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 一家人之婉秋和希媛 十六(1 / 2)

江婉秋心神大震,什么都顧不上了,江婉秋覺菊蕾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隨時都可能破關而入,陳一龍已發力前頂,江婉秋本能地扭動柳腰逃避,但已經太遲了,陳一龍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泄的粗大對准了她細­嫩­的,腰部用力前進,藉著她殘留在陳一龍上那一點點的潤滑,碩大的努力地向江婉秋的鑽去┅┅碩大的,已擠開了她緊閉的菊蕾,嵌入了里,江婉秋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貞已失。

那東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這時,陳一龍正和江婉秋菊蕾內的角力,反正已進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

江婉秋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菊蕾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剛才破身時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欲暈去;她一面掙扎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

陳一龍的已經完全沒入了江婉秋的內,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回過頭來,一手抓住她的秀發,把她的臉用力地拉向自己,笑道∶爽嗎?­干­後門很爽吧。]陳一龍粗暴地拔出,用力一頂,凶猛巨大的再一次沖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江婉秋菊蕾深處鑽去┅┅一陣洶涌澎湃的痛楚把江婉秋拉回了現實,這時,陳一龍的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陳一龍的割成兩半似的;她向陳一龍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發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陳一龍在江婉秋的菊蕾內橫沖直撞,她的緊緊地夾著陳一龍,每一下的抽、chā、頂、撞,都要陳一龍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了陳一龍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陳一龍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陳一龍也不可能停下來,陳一龍只能一直的向前沖,不斷的沖、沖、沖、沖、沖、沖、沖┅┅過得一會,抽動間,陳一龍發現自己的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江婉秋菊蕾內嬌­嫩­的已被陳一龍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里一陣莫名的興奮,」

江婉秋,舒服嗎?」

「一龍,你太惡心了。」

其實在她心底深處所有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和雀躍,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可怕的現實罷了。陳一龍見江婉秋掙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間用力,大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陳一龍的堅定地前進,很快的又chā到了底,只覺江婉秋口的一圈緊緊地住勒陳一龍的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陳一龍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陳一龍深吸了一口氣,把慢慢地抽後;這時,江婉秋雙手一緊,已抓住了陳一龍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陳一龍的­肉­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大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江婉秋只覺菊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此時此刻,江婉秋芳心深處已被陳一龍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開,痛楚大於快感,心里羞愧難當,才會求饒抗拒,但在此時,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暢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么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陳一龍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向江婉秋的深處急沖;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里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菊蕾深處┅┅陳一龍慢慢的從江婉秋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白濁的從她的菊蕾處緩緩流出,陳一龍意猶未足,特地把她的兩片嬌­嫩­的臀­肉­分開,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躪得又紅又腫的和那些還在不斷流出的戰跡,陳一龍赤條條地抱著軟癱無力的江婉秋。

陳一龍再次和江婉秋他行雲佈雨、交歡合,江婉秋任由陳一龍播灑雨露,自已則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被陳一龍­奸­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滑­嫩­雪白的玉每一次都是斑斑,穢物狼藉不堪入目。

在將美艷熟­妇­又一次送上以後,陳一龍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江婉秋的房間,來到了劉希媛的卧室,進去的時候,劉希媛還在呼呼大睡著,渾然不知自己的末來老公已經和自己的媽媽在另一個房間里梅開數度了,陳一龍連續在兩女的身體里發泄了不知有多少回了,在微感疲倦之下,陳一龍也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