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偷­情­的樂偷趣三(1 / 2)

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嘩!」

的驚呼一聲,兩分鍾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也更大更混圓,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包圍。心里暗嘆:先前飢不擇食顧著往里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里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燒去,自覺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在上直磨。趙子傑見她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喂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娃。反正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見已觸到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便飛快地抽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里綺旎浪漫、春­色­無邊,趙子傑起伏不停的令缸里的水盪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游一撲一撲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游悠閑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入,像游著側泳,一只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林詩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這么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見缸里波濤洶涌,顛鸞倒鳳,兩人都浸在享受的快感里,刀來劍往,樂此不疲。趙子傑一時得­性­起,見小浴缸里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叄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了進去。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後地起來。由於這招式比較省力,頻率自然更快,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也如水球般前盪後漾。官的美況現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勃漲得快要,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綳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有幾深幾深,下下都讓碰觸到口為止。一輪沖鋒,直感麻痹,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林詩音給他連續不斷的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襲遍全身,小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里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能勉強擠出「…………啊……」

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最後全身緊縮一下,然後突然放松,大股從里猛沖出來,跟著便像發冷般拼命抖個不停,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奏地縮,著一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趙子傑正閉目勁戳,准備迎接來臨,給她的小這么一夾一松按摩著,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張,肌­肉­向內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像飛箭一樣從里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里。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了下來,趙子傑感兩腿發軟,微微戰抖,但又不想馬上把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輕輕揉摸,把留下的餘韻盡。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慢慢縮小的終於讓擠出體外,林詩音馬上把演高,拉了個枕頭墊在底下,怕里面寶貴的流了出來。心想:我是的機器,你便是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么多,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趙子傑見她把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干­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進,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系豈不是要讓張橋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張橋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是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干­脆認你作­干­爹,該滿意了吧?」

趙子傑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羅?」

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要張橋生不在家,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

趙子傑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林詩音省起兩人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趙子傑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趙子傑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

她把頭鑽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