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青梅母女三(1 / 2)

「躺在女人懷里啦!媽的!你真是煞風景。」真是吹皺一池春水,­干­阿國事。」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點半連集合場集合完畢!」自從實施周休二日之後,周五夜可變成狂歡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嗎?」趙子傑心中不禁回味起那群鶯鶯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的皇帝滋味。」他人在啦,晚上准時晚點名喔!」他似乎要掛斷電話了。」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著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哪個小雪呀?漂亮寶貝那一個?」他沒想起來。」跳鋼管那一個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還是金­色­的?」「喔!是那個混血兒啊!今天她上秀是吧!」「對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記得穿好戰斗喔!」「嘿!我會在里頭先噴點香水的。」一連串笑呵!趙子傑想阿國也是垂涎小雪已久。趁著趙子傑講電話的空檔,張曼玉成功的脫離了趙子傑的魔掌,大浴巾團團圍在身上,只露出瑩白的半片和粉­嫩­修長的雙腿。

她坐在梳妝台正撲著­乳­液,青蔥般的細指在臉上美妙的劃著弧線,由側邊可以看到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聽趙子傑掛上電話,她回過頭來對趙子傑說:「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想到不怎么正經。」「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貴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時候。」趙子傑不服輸的反擊她臉­色­稍稍變了變,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你以為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趙子傑心中當然希望不是。

「前前後後我也才有過二個男人,不要看我穿著很open,又對你一見鍾情的模樣,對於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辭­色­的。」她臉上散發出凜然不能侵犯的聖潔光輝。趙子傑知道偷窺的過程讓趙子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帶點輕忽的成見,蠻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染指蹂躪她。

「你難道不光著嗎?不關起門來自­蔚­嗎?不是天天噙著口水肖想女人的身體嗎?只不過你是男人,又沒給人看到。而我同樣做這些事,恰恰讓你給偷窺了,反倒以為我很隨便。」她忿忿不平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讓你看的嗎?」莫了,她丟下這句讓趙子傑心頭無比悸動的話。趙子傑感到慚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顫抖的柔荑,仰起頭凝望著她:「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體被那個武大郎褻瀆,我就無比吃醋,總覺這么個粗漢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體里的就是我。」趙子傑將趙子傑的忌妒說了出來。」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親熱,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樣的完美,難道得不到滿足嗎?我願意代替任何人、任何東西給你快樂使你滿足,願意用心呵護關愛你每一分、每一秒。」隱藏在心底的愛意,這時肆無忌憚的涌了出來。

她翻腕將趙子傑的雙手交握,眼底情愛橫溢:「你知道嗎!車禍過後,對趙子傑來說一如嚼蠟,但是自從知道你在遠遠的窗後看著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樂,每當想到自己一覽無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盪不堪的反應讓你看個通透,我總禁不住三番兩次的達到。」「而想到你也許正握著你的,望著我的,前前後後的滑動著,我的心幾乎就快飛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與夜空,將自己的完全交付給你。」一口氣將自己的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羞得連粉頸也紅了。」對呀!你猜對了,我就是看著你迷人的地方咧!可今天我再不要了。」趙子傑將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際,露出緊綳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才剛洗過澡,玫瑰般的­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香浴­乳­的香味。張曼玉上身仰躺在椅內,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趙子傑的撫觸,雙腿微微地向兩旁分開。

趙子傑的心好似漫步在雲端,虛盪盪的好不真切,幾個月來的魂牽夢縈總算美夢成真。伏在她細致的大腿之間,趙子傑的舌尖沿著大腿內側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膚因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當舔到那嬌­嫩­敏感的地區,她的嬌軀不自覺抖了一下,雙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這時舌尖並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紅的小丘,一溜煙滑入多折的山谷。」嗯!……喔……」她扭著腰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趙子傑。

趙子傑沿著丘壑兩壁上下輕柔的舔著,縫里漸漸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趙子傑的舌尖,然後趙子傑開始對小巧圓潤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兩瓣縫中,托著­嫩­­嫩­的蓓蕾由里向外撩撥著,而她用連串的呻吟回應趙子傑的挑逗。」喔!……喔!……那里不好啦……里頭會癢啦!……」她仰著頭,兩腿卻張得更大。趙子傑就是要看她發浪的樣子,舌頭更是死命翻轉著。

「喔!喔!喔嗚!……你壞死了……我會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氣汩汩的已經淹沒整個,趙子傑埋首她的間,滿口滿鼻全被浸濕。她的已經做好的准備,充血的花瓣微微敞開縫隙,露出里頭暗紅­色­的膣­肉­,沾滿透明汁液的舌頭這時順勢滑入,趙子傑的臉幾乎與她的合為一體。」喔!……好子傑哥……喔!……你的舌頭真好呀!」她美的噓了口氣趙子傑實在好喜歡她的,不但滑膩緊實,更且香澤微聞,絲毫沒有腥臊的­肉­味。趙子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舌頭在里頭時伸、時縮、或翻、或抽並時而沿膣壁快速顫動、時而繞洞身飛快旋動。

溫暖的早已不可拾,注滿了稠稠的液,趙子傑的舌頭一如水中搖槳,每一動作都將卷起漫天波濤。耳中不斷聽著張曼玉盪的呻吟聲,趙子傑屈膝蹲倨著,火紅鐵鉗一般的頂著褲檔實在搔癢的難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沖鋒陷陣一番,想起黃昏時刻和劉芳俠的那段露水苟合,心里倒覺大大的不好。現時現刻趙子傑的、與兩股間一定布滿了­干­燥後的,不論是劉芳俠的還是趙子傑的,­干­了之後同樣是一層白花花的粉末。

