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美女技校的學生十六(2 / 2)

嘴里還在說著話,行動上卻不慢分秒,右手立馬就從錢玉珍褲子的偏開口處伸了進去,而且撥開她褲衩的邊後,將手掌直接就堅定地按在了趙子傑神往已久的目標上面。錢玉珍被趙子傑的這個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嘴里剛想要說個什么,趙子傑的食指這時已在她的低凹處飛快地巡邏了幾下以後。勇敢地就把食指戳進了錢玉珍的口里面,立刻一團溫熱潤滑的,緊緊包裹住了趙子傑食指的同時,一股感動和激動的熱流也油然在趙子傑心中一下子升了起來。

而錢玉珍卻在趙子傑的食指戳進口後的瞬間,只是身體猛的抖顫了一下,嘴里也嘶嘶嘶的連著吸了幾口涼氣,以後的過程,就是大睜著一雙充滿驚恐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趙子傑,任由趙子傑的食指在她里面任意地著,掏挖著……隨著趙子傑不懈地開墾和探險,錢玉珍的眼神也開始慢慢地變得熱烈和亢奮,動人心魄的呻吟聲也從她嘴里和喉嚨里不斷發出,里面的熱乎乎地順著食指和的間隙直往外流,搞得趙子傑的食指在戳她時持續發出「咕唧!咕唧!」

的響聲,趙子傑的手心里讓她流出的全沾染得粘稀稀的,她的也隨著趙子傑戳弄力量的大小不停地扭來扭去,似乎在傳遞著什么趙子傑不知道的信息。

這個時侯趙子傑的雖然脹的特別生痛難受,但今天第一次玩錢玉珍,就用指頭把她的給戳了,心里雖有快意但還是有點怯怯的感覺,不敢再對她進行下一步的舉動。趙子傑將食指在錢玉珍的里面肆孽了半天以後,也感到多少有些酸困,於是趙子傑快快地又戳弄了幾下就抽出了食指,這時只見指頭上亮晶晶的一片,上面粘著不少錢玉珍里面的分泌物,白­色­的少徐,多的卻是紅­色­的,由於食指是直豎著的,所以這些分泌物緩緩地向著指根流淌著。看到這一情景後,趙子傑壞壞地笑了笑,故意就對錢玉珍說道:「你不是說你的月經已經完了嗎?怎么趙子傑的指頭上面全是你里面的血?」

錢玉珍答道:「明明昨晚就完了嘛!今天早上還­干­­干­凈凈的,怎么現在又有了呢?真是奇怪呀!」

趙子傑又對錢玉珍說道:「這明擺的就是你里面的血,你還犟,況且你褲檔里還流了不少呢!」

錢玉珍聽了後說道:「真的嗎?我起來看看,哎喲喲!子傑!你把人家里面弄得疼死了。」

趙子傑沒有道破其中的奧秘,只是壞笑著趕快扶起錢玉珍,並用一副很關心的口氣對她說:「月經你看著好象完了,其實過一、二天才能完全­干­凈,你這下聽明白了嗎?傻!」

錢玉珍羞紅著臉說道:「子傑!你真聰明,什么都懂。」

趙子傑就坡上驢,煞有其事的說道:「那當然了,我真什么都懂。比如你們女人來月經吧!月經帶首先要洗­干­凈,再後用開水燙一下,太陽底下曬­干­了那是最好,能消毒殺菌。但月經帶不要搭在有行人路過的地方,那樣會遭到別人罵的。另外,到茅房取月經帶時要多帶點紙,把帶有血的月經紙放到一個地方不要亂扔,上沾的血要擦­干­凈,擦的時侯紙要從前往後擦,不要碰到門子,那樣容易沾上臟東西不衛生。擦下的紙也要和先前的月經紙放在一起。記住了!現在你就趕快回去,把好好用溫水洗一洗的話,那樣就不會得病。哎錢玉珍!我還有幾句話,今天的事再不要給別人面前說,不然的話人家會笑死你的,知道嗎!」

