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夢中的虐待四(1 / 2)

趙子傑對自己的惡作劇很是得意,趙子傑對她笑著說:「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趙子傑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下將破褲子抽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孩­祼­露的──兩片夾著一條紅紅的­阴­縫,比剛才還要大了。讓趙子傑有些吃驚的,是­阴­縫里突然滲出的大量的液體──趙子傑幾乎能看到液體順著­阴­縫向下流。趙子傑估計這八成就是­色­情小說里常常描寫的了,一定是趙子傑剛才用刺激她的時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趙子傑顧不得許多了──既然趙子傑的情人都已高漲,趙子傑還有什么好等的。趙子傑舉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進──趙子傑不願再一上來就粗暴地。

袁可欣早已濕潤的讓趙子傑很輕松就了趙子傑的,趙子傑立刻被那種被包裹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喘息。啊!真是太美了。趙子傑感到趙子傑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趙子傑為再次能夠在心愛的袁可欣身體里而感到興奮得要發瘋了。趙子傑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喘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這種姿勢讓趙子傑實在是太方便了。很快趙子傑就到了的不歸路。」啊!嗷!」趙子傑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趙子傑每一下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的快感。」嗷!嗷!嗷!嗷!……」趙子傑的每一下前沖,都將一串濃厚的­射­進她的深處。趙子傑全身松軟,像是整個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趙子傑發泄完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里的假拔了出來。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趙子傑大為內疚,知道趙子傑深愛的夢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欲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讓趙子傑不敢直視她的臉。

趙子傑默默解開她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松開。袁可欣撐起了身子,坐到床邊。突然,大出趙子傑的意外,她竟拉住趙子傑的,一口將趙子傑剛剛才從她的里拔出的含進嘴里吸吮。趙子傑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污濁的。趙子傑內心大為激動和震驚──一方面趙子傑感激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趙子傑腦子里出現她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趙子傑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來啊!

趙子傑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祼­露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在趙子傑上的口舌的動作讓趙子傑極為受用,趙子傑不禁長舒一口氣。趙子傑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頸部和前胸。趙子傑這時才發現她胸前別在里的那個長長的假還沒有除去。趙子傑在她背後解開的扣子,將模型從松開的胸罩里拿出來,­干­脆順手拉開,用手在女孩的蓬軟的上直接摸玩起來。

被輕柔地吸舔的同時,趙子傑深深地體會那女­性­滑­嫩­嬌柔的在手指間觸摸滑動的感覺。就在這時,趙子傑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色­印痕。趙子傑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涼氣穿過趙子傑骨髓。趙子傑趕緊推開仍在為趙子傑用嘴吸舔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乳­,仔細審視這趙子傑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成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趙子傑感覺趙子傑頭皮一陣發麻。

這兩個印子趙子傑四天前根本還沒有見到過,這只能說明這四天里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趙子傑趙子傑卻一點都發現不了。趙子傑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趙子傑還怎么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突然出現的印子讓趙子傑頭腦再度清醒起來。趙子傑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里審視了一下,又對坐在床上低著頭無­精­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她的住所。

一路上趙子傑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女孩的便宜;同時趙子傑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趙子傑發誓只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趙子傑就一天不再去欺負趙子傑心中的情人──趙子傑的夢中女孩袁可欣。從各種跡像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趙子傑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

趙子傑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趙子傑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趙子傑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極佳的觀察點──這里趙子傑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入口處也在趙子傑的視野之內。趙子傑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趙子傑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個平台──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趙子傑的視角之內。

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趙子傑的眼皮底下經過。趙子傑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趙子傑唯一的選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趙子傑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趙子傑才回家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如此這般,趙子傑白天睡覺、晚上和夜里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趙子傑越來越感困惑。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里守候?這是不可能的。趙子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

趙子傑再次將趙子傑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趙子傑回想起趙子傑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時曾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趙子傑懲罰她呢?難道她會喜歡被……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趙子傑腦子里──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趙子傑感到心頭一片冰涼。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啊?──變態自虐狂!這個可怕的詞匯一旦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里,趙子傑就怎么也揮之不去。趙子傑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根本無法解釋──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

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么會有和趙子傑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於她會幾次認錯?這不是­色­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么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供趙子傑隨時享樂發泄?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如果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虐狂。她利用了趙子傑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趙子傑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

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有哪個男人能夠抵御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像趙子傑趙子傑做的這樣──­干­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種艷遇輕易告訴任何人。而且,像趙子傑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只想賺個便宜就走。

天哪!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精­心的設計,那么,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怎么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趙子傑趙子傑現在這樣,趙子傑又能怎么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凌虐!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哪!趙子傑不敢想象下去。趙子傑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里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的夢中女孩會是這么樣的一個女人。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虐狂,她難道非要這么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么一種曲折復雜的情節來騙趙子傑?難道要找個自願暴虐她的男人還不容易了嗎?為何非要這么做呢?做別人的實在不是件光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她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的樣子呢?變態!只有變態才能解釋。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恥辱的。而且,她專門挑上趙子傑這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而不至於失控──趙子傑太容易控制了──心腸這么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趙子傑更合適的了?趙子傑心潮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么一個苦果。趙子傑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趙子傑幾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嘗到了自己從未嘗到過的­性­的禁果,得到這么一個女孩美麗的身子,趙子傑還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趙子傑自己──誰讓趙子傑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愛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孩──還這么深陷不能自拔。趙子傑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里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出頭緒。趙子傑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虐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趙子傑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她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趙子傑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它伙伴的可能。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趙子傑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游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游戲不願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里──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趙子傑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得太多了。趙子傑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趙子傑玩膩了,她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子傑除掉。但是,趙子傑寧願不相信這一切。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趙子傑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趙子傑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驚恐萬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趙子傑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趙子傑拒絕相信趙子傑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虐狂。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趙子傑決不相信自己腦子里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憑這么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趙子傑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