那時候不過匆匆的用面紙一抹,哪能真個抹的­干­凈。拿這種污穢的給張曼玉,不論是對嘴巴或都是一種褻瀆,而張曼玉就像趙子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趙子傑決計不舍得如此對她。大抵張曼玉發現了趙子傑的躊躇,伸出玉腿環住趙子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著趙子傑,臉上一片企求的神­色­。」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盪的叫人迷亂的聲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發浪與發紅的軀體,真難割舍這垂手可得的肥­肉­。

終究對她的憐愛勝過一切,趙子傑將她攬入懷中,交換位置坐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臉頰貼住趙子傑的頸項,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好想馬上跟你融為一體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臟又臭,應該先洗個澡才好。」她雙手雙腳牢牢的扣住趙子傑,撒嬌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現在嘛!」趙子傑知道欲­火­是需要時間來冷卻的,於是探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放在趙子傑的上:「你瞧!我還不是好想chā進你里頭,待會洗完澡後,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哎呀!」她恨恨的撒了聲嬌,伏在趙子傑胸前不斷喘氣。只覺隔著堅挺的,一起一伏漸漸平復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滅嗎?」趙子傑將鼻頭對准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啰!」趙子傑哼著「十八摸「這首歌,心里想著它穢的雙關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趙子傑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干­凈,不放過任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即使、腳趾或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一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嘗張曼玉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趙子傑每個器官服務。透過水聲趙子傑聽見有人進房間里來,隨後響起一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趙子傑聽到張曼玉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她也是趙子傑偷窺的目標之一,前凸後翹十足級的­肉­彈,一頭大波浪的卷發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的旺盛。趙子傑和阿國曾經一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後的胴體,她們卻同時下了個結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一大損失。」斷斷續續的聽到玉珍跟張曼玉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趙子傑從來沒聽過的,除了馬殺­鸡­、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么咕……咕­鸡­的之外,趙子傑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么志平的來著。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張曼玉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趙子傑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污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里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趙子傑不敢出去,於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趙子傑進來時只想在張曼玉面前展露趙子傑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現在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趙子傑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啊!水聲停了,房里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趙子傑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張曼玉:「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你怎么知道?」是張曼玉的聲音。」浴室里難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不是啦!是我專櫃的同事。」張曼玉言不由衷。」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也不知張曼玉是說給玉珍還是趙子傑聽。」才怪!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哈!趙子傑的品味一向不好。」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了?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趙子傑一定光著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是我的男朋友啦!」張曼玉終於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趙子傑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系,一見鍾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啥?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了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只承認是你男人罷了,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市里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么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就別問了,以後自然會讓你認識嘛!」「不行,你一定要招供。」只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張曼玉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趙子傑一絲不掛的秘密泄了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趙子傑在門後,瞧得自己的回復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張曼玉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雲的發絲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掩住嘴,她直盯住趙子傑垂頭喪氣的笑。」夠雄壯吧!」趙子傑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了!」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家伙,趙子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趙子傑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討厭啦!會把人家頭發弄亂啦!」她推開趙子傑,輕怒薄嗔的嬌態,不由得趙子傑看的痴了。」待會沒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晚上了不是嗎?」「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來,走過化妝台打點起包包。」那你怎么對我欲求不滿的弟弟交代呢?」趙子傑嘴里輕薄著她轉過身,遞給趙子傑一副鑰匙。」吶!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准太晚過來喔!」「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桌子只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上班族,全擠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轉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棉被里睡大覺。空氣不是很好,滿場癮君子吞吐的煙霧,氤氤氳氳散不開來,這時候有人唱著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正唱到最後一闕:「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小孩在問她為什么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入睡。」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趙子傑心中咒罵一聲:「­干­!就是聽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淚。」阿國正跟慧芳劃拳,」台搜帕「(三種拳:台灣拳、數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滿滿的公杯,而起司正吃著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臉,油光光的充滿了­色­意。趙子傑還在為張曼玉房里的功虧一簣感到懊惱,放眼滿室的美眉,有哪個及的上張曼玉的萬分之一。

慧芳、麗娟是這兒的老板,25歲不到的女孩家能有這樣的場面算不錯了,當然啦!黑白兩道總得有人挺著,麗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給趙子傑名片上大剌剌寫著四海企業社執行副總,有誰會不知道?那像趙子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個經理。想到這趙子傑又咒罵了一聲,對的是沒天理的社會。轉眼已經喝去四、五手,劃拳都劃到煩膩了,腦里也暈暈然起來,今天來這的目地卻似乎還不見動靜,趙子傑側過頭又數了數客人,一、二、三、四……已經八成滿了,應該要開始了。

沒錯!鏤金的大門忽地被推開,一長串走進來四、五個人,前頭是臃腫的中年媽媽桑,阿珠姐;再來是麗娟的男人,雄哥,嚼著檳榔一副尖嘴猴腮的樣,最後是婀娜多姿的三個妙齡少女,穿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著白­色­三寸高跟中統靴,風姿綽約的經過她們桌旁,每一個都是那么的體態豐盈、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數小雪最是嬌艷狐媚,帶著異國情調的冶盪。她們只認得雄哥跟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