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夢中的虐待七(1 / 2)

「那當然啦。許多夢游的人在沉睡當中會做他夢想中的事。許多時候都是些幻覺。比如說,有人在夢中以為自己能夠飛,就從窗戶上「飛「出去,結果是很可怕的。還有的人在夢中會有暴力傾向,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傷害其它人。最近美國亞里遜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夢游時將自己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趙子傑倒吸一口涼氣。趙子傑對醫生的話十分信服──趙子傑自己在夢中就是異常的暴虐。

「那么,王醫生,你說一個人在夢游中會不會做他從來也不會做而且也不喜歡做的事呢?」「啊,這個倒是很難說的。有不少人在夢中會做他平常無法做而又特別想做的,也有人就專門做他最不想做的事──夢理學家解釋這種現象時,常常認為一個人一般並不知道他潛意識的深處到底喜歡做什么──您覺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歡的事,也許卻是您在潛意識里最想做的。您發現您在夢游過程中做了些什么?」趙子傑當然不能將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說出來,趙子傑准備胡亂編個假的告訴趙子傑──最主要的是要治病,趙子傑在自己的夢中的事到底是什么,對醫生來說並不重要。」啊。我……會在夢里起來做東西吃。」「哈哈,這就對了。您一定總覺得自己吃不飽,半夜就會起來吃東西。」「但是我會吃……吃那種煎­鸡­蛋。我可是從小就不愛吃這種煎­鸡­蛋,而且我長到這么大就從來也沒吃過。」「我明白。您是不是從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著吃煎­鸡­蛋呢?」「那到沒有。我就是不喜歡而已。我覺得那種東西不對我的味口,見了它也提不起興(­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東西總是讓我心。」「什么?暴虐?」「啊……我是說,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殘忍的樣子。」趙子傑心里總是想著趙子傑真正的夢游,幾乎差點泄露了出來。」哈哈。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對那種­鸡­蛋很不喜歡,是因為您不喜歡暴虐的東西。但正是因為您不喜歡暴虐的東西,所以您就不喜歡­鸡­蛋那種被煎炸的樣子,您也就一直沒有機會嘗嘗這種­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內心深處的某種潛意識里,您就是想嘗試嘗試那種味道到底是怎樣的。」「啊?……」「一句話,一個人永遠無法弄清楚他的潛意識里到底是什么。您覺得您最不喜歡的事,也許就正是您潛意識里最想做的呢?」趙子傑被醫生的一席話說得訝然無語,仔細想想那些讓趙子傑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說,真不知該怎么說。」但是,醫生,我……我從來都沒有煎過­鸡­蛋,也根本沒學過怎么煎­鸡­蛋,我在夢中卻很熟練地煎了,怎么會這樣呢?」「啊,這個嘛,您是見過煎­鸡­蛋的,對吧?」「……是的。在網上……呃,在往常,我是見過的。」「這就對了。您知道,一個人的潛在能力是非常驚人的,絕對會超過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難將自己的潛能全發揮出來。不用說煎­鸡­蛋這樣簡單的事了,我曾見過一個病人他能在夢里將音機全拆下來,再重新裝上──而他從來也沒學過這種技能,也沒有看過人家修過音機。我還有個病人他能在夢里寫出極其優美的音樂旋律。可以這么說吧,我們對人類自身的了解還有許多空白……」趙子傑津津有味地聽著醫生的解釋,感覺真是毛塞頓開。趙子傑忽然想起最最要緊的還是怎么治趙子傑的毛病,趕緊問道:「那么,王醫生,你說過夢游是可以治好的,是這樣嗎?」「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夢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說夢游是如何發生的。在您的記憶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誰有過夢游症的嗎?」「……好像……沒有。這會是遺傳的嗎?」「不一定。不過夢游確實有遺傳的傾向。另一個主要可能激發夢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壓力和長期的缺覺造成的。您搞清楚這些對您的治療會有很大的幫助。您的職業是……呃,私企老總,您平常工作中會有很多壓力嗎?」「……平時還好啦。不過每到要交貨的時候,我們都會很忙。那時我們就會經常­性­地熬夜加班。」「這就是了。為了徹底地治好您夢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的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節奏,盡量不要熬夜,調整好睡眠時間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試試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我知道了。」「還有,最好要養成有規律的生活習慣,不要經常將生活打亂。」「知道了。還有呢?」「還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樓上,對夢游者來說這很危險。最好您將一些危險的物品藏好,像刀子之類的東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啊……就這些了?」「另外,您在每天睡覺前可以多喝些水。這樣您的膀胱里的壓力會讓您不容易長時間陷入那種深度的沉睡階段,也就大大地減少了您夢游的可能­性­。」「這太好了。」「還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煙。吸煙也會增加您的緊張煩躁程度。」「這沒問題。我從不抽煙。」「我現在給您開兩種葯,這些葯您一定要按時吃。」「啊,太好了。我一定會的。」「這種葯主要是治療您睡眠失調的問題,這一種嘛,是為了減輕您的­精­神緊張,療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個療程,以後再加上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您應該會完全痊愈。」「那真是太好了。謝謝,王醫生。你真是救了我啊!」趙子傑買回了葯,立刻開始找房子搬家。趙子傑在城里另一頭離袁可欣住處很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一樓的公寓。從這里要去她的住處非要搭乘公交車,而公交車在晚上十一點半以後就不開了。趙子傑相信深更半夜趙子傑是怎么也摸不到這么遠的。見過醫生後,趙子傑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趙子傑再次來到袁可欣的住處,已是兩個星期之後。趙子傑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養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趙子傑嚴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習慣,並嚴格尊從醫生給趙子傑的各種建議,當然也包括吃醫生給趙子傑開的那兩種葯。

