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偷­情­的樂2趣六(2 / 2)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里把張橋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回到廠里,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沒任何事發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瀚才悄悄走到張橋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頓晚飯,大伙兒把它喝完。你打個電話回去,好叫她准備一下。」

張橋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機和莉莉再繾綣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鵲巢鳩占,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這個來了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了點問題,叫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了。」

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

張橋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上的活也讓你替上了,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後找機會再和你喝過夠!」

火車上張橋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揮散,盡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上不濟引起的尷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莉身上發不出的,轉嫁給林詩音,挽回心里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林詩音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里便注滿了自己的,說不定這一炮就打個正著,藍田種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確實被注滿了,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趙子傑和林詩音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來,就往里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林詩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趙子傑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趙子傑的在林詩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准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趙子傑的沖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還是的淺白稀漿,隨便一頂,就毫不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也不急著,把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讓他帶得在里四下攪個不停。林詩音的感受和被抽時又不同,敏感的受到他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里彷佛困著一頭凶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的招式變換花樣,將在離洞口叄份之一的地方內。那里是整個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讓往頸一撞,林詩音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又在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給他抽得「辟噗」作響,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干­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林詩音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台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准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么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趙子傑經過兩天數不清的,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么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的速度加快,令在里飛快出入不停。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林詩音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准備領受的威力。

趙子傑全身肌­肉­綳得像扭緊的發條,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頻頻抽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鸡­,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林詩音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都是那么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趙子傑卻擔心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便麻辣一片,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林詩音里­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張橋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趙子傑往林詩音里的一幕全都攝進眼。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叄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鍾。如果說,趙子傑和林詩音是被提前回來的張橋生嚇得呆若木­鸡­,那么,張橋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瑃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趙子傑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叄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扎實的趙子傑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