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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未必需要一個好軍師,只要有一個好聽眾就夠了。

孫主編不但是一個好聽眾,還給趙艷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議,就沖這一點,趙艷也要還孫主編一個人情,何況和孫主編在一起是絕不沉悶的。

除了自己最低沉的那幾天,孫主編嘴里一直是­色­笑話不斷,花樣翻新而絕不重復,但他又絕不對女同事施以咸豬手,是典型的「動口不動手」的中年君子。

倒是小黃和小梁,經常聽他的笑話後又羞又惱又笑岔了氣,撲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孫主編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來,在伸來的小手上親一下,道一聲「好香」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趙艷聽了孫主編的笑話只是笑,從不去扯他,所以孫主編有時也會撲上來,嘆一聲道:「趙艷你也來嘛,讓我『啵』一個。」

但趙艷不上這個當,他也始終沒有機會來個親密的接觸,還有一個趙艷願意和孫主編接近的原因,那就是她知道對方喜歡的人是他們電視台的台長安碧如。

突然,趙艷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火焰般灼燒自己的身體,她心中一慌,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幻想,還是真有其事。

當那只存在於想象中,只能被女人敏感第六感察覺捕捉到的目光,變成一具緊貼在身後的身體和悄悄地壓在她股上的手掌時,慌亂、不安和莫名的興奮象一種混合後的爆炸物「轟」地一聲在趙艷胸腔爆炸開來。

趙艷一時有些失神,**卻如受電擊般悚然驚立,而現在就在身後,一個男人的身體正以最親密的姿勢,放肆地貼了上來。

車子經過了居民小區,上來了不少上班族,車里人更滿了,趙艷感到身後的身體又貼緊了些。

趙艷今天穿的是件絲質的套裙,透過薄薄的面料,她清晰地感到貼上來的男人身體的熱度和已經靠在自己股溝里凶器的硬度。

這時,一只手正輕柔地在她右臀上游走,趙艷在夏天不願別人看到內衣的線條,所以一直穿的是丁字褲。

襯裙的纖維隨著那只手的游走與她光滑的臀瓣發生著輕微的摩擦,低強度的刺激卻在公交車內特定的情境中呈指數級的放大。

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趙艷只是本能地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前移,試圖擺脫身後的身體,後面的身體竟出人意料地沒有再貼上來。

趙艷松了口氣,借著換拉手的機會向後瞥了一眼,卻見一個大學生模樣長得很陽光的男子盯著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慌張地回了目光,趙艷心中更舒了口氣,暗襯:「還好沒有遇到那種猥瑣的中年­色­狼,也許他不是故意的,畢竟車上太擠了……」

趙艷一直對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那個男人不是就有一口雪白的牙齒,陽光的笑容嗎?

想到那個曾經在公交車上幫了自己,卻又在地鐵里褻瀆了自己身體的男人,趙艷忽然心中又有些空盪盪的,那種纖維和肌膚摩擦的感覺已好久沒有享受了,沒有男人的他,似乎要追溯到自己上次乘坐地鐵時第二次遇見那個讓人生出親近之心,不忍拒絕的男人,才能淡淡地回憶起那**的滋味……

正在胡思亂想時,車子一個急剎,後面的身子向前一沖一挺,又緊貼上了趙艷,一條長腿順勢擠入了她裙後的分叉。

趙艷大腿絲襪根上­祼­露的肌膚,一下子感覺到了麻質長褲特有的粗礪感,股間的肌膚更是感到了一點火熱,又熱又硬的柱狀體頭部已經頂在了她的左股上。

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趙艷只能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希望這只是個剎車造成的意外,這種窘迫的狀況很快就會消失。

不料一動之下,緊貼在她左臀上的熱­棒­頭部畫了一道美妙的弧,**辣的刺激一下子讓趙艷抖了一下,剛剛放松的**又豎了起來,下­体­也一陣發熱,趙艷頓時不敢動彈。

那只手又伸了過來,但只在裙上停留了一瞬,便挑開了裙後的分叉伸了進來,捂上了趙艷的右臀。

趙艷一下子從惶惑的一個高峰被推上了又一個高峰,在突襲下臀­肉­猛地上提抽緊了起來。

這突然的襲擊已經突破了趙艷的底線,雖然趙艷並不太抗拒一個長得很陽光男人身體的貼近,但這只入裙之手,已經打破了趙艷心中僅存的僥幸和自設的路障。

趙艷開始回憶同事們說起的對付公車­色­狼的種種手段,但卻如一個考試即將結束而還有半張試卷未答完的學生一樣,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轉過頭正想要喝叱對方,卻遇上了一道關切而略帶憤怒的目光。

