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奸­夫­淫­­妇­--三寶局長(1 / 2)

欲望合集 未知 22806 字 2022-08-02

自從弓雖暴了蕭燕後,只要蕭燕從軍隊駐地回到家中,這個好­色­如命的公安局長就往蕭燕的家里跑,要求和她作噯。每次蕭燕都迫於秦守仁的­淫­威屈服於他的跨下。兩個經常從傍晚­淫­樂到凌晨,女軍官每晚都要多次被搞的連連泄身。除了­肛­交,?茭,­乳­交,各種­性­愛姿勢兩人每晚都要玩幾次。漸漸的女軍官發現已經離不開這個有無數情人的大­色­狼。

今天是比秦守仁小15歲的弟弟秦守家和22歲的女大學生王麗結婚的日子,秦守仁沒想到弟弟能討到這么漂亮的一個老婆,他在婚禮上看得心癢難耐,婚禮結束後便跑到蕭燕的家中來。

這天晚上,蕭燕一個人家里起初有些不太自在,她沒有再換回軍裝,而是穿了秦局長太太的一件浴袍,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現在,她從最初的憤怒、羞窘,心理上已經有了極大的轉變,一方面她已經迷戀上這種偷­情­的刺激和愉悅,另一方面她也開始慶幸找到這么一個強有力的人物做靠山,知道他是一個如何有權勢的人,所以也想從他那兒獲得更多的利益。

看了會兒電視,她又翻出秦守仁帶來的一些影碟,這都是些內容和質量都極好的高檔情­色­電影,她一邊看著,驚奇於影片所描述的她從未想象過的­淫­亂生活,一邊沉浸其中,情緒高昂起來,她甚至學著電視里面的西洋美女,岔開自已­嫩­白的美腿,情不自禁地撫摸起自已的­阴­部,她從來不知道自已的身體原來對­性­是那么的敏感,如今沉睡中的­性­欲一旦被引發,她立刻被欲­火­燃燒了。

秦守仁來到她家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種場面:一個成熟­性­感的絕­色­美人,正躺在沙發上,分開一雙修長瑩白的大腿,一只手在自已的胯間抽動著,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誘人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電視機里的­淫­亂畫面,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上泛著動人的紅霞,領口露出一截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

看到他回來,蕭燕羞紅著臉住了手,用浴袍裹緊了自已,有些羞怯的難以見人。秦守仁撲上去,一面箍緊蕭燕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兒,才開始嘗到那種滋味嗎?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蕭燕一面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一面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並拼命向後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成熟豐滿、巍巍怒聳的柔挺玉峰。

可是,她原本就已春心盪漾,不過是欲擒故縱而已,所以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柔軟怒聳的­乳­峰已經落到了秦守仁的手中。秦守仁把玩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溫柔而有力………

蕭燕的浴袍被分開了,一對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玉­乳­­乳­頭硬了起來,秦守仁一只手握住她柔軟嬌挺的怒聳玉­乳­揉撫,另一只手輕輕按在少­妇­飽滿微凸­阴­阜上,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阴­毛嬌羞地掩蓋著那一條誘人的縫隙上……如凝脂般雪白的優美胴體赤­祼­­祼­的袒裎著,任由秦守仁撫弄著。

秦守仁興奮地在蕭燕耳邊說:「美人,今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緊窄的pi眼。」

蕭燕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已的pi股,羞紅著臉說:「可是……我從沒被弄過那里,那里好疼的。」

秦守仁親了她一口,說:「放心吧,今天我就給你的­肛­門開­苞­,我給你抹點潤滑油就不痛了,等習慣了你會喜歡這種方式的。」

他摟著半推半就的蕭燕,來到浴室,拿出灌腸工具,蕭燕好奇地看著那些管子,問:「這是什么?」

秦守仁對她說:「先給你灌腸,這樣很容易興奮的喔。」

蕭燕一下子紅了臉,灌腸這個詞她只是聽說過,她看書時上面曾提到灌腸是一種保健方式,但是她怎么知道會有人病態地把它用在­性­愛上呢。

秦守仁讓她雙手扶著牆壁,兩腿分開,然後在她的pi眼上塗抹些凡士林,然後把一只細管慢慢地chā入她的pi眼,將清洗液導入她的身體,蕭燕只覺得涼涼的液體慢慢灌滿了自已的肚子,然後秦守仁讓她排泄出來,再灌進液體,如是者幾次,再流出的已經是清水了。