「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趙子傑一番諄諄教誨,把錢玉珍聽得如夢初醒,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趕緊抱起孩子,真誠地與趙子傑告別,一瘸一拐的出門向前院走去,趙子傑跟丟給她的話是:「你把給我趕快夾緊了把路走好,別一扭一扭地難看死了,你那個樣子讓人看見了就會笑話。」

錢玉珍的身影在趙子傑眼前剛剛消失,趙子傑一個蹦子就躥到了茅房,趁著里面剛好沒人。趙子傑找了個最里面的茅坑趕忙蹲下,掏出趙子傑憋了很久,現在已變得怒氣沖天的龜,讓五姐妹喜氣洋洋的團團圍住它,經過好一陣熱烈ji情的擁抱,趙子傑的龜終於經不起它們的瘋狂,猛地噴出了一股股感動的淚水後,終於低下了它那高昂發亮的頭。第二天早晨才剛八點多,錢玉珍就抱著孩子來到了趙子傑家,這時趙子傑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錢玉珍一進門就對著趙子傑說道:「子傑!這時候了怎么還不起來?」

趙子傑說道:「又沒什么事做,起來­干­啥?」

錢玉珍說道:「起來講故事呀!」

趙子傑說道:「躺在床上也可以講啊!何必要起來呢?況且都是陳谷子爛麻的,我也不知給你講了多少遍了,再講又有什么聽頭?」

錢玉珍這時臉紅紅的咧嘴笑了笑,然後用亮晶晶的黑眼睛盯著趙子傑說道:「那就給我講的故事,雖然聽起來比較難聽,但不知道為什么,我聽了心里面反而覺得挺舒服的。哦!對了,昨天你把手指頭戳到我的里面,剛開始只覺得頭里面嗡的一下,然後就覺得里面脹脹的外加一點酸和疼,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服。不過當你又來回的戳了幾下後,我就開始感到麻和癢了起來,並稍微有了一點舒服的感覺,再戳到後頭的時候,我里的麻癢就好象沒有了,只感到有水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變成了酥麻舒服。而且這種感覺還一陣強過一陣的從口往里面鑽,一直往上鑽到了心里,鑽到了腦子里。到最後我的心里只覺得暖洋洋的,身子也好象化了一樣,就象沒有了我似的,全身輕飄飄的直往天上升,嗨!簡直都快舒服死我了。那時我只希望這種感覺永遠不要丟掉,只希望你的手指頭再戳的深一些,永遠戳在我的里面不要取出來。」

錢玉珍抱著孩子站在那兒講著還比較可以,趙子傑可聽得硬撅撅的把被子頂了老高。趙子傑這時急的拍了拍睡的床邊,對著錢玉珍趕忙說道:「你抱著娃娃也不嫌累的慌,快坐在這兒來,我們慢慢地接著往下講。」

錢玉珍聽後把孩子遞給趙子傑說道:「子傑!你先抱一抱,我先上個廁所個就來!」

趙子傑當時那個氣呀!咕嘟嘟地就從心里面上來了,手里雖然接過了孩子,嘴里還是罵了錢玉珍幾句:「你懶驢上磨屎就是多,早­干­啥著呢?快去把岔大了完立馬就來!」

不多一會兒,錢玉珍氣喘吁吁地就跑進門來,趙子傑兜頭跟著就是一句:「鬼攆著你哩!也不怕人看見笑掉了大牙,那么大的丫頭了,站沒站像,坐沒坐像,走沒走像,哎!將來誰還要娶你呀?」

錢玉珍一坐到趙子傑的身邊以後,連著喘了好幾口大氣後才對趙子傑說道:「誰娶我我可現在管不著,反正將來我一定要你娶我!」

好家伙!這丫頭人小鬼大,心里面賊兮兮的還有這想法。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覺時沒苫嚴,做夢才做出來的這個好事,嗯!以後還得防著她點!趙子傑想到這里,就把孩子遞給錢玉珍說道:「把娃娃抱著到這兒坐好,我們再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