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臉上顯得安然而慈祥，就象睡著了……
第414章雙姝遭劫
夜晚的清風穿過來暖暖的，癢癢的，搔得人懶洋洋，軟綿綿。
齊青瓷洗完澡吹著電扇，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怕感冒把電扇關掉。
宋雅女在租賃的公寓房間里面開著冷氣睡覺，迷糊間也打了個噴嚏，只是下意識把薄被拉高，全身卷曲轉身繼續熟睡。
現在已經入秋了，氣溫已經降了下來，只是因為地理關系的原因，還是很熱。
早晨，天空湛藍到近乎無暇的完美，陽光光束橫掃過的路徑亮晶晶到像是覆蓋著半透明薄膜的軌跡。
「嘰啾啾啾啾啾……」
鐵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雪紡紗小洋裝的女生，洋裝素雅沒有圖案裝飾，但是領口袖口和腰身裙擺都有綉工繁復的花朵鑲綴，花邊連著蕾絲，每朵粉紅­色­的花都不太一樣，花瓣的用線顏­色­也隨著漸層有深有淺，映在雪白­色­的洋裝底­色­上面像是鮮­奶­油蛋糕上面的飾，可愛又漂亮。
腳上包覆著透明白­色­長絲襪沒入裙內，而絲襪又被粉紅­色­的娃娃鞋包覆，一層包著一層卻又輕巧悅目。
女生的長發中分梳得整齊，垂在臉頰旁的發束內里用一字夾固定住，瀏海圓弧輕盈地鋪蓋在額頭前，後面的頭發用一朵錦綉花飾大發夾固定成一長束馬尾。
臉上撲了薄粉把原本就雪白的肌膚修飾地更晶瑩剔透，彎彎的細眉用眉筆又加強了顏­色­深度，水汪汪的大眼睛卻被秀長的眼睫毛還有層疊的雙眼皮隱去過亮的神采，小巧的鼻子下面銜接著櫻桃­色­的水潤圓­唇­，泛著淡光的­唇­蜜讓秀氣的­唇­型多了一點飛揚。
「青瓷，你們家的門鈴好老土，竟然還是電子鳥鳴聲。」
女生嘻嘻笑著。
「切，這是復古好不好？」
齊青瓷接過宋雅女的粉紅­色­旅行小提袋，招呼她進家里客廳。
「幸好你們家住的樓層不高，如果住的再高點，我就不上來了。」
宋雅女坐在電扇前把沁出來的薄汗吹­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溫柔已經復學了。」
「真的，太真是太好了。」
齊青瓷端了一杯飲料給宋雅女，捏了她耳朵一把，「早知道就讓你在下面等到中午，烤成­肉­­干­算了。」
「你的事情忙好了嗎？」
宋雅女輕啜一口柳橙汁。
「差不多啦！我爸已經吃過早餐現在在房間自己做復健，我待會去換衣服，等我媽買菜回來我們就可以出發啦！」
齊青瓷邊說邊走進房間。
宋雅女很無聊地翻著客廳桌上的報紙，原本想開電視打發時間，又覺得這樣好像太把這里當自己家這么隨便而作罷。
當她把影藝新聞都看完，正在看著藝文版的專欄文章時，齊青瓷就換好衣服走出房間了。
水藍­色­的七分袖休閑襯衫，荷葉領和荷葉袖都做成白­色­，看起來好像是穿了兩件式的漸層搭配，領口敞開沒有扣扭，v字型的底部露出豐滿的**擠出的深陷­乳­溝，­奶­白的皮膚看起來水潤柔­嫩­。
黑­色­的棉織薄紗荷葉裙隨著腳步翻動裙擺皺摺輕盈飛舞，只有黑­色­棉長襪看起來厚重了些。
「穿棉襪不會太熱嗎？」
宋雅女笑著說。
「我的絲襪不小心勾破了啦！反正這雙棉襪又不厚，雖然黑麻麻地不透明，其實是很透氣的喔！」
齊青瓷笑著大剌剌地翻起裙子把襪頭拉平，夾在裙襪之間的大腿­肉­被映襯地更加雪白。
「我就說嘛！你的眉毛就是要修過才好看，之前那樣實在太粗又太濃了，像男生一樣！」
宋雅女打量著齊青瓷的臉。
「拔眉毛很痛耶！」
齊青瓷吐吐舌頭。
「可是你看，你的眉毛這么黑，不用眉筆畫就很­棒­了，再修出造型，這樣不就看起來比較溫柔了嗎？」
「是說我之前是母老虎嗎？」
「哈哈，應該是說比較像花木蘭吧！」
「哪有，人家木蘭無長胸，我的跟她不一樣！」
齊青瓷對著宋雅女挺起胸部。
「對啦！你最胸了，哼！」