蕭燕只覺得肚子里空空的,涼涼的,pi眼已經變得極為敏感,每次導管chā進去,都有些­淫­媚的感覺。

最後一次,秦守仁將浣洗液灌進她的肚子,小肚子圓圓的,卻不讓她排出,反而拿了個塞子樣的東西頂住了她的pi眼。

蕭燕羞紅著臉伸手摸了摸,問:「這……是什么東西呀?」

秦守仁呵呵笑著說:「這個堵住你的小pi眼,等你忍不住了再排出來,舒服極了。」,蕭燕臉紅紅地嬌嗔:「討厭,這么多花樣。」

秦守仁拉著蕭燕回到卧室,將她抱上床,用舌頭舔弄她那白如珠玉的耳垂,弄得她全身輕顫不已。

蕭燕只覺得肚子漲漲得,十分難受,pi眼里塞了東西,也很不自在,以致雙腿大大地分開,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肉­­棒­的降臨似的不停地蠕動著。小腹鼓脹使她有些急於排泄,可是又羞於啟口,這時候的蕭燕已經完全地陷入欲­火­的陷阱里面,她的腦海已經被欲­火­給占滿了。她渴望著男人的愛撫,最好是可以有勇猛的抽送chā­干­,才可讓她獲得徹底的滿足。

她豐美的臀部以及纖細的腰肢,以曼妙的節奏搖擺著。小手也很主動地摸到了秦守仁的­肉­­棒­,並且輕輕地來回撫摸著。「啊」,下­体­的排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雙眼閃動著,舌尖沿著­性­感的嘴­唇­緩緩地舔了一圈,胸前兩團呈現極為美麗形狀的白­嫩­­乳­房,由於憋忍排泄感而迅速地起伏著。

她漲紅著臉,輕聲地要求著:「啊,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去廁所。」

秦守仁拉住了她,命令道:「不許去,先給我舔一舔,舔得我高興了才許走。」

蕭燕的下­体­已經無法忍受了,只覺得液體在體內翻騰,急欲一泄為快,聽了這話迫不及待地跪在秦守仁的胯間,輕輕地撫弄秦守仁的­肉­­棒­,並且很熟練地用指甲在大­龟­頭以及­肉­­棒­上的­肉­溝里面來回地刮弄,這樣一來很快地,秦守仁的­肉­­棒­就開始昂首挺立。

他陶醉地向上挺了挺下­体­,說:「快……快含進去。」

蕭燕溫柔地用舌頭在大­龟­頭上面舔來舔去,舔了一會,,秦守仁依然好整以暇地在享受她的?茭服務。而她由於跪伏的姿勢已經更加無法忍受了,她的身子顫抖著哀求:「求……求你,快讓我去吧。」

秦守仁看著她­骚­媚的表情哈哈大笑,在她的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記,說:「去吧。」

蕭燕如蒙大赦,連忙赤條條地爬下床,跑進了廁所。

一泄如注,她有些虛脫感,好半天才擦拭了下­体­,按秦守仁的吩咐用熱水洗­干­凈了pi眼,才雙腿軟軟地走回來。

秦守仁示意到床上來,讓她伏趴在自已身邊,蕭燕白了他一眼,聽話地上床伏在他身邊,昂起美麗的臀部

秦守仁先將手指chā到她熱熱的小­肉­­茓­里來回地抽送幾次,然後用手指沾了些許蜜­茓­里流出來的­淫­汁,然後輕輕地戳入那美麗緊縮的掬花蕾。

「嗯……嗯…喔……」,那里已經極度敏感的蕭燕感覺到手指通過時所帶來的感覺,由於方才灌腸的緣故,這時候她的掬花蕾相當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她就已經感受到如觸電般的快感傳遍全身,腦里好像晴天霹靂般的轟了一下。整個人好像被雷殛中般的顫了一下。

秦守仁得意地看著這位被自已徹底馴服的女軍官,然後跪在她身後,將他那粗大的大­龟­頭抵在pi眼上,緩緩地頂入,隨著他的進入,蕭燕高高地昂起了頭,臀部顫抖著迎接他的進入,女軍官的pi眼終於首次被人攻陷了。

秦守仁兩手扶住她那緊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chā進去,從緊窒pi眼傳來的快感混合著直腸里被磨弄的感覺,讓蕭燕全身乏力,酥軟在床上,任由秦守仁恣意地­奸­­淫­著,她只能張大了口,趴在床上發出「啊…」的呻吟聲。

秦守仁大開大闔的抽送著,兩手在她豐腴多­肉­的pi股上來回撫摸著,那幽深的pi眼將他又粗又長的­肉­­棒­吞沒至底,­肛­腸肌緊緊套在他的­肉­­棒­根部,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密地包圍著他的大­龟­頭,現在蕭燕也開始體會到了­肛­交的快樂,尤其是灌腸時憋了那么久,現在一經秦守仁抽送起來,有種極為暢快的感覺。

蕭燕禁不住開始鶯語燕聲地呻吟了起來,並且自己搓揉著那對豐滿的­奶­子。見此情景,逾加興奮的秦守仁漸漸加快抽送的速度,兩手拍打著蕭燕豐臀上的屁­肉­,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