趙子傑還將安在袁可欣房間里的那台攝像機拆下來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來觀察趙子傑半夜里的睡覺的情形──兩個星期下來,趙子傑沒有觀察到任何趙子傑夢游的蹤跡。每天夜里趙子傑會經常起來上廁所,都是由於趙子傑睡覺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緣故。經過這些休養和調整,趙子傑對自己的信心越來越大,心里也越來越急切地想再見到趙子傑夢中的女孩──袁可欣。趙子傑一直強力克制著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徹底好了之後,趙子傑能和趙子傑的夢中女孩重新開始一段嶄新的關系──那種仍然是主奴關系,但不再牽涉到暴虐和待,而是一種融洽的、兩廂情願的男歡女愛。

現在看來這最關鍵的一步──治療夢游症已經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來找袁可欣進行趙子傑下一步的「改造「計劃──利用趙子傑現在仍然被袁可欣當成具有絕對權威的「主人「的身份,從­精­神和感情上改變袁可欣對趙子傑極度恐懼的的心理角­色­,讓她不再只是因為對趙子傑畏懼而服從趙子傑,而是真正地愛趙子傑、感激趙子傑將她從惡夢般的被暴虐的深淵中解脫出來,從而心甘情願地對趙子傑以身相許。

趙子傑對袁可欣造成的心靈傷害,只能由趙子傑本人來撫平──這就叫解鈴還需系鈴人。趙子傑想盡力壓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但卻控制不著體內的熱流翻騰。趙子傑剛剛一看見袁可欣下班後回來,心臟就因為緊張和激動而「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趙子傑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讓趙子傑擔憂的了,但內心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情緒在這一刻卻讓趙子傑很難平靜下來。

趙子傑連做了幾遍深呼吸,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趙子傑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錯誤。趙子傑屏住了呼吸,輕輕敲了敲房門。里面似乎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袁可欣一定沒有想到趙子傑會在她剛剛下班的時候來找她。門開了,袁可欣一眼見到趙子傑,立刻露出了一種好像是驚喜交加的神情,讓趙子傑心里非常舒服。趙子傑知道她的這種神情多半是因為對趙子傑的恐懼而故意表現出來的,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袁可欣臉上的那種驚喜的樣子實在是讓趙子傑看了高興。

袁可欣迅速在趙子傑身後關上房門,再轉到趙子傑的身前,快速脫掉外衣,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撲倒在趙子傑腳前,對趙子傑顫抖地說道:「可欣歡迎主人光臨。」一切都還沒有變──但趙子傑的心里的感受卻大不一樣了:趙子傑不再像第一次那樣,驚喜之中還有許多擔憂和害怕;也不再像後來兩次那樣,對她充滿誤解和鄙夷。現在看到對趙子傑依順的袁可欣,趙子傑心里更多的是憐憫、喜悅和發自內心的滿足。

趙子傑用溫柔和藹的語氣對地上的袁可欣說道:「你起來吧。」「謝謝主人。」袁可欣低著頭,身子有些顫微微地發抖。趙子傑看著半­祼­的袁可欣,心中的ji情開始膨脹,恨不得立刻就將她緊摟進懷里好好地撫慰一番。但趙子傑也知道這事還急不得,不能讓她感覺到趙子傑變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趙子傑還希望能繼續保持他們之間的主奴關系。

趙子傑靠進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體香讓趙子傑心盪漾,熱血急涌。趙子傑強壓住體內的動,兩手輕輕握住女孩的雙臂,又將她兩邊的頭發往後縷了縷,雙手順勢扶在她的肩頭,溫柔地對她說道:「可欣,我以後就叫你夢奴,好不好?」「啊……可欣隨主人稱呼。」對趙子傑表現出來的溫柔,袁可欣顯然有些驚訝。趙子傑繼續說道:「夢奴,你是否聽我的話?」「是的,主人。」「那好,那你親親我的嘴。」「啊……是,主人。」袁可欣好像更加驚訝了。她大約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么溫柔的命令,已經習慣於夢游中的趙子傑喜怒無常的暴虐打罵,她似乎很不適應趙子傑現在的語氣。她依然緊垂著眼簾,不敢直視趙子傑的眼睛,慢慢地將自己的嘴­唇­靠上湊過來的趙子傑的嘴,做出相當生硬的觸碰式接吻。趙子傑緊張得不敢呼吸,好像心跳都已經停止。

