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部分閱讀(1 / 2)

後來的某一天,趙欣怡突然向李偉傑表白,說自己喜歡他。

李偉傑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打了個措手不及,苦苦思量許久後,最終拒絕了趙欣怡。因為他知道自身條件,加上趙欣怡又那么優秀,若是兩人走在一起,難旁人閑言碎語。而且當時又正值高三這個沖刺大學最關鍵的時候,他不想分心。最後不得已,狠下心拒絕了對方。

趙欣怡傷心之余,卻沒有疏遠他,兩人還是好朋友,而且很親密,甚至連同學背地里都認為他們是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還記得那是一個艷陽高照的星期天。

李偉傑就這樣站在那會看到公車出現在坡道的水平面,而後又會在縱橫交錯的天線下消失在另一個街口的地方,趙欣怡穿著短裙,淡粉­色­小外套,頭發束後的出現在面前,一身休閑又不失女人小嫵媚的打扮。

兩個人就這樣不期而遇,然後一起來坐公車,晃悠悠地繞行市區。

很多人在年輕時代都想過能不能在一個悠閑的午後,和心儀的女生一起坐在公車的倒數上只有兩個人的位置,穿行過那熟悉的大街小巷,欣賞沿途風景。然而真的能夠相遇,那才是緣分。

李偉傑和趙欣怡這對明明不是戀人,關系卻連很多男女朋友都比不上的男女在一家咖啡店里,相對而坐。

他遞給趙欣怡一份巧克力冰激凌,看著她伸出小紅舌添嘗時候的那種動人風景,李偉傑感覺很放松。

所謂勞逸結合,光是讀死書也沒用,如果大腦疲倦了,就算是一些很簡單的題,也會容易出錯,而這種情況在平時­精­力充足,大腦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這也是兩人坐在這里,而不是在家埋首題海的原因。

看到李偉傑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吃著一口冰激凌的趙欣怡俏臉微紅,笑了一笑,說道:「怎么了,我這樣吃東西讓你很吃驚嗎?」

「不吃驚,很好看。」

李偉傑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很好看。

那陽光般的笑容似乎讓趙欣怡看花了眼睛,不禁臉­色­緋紅,羞澀地低下頭,她並不是沒有這樣和別人在咖啡店里品嘗蛋糕、冰激凌的經歷,只是和自己新歡的人,卻是第一次。

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在這一刻突然發現李偉傑竟然也在微微含笑的望著她,趙欣怡心頭一驚讓她頭微微的偏轉過去。

竊竊私語著不乏其人:「這女孩好像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據說附近幾所高中她都算得上很有名呢!」

、「他們不是在交往吧!」

、「一看就知道不是,恐怕那男的正在死纏爛打的展開追求吧!」

、「很明顯不配啊,不知道這是不是屬於無謂的掙扎呢!」……

趙欣怡忍俊不禁,這些學生說的話雖然很小聲,但是仔細聽,都是可以聽得到的,聽到李偉傑被這些少年們悄悄調侃,趙欣怡心里卻有些幸災樂禍,想到他當初拒絕自己,心里又有些不服氣……

看到趙欣怡一副似笑非笑的摸樣,穿粉紅­色­的短袖小外套的校花露出白凈、細­嫩­的玉臂,配上她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坐在座位上裙子自然上縮,露出美少女誘人的小腿,趙欣怡身上淡淡的香水和散發出的處汝幽香令他渾身燥熱,難以把持,在愕然一下之後,李偉傑嘴角輕輕的揚起。

意識到李偉傑這個笑容好像有那么一點點邪惡的趙欣怡手不由自主的捏緊,李偉傑此刻的眼神清澈,但是那其中的一絲自信卻帶給她一點點不詳的預兆。

李偉傑突然伸出手來,輕掂趙欣怡弧線尖尖的下巴,然後起身,對高中生來說還算挺拔的身軀朝著趙欣怡微微的彎弓。

整個咖啡店里的那些男女還在說著某個話題全部停了下來,不過他們的眼睛和注意力已經完全跑了題。

李偉傑望著趙欣怡那繁星密布的雙瞳,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孩,他的頭緩緩湊近,埋首於趙欣怡紅­色­櫻­唇­。

趙欣怡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頭伴隨著李偉傑這個輕佻的動作而抬起來,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侵犯的她呆呆的望著李偉傑,看著他從站起,再到接近,然後是越來越近讓人心跳加速的鼻息,以及嘴­唇­的熱度。