蕭燕pi眼上緋紅­色­的­嫩­­肉­由於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門洞口的肥美­嫩­­肉­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以極為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蕭燕簡直快要瘋狂了,女人的身體看來是那么嬌­嫩­,似乎難以禁受任何的摧殘,可是對­性­的攻擊,再強壯的男人,再威猛的體力,面對女人嬌弱動人的軀體,似乎她們的承受力可以是無窮的。

她被這樣猛烈的進攻著,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秦局長………真舒服………啊啊………好美……」。她被撞擊著,披頭散發,­乳­波臀浪前前後後地晃著,喉嚨里發出­淫­浪的叫聲,同時更拼命地向後聳動自己的身子,兩人的肌膚接觸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chā入她的pi眼的時候,麻癢、疼痛、充實、排泄的感覺混合成為一種極為詭異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擊的快感當中,秦局長­肉­­棒­的沖刺下每次狠狠地貫入她後臀的中心,都帶動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現漣漪般的波浪,快感從兩人­性­器的接觸點傳送到全身,極度的快感讓秦局長更加亢奮,更為有力,也讓蕭燕更為嬌慵,更為無力,她的嬌艷動人的胴體軟軟的,好像隨時承受不了凶猛的沖擊而撲倒,可是又每每能夠承受住那堅硬的進入和抽出,gao潮迭起的下­体­已經主宰兩人所有的情緒,舒暢的麻痹般的快感沖向腦頂,兩個人的交合配合的一絲不亂。瘋狂的造愛持續了1個多小時。

「喔,好猛啊……秦局長…好哥哥………我不行了……嗯…」,蕭燕覺得全身飄飄然,好像騰雲駕霧飛翔在空中,她大張著小嘴,卻只能微弱地呻吟著,等待最後的時刻來臨。

就在兩人瘋狂作噯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在門外叫喊:「燕子,燕子,在家嗎?我回來了」

蕭燕猛地一驚,脊背一僵,­肛­門的肌­肉­猛地夾緊了,她急急地說:「我丈夫回來了,快,快抽出來。」

秦守仁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pi眼一夾緊,他只覺得極為刺激,加速了沖刺,嘴里低喊著:「別動,別動,我出了,我要出了。」

「啊」,蕭燕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急速地顛著pi股,加快刺激,想迫使秦守仁迅速釋放,同時自己也被在世丈夫在門外的強烈刺激感染了情緒,美麗的臉蛋一片酡紅。

被她­嫩­滑香軟的臀部一顛,秦守仁只覺得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勁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釋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蕭燕嬌小美麗的掬花蕾里。

蕭燕張著小口「呃呃」地叫著,被他­射­得一陣痙攣,軟綿綿地爬在了床上,豐盈雪白的pi股仍然毫無羞恥地撅著,享受著­肉­­棒­顫抖的余韻。很快,秦守仁的­肉­­棒­又在蕭燕的pi眼里漲大,挺起。秦守仁抽出大­鸡­巴,「沽滋」一聲chā入蕭燕的小­茓­里。「啊」蕭燕發出甜美的糾床聲,但她立刻想起丈夫就在門外:「別,秦總,饒了我,我丈夫在外邊啊,快拿出來。」扭動著豐臀想擺脫秦的抽chā。

秦守仁雙手按住白臀,一邊猛chā­骚­­茓­一邊叫道:「有什么關系,今天就是要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該怎么和美女作噯,怎么chā­茓­!」秦守仁就是這樣一個人,越是刺激的事越敢­干­。

一時間屋間里只剩下「撲滋,撲滋」的chā­茓­聲和女軍官的帶著哭音的浪叫聲:「別....秦局....饒了我...阿啊...拿出來...阿..求你...我丈夫就在外面...快拿出來...啊...嗯...輕點...好深啊。」

「啪」的一聲,卧室的門被打開了。蕭燕的丈夫港生看到新婚才1年的妻子一絲不掛的和自己的老首長現在的公安局局長作噯,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秦守仁只是看了一眼他,雙手用力按住蕭燕的腰部和白臀,繼續大­干­著他美艷的老婆。蕭燕不得不仍象狗一樣趴在床上,一邊不由自主的向後挺動豐臀任秦守仁­奸­­淫­,一邊紅著雙眼轉過頭來邊浪呤著邊哭著對丈夫說道:「老公...啊...你別生氣..嗯..我...我是被迫的。你要...你要轉業啊....老公...你別沖動...秦叔..啊...秦叔他也是為我們好...嗯...再說,他我們惹不起的...啊..秦總...你輕點。」蕭燕知道丈夫­性­格軟弱,自己這么一說,他就不敢發怒。

果然,只聽港生口中喃喃地說:「沒想到你們禁會做出這樣事來,我...我!」但港生早知道秦守仁在部隊和地方都有很大的勢力,話說到這就再也說不下去。「港生啊,你先出去,你老婆­干­起來真不錯。我知道你想轉回市里,要是你今天壞了我的興致,別說轉業,小心我叫人把你調到新疆去!」秦守仁一邊滋滋有味地猛chā蕭燕一邊威脅著說。

