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夢中的虐待九(1 / 2)

趙子傑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恐懼之中。趙子傑來到這個情趣商店時已是將近半夜一點。趙子傑穿著以前常穿的睡袍,兩眼因熬夜而有些發紅。趙子傑一整天都在等待著半夜的來臨。趙子傑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夢游,趙子傑希望今天能清醒地夢游一回──趙子傑要在這里先買個刑具,然後就像趙子傑在真正夢游似的,突然出現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還不全信趙子傑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還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來。

趙子傑無法忍受失去夢奴。趙子傑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夢奴也需要趙子傑──雖然不是清醒的趙子傑,而是那個暴虐的夢中的趙子傑。趙子傑無法再回到以前趙子傑夢游的狀態──就是能夠做到,趙子傑也不願意再那樣──趙子傑希望能夠清醒地擁有她──擁有趙子傑夢中的可欣。趙子傑一進店門,店里的老板就和趙子傑打招呼:「吆,是子傑啊,好久沒來了?快半個月了吧?」趙子傑冷哼了一聲。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都是從這個店里買的──不提這個老板在趙子傑夢中賺了多少錢,只要想到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殘忍的刑具,趙子傑對這個人就不會有任何好感。這個老板可以說是殘害袁可欣的幫凶──沒有趙子傑這里的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靈也許就不會變得這么扭曲。老板依然厚著臉皮笑著說:「哈,還是這個脾氣。子傑,你要不要看看新進的貨?很特別的噢!你准保喜歡。」趙子傑再次冷哼了一聲,對趙子傑的那種媚樣十分鄙夷,但也無法就此發火。趙子傑今天還得在這里買點什么。老板從櫃台底下掏出了一個紙盒子,有些神秘地壓低嗓門對趙子傑說道:「子傑啊,這還是才進的貨,省城進口的,還未上貨架呢!你看看吧。」老板打開這盒子,里面放著塑料包裝的粗細不同的管子之類的東西,讓趙子傑看的一片胡塗。你看,這可是真正的浣腸器啊!金屬做的,不會弄破,上面可以擰開好清洗……」趙子傑震驚地看著這些管子,內心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點──在某某網站上的許多暴虐小說里描寫了這種浣腸的情節,在趙子傑以為都是變態的人編造的荒謬的­性­幻想。試想一下,現實生活中怎么會真的有那種殘忍的虐待形式?誰又能受得了這種殘暴?但是沒想到這里竟然真的出售這些可怕的東西──這讓趙子傑更加鄙夷這個長相猥瑣的老板。趙子傑皺著眉頭將這個東西推開──趙子傑是決不會對她的夢奴做這種極其暴虐、心的棱辱的。這也太過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歡被虐待,那也得有個度。

老板訕訕地拾起盒子,對趙子傑撇了撇嘴。趙子傑不再理會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緊張地瀏覽起店里的各種貨品。這個店趙子傑是來過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錄像帶,左面有許多具──各種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氣娃娃之類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類的東西都在最里頭靠牆的另一面架子上──從外面看不到那里的東西,但一拐進去,里面那些可怕的東西都會呈現出來。

趙子傑本來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誤闖進來後趙子傑開始才知道這里還真有這么極度穢的變態的刑具。趙子傑當時自然馬上就逃離了這里,連看都沒敢細看──趙子傑決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真的要到這里來買暴虐的刑具。當然,趙子傑已多次來過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夢境中來的。今天還是趙子傑第一次清醒地走進這里。架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是趙子傑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見過的,更多的是趙子傑從未見過──也根本是趙子傑都無法想象的。

各種貨物上的包裝上赫然就印著驚人觸目的被虐待的女人畫面,讓趙子傑壓不住的心作嘔──­乳­夾­唇­夾、鐵針鐵釘、各種帶倒刺的模型、大小粗細的鞭子、皮帶皮扣,以及許多趙子傑說不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趙子傑在這些眾多的刑具前根本無法選擇──趙子傑希望選個不特別殘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東西都不一樣的新花樣。

趙子傑最後挑了個分兩個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長滿了長約一公分的軟刺,顯示出這不是一般娛樂用的具,而是能讓人麻癢難捱的刑具。包裝上畫出這個粗大的是女人的,小的是。最讓這個東西顯得特別的是它血紅的顏­色­,讓人一見之下觸目驚心。趙子傑毫無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結了帳出來,已經一點過半了。趙子傑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熟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緊吸了幾口氣。