「徐至琦最近處汝、真假­奶­議題發燒,據報導,除孫鵬笑她是『完璧大王』,庹宗康更直問徐至琦『是完璧之身嗎』?她模糊回應,表示沒說過『我是處汝』四個字,同台女星丁國琳則酸徐至琦,是『完璧』還是『使用完畢』?發言尺度大膽。徐至琦說,自己因長相妖艷不受女­性­歡迎,渴望有女生好友,即使對方吃飯不付錢也沒關系,說得相當辛酸。」

李偉傑嘆息一聲,只能說女人戰爭不是「一山不容二虎」而是「一山不容二­奶­」剛剛放下手里的手機,身旁的乘客起身下車,留出了一個空位,李偉傑剛坐下,趙艷就在這時上車了。

在那個打扮靚麗的電視台白領趙艷剛一上車時,李偉傑就注意到了她,趙艷的氣質很特別,在擁擠的公交車里,就象草原上的一只羊那樣醒目。

在人群擠壓下,趙艷逐漸地向李偉傑的座位靠近,但又有點太靠近了,李偉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欣賞她的身軀。

本想起身讓座,但看到趙艷套裙的領口太高,即便是俯視,也看不到山丘的邊緣,也就算了,而且李偉傑如果這樣做也有點突兀。

李偉傑可不確定自己張嘴這么一招呼,會不會把趙艷給嚇跑了,而他起身讓出座位緊挨她站著就更不現實了。車里人人都在找座位,自己有座位不坐,反而跑到一個美女身邊緊貼人家,周圍的乘客又不是瞎子,肯定能察覺到什么。

大好機會,難道要錯過嗎?李偉傑正猶豫間,一個男人搶在他前面,做了李偉傑正在掙扎要不要做的事情,看著緊靠在趙艷身後的那個露著一口白牙的男人,李偉傑眼神冰冷,心里很是有點不爽,這么漂亮氣質,而且和自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曖昧關系的女人怎么能讓別的男人碰……

心中想著,眼角的余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具身體,趙艷身後男人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李偉傑卻揣摩得**不離十,同時冷靜下來的李偉傑暗暗點頭。

就是他自己做也不可能比那個男人做得更好了,循序漸進,出手果斷,一看就是個老手,不過遇見李偉傑就是對方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當看到那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趙艷不斷輕輕扭動身體躲避的時候,李偉傑眼中冰冷的寒意愈發濃烈,想也沒想就走過去,對她說道:「你是趙艷?我是李偉傑啊!還記得我嗎?」

趙艷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只見李偉傑的一雙眼睛,仿佛無底黑洞般,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了。

自己是在做夢嗎?不然怎么又看見那個男人了,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接連三次遇見同一個男人……這是夢,肯定是夢……

在夢里,李偉傑深邃幽黑的瞳孔散發著詭異妖魅的光芒,將趙艷吞噬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中。

漸漸地,趙艷感覺到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而那雙妖魅的眼睛有若實質一般掃在自己身上。

「嗯……」

趙艷覺得那道目光仿佛一縷薄綢在自己上抹過,輕柔地搓揉起自己除了他之外,從沒被其他男人撫弄過的粉­色­蓓蕾,絲絲綿癢的感覺由一直延伸到了小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條黑絲薄裙被那目光撩開,一股溫暖濕潤的熱流猶如一條游蛇滑進了那令人羞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渾身­骚­熱的她抿嘴哼出一聲放浪的呻吟。

夢中的自己雖然穿著衣物,可是在李偉傑雙眼的注視下,趙艷就象被剝了個­精­光的處汝一般,在他面前扭動著雪白動人的嬌軀,顫抖地發出放浪盪的呻吟,沒有任何廉恥,完全是被一種原始的所驅使的沖動。

夢?不是夢?夢中的大地開始顫抖,天空暗沉下來,空間支離破碎,最終消失不見。

趙艷驚醒過來,眼前的男人還在,那個曾經在自己夢里出現過的,笑容溫和,名叫李偉傑的男人,他眼神很清澈地看著自己,帶著發自內心的關切和憤怒。

『怎么又遇見他了?難道我們真的這么有緣……』趙艷心中有點莫名的感動又大窘,『一定是看出了點什么,才會出來幫助我。似乎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呢!』知道了李偉傑的心意,趙艷微笑著道了聲謝,不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趙艷忽略了上次他在地鐵里同樣褻瀆了她的身體,而且動作比剛才那個男人還要過分。

由於李偉傑和趙艷之間的距離比較遠,他剛起身,座位就被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給霸占了,李偉傑當然也不能說什么。

你不坐,難道還不准別人坐?李偉傑的霸道不是針對沒有招惹自己的人。

在李偉傑站起身,走上前來的同時,趙艷身後的那個伸出狼爪的男人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她長舒了口氣,心中大定。

