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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簽了。」紀司凡拿了幾張紙，在安小小面前一晃。

「是什么？」安小小揉揉眼睛。

下次絕對不再喝酒了，哪怕是果酒也不喝。頭好暈好暈，暈的眼睛都花了。

「協議。」紀司凡道，「你不是答應我，以後什么都聽我的？如此，白紙黑字更可靠。」

安小小看了看紀司凡，想伸手將協議拿過來看看仔細。卻被紀司凡躲開。

「干嘛，不想簽？」

「我總得看看內容吧。」安小小道。

「你都已經是我的小女仆，而且是終身制的，還怕我再坑你不成？」紀司凡道，「你要是不想簽也沒什么，你那兩個朋友……」

「簽啦簽啦！」安小小拿過筆，在紀司凡指定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姓名。

「反正都是女仆了，不會比這更差。難道，你還會把我賣了么。」

紀司凡看著手里的資料，心情一片大好。「想賣你也得有人要啊。」

「頭腦笨笨，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能掙錢，學費還得我來給你交。這賠本買賣，也只有我願意做好嘛。」

安小小瞥了紀司凡一眼，「我明明有幫你干活的！」

「只是現在高三，比較緊張，做的少些嘛。」

紀司凡笑笑，「你該慶幸遇到像我這樣，如此深明大意的主人。感謝神明吧。」說完，轉身離開。

「對了，」走到門口，紀司凡又轉回頭道，「記住，以後什么都聽我，還有，這個，可是你自願簽的喲。」

「知道啦知道啦！」安小小撇撇嘴，倒到床上，蒙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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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轉眼即逝。

眨眼間，已經到了高考時節。

「小小，快把這個新鮮果汁帶上，渴了可以喝。」吳媽拿著剛榨好的果汁走了過來。

「不帶了，就2、3個小時而已。」安小小拿起考試袋。

「帶上帶上，」吳媽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喝外面的水，拉肚子了怎么辦。」

「帶著吧。」紀司凡優雅的站在門口，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小小，不要緊張，少爺給你補習這么長時間，一定會順利考上你想要的大學的。」

「嗯。」安小小點頭，「吳媽再見。」

安小小坐上車，很期盼著紀司凡能跟她說些什么。

可是直到考場，紀司凡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安小小瞟了他一眼，一臉的不悅。

人家今天高考，也不知道說句好聽的來聽聽，瞧瞧這表情，我欠你五毛錢了嗎？欠了嗎？

安小小從車子上下來，用力的關上車門，以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

紀司凡唇角勾了勾，沒有說話，只看著她離去的背景。

直到她走遠，才道：「安小小。」

安小小轉頭，雖然面兒上還是不高興的表情，但心里卻很雀躍。

「如果你考不上a大，就等著死吧。」說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