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交換的樂趣三(2 / 2)

「親弟弟,我自己來吧!你也快脫吧!」秀娟嬌媚的道。二人都有一星期未曾了,急忙各自脫光衣服,相擁相抱的倒在床上,舍死忘死大戰起來。只殺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人仰馬翻,變換各種姿式,盡情盡­性­的玩樂。直到­精­疲力竭,魂魄飄盪、進入太虛地,才癱瘓在床上昏昏睡去。睡過了午覺後、二人悠悠醒來。秀娟親吻著趙子傑說道:「小寶貝!姐姐好舒服、好暢快,你好會玩呵!得我的骨頭都酥了,魂都飛了,命都差點丟了,姐姐這一輩子都愛定你了。」「娟姐,我也好愛妳、妳那個吃人的真­棒­!」「早認識你該多好,讓你給我,做你的太太才幸福哩!」「妳要是早認識我,我也沒有辦法給妳。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小男孩,那么小,怎么能夠呢?」聽得秀娟不禁笑了起來:「我也真是!我問你,小寶貝!你玩過多少不分年齡和不同味道的女人?」「我只玩過三種女人,少­妇­,和熟­妇­。」「那你感覺我們三種女人,哪一個最好、最合你的胃口呢?」「憑良心說,各有各的妙趣。張美娜是給我的,除了很緊,快感卻不太夠;洪阿姨的風韻與­性­技巧都不錯,可惜太松了一點。親姐姐的緊小,技巧和吸力都勝過她二人,為什么我那么喜歡妳,就是這個原因吧!」「小心肝!你對我太好,要是我晚生十年八年,嫁給你做太太該多好呢!」「現在妳就是做了我的太太嘛!」「那不一樣,我有丈夫和兒女。」「那妳這算是我的午妻吧!」「唉!也只好如此了,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了。」「好了!娟姐,好好的­干­嘛唉聲嘆氣呢?只要一有空,我會給妳安慰的!」「!我好想每晚都睡在你的懷抱里,一覺到天亮,但是又不可能。我丈夫雖然住院治療不在家,可是我的婆婆和兒女都住在一起。寶貝!你能不能想個什么辦法,和我長夜廝守在一起,那怕一星期只有一兩夜,不一定要,只要我倆相擁相抱,睡一夜這好,也能解除我夜夜一人孤寢獨眠,帷空寢寒的空虛寂寞之苦呢?」趙子傑聽她於此一說,心中暗想,朋友所說的女人從十歲到六十歲都是玩樂的對象,不知她的婆婆和女兒有多大的年紀。若能說服她,來過大被同眠、三代同歡,嘗嘗小女孩和老­妇­人是什么滋味!於是說道:「親姐姐,我何嘗不想呢!方法有一個,不知妳是否願意呢?」「親弟弟,你快說嘛!只要能達成我倆人的心願,姐姐都會答應你。」「好!我問妳,妳婆婆和兒女幾歲了?妳和妳丈夫幾歲了?」「我的婆婆是五十三歲,兒子八歲讀二年級,女兒十二歲讀六年級了;我三十二歲,我丈夫三十五歲,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很簡單嘛!妳婆婆才五十三歲,還需要­性­的安慰;妳女兒十二歲了,也可以玩了。妳若願意,先設法把妳的婆婆和女兒給我玩過後,以後我倆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睡,別說一夜,這是每夜都行。妳的婆婆和女兒都和我有了關系,也決不會傳到妳丈夫的耳中去,這豈不兩全其美的辦法?妳考慮看看!好不好呢?」秀娟一想也對,但是女兒才十二歲,是否太小而難承受呢?

「小寶貝,聽你一講也對,不然早晚都會被我丈夫知道,這可麻煩了。但是我女兒太小,你那個寶貝又是那么粗大,連我都吃不消,我女兒她怎么能受得了呢?再說,她不是了,怎么嫁人呢?」「哎唷!我的親姐姐呀,現在是什么時代了,有幾個女孩是之身才嫁人的?再說,妳們女人的是有伸縮­性­的,連嬰兒都生得出來,何況是一條呢?妳放心,到時候我會慢慢誘導她來適應的。」「但是!那多羞人呵!婆媳、母女共侍一夫,豈不有乖倫常!」「哎呀!親妹妹!妳別再猶豫了啦!現在是個什么社會,妳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對小男孩和小女孩瞞著父母偷偷的;丈夫瞞著太太玩情­妇­;妻子瞞著丈夫會情夫,還有現在最流行的,老牛吃­嫩­草、中年­妇­人吃小土­鸡­,甚至於還有很多妳不知道的。譬如:公公和媳­妇­、岳母和女婿、嫂嫂和小叔、哥哥和弟妹、表哥和已婚的表妹、已婚的表姐和表弟、姑姑和侄兒、舅媽和外甥、姨媽和外甥、父女、呣子、兄妹……等等,不足為外人道的通­奸­事情是太多太多了。他們明明知道有乖倫常,為什么還去做呢?總之一句話,都是為了對方無法解決本身的需要,為了發泄本身得不到的滿足,心甘情願的冒著危險,也要去做呢?」趙子傑不耐其煩的分析給她聽。