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獻出自己的初吻嗎?雖然和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但是自己不是也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嗎?李偉傑就是第一個拒絕自己的人,雖然能看出他內心的掙扎和不甘,但是結果他還是拒絕了自己。趙欣怡電光火石之間思緒聯翩,那是每一個女孩獻出初吻時都會經歷的。

趙欣怡在這輩子,也許從來就沒有以這樣近距離仰視的角度,來面對任何一個男人,心臟在這一刻仿佛被抽­干­擠緊,有種可怕的窒息感,瞬間援緊她的內心,呼吸仿佛都暫時被停止,李偉傑那對黑瞳里面,顯現出穿透時空而至強烈的征服和占有欲,這讓她的心臟有種被凌虐的強烈沖擊。

周圍的人到抽一口冷氣之間,趙欣怡芳心羞澀,紅­唇­和李偉傑咬合在一起。

輕輕一吻,輕輕­唇­分,趙欣怡捧心,抑制那瞬間飛快激越到差點跳出的心臟,聳立的胸脯急促起伏。螓首轉開一邊,俏臉緋紅。

李偉傑輕輕的握了握她在桌面上的手,笑道:「我們走吧!」

東萊臨海,這也是它為什么會在改革開放以來飛速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不遠處就是大海,淡青­色­的天空顯得很開很闊很廣,從地平線­射­來的日暉伴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

李偉傑和趙欣怡就在一家館子里要了兩份砂鍋米線,店內熱騰騰的氣息將窗戶玻璃都烘出一層水汽。

砂鍋米線的味道很正宗,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褐紅­色­讓人胃口大開的­肉­塊。牛­肉­燉得很爛,但是不失嚼頭,偌大的一碗,可以填飽肚子充當早中晚任何一餐。

看趙欣怡吃東西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看著她紅­唇­輕啟,咬下一塊­嫩­­肉­。然後挑起小夾粉條,放入嘴里,從前李偉傑體會不到「秀­色­可餐」的含義,而如今,口中香味十足的牛­肉­米線,以及熱騰之間,若隱若現著趙欣怡的面容,這就是秀­色­可餐。

喝了大口湯過後,口中噴著熱氣的李偉傑准備給錢,趙欣怡卻先一步拿出了錢包,怎么都不要李偉傑發揚一個男士的風度。但是服務生最後卻了李偉傑的錢,笑言:「出來吃飯,當然是男朋友付賬。」

趙欣怡欲言又止,想要解釋,卻張口無言,微紅著臉瞥向一邊。

出了門來,陽光就很稀落了,大概也預示著他們今天的約會,就這樣結束了。

還真是讓人意猶未盡啊!不過他們並不是男女朋友,能夠這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地逛街吃飯他已經很滿足了,李偉傑輕輕的伸了個懶腰,陪著趙欣怡慢慢地走著,穿過有黃果樹和一家書店的街道,進入一個坡道的岔路,立時幽靜下來。

前方出現一些應該是居民樓,趙欣怡的家應該就是面前,兩人在一個街道口站住,美女校花轉身對李偉傑笑了笑。

到了此刻,最後那一抹尚未泯滅的日暉透過遮天蓋地的疏斜枝椏,趙欣怡盯著李偉傑,漸漸的內心就熱活了起來,想起今天李偉傑在咖啡館的那輕輕地一吻,就像是苗頭蔓延的火苗,一下子又重新鮮明的攢上心頭。

李偉傑接近時那種男子味道的氣息,快要窒息的心跳,在他們即將分別的這一刻,突如其來,並且比之前更加的鮮明。

趙欣怡盈盈而立,纖細的雙腳微微內,眼睛里的瑰麗不亞於此刻頭頂的火燒雲,心里面卻是在想著。

自己這癩蛤蟆還是不要想著吃天鵝­肉­了,能夠吻到她已經是出乎意料的最美結局了,最少趙欣怡的心里將永遠留下自己的烙印,李偉傑微微皺眉,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黑眸微茫,地抬起頭說道:「那么,我走了。今天,祝你有個好夢。」

轉身,沿著這個寂靜的坡道離開。

「等一等。」

趙欣怡放在胸前的手倏然捏緊,就在剛才,她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李偉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下意識的轉過身來,趙欣怡輕盈的身軀已經來到近前,一雙纖手搭上他的胸口,承受著她的沖勢。

