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俏麗小護士(1 / 2)

她秀目微睜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趙子傑只好接著說:「嗯!……在……在這里幫我親一個­唇­印!」左手把褲頭拉下,露出濃密的三角地帶,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這一刻鍾,不只她羞著臉呆在一旁,趙子傑自己臉上也辣的難受。屋子里臉紅的人,累積到了兩位。趙子傑想她對趙子傑的身體已經不再陌生了,每一個器官、每一個不堪入目的原始反應她都已經窺見,如今只不過要她在趙子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實在是小兒科。

也不多問什么,兩條修長挺直的粉腿又邁了回來,就在趙子傑身前她裊裊的彎下腰身,把一頭烏黑俏麗的發絲灑滿趙子傑的胸腹,而濕濕熱熱的櫻­唇­貼上趙子傑微微顫抖的。穿過發絲的空隙趙子傑看見她潮紅的臉頰、優雅闔起的眼皮,雙手環過她筆直的大腿,趙子傑就輕輕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際處,沒有閃躲,也沒有丁點的不悅,這一吻,雖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卻好像四季交替一樣理所當然。

難以言喻的,兩人之間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櫻­唇­剛離開的時候,趙子傑聽到她感慨的說:「沒……沒想到你竟有這種嗜好!」趙子傑看到上頭失而復得的艷紅­唇­印,心念電轉間不禁脫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嗎?」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現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會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紅印呢?」趙子傑整個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險,差一點就著了張曼玉的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句­奸­詐狡滑可以形容。

趙子傑和麗禔間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來的時間與空間中不禁充滿了拘束與尷尬,趙子傑想她是需要時間來喘息的。於是趙子傑讓她在衣櫥里挑了身滿意的衣服逃了開去,未竟的訪問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來取回晾在陽台上輕舞飛揚的那一件白­色­t恤與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的那一天。八點四十分,夜漸漸深了,趙子傑打開窗戶往對面張曼玉的大樓望去,點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許新大樓里住的泰半是離鄉背井的年輕上班族,前半夜習慣流連在燈紅酒綠的奢靡世界,不到油盡燈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張曼玉的燈打亮了,開敞的窗後有人影晃動,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張曼玉和那個叫做志平的男人。兩人間似乎正激烈爭吵著,張曼玉坐在床頭拿著一方手巾拭著眼睛,而男人兩只手不斷揮舞,好似強調他熾盛的怒氣。趙子傑關心張曼玉的現況,趕忙拿出桌底的單眼望遠鏡熟練的對准焦距,很快的,趙子傑穿過空間進入了張曼玉的閨閣。志平壯年老成的黝黑臉孔現在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嘴里喋喋不休的正說著一連串的話語,然後右手往身旁一攤,一雙牛眼注視著張曼玉。趙子傑讀他的­唇­可以認出幾個字:「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而張曼玉依舊拭著眼淚,思索一陣後幽幽的回了幾句,趙子傑無法分辨,只見志平開始焦躁的踱起方步,邁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後抓起床頭的台燈就往牆壁砸去,」匡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劃破夜空傳了過來。隨著志平情緒的失控,張曼玉的淚水如決堤一般的大量涌出,嘴里說了句「你走!你走!」之後,伏在床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聽到這幾個字,志平好似瘋了一般,臉­色­由紅轉紫,憋著怒氣,腹中火頭一陣強過一陣,沒一會整個五短身材壓向張曼玉就要將她抱入懷里。

而張曼玉背著志平拼命舞動粉臂就是不讓他得逞,纖細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臂、胸膛、頭頸,卻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體很快的被志平攬入懷中,但嬌軀還是不斷的扭動,就想往前掙脫。志平抱著死命掙扎著身軀,許久不見停歇下來,既使白晰的肌膚現出殷紅抓痕,淚水也浸濕床單,張曼玉依舊逃難般的只想離開志平懷里。

無法平撫悵然若失的感覺,也不甘心真情盡付流水,失落引發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張曼玉後腦勺打去,直把張曼玉打的攤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腳齊來,蠻力一使就把亂竄的身體抵在膝下。張曼玉兩只腳還在不斷扭動,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後反擊,卻都打在鐵柱般的手臂根本無濟於事。

趙子傑看的怒火中燒,原本認為自己不過是張曼玉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倆情侶間的私事,現在眼看這男人不僅不知憐香惜玉,更且動手動腳一味地蠻­干­,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制球­棒­就往對面沖去。

張曼玉房門鎖著,里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扎聲,想到上下樓花了四、五分鍾,趙子傑怕張曼玉有什么不測,直接一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了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趙子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了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准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打開,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了過來,趙子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一聲趙子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一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房間里志平獰著臉注視著趙子傑,沾染些許的就吐在褲外。張曼玉嘴角噙著一絲鮮血,發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了幾下,掙脫不出,張曼玉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趙子傑,問趙子傑:「你怎么來了?」趙子傑站穩身子,睜了睜快被鮮血蒙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志平揮去。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一頂,穩穩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趙子傑踢到門扇上頭。只覺腹部強烈酸痛襲來,趙子傑蜷縮起身體,肚子里陣陣苦水涌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一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趙子傑暈厥過去。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一般丟在牆角,房間里一片凌亂,門緊緊關著,梳妝台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銹鋼椅腳上還沾染著絲絲暗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