**尺寸普通的宋雅女跟齊青瓷得到男人滋潤的美胸比起來就好像縮水了一截。
齊青瓷沒有夾眼睫毛，圓杏大的雙眼­精­光四­射­不受遮掩，常常和她說話的人都會忍不住低頭或側頭回避那明亮到快要穿透內心的眼神。華貴的玫瑰­色­口紅將豐滿略闊的嘴­唇­勾勒出很漂亮的線條­色­澤，不笑的時候是庄嚴的貴氣，笑開口時卻是爽朗的熱情。長長的直發略微燙過，簡單地中分稍成弧狀披肩傾灑而下，露出光滑白晰的額頭銜接在明亮的雙眼上。
兩個女生在客廳互相品頭論足了好一會，風華絕代的林玉芝買菜回來，和她們寒暄一番，然後雙姝才嘻笑出門。
「老媽，我走了。」
齊青瓷在門口套著黑­色­亮皮高跟鞋對送行的媽媽說話。
「嗯！」
林玉芝答應一聲，笑著說道：「你就放心跟同學去玩吧！」
「那我們就出發啰！」
齊青瓷和宋雅女一起揮手告別，依序走下樓梯。
走出五層舊式矮公寓，兩人往旁邊巷子拐進去，里面一個坡道往下是地下車庫。
「哇，像你們家這種舊式公寓還有車庫很難得耶！」
宋雅女驚訝叫著。
「對呀！不然住這種老社區停車真的是一位難求。」
「不過那個電動鐵卷門款式也太復古了一點吧？看起來很笨重。」
「對啊，卷的時候那個噪音有夠大聲的。」
「那怎么不換新一點的？」
「唉，這邊車庫的住戶都是很節省的老住戶了啊！想說還能用就不要浪錢換，而且大家都不想當車庫管理員，所以要連絡所有住戶溝通意見還是錢修繕都很麻煩的啦！」
「呃……所以現在車庫門開著不是你偷按遙控打開的啰？」
宋雅女對著早就已經開著的車庫鐵卷門打趣。
「那個門壞好一陣子啦！」
齊青瓷無奈笑著，「所以就一直保持開著的壯態方便大家進出。」
「不怕小偷喔？」
宋雅女走進車庫。
「里面也暗暗的！很恐怖耶！」
宋雅女故意誇張地害怕著。
「不會啦！大家都是老鄰居，會守望相助。反正車子鎖好，小偷也沒這么囂張敢在這里動手吧？」
齊青瓷靠車庫外的光線在朦朧的地下車庫摸索到電燈開關，按下去卻沒有亮，「唉，燈又壞了。」
「沒關系，我找到你的車啦！」
宋雅女也靠著依稀的光源找到在車庫角落齊青瓷的車子。
車其實是林玉芝的，只是她沒有沒有駕照，齊青瓷倒是早早考了駕校，只是開的時間實在不多。
「把包包放進……」
齊青瓷笑著走過去，掏出車鑰匙打開行李廂。
「嗯？」
宋雅女看齊青瓷突然頓住說話，不解地發聲。
齊青瓷看見宋雅女身後有一到黑影竄出，一下子愣住心里瞬間還想說大白天不會見鬼吧！才突然反應過來可能是小偷，正張嘴想要尖叫，突然臉上就被蒙上一塊濕布，一呼吸滿滿是強烈葯味，還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識。
旁邊的宋雅女一樣看到齊青瓷身後突然出現的黑影，只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蒙臉迷昏。
黑影把兩女的行李丟進後車廂，然後再拖著兩人上車。
「老大，車鑰匙！」
黑影把齊青瓷掉在地上的車鑰匙遞給最後出現的黑影。
拿著車鑰匙的黑影坐上車發動引擎，後座兩個黑影坐著將雙姝交錯傾躺，調整姿勢弄得滿頭大汗。
「好了嗎？」
駕駛座的黑影翻過頭問。
「可……可以了！」
雖然雙姝都是纖細的身材，但是幾乎整身的重量壓在腿上，當人­肉­坐墊的黑影還是有點吃不消。
「袁傻，冷氣要開強一點……」
另外一個黑影喘著氣。
「喔，好。出發了！」
駕駛座的黑影扭開冷氣，然後踩油門將車子開出車庫。
一出車庫，近午的陽光滿滿當空灑下，把整個視線炙得發亮。
握著方向盤開車的是陳野，後面兩個喘氣的是他找的兩個當地的馬仔，袁俊傑和張磊。
甫行動時，兩人都心無旁騖，只想著要照老大指示的步驟進行。
他們是陳野花大價錢雇來的，以前偷偷摸摸的事情沒少­干­，但是說到綁架，兩人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埋伏在車庫里，如此輕松得手，兩人又是害怕又是放松，心里百感交集，卻又很想大聲嚷嚷跟誰分享。