趙欣怡腳尖踮起,她修長的軀體在這一刻張得像是滿弓,嘴­唇­毫無保留的印在了李偉傑的嘴­唇­。

後腦傳出劇烈的麻痹感,趙欣怡的嘴­唇­是什么味道,李偉傑已經記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隨後下意識抓住趙欣怡胸前的峰巒很軟。

驚喜萬分的李偉傑還待把舌頭擠出去送入那紅潤櫻香的嘴­唇­,趙欣怡就已經無力得軟下來,面容徘紅,貼在他的胸口,手輕抓他領口蜷縮,兩個人貼近了心跳。

「我們家沒有人,不想去坐坐嗎?」

半晌後,趙欣怡嬌聲道,她的雙眸,夢幻迷離。

李偉傑當然沒有拒絕,跟著趙欣怡來到她家,剛進門,他就聞到一股­干­爽的清香。

門庭的燈亮起,趙欣怡的一排鞋子整齊的擺放在鞋架上面,每一雙都可以感覺到她那對小腳的­精­致。

換鞋進了屋,趙欣怡在飲水機接了水,然後給李偉傑端了過來,她端杯而來的姿態像極了從潑墨山水畫中走出的大家閨秀。

趙欣怡在飲水機接了水,然後給李偉傑端了過來,她端杯而來的姿態像極了從潑墨山水畫中走出的大家閨秀。

「你父母都還沒回來嗎?」

李偉傑打量著趙欣怡家,她的家庭不錯,這點從屋子的裝修就可以看出來。

「我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我已經很久沒見他們了。」

趙欣怡笑了笑說。

「也就是說,今天你們家只是你一個人嗎?」

這讓李偉傑內心莫名的搏動一下,自己面前趙欣怡長睫毛下那對撲朔迷離的眼睛,到很讓他生出幾分「雲想衣裳花想容,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的意境。

趙欣怡紅著臉點點頭,傾長的睫毛律動了一下,兩個人陷入沉默,才是最為尷尬的事情,之前在趙欣怡家單位門口發生的一幕,又開始浮現了上來。

「想看電影嗎?」

大概受不了這種尷尬升溫的氣氛,趙欣怡輕聲問道。

「嗯,好。」

李偉傑點頭答應。

趙欣怡把碟片放進影碟機里面,然後重新坐回到李偉傑身旁柔軟的鵝絨沙發上面,她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上衣里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

因為看的恐怖電影,在電影的進行過程中,趙欣怡把手中的抱枕抱得死死地,身軀輕微地顫抖。

趙欣怡想要不看了,卻又發現旁邊的李偉傑看得津津有味,其實他的心哪里有半分在電影里,李偉傑一直在期待快點出現超恐怖劇情……

似乎上帝他老人家聽見了可憐處男發自內心的呼喚,接下來鏡頭一轉,當那男主角打開門,迎接他的不是自己的女友,而是一個面部扭曲猙獰的鬼怪時,趙欣怡嚇得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李偉傑見她那么大反應,及時的伸手攬住她流線般的腰部,佳人觸手在懷,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恐怖片實際上是最容易讓女人放松警怯心的事物,能夠讓許多情侶開始得那么順理成章。

有個溫暖的懷抱讓自己依靠,趙欣怡自然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她的身子慢慢朝著李偉傑身體依貼上去,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真乃極品。

李偉傑表面上目不斜視,可是卻偷偷欣賞著趙欣怡那絕­色­誘人的美貌來,只見她那美麗的嬌顏正因恐懼而微微發白,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潔白的衣領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因為是在家里的原因,趙欣怡換了短裙,李偉傑發現她的上衣下擺緊緊地扎在緊身裙下,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趙欣怡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

趙欣怡的套裙很短,只剛好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李偉傑的注視下,完全沒有一絲防備。

李偉傑不禁又在想像著趙欣怡裙下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噴張、誘人犯罪的深淵。

不知不覺,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去,夜幕降臨。

燈光溫馨,看到面前溫柔優雅,明眸皓齒的趙欣怡,李偉傑感覺到兩個人之間始終有一層東西,但是卻都很心有默契的並沒有將其捅破,剛才將趙欣怡玉人懷抱的那種觸感,身體殘留的溫潤香味,似乎還經久不散。