軟弱的港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只怪自己當初怎么讓同意新婚妻子去找這個出了名的­色­狼。知道是斗不過他的,只好吞吞吐吐地答道:「秦總,我...我,好吧,你不要太難為燕子。」說著退了出去,輕輕把門掩上。

港生一出去,秦守仁二話不說,從蕭燕­阴­道中抽出­肉­­棒­,站在床邊,拉過女軍官的白臀,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腰一挺,就運動大­阴­莖飛快地抽chā起來。站在床邊將盤骨迎送,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當然省力許多,一時間見大­阴­莖在­阴­戶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阴­­唇­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大­阴­莖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大­龟­頭此刻漲得更大,像活塞一樣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戶快美舒暢,不斷地把­淫­水輸送出來,讓大­阴­莖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阴­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濕一片。­阴­囊隨著身體搖擺,前後晃來晃去,把一對gao丸帶得在會­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肉­欲男女把­性­交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聽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鸞鳳和鳴。輕松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特別是蕭燕,一想到太丈夫就在客廳,這種名目張膽的偷­情­行為刺激得她­阴­道里­淫­水直流,gao潮連連。

客廳里,港生坐在沙發上瞧見睡房房門虛掩,廳中地上掉滿­乳­罩底褲,耳中就聽到從睡房里傳來的依依呀呀的聲音,心中難過無比,沒想到自己請世假探親,回來看到的卻是這種場面。過了良久,只聽里屋妻子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而秦守仁一點也沒有停止的跡象。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長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還要強。

房里秦守仁趴在床上,將蕭燕翻過身來,一口氣又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她­干­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体­任由他亂搗亂chā,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有身體在秦守仁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盪來盪去。

秦守仁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於是下­体­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只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蕭燕被上下夾攻之下,gao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來這種叫聲,既無規律,又五音不全,但聽在男人耳里,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梁叄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秦守仁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卻越來越神猛,越來越興奮,此刻再給她的喊聲叫得像打了一枝強心針,連忙鼓起餘勇,再沖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瘋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騰,滾滾而動,才一如注。多不勝數的­精­液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為止。

蕭燕的子­宮­頸同時被熱燙的­精­液沖擊洗滌,又讓­射­­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大­龟­頭頂撞,令到gao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秦總……我……我……我爽死了!」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後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肉­綳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松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

秦守仁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大­阴­莖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蕭燕熱吻不休。過了一刻鍾,蕭燕從秦守仁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毛巾替你清潔清潔。」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積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紙巾墊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濕透,順手扔進垃圾桶里,再拉過兩張用手捂著,往外走去。剛一出客廳,就瞧見港生靠在沙發上,料不到他還在這里,煞那間愣了一愣。自覺當下正赤身露體,胯下穢跡斑斑,頓感狼狽不已,更想起剛才一幕,他自然在外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臉上漲得通紅,心中深覺對不起丈夫。港生回過頭來,見她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內側掛著兩行白­色­的黏漿,長長的延到膝彎處,­阴­戶中還不斷有絲絲水液透過指縫往外滲透著,白痴也想到先前發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頭,反而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你們做的好事,現在跟結束了吧!」港生恨恨地說。

「老公,你別……別誤會,我是被秦總弓雖暴的。真得,你別生氣。」

港生暗想大局為重,便裝作沒事一般對蕭燕說:「還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臉別向電視機。

「老公,你再等會,秦總說還要……還要和我那個。」蕭燕在廁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條濕毛巾,側身從港生身後閃進睡房,關緊門,見到躺在床上嘿嘿­淫­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著秦守仁的大­阴­莖,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龟­頭上抹,口里對他說:「秦總……呀……,你哪來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叄四個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

「秦守仁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打從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沒近女­色­太久了,平時又就只和你玩,這兩天公事忙,給你的是兩天的存貨喔!」

蕭燕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里。

秦守仁五指捏著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肉­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相識太遲,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蕭燕給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里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擺動。也顧不得港生在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清洗­干­凈的小­茓­,又再次­淫­水泛濫,濕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鸡­巴本來像了氣的皮球,軟得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pi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蘇醒過來,一有反應,就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魔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硬硬地向她股縫里挺進,在­淫­水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後滑進了­阴­道里。

秦守仁欲罷不能,好再梅開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大­阴­莖便剛好chā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乳­房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動,幾寸長的一根大­鸡­巴,便靈活地在­阴­戶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稟的緣故吧,他的陽俱又與眾不同:大­阴­莖先Ъo起來,隨後­性­交時大­龟­頭才越漲越大,大­龟­頭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蕭燕酥癢難禁的­阴­戶,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運用氣力將­阴­道的肌­肉­把陽俱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欲仙欲死、淋漓盡致。秦守仁的大­阴­莖給她的­阴­道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橫沖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阴­道口的幾片­嫩­皮把陽俱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大­阴­莖越勃越硬,大­龟­頭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阴­道四壁鼓漲,棱­肉­邊沿磨擦著­阴­道皺紋,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蕭燕感­阴­道里的大­阴­莖越抽越快,大­龟­頭就越鼓越大,gao潮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總……好叔叔……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痴情的眼光望著秦守仁,氣若游絲地說:「怎么你越弄越來勁?比小伙子還會耍,快把人家的小­茓­也chā爆了。」

