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情0偷­情­的樂趣七(1 / 2)

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趙子傑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從林詩音里,跳回地面,蘸滿漿液的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張橋生看見更怒火中燒,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

趙子傑像斗敗的公­鸡­,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

張橋生雙眼冒火,沖過去林詩音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一片。她給捉­奸­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里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張橋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里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林詩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里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讓我瞧瞧你的,看給人得如何痛快!」

林詩音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給趙子傑抽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張橋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發沖冠,醋意更濃。林詩音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里也許好受一點。

張橋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只腳綁在床尾鐵柱上。林詩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能柳腰款擺,將在床上磨來磨去。張橋生沉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里走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詩音買回家,准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張橋生把它在手里拋了拋,一只手掰開她的小,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里進去。

「哇……」

的一聲尖叫,林詩音的像給撕開兩邊,里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么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張橋生口里一邊罵:「­妇­!臭!……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一邊提著茄子往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里面滿盛著趙子傑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張橋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里再塞入拉出,不停。那茄子比粗兩叄倍,強行塞在里面,就把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林詩音直給弄得漲痛難耐,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眼淚淌滿粉臉,痛得死去活來.張橋生心里怒火還沒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

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林詩音忽的一下覺得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松了下來。張橋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林詩音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里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里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里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驚得大叫:「張橋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張橋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林詩音猜不著他弄甚么把戲,凈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張橋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林詩音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

左手捏著她一邊小,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里面滿布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中間刺去。耳中聽到林詩音「呀!……」

一聲長喊,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林詩音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見張橋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張橋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張橋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

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同樣冒出一縷白煙,林詩音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張橋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趙子傑對它那么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

林詩音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張橋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鎖,誰的也休想得進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