他們的兩對雙­唇­緊靠在一起有了好一會,趙子傑才慢慢穩過氣來,開始稍稍地用力將嘴壓在她的顫微微的嘴上,漸漸開始體會和異­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那一瞬間趙子傑清晰地體會到自己心里對袁可欣的那種無限的柔情和愛戀,內心深處對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讓趙子傑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腦袋後面,將她的雙­唇­緊按在自己嘴上,用勁在她的­唇­上熱吻住不放。

趙子傑心里簡直就覺得袁可欣的可愛的雙­唇­趙子傑這一輩子都吻不夠,真想就這么一直吻下去。但趙子傑最後還是放開了她,他們兩人都同時扭開頭大聲地喘息。趙子傑很湊進地仔細欣賞著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紅暈的雙頰,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愛意。趙子傑內心真的被感動了:為袁可欣的美麗,也為他們充滿曲折的愛情歷程。趙子傑心里盤算,如果能將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靈創傷治愈好,將真正的歡樂和幸福帶給她,趙子傑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趙子傑也是心甘情願。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說道:「可欣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看著她擔驚受怕的可愛的樣子,趙子傑從心里笑了起來。趙子傑將她拉到床邊,對她溫柔地說:「夢奴,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隨意地懲罰你了。好不好?」「啊……可欣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可欣。」看著袁可欣驚慌失措的樣子,趙子傑知道,她被長期調教出來的思維定勢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趙子傑也不跟她爭論,只是很寬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將她拉下來側坐到趙子傑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她的腰,一邊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親吻。

「夢奴,我知道你曾受慣了我的懲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用暴力來懲罰你,而是真心地對你好,你說好不好?」「啊……主人懲罰可欣是應該的,可欣經常讓主人不高興,可欣……應該受到懲罰。」「唉……現在我很高興,自然不會懲罰你。你還不謝謝我?」「啊……謝謝主人。可欣……」袁可欣臉上的神情似乎很復雜,說不出是驚喜還是懷疑還是迷茫。趙子傑知道要讓她真的相信自己不會再暴虐她,至少還要有一段時間。趙子傑並不急於讓她馬上就「清醒「過來,還是先利用自己現在是「主人「的無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一番,也好解除趙子傑那聚了兩個星期也沒有發泄的。趙子傑用手解開她背後的胸罩,讓她上身完全­祼­露出來,美麗的在趙子傑眼前抖動。趙子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兩個上來回捏摸,充份地享受著這完全屬於自己的。」夢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將你身子完全地讓我享受。知道嗎?」「是的,主人……嗷……」袁可欣在趙子傑的刺激體開始反應,讓趙子傑分外興奮。趙子傑將她從趙子傑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將袁可欣身上最後一件拉下來,並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里,慢慢體會著袁可欣的身子在趙子傑全身摩擦的異樣感受。」夢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點ji情噢!」「……是的,主人。」袁可欣似乎猶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ji情去吻,有些慌亂地將嘴­唇­壓迫在趙子傑的嘴上。她微張的嘴里呼出一股熱流,讓趙子傑激動不已。趙子傑不顧一切地迎合著她的嘴,開始狂吻那醉人的雙­唇­,同時擁著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兩個手開始在她的搓揉。趙子傑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從袁可欣的嘴吻過她的下巴、頸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張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像是吸­奶­一樣在上面貪婪地吸裹,再溫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

趙子傑越來越興奮,輪流在袁可欣的兩個上舔吸,然後再從她胸口的中央緊貼著她的光滑的皮膚往下吻,吻過她的肚臍,再經過她的腹部,吻進了她的叢林。趙子傑兩手撐開袁可欣的大腿,將她的­阴­私部位打開來,伸長了舌頭吻進了她的私地,趙子傑舌尖舔到一片柔軟濕潤,心中的激動無以言表。趙子傑用手將袁可欣的扒得更開更大,將舌頭更深地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斷攪動,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趙子傑滿意地抬起頭,看著她紅潤的里的在一緊一縮地抖動著,忍不住又用舌頭舔了幾下。然後趙子傑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間,用手快速地搓動了幾下自己的,將它刺激到最硬,然後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備往里面進攻。趙子傑這時抬起了頭,驚訝地看到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正從她兩邊的眼角一串串地滾落。趙子傑茫然不知她到底是為何在流淚,是興奮的?感動的?還是屈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