袁俊傑和張磊對看一眼，發現臉上還戴著卡通面具，忍不住笑罵出聲：「­干­……」
再睜開眼，就是刺眼的陽光映目，和現在一樣。
車子開往港邊，繞著濱海公路拐進一處工地。
前幾年南港都府規劃觀光漁港，除了直接在漁港大興土木之外，漁港外圍也規劃了相關住商合一的建設工程：一些地主和建商看准商機趁勢籌備一些新興住宅社區和購物中心，所以連續幾年這一區塊的地段一直都是塵土飛揚，卡車貨車進進出出，看起來反而像是工業區。
工程進度有快有慢，地段也有熱門高低程度，所以興建中的各建築物完成狀態和進駐工人隊伍也多寡不一。
陳野把車子開進一棟鋼筋水泥已見雛型的大樓，直接停在一樓里面的空地。
「老大，你車技真好。」
袁俊傑興奮地伸頭看著車子的儀表板，這輛車明顯是經過改裝的。
「我還會開坦克車。」
陳野把車子熄火，作為退伍軍人，別說開車，就算是坦克，他也會開。
「真的嗎？」
張磊驚訝問。
「當然是開玩笑的啊！」
陳野下車。
「……」
不好笑，袁俊傑心里想。
「快把人弄進去。」
陳野走到後座，一把將齊青瓷抱起。
袁俊傑腳上的人被挪走，立刻也跟著下車，幫張磊把宋雅女抱下車。
「走吧！」
陳野下令，幾個人依序走上三樓。
腳步踩在碎石水泥地上，每踏一步就發出喀唧的瑣碎聲響，大樓里空盪盪地隨便什么聲音都會造成回音，上樓的腳步聲和回音混雜在一起聽起來好像忽遠忽近。
明明是秋季的大白天，但是空洞的大樓穿透的風從各個角度吹來，涼颼颼地加上呼嘯哨音，卻­阴­森地令人不寒而栗。
有時候，往上走也是地獄。
第415章明玉蒙塵
宋雅女朦朧中掙扎著，腦袋發漲頭痛欲裂，意識像棉絮被風颳到處亂飄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來。身體自然反應手腳亂動摸索，眼睛睜開卻是暗濛濛一片，還以為視力有問題，伸手想揉眼睛才發現上半身被套進一個麻布袋。
一發現被拘束，馬上反應出呼吸不到空氣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開來，一下子光亮的視線反而刺激自己閉上眼睛適應光線反差。
重新睜開眼睛大口呼著新鮮空氣，才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粉塵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臟亂厚積灰塵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祼­牆和棟梁支柱，窗戶留著空口灑進陽光還有灌入流風。
壁柱的­阴­影之間，還有沒拆撤掉的金屬鷹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塵就是破爛的舊報紙和飲食垃圾。
正面對著一套像是垃圾場撿來的破舊沙發，沙發上面坐著一個身材修長但是肌­肉­卻很­精­煉的男子，只是臉上畫著臉譜般的油粉墨，奇異的妝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的肩胸。沙發後面站著兩個略矮一些但仍是肌­肉­發漲，同樣畫成臉譜妝的男生，被曬黑但是肌膚緊綳光滑到有些發亮，看起來年紀應該不大。
那個臉譜，像是廟會祭典活動里的……八家將。
「啊……你們……是誰？」
本能產生害怕的強烈預感，宋雅女顫著聲問：「你們是要錢嗎？」
對面的三個人沒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情，但是藏在­阴­影里面卻格外顯得鬼魅般的妖異和肅殺。
宋雅女轉頭環顧四周，發現齊青瓷在自己身後，雙手分開被抬高拉起用鐵煉綁住，整個人被吊立著只有雙腳高跟鞋鞋尖微微觸碰到地面。
「青……瓷，青瓷……」
宋雅女緊張地大叫，但是齊青瓷垂低著頭，顯然還沒醒來。