對趙艷微微地頷了一下頭,李偉傑也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在了她的斜後方。

知道李偉傑一定知道了剛才的事,臉頓時燙得緋紅,趙艷心情有點復雜,感動中夾雜著**。

李偉傑的身體也貼近著自己,不過卻極有自制,只是隨著車身的搖動與趙艷的身體發生著接觸,但一觸即離,只在車子剎車時,輕輕地撞上趙艷的­肉­臀,並停留那么一瞬。

趙艷知道李偉傑不是故意的,如果他是故意的呢!自己會不會……

俏臉緋紅的趙艷不願意再想下去,其實她心里有點享受這樣的輕觸,臉也更紅了,蜜壺在這並不激烈的刺激下,竟熱了起來,趙艷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趙艷有點想向後貼緊身後的李偉傑,卻怎么也提不起勇氣,她不是個放浪的女人,也不想對方誤會。

李偉傑察覺到她身體的細微變化,不用趙艷主動,他已經行動起來,繼續剛才那大學生摸樣男人沒有完成的事。

如果女人不漂亮就算了,李偉傑多半會睜只眼閉只眼;如果是不認識的女人,對方又不呼救,他也不會多事,畢竟李偉傑自己也兼職過「公車之狼」的事情,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說不定還有私下交流的機會。但是既然趙艷是李偉傑認識的,又是這么漂亮氣質的一個女人,他當然是霸道的,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心理。

丁字褲只能掩住股溝,趙艷的­祼­臀在李偉傑出手的同時就告失守,被他完全占領,好象感覺到她的緊張,李偉傑在趙艷的右臀上輕輕撫了兩下,居然又在裙內輕拍了她的臀­肉­兩下,似是撫慰受驚的嬰兒,然後又是一個滑遍臀部的輕撫。

綳緊的肌­肉­放松了下來,趙艷的心也似浸在溫水中一般舒展,李偉傑的手又開始輕而有力地揉搓起她的臀瓣,似極了情人的撫摩。

趙艷不想抗拒且又無從抗拒,迷亂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與撫愛中,有些享受,或許不是無從抗拒而是不舍抗拒,如在一個不願醒來的夢中。

**內一陣陣發熱,趙艷不有自主地緊了自己的蜜壺括約肌。

李偉傑並不滿足,開始向趙艷的股溝緩緩游去,她愛著這生動的觸感,但女人的矜持又讓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股。

趙艷知道這其實沒有多大作用,自己的城池終將被一一攻破,就像上次在地鐵里一樣,她的下­体­幾乎完全開口向下,越過股溝就是自己的花瓣­肉­­唇­。

她已經不願想下面又將發生什么,果然,只是一小段的停頓,趙艷已經感到李偉傑的一根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肉­­唇­上。

趙艷的丁字褲沒法用護墊,雙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覺著撫摸和被撫摸的觸感。

李偉傑的手指一按之下,趙艷感到下­体­一陣濕涼,不由又羞又急,自己居然在公交車上被李偉傑撫摸得如此不堪。

趙艷的濕潤對李偉傑的那根手指卻是一個巨大的鼓勵,很快又是一根手指,用力地按了幾下,布片一下子沒入了浸透趙艷**的蜜壺。

只是在那兒停了一會,李偉傑的那兩根簡直能在丁字褲上彈鋼琴的手指靈活地一撥一拉,趙艷的­肉­­唇­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李偉傑的那根中指順勢一個抬頭,滑入了股溝的盡頭,堪堪在趙艷的­肉­芽上一探,卻已到達了所伸展的極限,依依不舍地縮了回去。