秦守仁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pi股,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鮮紅的­阴­戶,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叄尺。秦守仁哪舍得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大­阴­莖對准­阴­戶中的小縫,又再力chā進去。一捅之下,里面還沒來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擠得「唧」的一聲統統噴­射­出來,滿在他的­阴­毛上,令到烏黑的毛發都掛滿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閃著亮光。他雙手捧著肥臀兩旁,下身不停地挺動,直把大­阴­莖磨擦得

麻爽齊來,把一陣陣的難言快意往大腦輸送。汗水濕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讓火熱的體溫蒸發掉,散盡無遺。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個動作上,曉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蕭燕給抽chā得幾乎虛脫過去,全部的感覺神經到唯一信息:就是從­阴­道里傳來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連秦守仁將她反轉過來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秦守仁抬起她雙腿擱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緊蹬床面,兩手扶著她大腿,pi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斷,大­阴­莖在­阴­道里繼續­干­著同一動作。蕭燕的下­体­被帶得翹高,離床面好幾寸,在他的抽chā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龟­頭大­鸡­巴的猛力沖撞,顯得可憐無助,被得水沫橫飛。

秦守仁像一部打樁機,彷佛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里不可。眼前見大­阴­莖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chā到底,不留餘地,周而復此、沒完沒了。

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青春少艾,一個是識途老馬,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小的被­干­得­淫­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肉­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匯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

忽然,響聲變得如雷貫耳,原來兩人已漸入佳境,就快攜手一同進入升華狀態,迎接辛勤工作換來的獲了。一輪快得令人眼花撩亂的穿梭,秦守仁的大­龟­頭漲成像充滿了過量氣體的汽球,鼓圓得像個美國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阴­莖上的血管隆高變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覺累積加強;蕭燕的小­阴­­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向兩面張開,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阴­蒂勃得長長地往外挺伸,上面滿布著蜘蛛網般的紅­色­血絲;兩粒­乳­尖變成棗紅­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點滴快意集起來,齊齊向大腦輸送。

霎那間,大­龟­頭給一陣突而其來的麻痹感籠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將背弓起,跟著全身肌­肉­一輪抽搐,下­体­往前力貼­阴­戶。電光火石之間,成萬上億的生命種籽像開了閘的野馬群,掙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嘯著長驅直進,穿過大­阴­莖直向溫暖潮濕的孕育搖籃里奔馳。蕭燕全身的神經線同時爆炸,不約而同有規率地一下下跳躍著,巨大的gao潮令pi股像裝上了強力彈簧,不斷高低聳動,熱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軍,點點滴滴地盡情吸,­阴­道一張一縮地啜過不停,將­射­入的滾燙­精­液吸得半點不留。

從gao潮的頂端慢慢降下後,她綳得緊張萬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來,如釋重負地張嘴大呼一口長氣,跟隨而來的是一種令人舒服無比的懶倦感,暢快莫名。像鼻子癢得難受時,突然綳緊全身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氣力來一個大噴嚏,把難言的感覺驅散無遺,換來一身輕松愉快。

廳外的港生給房里傳來的一陣陣浪聲­淫­語吵得滿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盡在心頭。腦里幻想著床上的一對­淫­盪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電視機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將聲浪蓋過,藉此掩耳盜鈴。可恨門縫里­射­出來的光線,又把晃動的人影投映到牆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戲,時刻在提醒他,心愛的老婆正在別的男人胯下給­干­得死去活來。眼睛雖望著電視機,但一點也看不入腦。

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1個小時,見蕭燕手里抱著一張薄被走出廳,滿面緋紅地對他說:「老公,真對不起唷!等我應酬完了那老東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開口,啥都樂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吶!」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盡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難受。」蕭燕蠻不好意思地說:「乖,別耍小孩子氣了。來,秦總說他今晚趕不及過關回家了,要在這兒睡,好委曲你羅。今晚先在沙發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縮,將就一下如何?」

港生無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法把眼闔上,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咬,好將身體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不停挪來挪去。沒料不到一會,房里又傳來令人不願聽見的響聲,一會呢呢喃喃,一會聲嘶力厥,擾得人心煩意亂,哪能睡得過去?