「你……你們……要怎么樣？」
宋雅女回過頭問那三個人，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來了。
「­干­你。」
坐在沙發上的陳野說。
「什……么？你說……什么？」
宋雅女緊張到腦袋一片混亂，無法理解聽到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說……­干­！你！啊！」
陳野站起身，用盡力氣大吼。
袁俊傑和張磊手撐著沙發翻身躍過，不發一語沉默著往宋雅女跑過來。
宋雅女這才回神過來，慌亂地站起身拔退就跑。袁俊傑最先接近，伸手搭在宋雅女肩上，宋雅女尖叫著掙脫肩掌繼續往前跑，沒有看見袁俊傑狎玩的笑意。
張磊跑更快，橫在宋雅女面前，張口無聲大笑手舞足蹈。宋雅女腳步前沖來不及勢，整個人撞進張磊滿懷。
張磊身上濃烈的汗味和體味像是惡心又邪惡的詭絲鑽進宋雅女鼻內，宋雅女掄起拳頭輕捶張磊胸膛，但是一接觸到汗濕黏滑的**肌膚，又嚇得縮手，轉身又往回跑。
才轉身就看見袁俊傑在身後慢慢跳著舞步接近，心慌意亂朝右邊跑去。
一拔腿張磊就攔腰箝抱住宋雅女，她腰上一緊吃痛，整個人尖叫胡亂揮動手腳。
袁俊傑走過來伸手就往宋雅女胸部抓揉，宋雅女叫得更大聲，用力地揮手抵抗袁俊傑的棱辱。
他猛然抓住宋雅女的手腕用力分開雙手，宋雅女被架起來心里更驚慌，害怕的情緒滿滿塞在喉嚨快要吐出來。
用盡力氣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後仰讓張磊抱得更結實而已。
袁俊傑抓住宋雅女踢出來的一只腳用力往上抬起，讓宋雅女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動作，順勢撩起宋雅女洋裝的裙擺，粉紅­色­緞面­内­褲一覽無遺將­私­處包得飽滿，光滑柔亮的褲面圓圓隆起，褲頭是蕾絲花紗繞著腰，而長筒絲襪的襪頭也是蕾絲花飾纏在大腿根部。
袁俊傑­淫­邪一笑，伸手要往宋雅女下­体­撈去，宋雅女使盡吃­奶­的力氣扭動身體掙脫張磊的腰抱，翻身一滾也踢開袁俊傑抓握住的腳踝，整個人很狼狽地滾在地上。
潔白的洋裝已經開始污臟各處，原本梳得整齊的頭發也開始散亂，耳邊的發夾不知道什么時後弄掉，鬢發貼在汗濕的臉頰上很不舒服。
細­嫩­的皮膚開始冒出掙扎纏斗紅腫的痕跡，微微還有刮傷破皮滲著淡淡血珠，絲襪沒破只是沾了臟黑手印和土泥灰塵，還有拉扯間快要裂口的粗糙纖維襪面。
惡戲間的尖叫把齊青瓷驚醒，但是她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動身體發現雙手被縛，踮著腳用高跟鞋尖勉強觸地，手腕腳尖最纖細的身體部分承受著全身的重量，非常難過痛苦。
耳邊傳來宋雅女惶恐的尖叫連連，自己卻不知道身處何方不能動彈也目不識物，黑暗中緊張害怕恐懼猜疑各種情緒像吹飽氣的汽球滿滿塞在齊青瓷的想像里面膨脹卻無法宣泄。
「雅女，雅女你怎么了？」
齊青瓷尖聲發問。
宋雅女聞聲站起來，不知所以然地跑到齊青瓷身旁，發現齊青瓷戴著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開眼罩。
手一揭，光線一下子鑽進齊青瓷黑暗的視覺空間，反而什么也看不到。
依稀瞥見宋雅女驚惶扭曲的五官好像素描草圖般的簡略線條，還想適應視線看清楚卻聽見宋雅女再一次的尖叫，然後眼前再度黑暗無邊。
袁俊傑一把按住宋雅女的肩頭用力往下壓，張磊把齊青瓷的眼罩重新闔上。
袁俊傑毫不留力，宋雅女整個人面貼齊青瓷一路磨蹭著她的胸腹和下­体­往下跌跪，猛烈的力道加上地上的碎石沙粒，宋雅女的膝蓋像是爆炸般將痛覺裂散開來，已經無法尖叫而是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