趙艷不防對方如此手段,心頭又是一熱,一股暖流向下直涌。

李偉傑的那根中指也不再追求極限,回頭便埋入了­肉­­唇­深處,指尖一個上挑,便chā入了趙艷濡濕的桃源?i洞。

趙艷根本無法抗拒這無與倫比的沖擊,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聲。

這時,面前雖然有座位,但是絕不能坐上去的,自家知自家事,如果現在坐上這座位,裙後肯定會有一灘明顯的濕痕。

短短的兩站路,對趙艷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煎熬。

車一到站,趙艷回頭向那個李偉傑說了兩句話:「謝謝你」、「我恨你」……

說完,便下了公車,李偉傑緊跟著也下了車,可是他只跟了兩步就放棄了,因為李偉傑看見了街對面一個打過一次交道,和他沒什么交情的男人,而他似乎遇上了一些麻煩……

忘憂居里,上好的西湖龍井,唐錢森卻有些醉了,聽說茶喝多了,也會醉人。不過,唐錢森不是因為喝茶喝多了才醉。他只是喝了帶有**的茶後才醉的。

「小穎,這茶葉放在你這里一整天,你不覺得難受?」

唐錢森拉開了小穎的前襟,把手伸進了進去,在小穎的­性­感內衣里不停地翻找著什么。

「呵呵……」

小穎咯咯地嬌笑,好像特別怕癢癢。

「是很別扭耶!」

小穎不但是忘憂居最美的小姐,她的嗲功也是任何男人難以抵擋的武器,「所以才要李哥幫我把這些茶葉拿出來呀!」

本來就是模特身材的她穿著這件窄小旗袍,眉宇間那抹濃濃春意,總是含情脈脈,流露出一絲慵懶嫵媚的眼睛傳遞著­性­的訊息,妖媚放盪。

「怪不得你們這里的茶葉就是與眾不同,看來,我要喝上好茶,還得自己親自動手找茶葉才行哦!」

唐錢森的手好像找到了什么,他用力地抓,用力地揉。

「哦!嗯,唐局長,你怎么還沒找到呀?」

小穎的呼吸已經有些不自然,她的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嬌軀軟得像蛇一般的細腰在唐錢森的懷里不停扭動。

唐錢森眼睛已經冒出了火,那是一個飢渴的欲­火­。可要行動了,是男人都會想把小穎這樣的女人狠狠地愛上一回。可是,有人偏偏不給他如願。

「好**的茶啊!以前只知道有**的酒,想不到時代進步了,有**的茶了,我也來試喝上一杯,不知道味道如何?」

唐錢森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說話的人,奇怪他怎么知道他在這里?難道是湊巧?

「偉傑,呵呵,真巧啊!」

唐錢森笑道:「你也來這里喝茶?」

李偉傑一副­色­眯眯地看著唐錢森懷里有些慌張的小穎,並沒有回答他問話,他反而問小穎道:「還有茶葉么?我也要一包。」

通常見到­色­眯眯的男人,女人們都會驚慌失措,飛似地跑開,但小穎不慌,更沒跑。

小穎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羞澀地望著李偉傑,她的眼睛顯得很明亮,很純潔。

男人就是喜歡這種表面很純潔,但私下卻很放盪的女人,可小穎聽李偉傑小小聲說了一句話後,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樣跑開了。

唐錢森奇怪地看了小穎一眼,問道:「你跟她說什么?」

李偉傑輕描淡寫說道:「我只是問她想不想試一下和兩個男人一起­干­壞事而已。」

兩皇一後嗎?上次一起去夜總會的時候,大家就提議過群p,男人說到女人的時候,總有許多共同話題,唐錢森大笑,李偉傑也笑。

不過,很快唐錢森就不笑了,他語氣有些不善道:「既然你是馬凱的朋友,也就是我唐某人的朋友了,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夠朋友。」

「唐局長,就是因為我覺得我們還是朋友,所以才過來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李偉傑也不笑了,他冷冷說道:「不過現在我發現我錯了,唐局長好像根本沒有把我當成朋友。」

雖然人人都叫唐錢森唐局長,其他他自己知道,他只不過是工商局的二把手,而且和他平級的就是四個人之多,但是即使是副局長,也不是李偉傑這種公司職員能夠攀交情的。上次是看在馬凱的面子上,而且劉震撼這國稅局**oss在那里,唐錢森完全斂了自己,否則以他平時的為人作風,肯定沒好臉­色­給李偉傑和那個現在他連名字都忘了的什么記者好臉­色­。

「哦!」

唐錢森翹起二郎腿,冷聲問道:「怎么?難道我去破壞你的好事了?」

要不是看在馬凱的面子上,你死了,老子也不正眼瞧一下,居然敢在我面前擺官架子,李偉傑心中腹誹,面上卻不動聲­色­,笑道:「你沒有破壞我的好事,但你違背了一個做朋友的准則。」

唐錢森目光一寒,沉聲道:「什么准則?」

李偉傑好整以暇道:「朋友當然是有福同享啊!」

「哈哈,那也先等我把這個女人享受後再給你享受啊!」

唐錢森大笑道:「我都沒有得到福,怎么能跟你分享?」

「嘿嘿!」

李偉傑這時才開始真的笑了,笑得很詭異,「外面有個手里拿著照相機的人一路跟著你……」

唐錢森沒有說話,他在思考李偉傑說的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當官多年,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到底是誰跟蹤自己?局長有消息說不久就要提升了,難道是另外三個副局長?還是自己家里那河東獅,亦或是上次被自己敲詐的那個台商……

「偉傑,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剛才是我……總之是我不對。」

唐錢森的口氣已經變了,變得很快,官場的人就是這么現實,「來,喝茶。」

「唐哥說笑了,你和馬凱是朋友,我和馬凱也是鐵哥們,我們之間當然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