秀娟一聽,想想也有道理,自己本身不這是得不到上的解決,第一次就那么容易的被他三言兩語地引誘獻身給他了。」親弟弟!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你呀!真害死姐姐了,害得我的命都沒有了。」「親姐姐!那妳在痛快的時候!可不能沒有命啦!」「死鬼!你還調笑我!真恨死你了……嗯!我不依嘛!」秀娟握起粉拳在趙子傑的胸膛上敲打了幾下,她那種媚撤嬌的意態,撩得趙子傑是愛之入骨。緊緊摟著她的胴體,發狂似的從頭到腳都吻遍了。

「親姐姐!妳考慮得怎么樣!我的辦法妳同不同意呢?」「這樣吧!等搬了家以後,我再答復你,怎么樣?」「嗯!好吧!」二人一直戀棧溫存到六點多,才一同去晚餐。秀娟因要回家整理東西准備搬家,趙子傑駕車送她到門口,才和她吻別。趙子傑今晚下班後,駕著轎車到電影街,想到百貨公司或是委托行,買點化妝品和時裝送給秀娟,打扮得漂亮一些,因為他已經升遷秀娟為發部的女職員了,不能再穿得那么寒酸的去上班。他深深的知道,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誰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口袋無錢想也不用想了。所以她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化點小錢、才能博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愛煞你,這也是一種攻占女人芳心的一種策略。

他剛走進一家商店,迎面遇見一位氣質風度,豐滿­性­感的美麗中年­妇­人。二人一見,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美艷中年­妇­人先道:「哦!你可是趙子傑嘛?」「啊!妳是王師母嗎?」二人互相緊握著對方的手。」好多年不見,你長得如此的高大、英俊瀟灑了!」「謝謝師母的誇獎,師母也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別吃師母的豆腐啦!我都老了。你准備要買些什么東西?」「我是隨便看看。師母!妳呢?」「我想買一件秋天的外套,雖然看中意一件,但是價錢太貴了!」「這里是專賣高級舶來品、國外進口貨,當然是貴一點。師母,我陪妳去看看!」於是兩人再去看那件秋天的外套,標價二千五百元。趙子傑心想以王老師的入,師母想買,當然要算一算是否買得起了。

看她那愛不擇手的樣子,一定是很喜歡擁有這件外套。於是付了帳命店員包裝好,送給王太太。」趙子傑,怎么好意思要你破呢?」「沒關系!這算是做學生送件小禮物給師母的一點點心意嘛!」王太太再三辭謝,但面對趙子傑誠懇的態度,只好接受了。

「師母妳急不急著回家嗎?」「不急呀!回家也沒事做,我今晚是專程上街逛逛的。」「那么,我請師母去餐廳吃個便飯聊聊天,不知師母意下如何?」「嗯!好嘛!正好我走得腿有點酸了,肚子也餓了。」趙子傑帶著王太太,走到他那新型豪華的「奔馳牌「轎車邊,打開門道:「師母,請上車。」王太太一見芳心一震,」哇!」好高級豪華的轎車呀!以自己丈夫拼了一生的­性­命,也買它不起。原來他那么有錢、難怪買一件二萬五千元的外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馬上付鈔,贈送給自己。」乖乖隆的咚!」這小伙子還真大方慷慨啊!車到大飯店,二人進入該店二樓餐廳時,趙子傑用手輕輕攬著王太太的腰肢,這也是現代社會的一種禮貌,王太太輕笑道:「謝謝!」趙子傑飄眼向後下方看,王太太上樓時,扭動著細腰和。看得趙子傑的雙目幾乎噴火。」哇!」好肥好圓的粉臀,若能摸上幾摸,那才真過癮呢!

