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偷­情­的樂2趣四(2 / 2)

張橋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開另找話題:「人說女孩子身段好,就像個葫蘆,哪會像個結他?」

他哈哈笑了起來:「你用腦想想,葫蘆和結他有甚么不同?一個下面有個洞,一個沒有。」

張橋生恍然大悟,哈哈幾聲陪他笑起來。此刻莉莉盛了碗飯放在書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過後面,在她的­肉­上輕輕扭了一把,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莉莉嚇了一大跳,礙在張橋生面上,好裝作沒事一般,低頭吃飯。其實由頭到尾,張橋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從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經猜到董事長想­干­啥,但始終莉莉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雙手奉上。

這時又見書瀚纏著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腳,差點沒摟著她來硬灌而已。心中不有點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經不覺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半頓飯下來,叄人都有點醉意,面紅腮熱,氣氛反而沒有那么僵。書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對張橋生說:「一向以來,你對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這個總公司的李主任剛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讓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表現如何了。」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張橋生也有他的算盤,心忖莉莉雖好,男人終歸以事業為重,況且袋里有錢,還怕沒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風月場所結識,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時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隊的女人有一條街那末長哩。咬了咬牙,確定順水推舟,以莉莉作餌,實行美人計。

趁書瀚上廁所的空檔,便拉著莉莉面授機宜,她聽後腆地說:「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綠帽子嗎?」

張橋生安慰道:「我當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為例。下星期我回來時再給你打一條大金,該滿意了吧?將來我當上主任,你的好處還多著吶。」

其實莉莉也有她的算盤:反正自己拋身出來,也是為錢而已,泊個好碼頭,是人之常情。老實說,跟著誰都是在床上躺下,讓往里捅幾捅,一條和兩條又有甚么區別?將往張橋生身上撞了一下,嗲聲嗲氣地說:「先說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別把我當成敲門磚,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聲唯唯諾諾,啥都應允。

書瀚從廁所一出來,莉莉便迎上去,里氣地對他說:「唉唷!董事長,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給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熱得要命呢!」

邊說邊拉著他的手放到臉上。書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輕撫不願放開。張橋生見董事長漸入圈套,便裝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詞:「糟!趕著回來,把幾份文件都忘在廠里了,我得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長就來不及帶回這個去哩。」

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奪門而出。

書瀚的手越摸越低,越來越不規矩,像蛇一樣從頸項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任他胡作胡為,口中呼出濃烈酒味的熱氣,挨著他不斷地磨,漸漸便覺得里面的小東西如充氣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將起來。書瀚見她半推半就,便放膽伸出雙手,朝她胸前的兩團­肉­按上去,抓著用勁地搓。搓了不一會,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往上一拉,兩個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子隨即彈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在眼前晃來晃去。書瀚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來,眼鏡的玻璃片也讓熱氣蒸得蒙成白霧,連忙摘下放過一邊,十只手指分別捧著兩個左搓右捏,玩得不亦樂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撫弄,舒服地昂著頭,輕輕呻吟。兩顆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書瀚忍不住彎腰將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舔撩不斷,或用力吸啜,自覺返老還童,驟然變回了一個嬰兒,正偎在母親的懷中吸­奶­。莉莉給他一輪又捏又啜的進攻,全身麻癢不堪,纖腰像蛇一樣扭來擺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變成了「……啊……」

的叫喊。雙手從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間,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不停的跳動,像要突破束縛掙扎而出。

混亂中,莉莉的外衣和不知何時已被書瀚脫過清光,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紅的皮膚已經變成粉紅一片,不知給酒­精­醺成如此,還是給男人愛撫得舒暢難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感書瀚那一條又濕又熱的舌尖,已經離開了,繼續向下移動,在小臍孔四周游離,臍孔被舔的感覺很特別,又又癢,直給舔得蟲行蟻咬,毛孔大張,一陣一陣的抽搐,小中開始濕滑,慢慢有些向外滲透出來,把叄角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混身不自在。

書瀚好像心知她被漿液糊得難熬,馬上將她的迷你褲連叄角同時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終於得到了解放,光脫脫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上一小撮外,肥肥白白的寸毛不長,無遮無掩地一目了然。兩片大雪白飽滿,像個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壽包;夾在中間兩塊鮮紅幼­嫩­的小像一個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嬌俏地向外伸出來,而在­肉­瓣的末端,掛著叄兩顆晶瑩透亮的,垂垂欲滴,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等人來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圍著四周舔了幾個圈,再伸到小上,把那幾滴甜膩膩的?i液舔到舌上,放進口中細味品,然後才吞進肚中。

莉莉雙手捧著他的頭,扯著頭發亂抓亂搔,把原來梳理得好好的小分頭,弄得像一個鳥巢。書瀚此刻站直身子,將她攔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邊,把她輕輕擱在床沿,叄扒兩撥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個清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