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俏麗小護士八(2 / 2)

「子傑!看看她有沒有隆­乳­,這個大包一定是去裝了矽膠袋,否則哪有人這么大的!」阿國在床頭坐了下來,同樣盯著玉珍的豐滿直看。」你亂說!人家才沒有咧!」她好像忘了應該羞澀,開口分辯起來。」我發誓你絕對有,要不然怎會又飽滿又堅挺。」阿國說。

「胡說胡說,趙子傑國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應該再說下去,竟結巴起來。」就就就就怎樣?抓抓看嗎?」阿國話還沒有說完,祿山之爪已經抓住邊緣往下帶,就像由癟了的拉下保險套一樣容易,木瓜般的大輕易的彈跳出來。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擋,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自己的大在身下亂顫,還不爭氣的硬挺出來,臉上只顧著羞愧,沒料到伏踞的身體單靠左手支撐不住,一個踉蹌,身體全壓在趙子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碩大就像兩團熱麻糬,又軟又熱,隔了層病患服,趙子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滿彈­性­的絕妙滋味。

軟玉溫香抱滿懷,可是阿國還要逗她:「我就說嘛!假的才會像這樣壓不扁,你自己看看。」「有嗎?」她自己也狐疑起來,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著又貼上趙子傑的胸膛側頭看看,一個螓首在趙子傑脖子間搖來晃去,搔癢的讓趙子傑消受不住,沒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頭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話沒說完,看她們兩人憋笑憋的臉紅脖子粗,她總算意會過來了,只聽一聲「我討厭你們啦!」,她羞得埋首到趙子傑的頸項間,再也沒臉見人了,就連耳根、粉頸都羞的一片桃紅。

趙子傑跟阿國樂得手舞足蹈,身上的傷幾乎不葯而愈,沒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樂的一件事。聽見她們的笑聲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趙子傑脖子間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著整顆紅蘋果般的臉頰也抬了起來,就是­祼­露的胸脯死命地貼著趙子傑的胸膛不肯起來。」呦!貼那么緊,我就知道你愛上子傑了,難怪你肯幫他,而我住比他久,就沒有這種福利。」阿國激她。」哼!少來,你就想我坐起來,取笑我的……我的……我的……」「你的大嗎?」阿國替他接下去。」是……是又怎樣?」她嘟著嘴說。」好!既然你那么愛黏著子傑,就不要給我起來,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國竟然坐上床邊唯一的一張椅子,蹺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她。」

……」玉珍傻了眼。怔忪半晌,玉珍銀牙一咬,竟然壞笑起來:「哼!我就是要黏著子傑,緊緊貼著子傑,我愛死子傑了,就算再幫他打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我也願意,怎么樣?忌妒了吧?」說完重重的在趙子傑臉上香了好幾口。

聽到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趙子傑心中還來不及呼叫阿彌陀佛,驟雨一般的香吻已經沒頭沒腦的落向趙子傑的臉上,一個個又香又滑的熱吻硬生生把阿彌陀佛給趕跑了。阿國氣得七竅生煙,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個不停,好一會,他忽然站起來,冷笑說:「既然你的喜歡給子傑碰,那我就讓你碰個夠,順便做個順水人情給子傑。」停了停,接著又說:「可是我這個電燈泡賴在這里實在煞風景,不如我帶著你的護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換上它替你查房、換葯哩!」說完也不理玉珍,逕自推門出去了。

「別……別出去……你……你衣服還給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來,忘記剛才還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打死不給人看,只不過這時房門老早又關了起來,她喊得再大聲也無濟於事。」怎么辦?我穿這樣怎么見人?難道……難道叫我披著被單出去嗎?」她坐在趙子傑的自言自語,兩顆­祼­露的不停顫抖。趙子傑的感受到她里頭濕熱的,挺翹的依舊緊貼她的股溝,趙子傑移動右手輕輕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緊啦!反正你不是愛死我了,那我們就多貼一會兒好了。」她在趙子傑肚皮上打個爆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讓你占盡,羞的可是我,以後在張曼玉面前人家不知道該怎么對你才好?」說完若有所思的發起呆來。看著她眉宇間一片幽怨神­色­,趙子傑幾乎出言嘲諷她,可不是嗎?病房里就只剩下兩個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趙子傑連都來不及回褲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貼在趙子傑的,勾得人亂心癢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連……連都貼在你身上,下次見到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臉紅,你說!你該怎么對我負責。」她深情款款的看著趙子傑,幾乎讓人以為她是瓊瑤筆下的純情少女。」不!我還有一個地方沒看到,­干­脆一並看完再來想負責的事好了。」還好趙子傑不是純情少男,心眼也轉的快,沒那么容易著她的道。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伸手在趙子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搖著頭說:「真拿你沒辦法,本想讓你對張曼玉感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難怪張曼玉會對你一見鍾情,就算這次的事情錯不在她,可是她總耽心你會嫌棄她、看輕她,一直不敢到醫院來看你。」「什么?你不是說她好好的,怎么會……」趙子傑張大了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樣專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歡上一個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負,你說她心里會好受嗎?」看趙子傑怔怔的不言不語,她又說:「昨天晚上她的確跟她們有說有笑,還提議要去唱ktv,可是每當她們笑聲間斷的時候,她就失魂落魄的發呆,一定要等到大家安靜的面面相覷,她才又說笑起來。」「誰不知道她是強顏歡笑,連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遠從老遠趕來,一進門就發現她不太對勁,偷偷拉著我談了許多。」「她說張曼玉自從車禍家人全部罹難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這個樣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游魂,人家笑,她就跟著笑;人家沒笑,她就只管發呆。」「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專櫃替她安chā工作後,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來,總算活的像是一個年輕女孩子。」「在化妝品專櫃服務的期間里,她努力地學習各種美容化妝與護膚保養的知識,原本志平打算出資讓她開一家女­性­護膚名店,沒料到最後傷了她並且讓她辛苦化為烏有的也是志平。」「那……那她這幾天還上班嗎?」趙子傑木然的問。」上班?你要她怎么面對志平的姐姐?她還不是又回到車禍後的老樣子,工作沒了,就是一顆心也不知飛到哪里去了。」說著說著她眼眶紅了起來。」不行!你給趙子傑張曼玉的電話,我一定要告訴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對她的所作所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體……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