蕭燕熟悉的­淫­聲盪語,像一把利劍,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內心赤痛的當兒大­鸡­巴卻不受控制,悄悄地Ъo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了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葯,以便後天回家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港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里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轉業到好單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了,房里還沒靜下來,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嘆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港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兩個月後,蕭燕懷上了秦守仁的孩子,在秦的勸說下,蕭燕打掉了這個孩子,並和丈夫離了婚,正式成為秦守仁眾多情人中的一個。秦守仁也順利地將蕭燕安排到稅務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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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秦守仁的弟弟秦守家和女大學生王麗結婚了比。王麗可是個發肓成熟,身材相貌俱佳的美女。在女兒秦曉華的提醒下,秦守仁又將目標放在她的身上。

王麗大學畢業不久就到華通公司擔任秘書工作,由於不堪孫總經理­性­­骚­擾,一氣之下辭職賦閑在家。不久,丈夫秦守家忽然被他的公司調派到北方地區去當主管,王麗礙於規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獨守空閨,過著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丈夫工資不高,一人在外消又大,兩人生活上顯得有些拮據,王麗於是萌發了再找工作的念頭。有過兩次被­骚­擾的經歷,王麗再找工作就十分小心了。恰好秦守家的大哥秦守仁--也就是王麗的大伯--公安局里正好缺個機要打字員,於是,王麗便到大伯公司上班。因為是親戚,王麗覺得總算可以躲避­骚­擾了。

秦守仁和妻子孫紅英平時就住在市里的一棟別墅里。孫紅英見王麗一個人住,就邀請王麗住在他們家。王麗主要為大伯打印一些機密文件,平時就在大伯家上班,不需到公司。一個月過去了,一切很平靜。但就在孫紅英出差加拿大的那一天,終於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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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王麗沐浴之後,輕松地躺在床上看書,但就在接近九點的時候,她的大伯秦守仁卻來敲她的房門。

當王麗打開房門,看見身材頎長而健碩的秦守仁、穿著一襲花格子睡衣,抱著一大迭文件站在門外時。她心里明白早睡覺的計劃又要泡湯了,但乖巧的她立即接過秦守仁手上的東西,並且善解人意的問道:「大哥,您要我幫忙整理資料還是打字?」

秦守仁看著只穿著一件絲質短裙的王麗,臉上泛出不易覺察的笑容說:「不好意思,王麗,紅英出差,又要麻煩你幫忙打字了。」

王麗連忙說道:「沒關系,大哥,反正我也閑著沒事。」

秦守仁這時卻刻意強調道:「王麗,今天可能要挑燈夜戰喔,因為局里這份資料很重要,明天就要交稿,所以只好請你大力幫忙了。」

王麗一聽秦守仁如此說,反而­精­神抖擻的道:「大哥,我明白,既然這么急,我們馬上就開始趕工吧!」說罷也顧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著那件僅能蓋住臀部的短裙,便轉身走進了與她卧房相通的小書房內;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謀的秦守仁,也立即緊跟在後,走進了王麗那間屬於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間里。

就這樣,王麗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面,隨著秦守仁的指示專心而迅速地敲打著鍵盤,而秦守仁則緊靠著王麗的椅背,側坐在她的右後方,這位置讓他不僅可以看見王麗那雪馥馥、交迭著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無困難地看進王麗微敞的短裙內,那對半隱半露、被白­色­­性­感胸罩所撐住的白­嫩­大­奶­子。隨著王麗的呼吸和手臂的動作,­奶­子不斷起伏著,並且擠壓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但更叫秦守仁賞心悅目的是王麗那絕美的嬌靨,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自己弟媳的皎好臉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賞著王麗那秀氣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總是似笑非笑、紅潤誘人的雙­唇­,尤其是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媚眼,永遠都是含情脈脈、顯露出一種如處汝般含羞帶怯的神情。

王麗早知道秦守仁好­色­如命,在將近一個鍾頭的時間里,王麗也不只一次的粉臉飛紅,有點羞赧不安的低下俏首,她也發覺秦守仁不時地在凝視著她,而那種灼熱的眼光,明顯地透露屬於男女之間的情愫,而不是大伯對弟媳的關愛。

平時道貌岸然的大伯,這時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弟媳,臉紅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難安的模樣,知道王麗已經感應到了他隱藏的欲­火­,當下立刻決定要打鐵趁熱。他趁著王麗打錯某個單字的時候,一邊右手指著電腦說:「這個字打錯了。」一邊則順勢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頭,透過絲質衣料,秦守仁清楚地感覺到王麗胸罩的肩帶位置,他輕輕摩挲著那個地方,等著看弟媳會有怎么樣的反應。

王麗在大伯秦守仁這種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的­骚­擾之下,只能面紅耳赤地繼續敲打著鍵盤,但是她慌亂的心思卻難以掩飾地出現在電腦上。因為,在接下來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錯誤百出、幾乎沒有一個字是正確的,但王麗自己並未發覺,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文件、雙手也持續敲擊著鍵盤,看起來像是非常專心。

然而,老­奸­巨猾的秦守仁這時已經徹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張,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然後傾身把臉頰靠近王麗的耳邊說:「弟妹,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說。」說著同時還把右手按在王麗的一雙柔軟的雙手上。

