保護莫菲。」
「莫菲,雖然你還小,不過以你現在展現的聰明,將來一定可以好好輔助薇竹。」
「兩個人要好好相處,來,這是和好的禮物」
林平海一邊粗喘著氣,一邊賣力聳動著身體。而薇竹依舊呼吸平穩,從她揚起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正作著香甜美夢。林平海微微一笑,也吻了一下薇竹的微笑。像是要品嚐她的美夢似,溫柔無比的吻著她的­唇­。
薇竹漂亮的眉頭皺了一下,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要爸爸,我好怕」
林平海一震,離開了薇竹的­唇­,「不怕不怕,已經沒事了」他溫柔的摸著薇竹的額頭,同時挺動的下身也漸漸放緩,­肉­­棒­在薇竹的小­茓­內輕柔的抽chā著。
像是是感應到林平海的安撫,薇竹皺緊的眉頭又舒展開來。
「呵」林平海輕笑一聲。他的雙手輕輕撫上薇竹一手正好可以掌握的漂亮酥胸,「沒想到這孩子發育已經這麽好了」林平海一邊感嘆一邊溫柔的撫摸著。
「嗯」薇竹本能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林平海搓揉著薇竹滑膩無比的雪­嫩­,手指熟練的挑逗粉紅­色­的­乳­頭,他將嘴覆上其中一邊,吸吮著侄女的香甜可口。「啵啵簌簌」
「嗯嗯嗯嗯」縱使是熟睡中,薇竹依然本能的發出呻吟。那是來自身體的自然反應,也是七個月來留在身上不可磨滅的記憶。
林平海一邊吸吮著,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吸緊了一下。薇竹的小­茓­已經隨著挑逗做出自然反應,開始蠕動縮,分泌黏滑。機不可失,林平海原本放緩速度的下身又開始向前挺動,­肉­­棒­在濕潤的小­茓­里抽chā著。
像是感應到什麽,薇竹漂亮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不行男人不可以
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漸漸浮上來,那段被折磨、有如地獄般的記憶漸漸被喚醒。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要再承受這一切了爸爸
「爸爸爸爸」薇竹喃喃說著夢話。
林平海此時身體聳動的越加賣力,他俯下身壓在薇竹柔軟的嬌軀上,只剩下下半身的pi股仍在啪啪啪的挺動。他將嘴覆到薇竹的耳邊輕輕道:「薇竹乖,沒事了,你已經回家了」
「薇竹乖,沒事了,你已經回家了」
夢境中,那道威嚴的身影再度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身後耀眼的陽光,雖然她無法看清楚爸爸陽光下的臉龐,但卻能感覺到他的溫暖。
林平海的話像是真的傳進薇竹的夢境一般,她的眉頭竟然又舒展開來了。眼角滑落一滴淚水,「爸爸我回來了」
隨著林平海賣力的挺動,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內響的越來越響亮。片刻,林平海一聲低吼,­肉­­棒­深深chā進薇竹的小­茓­內­射­出濃稠的­精­液。
「爸爸為什麽有這麽多的痛苦呢」薇竹緊閉的雙眼流出眼淚,對著夢里的爸爸問道。
林平海緊密的壓在薇竹身上,抱住薇竹的頭吻了上去,­肉­­棒­依然緊緊chā在薇竹的小­茓­里­射­­精­。
「嗚嗚」
強而有力的擁抱與接觸傳達進夢境里,讓半夢半醒的薇竹產生了錯覺。
夢境里。陽光普照,照亮了爸爸的臉龐,他的臉上沒有威嚴,只有溫柔,好溫柔
爸爸蹲下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連頭也被爸爸抱住了。
「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你不必再承受那些痛苦了」
小小的薇竹流著淚,她等這句話已經等的太久了。
「當你睜開眼睛,會發現世界好漂亮好漂亮,是如此的美好」
現實中。薇竹流著淚反手抱住爸爸,沉睡在那令她安心無比的溫暖懷抱中,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薇竹回家了,可以算是好結局吧(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