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偷­情­的樂偷趣五(2 / 2)

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松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書瀚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莉莉熱吻不休。過了一刻鍾,莉莉從書瀚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毛巾替你清潔清潔。」

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積的,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紙巾捫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濕透,順手扔進垃圾桶里,再拉過兩張用手捂著,往外走去。

剛一出客廳,就瞧見張橋生靠在沙發上,料不到他已經回來,煞那間愣了一愣。自覺當下正赤身露體,穢跡斑斑,頓感狼狽不已,更想起剛才一幕,他自然在外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臉上漲得通紅。張橋生回過頭來,見她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內側掛著兩行白­色­的黏漿,長長的延到膝彎處,中還不斷有絲絲水液透過指縫往外滲透著,白痴也想到先前發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頭,反而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暗想大局為重,便裝作沒事一般對莉莉說:「還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臉別向電視機。

莉莉在廁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條濕毛巾,側身從張橋生身後閃進睡房,一手拿著書瀚的,把反下,一手用毛巾在上抹,口里對他說:「董……呀……甜心,你哪來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叄四個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

書瀚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打從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沒近女­色­太久了,平時又不慣召妓,給你的是全年的存貨喔!」

莉莉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

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里。

書瀚五指捏著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上輕擦,懷中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相識太遲,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莉莉給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里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不停擺動。也顧不得張橋生在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清洗­干­凈的小,又再次泛濫,濕濡一片。

書瀚的本來像了氣的皮球,軟得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蘇醒過來,一有反應,就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魔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硬硬地向她股縫里挺進,在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後滑進了里。

書瀚欲罷不能,好再梅開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便剛好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後,幾寸長的一根大,便靈活地在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稟的緣故吧,他的又與眾不同:先來,隨後時才越漲越大,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癢難禁的,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運用氣力將的肌­肉­把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淋漓盡致。書瀚的給她的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橫沖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口的幾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越勃越硬,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四壁鼓漲,棱­肉­邊沿磨擦著皺紋,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

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痴情的眼光望著舒瀚,氣若游絲地說:「怎么你越弄越來勁?比小伙子還會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書瀚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配著下面鮮紅的,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叄尺。書瀚哪舍得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對准中的小縫,又再力進去。一捅之下,里面還沒來得及流出外的,被擠得「唧」的一聲統統噴,滿在他的上,令到烏黑的毛發都掛滿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閃著亮光。他雙手捧著兩旁,不停地,直把磨擦得麻爽齊來,把一陣陣的難言快意往大腦輸送。汗水濕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讓火熱的體溫蒸發掉,散盡無遺。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個動作上,曉得不停地、、又、……

莉莉給抽得幾乎虛脫過去,全部的感覺神經到唯一信息:就是從里傳來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連書瀚將她反轉過來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書瀚抬起她雙腿擱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緊蹬床面,兩手扶著她大腿,像波浪般起伏不斷,在里繼續­干­著同一動作。莉莉的被帶得翹高,離床面好幾寸,在他的抽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的猛力沖撞,顯得可憐無助,被得水沫橫飛書瀚像一部打樁機,彷佛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里不可。眼前見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到底,不留餘地,周而復此、沒完沒了。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叄十年,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青春少艾,一個是識途老馬,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