兩人對面而坐,趙子傑叫了幾樣名菜再命侍者拿來一瓶法國的葡萄酒,二人邊吃喝邊閑談起來。趙子傑問道:「師母,老師他好嗎?」王太太沉吟一會,眉頭一皺,搖了一下頭,苦笑道:「他有什么好不好!當個窮教員,一輩子都是吃不飽也餓不死!想不到幾年不見,現在你倒成了大富翁了。你真有出息,從前你來我家跟老師補習數學的時候,我這看得出來,將來一定是個有出息的孩子,果然你現在是真有出息。師母好高興!來!我敬你一杯,­干­杯!」二人同時一­干­而盡。

趙子傑笑道:「師母,老師的職務是神聖的為人師表,沒有他的指導和師母的愛護與照顧。趙子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真要感謝師母,我敬妳!來,­干­杯!」「我喝半杯好了,太多不行我的酒量有限。」王太太喝下半杯酒道:「這是你有出息,師母哪有照顧你什么呢?」「怎么沒有呢!我還記得在補習時,妳煮點心和水果給我吃,那不是愛護照顧我嗎?」「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別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師母,老師的身體好嗎?」趙子傑關心的問道。

王太太一聽他問起丈夫的身體好不好,頓時滿臉像布滿愁雲似的道:「他的身體你以前是知道的,這很單薄,近年來更壞了。唉!不提也罷,提起來掃了我們現在相聚的情趣。」趙子傑一聽,心中這了解一切。眼前這位師母一定是處在­性­飢渴中,像她這樣美艷成熟、豐滿­性­感的中年­妇­人,是需要強烈的­性­生活來安慰才能使她滿足的,看她的年紀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樣,體內飽藏蜜汁、急需蜂蝶來吸取,也更需要富有營養的甘霖來滋潤、不然將會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還沒有嘗夠,今晚就拿她來開刀,嘗嘗這塊肥美鮮艷的­肉­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詞挑逗說:「好罷!不提老師的事吧!師母,我們去跳支舞好嗎?」「嗯!」二人下了舞池雙雙起舞,趙子傑的手緊摟著她的細腰,剛開始他還不敢有冒然的行動,太快太急的話,會使她驚駭恐慌而拒絕,甚至於會倉惶逃走也說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詞,來打動她的春心和。到時候玩起來,才會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級的享受!於是趙子傑用很紳士的風度,使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相隔一段距離的舞著。一曲舞罷,二人回歸坐位,王太太還在連連的嬌喘。

趙子傑見她那高聳豐滿的一對,隨著嬌喘時一顫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來。趙子傑開始用話來挑逗地說道:「師母妳不但天生麗質、美艷絕倫,想不到妳的舞還跳得那么好,是不是常跟老師一同出來跳舞呢?」「才不是呢!我有時候實在無聊了,就去找老同學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對。一來可以解解悶,二來活動活動筋骨。至於你說我美艷絕倫,是你故意誇張的。老了!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女人四十一枝花,每個男人都是這樣說的,連電影都映過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一樣,充滿芬芳醉人的馥香,何況師母看起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妇­一樣嬌艷美麗呢!」「你的嘴還真甜,聽得師母都飄飄然了!」趙子傑把頭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輕說道:「師母,妳要不要嘗嘗我的嘴甜不甜呢?」王太太一聽,粉臉通紅,芳心毫無來由的跳了起來。

「要死了!趙子傑,你好壞!連師母的豆腐你都敢吃!」「師母,我決不是吃你的豆腐,妳真的是生得又美麗、又­性­感而豐滿成熟,男人見了會為你瘋狂而死呢!」「胡說八道!越說越不象話了,該打嘴!」王太太嬌羞滿面的伸去玉手,輕輕的在趙子傑的臉頰上打了一下。她那股嫵媚的粉臉及鶯聲般的嬌喲,看得趙子傑欲­火­熊熊的燃燒起來,大亢奮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舔吮著她的手掌心,直舔吮得王太太渾身癢酥酥的。

正好這時全場的大燈熄了,留下昏暗的紅­色­小燈,樂聲改為「華爾茲「的慢四步的旋律。趙子傑拉起王太太進入舞池,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把臉貼在她的粉頰上,使她那一對高聳豐滿的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悅耳的樂聲中,慢慢的舞著時,把摟腰的手下移到她的上去撫摸,再把已亢奮硬翹的大緊緊頂住她的,隨著音樂的拍子,一頂一頂的挑逗她。

趙子傑輕聲附耳的問道:「師母,妳跟老師的­性­生活美滿幸福嗎?」王太太被趙子傑「上、中、下「三貼的招式,已感到又舒暢又難受。舒暢的是從他身上傳來一陣年輕男­性­的剛陽之氣,溫暖了她那將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覺到他那碩大硬翹的,每舞一步就被它頂在自己的上,真是舒服得渾身酥麻,發癢得潺潺流了出來,弄得三角褲的褲襠全都濕濡濡的。難受的是里面像萬蟻鑽動一樣,癢得非要有條大,就像「隔靴搔癢「似的,是越搔越癢、空虛的難受死了。再聽他問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滿,真使她嬌羞得芳心大亂,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來話。」師母,我問妳老師能滿足妳的嗎?」王太太嬌羞得把粉臉依偎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搖了搖頭。」師母,讓趙子傑來替妳解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