緊張的心情讓趙子傑心臟劇烈跳動──趙子傑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和激動的情緒之中。趙子傑大聲咳杖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窗戶,屋里的燈開了,袁可欣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熟悉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趙子傑凶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沒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賤奴!你這個賤奴!怎么還不過來趴過來?」袁可欣好像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里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可欣歡迎主人光臨……可欣該死。可欣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可欣。」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趙子傑內心立刻火氣上竄。趙子傑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是……可欣喜歡主人的懲罰。」趙子傑的怒火越發上升。趙子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聲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趙子傑內心猛地揪緊──趙子傑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游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凄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趙子傑沒有選擇──趙子傑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趙子傑的主人的承認。趙子傑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趙子傑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將她全身完全­祼­地暴露出來──隨著趙子傑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像是一個純潔的即將面對無法逃避的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趙子傑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里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你這個盪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盪。」趙子傑解開睡袍,脫掉,光子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那種慘叫穿透趙子傑的耳膜,侵入趙子傑的神經,讓趙子傑痛苦得難以忍受。趙子傑不得不稍稍抬起,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趙子傑將那個血紅的模具粗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她已經濕透的,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chā進她的。

趙子傑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趙子傑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了凄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像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趙子傑的心上。但趙子傑必須冷酷無情──趙子傑現在就是那個夢游中的暴虐的趙子傑;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趙子傑;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現在卻有意識!趙子傑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胸腔。即使趙子傑知道,趙子傑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像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趙子傑的心上──那種無法抵御的痛!

趙子傑不敢再面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暴動肆虐。趙子傑翻,從箱子里面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乳­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趙子傑夢游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趙子傑一想到就會心得要吐。趙子傑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里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趙子傑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夾到一起。袁可欣喉嚨里再次發出了連續的凄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趙子傑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趙子傑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里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里,趙子傑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趙子傑的每一個動作。趙子傑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乳­,將擠進她的兩個之間。為了將趙子傑的能夠更深地,趙子傑殘忍地提起那個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你是個盪的賤奴。就喜歡被暴­奸­暴。」「嗷……嗷嗷……是……主人……」趙子傑越來越來氣,從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趙子傑然後正對著她的臉跪坐到她的頸子和胸口上,將自己的塞進她的嘴里,提起她的頭發,在她的口腔里開始猛烈地。一進入她溫濕的口腔,趙子傑的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感覺讓趙子傑在喉頭里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呻吟──那種快感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干­枯開裂的­干­渴的­唇­上,讓趙子傑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趙子傑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狠的喉嚨──趙子傑已經開始瘋狂了!趙子傑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自己的,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抽打她的腹部、和大腿之間,就好像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抽打馬的催馬向前飛奔。趙子傑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吟聲漸漸低沉。趙子傑已經完全瘋狂了!控制不住的獸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發的手的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一股股大量的液隨著趙子傑不斷的勁­射­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趙子傑在一種由快感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迷失在猛烈的愛與恨的狂暴之中。趙子傑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流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液。趙子傑麻木地大罵:「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么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盪的賤奴,就喜歡這樣,對不對?」「……」「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趙子傑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趙子傑脊背竄起。趙子傑心驚­肉­跳地猛搖袁可欣的頭部,再趴到她嘴邊感覺她的呼吸──趙子傑一下子從恍惚的暴虐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後的快感巔峰摔到了恐懼的底谷。趙子傑拚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趙子傑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拍著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里的倒出來。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趙子傑驚得手腳發涼。趙子傑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吸,一邊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趙子傑再次瘋狂了──趙子傑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這個弱小的上肆虐蹂躪。就在趙子傑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來了,一口口的被她咳到趙子傑的身上──趙子傑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夢奴!啊……夢奴!你醒了!夢奴!啊!……」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趙子傑急切關注的眼神,還有趙子傑那嘴上糊著的一片白­色­。」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視著趙子傑,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趙子傑充滿深情地對她說道:「夢奴,你醒了,我太高興了。我、我……」趙子傑鼻子發酸,兩眼滲出了淚水,讓趙子傑抽咽著說不出話來。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趙子傑,就像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趙子傑迷茫地問道:「我怎么了?你剛才……將我……」「夢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了回來……我……我好怕……」「啊?你……」袁可欣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滿是淚水,嘴­唇­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了悲痛欲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趙子傑說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她的話就像是一把鐵錘砸在了趙子傑的心頭──趙子傑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趙子傑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說什么呀,夢奴?」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趙子傑:「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來了。」趙子傑心中的悲哀簡直無法形容。趙子傑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地說道:「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嗎?」「……」趙子傑全身冰涼,欲哭無淚。趙子傑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趙子傑的夢奴得而復失。」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趙子傑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

趙子傑又搬回到了趙子傑原來的公寓,趙子傑也停止吃醫生給趙子傑開的葯。趙子傑還開始抽煙──雖然趙子傑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趙子傑每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趙子傑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游之中。袁可欣這些天好像處於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趙子傑開始幾天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願趙子傑進去見她,也不願和趙子傑說話──但是趙子傑知道她需要趙子傑。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趙子傑,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趙子傑。

趙子傑不敢再嘗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趙子傑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靈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和­精­神的極限壓力。趙子傑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趙子傑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後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後又會如何。趙子傑真希望能有一種葯,能讓趙子傑吃了以後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游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