竟然讓人衍生出想要嘗試第二次**的想法。

這個時候,突然電話響起,趙欣怡接起,應該是她的母親在詢問她的情況,趙欣怡都一一點頭。

沉默了一會,唐母在電話那頭才詢問道:「那件事,考慮得怎么樣了?」

她的聲音低沉,常年的工作關系讓她自帶著一份不低的威嚴,說話都十分理­性­。

趙欣怡默默地看了李偉傑看了一眼,他坐在沙發上,側面的窗戶外是小區里疊翠的黃果樹,外面有深黑的夜空,如墨一樣黑,所以才更加襯出李偉傑面容的那份溫暖。

聽到女兒這頭的沉默,唐母在電話的那頭嘆了一口氣,道:「反正你要調整自己,盡快下決定。」

掛了電話,客廳溫馨的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趙欣怡的眼眸戈小過一絲憂傷,但是當她邁步走入光亮的客廳里面的時候,她的面容甜美而明媚。

將盤子端起放入水池,靜靜涮洗過後,轉過身來的趙欣怡對李偉傑說出一句平靜,但是卻足以讓他心驚­肉­跳的話:「我去洗澡了呢!」

李偉傑此刻有點怦然心動,當趙欣怡用略帶嫵媚的目光對他微笑說出「我去洗澡」的當兒,那一刻恍惚到只能感覺到賁張的血脈和不斷在身體上下攢動血液的速度。

有的時候某種事件的開始沒有預兆,甚至於說是順其自然,就像是他從進入趙欣怡家的時候,兩人就壓根的沒有談到過他要在什么時候離開。

所以他就這么順其自然的呆在這里,直到人家女孩在洗浴室里傳來嘩嘩地流水聲,李偉傑還很有幾分厚度臉皮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城市新聞。

這幅情形前後之間的反差多少讓人有些感覺到氣氛流逝的詭異,但是誰也不知道此刻李偉傑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離開還是留下,這是一個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巨大難題。

如果現在離開,李偉傑相信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走進趙欣怡的心里,如果留在這里,憑借兩人今天良好發展的勢頭,他完全有可能褻瀆這美女校花。

天人交戰一番,李偉傑終於下定決心,他選擇留下來。

來到電話機旁,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寢室室長,自己今天回家了,如果學校查房,幫他應付一下。

決定留在趙欣怡家里,李偉傑看向客廳旁的三個房間,猜測著到底哪里是趙欣怡的閨房。

這一晚上可以做很多事,他心跳加速地這么想著。

「咯吱」一聲,衛生間間的門打開來,熱氣率先撲騰而出,一個粉紅­色­的身影立足迷蒙的霧氣之中,宛如無數場美夢中踏雲而來的仙子。

趙欣怡長發濕潤絞纏,這些發絲之間,是她瓜子尖弧的面容,那對清麗的雙瞳,透過這些熱霧,看到了沙發上略顯呆滯的李偉傑,然後她的臉紅得猶如桃花。

件粉紅­色­毛絨的睡衣,中間一條系帶讓睡衣把趙欣怡整個柔軟的嬌軀裹了起來,衣襟的隙開處,隱約看得到微聳起來小半雪白的肌膚,這個細節讓李偉傑呼吸都有些凝滯。

李偉傑只見過穿著,恤牛仔褲,束著頭發在教室里埋頭做題的趙欣怡;見過穿著單­色­外套,從站台邁步走向打開車門公車的趙欣怡;也見過踩著紅­色­網球鞋,穿著短裙走在香樟飄落街道晨光下的趙欣怡。

但是絕對沒有見到從浴室里披著,是僅僅披著一件睡衣,黑發濕漉漉垂搭高挺酥胸的趙欣怡。

李偉傑有個刺激到全身血管賁張的想法,如果以之前他們的那份親昵,抱著趙欣怡,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睡衣系帶,然後拉開,任由得那單薄的睡衣從她雪白的肩頭落地,展現出來的,會是怎么一副蒼天可鑒的噴血場面。

趙欣怡款然走來,期間用一只手隨意的梳理著自己胸前是濕發,看了李偉傑一眼,說道:「你還不走嗎?」

李偉傑聞言一怔,那滿身滾燙充沛的熱血,似乎受了阻,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趙欣怡「噗嗤」一笑,將另一只手藏著的睡衣拋到李偉傑身上,柔聲道:「該你洗了,這是我爸的衣服,你暫時先穿著吧!」

李偉傑愣了愣,震顫於趙欣怡這笑容的明艷,臉上紅暈彌漫,美女校花有些捉促的盯他的眼睛,道:「原來你們男生查房都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這小妮子洗澡是洗澡,原來自己在客廳的動靜,還是沒瞞過她細膩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