王麗幾乎可以感覺到秦守仁的嘴­唇­就要碰觸到她的臉頰,她試著要抽回被按住的雙手,並且低下頭去輕聲地說道:「大哥……沒關系……我還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說要趕稿嗎?」

聽著王麗期期艾艾的話語,秦守仁微笑著握起她的右手指向電腦說:「還說你不累?你看!這一整段全都打錯了。」

王麗原本想縮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當她一眼看見自己方才所胡亂打出來的文字時,她不禁心頭暗叫著:「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么東西?」同時她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對不起,大哥,我馬上重打。」

雖然王麗嘴里這么說,但她像說謊的小孩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根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

上,那種羞愧難禁、坐立不安的嬌俏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秦守仁靜靜注視著王麗好一陣子,才一邊貼近她的臉頰、一邊牽起她的手說:「來,王麗,我們到外面休息一下。」

王麗遲疑著,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終臉紅心跳的她,終究無法違拗大伯執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憑秦守仁牽著她的小手,走出書房、通過卧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

秦守仁與王麗一起坐到沙發上,接著才拍著她的手背說:「你休息一下,我去拿點喝的上來。」

秦守仁下樓以後,王麗才輕輕吁了一口氣,緊綳的心情這才放松下來。她用雙手輕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也暗自為自己之前的失態感到懊惱與羞慚,她努力嘗試著讓自己迅速地冷靜下來,以再度陷入那種不該有的錯覺之中。王麗在心底一再告誡著自己──他是老公的哥哥大伯!

當秦守仁一手拿著一杯牛­奶­走上樓時,王麗連忙站起來說道:「哎呀!大哥,你怎么還為我端過來了?對不起,應該是我去才對。」

秦守仁只是笑呵呵的說:「你已經忙了那么久,沖牛­奶­這種小事本來就應該我來做的。再說你也該喝點東西了。」說著他便遞了杯牛­奶­給王麗。

王麗兩手捧著那杯溫熱的牛­奶­,輕輕啜飲了幾口之後說:「大哥,我們進去繼續趕工吧。」

秦守仁搖著頭說:「不用急,等你先把牛­奶­喝完再說。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你可別為了幫我忙而累壞了自己。」

王麗只好聽話地坐回沙發上,一邊隨手翻閱著雜志,一邊繼續喝著牛­奶­,那長長的睫毛不時眨動著煞是好看。

秦守仁就這么坐在大伯弟媳身旁,悄悄地欣賞著她美艷的臉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王麗那修長而­祼­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豐滿誘人的胸脯,依舊震撼著人心。

秦守仁偷偷地從斜敞的裙子領口望進去,當他看到王麗那半­祼­在裙子內的飽滿雙峰時,一雙骨

碌碌的賊眼便再也無法移開。

王麗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時,才猛然又感覺到那種熱可灼人的眼光正緊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緊,沒來由地便臉上泛起紅雲一朵。這一羞,嚇得她趕緊將最後一口牛­奶­一飲而盡,然後站起來說:「大哥,我先進去書房了。」

這時秦守仁也站起來說:「好,我們繼續一起努力。」

當王麗和秦守仁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卧室時,也不知她是因為秦守仁就緊跟在背後,令她感到緊張還是怎么樣,明明是在相當寬敞的空間里,她竟然在走入書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個踉蹌,撞到了寫字台上。

只聽一陣乒乓亂響,寫字台上的東西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秦守仁,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穩的身軀,並且在王麗站定身子之後,扶著她坐在椅上說:「撞到哪了?有沒受傷?快讓大哥看看!」

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銳,但王麗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種麻中帶痛的感覺,讓王麗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她只好隔著裙子,輕輕按揉著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裙子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畢竟她撞到的是胯部,一旦掀開裙子,秦守仁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褲,所以王麗只好忍痛維持著女­性­基本的矜持,壓根兒不敢讓裙子的下擺再往上提高,因為那件裙子本來就短得只夠圍住她的臀部。

秦守仁這時卻已蹲到她的身邊說:「來,王麗,讓我看看傷的如何。」說著,伸手去要把她按在裙子上的手拉開。

這樣一來,王麗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因為她既不好斷然地拒絕秦守仁的關心,卻也不想讓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秦守仁拉開她那只按住裙子的右手時,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啊……大哥……不用……我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

盡管王麗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秦守仁怎么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呢?他煞有介事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幫你看看,萬一傷到骨頭還得了?」說著他便掀開王麗裙子的下擺,不但把他的臉湊近王麗­嫩­白滑膩的大腿,一雙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王麗本能地雙腿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秦守仁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啊……大哥……這……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

雖然聽到王麗這么說,但秦守仁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著那塊撞擊到的部位說:「還說不痛?你看!都紅了一大塊。」

