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俏麗小護士十一(1 / 2)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么浪?難道比瘋狗浪、萬沙浪(台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聖,於是我一個頭慢慢由床尾伸竄出來,呵!天佑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床頭,小手緊抓玉腿,打開成v字型,而醫生跪在她胯前,剛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只見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只聽惠香一逕喊涼,嘴里直嚷著要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弄痛她了!」(按:窺視器-speculum)「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內診我高中時就感興趣,卻是考不上­妇­產科,只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生動作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亮了床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胯前,嘴里驚呼道:『嘩!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盛滿了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了滿嘴的優酪­乳­,每一片間都浸泡在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著我子息的殷紅膣­肉­呦!』「「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滿嘴優酪­乳­的模樣,可是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說:『好惠香!我想看你盪的由自己吸出,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後,我一定忍不住又想!』那惠香沒好氣的啐了聲『死相』,忸怩著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塞就在里,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生開始吸了起來。」玉珍緊抵胸膛的粉臉燙的不得了,只聽她低低的罵了聲「變態「,貼著趙子傑手掌的持續泛著,胸脯一起一伏正喘著香氣,可不是嗎?趙子傑心中也對阿國說的故事感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譸。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了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吟吟的說:「­精­­精­!真是說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了,我就說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交,哪有人有閑功夫搞這種變態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阿國向趙子傑扮了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你說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場錄音的有利證據,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家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惠香吃吃的笑,她說:「是呦!現場錄音!雖然你說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說的剛好反了,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毀我的名譽。」阿國瞠目結舌,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了,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了,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了嗎?」「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洋葷好了。」惠香忍著笑說。」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卷了大半,里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說我要放盪汝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說。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斗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著頭嬌聲說:「哼!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如果待會播放的還是原來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賠罪呢?」說完雙眼定定的注視阿國。阿國撇撇嘴,無奈的說道:「就……就請你們進來的同事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啰!」「好!一言為定,可不准黃牛喔!你給我乖乖的在這兒等著,不准開溜,我馬上就叫大家進來。」她帶著一陣香風推開門出去了。

玉珍隔著被單空隙偷偷打量阿國的神­色­,趙子傑也禁不住狐疑的問:「阿國!你真的打算白白損失一頓大餐嗎?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進來,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千塊錢的。」阿國胸有成竹的­奸­笑著,取出褲袋里的隨身聽就將卡帶放了進去,沒回趙子傑的話,他只顧自言自語的說:「嘿嘿!開溜?最好你把全醫院的醫生、護士都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待會開溜的是誰?」阿國當然沒有開溜,因為該開溜的是惠香才對。

病房里突然一陣靜默,趙子傑只感覺到玉珍熱呼呼的半­祼­嬌軀在趙子傑胸膛上不斷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絲質里頭,位置恰恰貼在股溝之間的神所。意識一回到懷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導管又開始作祟起來,趙子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動的敲了一下,趙子傑想該是趙子傑告別導管的時候了。」玉珍,求求你幫我取出導管好嗎?這樣子簡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說是病人自己取出來的。」趙子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導管?」她抽出手仰起頭看著趙子傑。」我妹妹碰巧也是護士難道不行嗎?」趙子傑很聰明的說出主意來。玉珍低頭沉吟了一會,突然說:「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還我護士服。」說完粉臉一轉,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國。阿國原本只顧著倒轉卡帶,聽到這句話臉上笑眯眯的說:「哈!我還以為大護士喜歡光溜溜的賴在子傑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來她還記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幫子傑取下那勞什子管,我馬上親手奉上護士白袍。

「「可不准賴皮喔!」遮著豪­乳­,玉珍穿著一條小三角褲下了床,在床頭托盤上揀了半天,她拿著一具50c。c。空針筒又回到床邊。掀開被單,只見趙子傑的依舊翹的老高,、以至於全糊上一層水光,尤其上更是一片凌亂,許多晶亮的水珠凝結在毛發間,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來。」趙子傑訥訥的說。玉珍沒好氣的瞪趙子傑一眼,臉上紅了紅,赧著臉罵了聲貧嘴,將針頭對准導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針筒吸了出來,然後她捏著,緩緩的抽出導管。只覺隱隱的抽痛向體外逃遁,那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離趙子傑遠去,趙子傑的一如脫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了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里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趙子傑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著趙子傑挺翹的,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露的隨著呼吸不斷晃動,她吞了口口水,啐了聲:「­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沒那么隨便。」「是嗎?那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弄的它又又黏?」趙子傑舉起右手在鼻子聞了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里也不能是現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群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了。」她焦急的說。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趙子傑為所欲為了,趙子傑心底盪盪的好不受用,於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呶……拿去吧!我雖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說過的話一概算數,倒是害子傑少掉一次爽快的機會,實在可惜。」阿國邊說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

玉珍背對著阿國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護士服,回復平日的整齊衣冠,有了衣衫做憑借,她總算神­色­自若起來,她孥著嘴說:「惡……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色­鬼倒是淺而易見,說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流瀉而出。趙子傑一邊拉上、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