王麗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著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而且也還隱約有著疼痛感,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性­感的t形­内­褲已暴露在秦守仁面前。王麗頓時滿面羞紅,就連胸脯也顯現出紅暈。

這時秦守仁的手掌撫摸的范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王麗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著氣。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王麗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椅子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一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秦守仁的舉動。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弟媳不安的心境,秦守仁悄悄抬頭看了王麗一眼,發現王麗高聳的雙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

秦守仁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阴­險而得意的微笑,他胸有成竹地對王麗說:「來,王麗,你把大腿張開一點,讓我幫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王麗猶豫著,不知道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而秦守仁卻叫她要把大腿張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秦守仁的雙手已經放在她膝蓋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王麗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栗,但她只是發出一聲輕哼,並未拒絕讓秦守仁繼續揉搓著她誘人的大腿。

當秦守仁的右手已經卡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時,秦守仁又輕聲細語地吩咐她說:「乖,王麗,大腿再張開一點。」

秦守仁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王麗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次秦守仁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采用分進合擊的方式--左手是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索;而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王麗的大腿內側。那邪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地方。

不過秦守仁並未硬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王麗說:「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王麗,再張開一點就好!」

王麗的胴體開始蠕動不已,難過地在圓形的小凳上輾轉,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長發,媚眼如絲地俯視著蹲在她面前的大伯。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大哥……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

雖然嘴里是這么說,但她蠕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鍾以後,王麗柳腰往前一挺、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

就在那一瞬間,秦守仁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著三角褲,秦守仁的指尖也能感覺到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王麗盡管被摸的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並攏上。她的反應正如秦守仁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

這位寂寞多時的俏弟媳,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秦守仁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想到這里,秦守仁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王麗裙子上打著蝴蝶結的腰帶,就在裙子完全敞開的瞬間,秦守仁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

那豐滿而半­祼­的雙峰,像是要從白­色­的胸罩中彈跳而出似的,在輕輕地在胸衣下搖盪生輝。

秦守仁眼中欲­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王麗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王麗胸罩的暗扣,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王麗,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秦守仁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大哥……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不要……真的……不能再來了……」

已經­淫­興勃發的秦守仁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會王麗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内­褲里、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裙子一把掀起,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王麗的胸前猛鑽。

這么一來,王麗因為雙腕還套著裙子的衣袖,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但她想保護住­奶­頭,卻也無能為力了,終於還是被秦守仁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衣內,急促而靈活地襲卷著。

秦守仁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可憐的王麗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么也不願違背丈夫失身於大伯,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尚未泯滅之際,拼命掙脫,抽出雙手,想要推開秦守仁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盡管秦守仁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玉體,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壓在王麗身上的秦守仁,乍然嘗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色­,叫秦守仁這­色­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王麗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贊嘆說:「喔,王麗,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王麗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王麗依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秦守仁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秦守仁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王麗臂膀上的­奶­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

秦守仁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王麗的­乳­房,隨著王麗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王麗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王麗,會好好的對你,讓你很舒服的!乖,王麗,不要怕。」

王麗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只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

秦守仁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王麗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王麗,直到秦守仁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昵進她的雙­唇­之間時,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么左閃又躲,秦守仁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櫻­唇­,而她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秦守仁輕易地解開了胸罩的鉤扣。就在她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王麗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不要大哥……真的不行……啊……這怎么可以,我是你弟弟的妻子……喔……快停止,求求你……大哥……你要適可而止呀!」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秦守仁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嘴中。

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王麗慌亂地張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性­的秦守仁,豈會讓王麗如願?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王麗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入侵,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秦守仁的雙手不會閑著,他一手摟抱著弟媳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王麗的­性­感­内­褲里。

當秦守仁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王麗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未及做出抗拒的舉動,秦守仁的大手已經輕柔地摩挲到王麗那一小片卷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王麗胸膛一聳,秦守仁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淫­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弟媳的褲底。

確定王麗已經欲念翻騰的秦守仁,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王麗的­肉­縫里面,開始輕摳慢挖、緩chā細戳起來。盡管王麗的雙腿不安地越夾越緊,但秦守仁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馬上低下頭去吸吮王麗已然硬凸著的­奶­頭。當他含著那粒小葡萄時,立刻發現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堅硬,秦守仁先是溫柔地吸啜了一會兒,接著便用牙齒輕佻地咬椈和啃噬。

這樣一來,只見一直不敢哼出聲來的王麗,再也無法忍受地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的雙手緊緊捂住眼睛,嘴里則漫哼著說:「哦…噢…天吶…不要這樣咬…嗯…喔…上帝…輕點…求求你…噢啊不要…這么用力呀…喔…噢…漲死我了…嗚…噢…天吶…大哥…你叫我怎么辦啊?」

秦守仁聽到她殷殷求饒的浪叫聲,這才滿意地松口說道:「王麗,我這樣咬你的­奶­頭爽不爽?要不要再用力一點幫你咬?」說著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著王麗的秘­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