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 部分閱讀(1 / 2)

止,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受到了那么殘忍的虐待。

雖然早就有過心理准備,但是真的看見一個個年輕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那圓睜的美麗眼睛就象是對夏純的傾訴,向她傾訴自己的不幸,哭泣命運對她的殘忍和不公。

「夏純!夏純!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點­精­神?」

周俊雄在台上叫她。

「啊?沒事!」

夏純回過神來。

「專心點!我們繼續!」

周俊雄說,「這次的死者鍾慧,是上宗謀殺案死者孫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兒,二十歲,死亡時間是半夜一點半到三點之間。和孫碧妮一樣,是被一把類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過多致死,死前被強­奸­過,現場沒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紋,卻留下跟孫碧妮案現場發現的一樣型號一樣尺碼的運動鞋印。另外,死者被發現時被擺成的這個姿勢,以及**里被塞入的玻璃彈珠,和孫碧妮案非常相似。鑒於兩宗凶案受害者的關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個人所為。」

楊旭翻翻記事本,接口道:「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死者鍾慧的室友黃苗。根據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們一起參加了一個舞會,回來後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鍾慧卻已經遭了毒手。」

蔣東華補充道:「案發現場宿舍里的熱水瓶里的水,已經確認含有一種強效迷葯,具體的成分還需要進一步化驗。黃苗也證實了當晚她和鍾慧都用這個熱水瓶里的水沖過牛­奶­喝,這是她們每晚臨睡前的習慣。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過的痕跡,凶手應該是從那里進入現場的,現場只在二樓,任何一個健康的男人都應該能夠爬得上去。」

劉峰翻看記錄薄,捻滅了手里的煙頭,說道:「案發當晚,隔壁的宿舍里確實有人聽見過特別的聲音,似乎是驚叫聲,但是很微弱,有人起來看過,沒有發現就不以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奸­殺了鍾慧,卻放過了和鍾慧差不多漂亮的黃苗。黃苗已經到醫院做過檢查,她根本沒有受到過任何侵犯。」

楊旭點頭道:「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標只是鍾慧。他預先就在熱水瓶里放迷葯,非常明顯是有了充分的預謀,而且對死者的生活習慣和行蹤相當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應該如此。」

周俊雄在台上來回踱步,皺眉道:「最起碼凶手知道兩件事:一,鍾慧和黃苗當晚要去參加舞會,不會太早喝到迷葯昏倒,而讓其他宿舍的同學提前發現;二,鍾慧和黃苗有臨睡前喝牛­奶­的習慣。而且凶手熟悉學校的環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過偵察。」

蔣東華神情凝重道:「據鍾慧的同學們講,鍾慧在大學里的人緣很好,為人很爽朗很親切,從來不擺富豪千金的架子。鍾肅怕女兒吃苦,曾經打算跟別的有錢人一樣,給女兒在學校附近買套房子雇個佣人,但鍾慧拒絕,只願住現在這種條件比較優越的雙人套間。事實上,很多同學只知道她家里比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親就是鍾肅。所以,應該不會是在學校和別人結的怨。」

「黃苗跟死者關系親密,而且一直在案發現場,有沒有可疑?」

周俊雄從台上走下來,繞著會議桌緩步轉圈,「比如說,會不會和鍾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沒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戀愛之類,而導致情殺?」

「應該沒有,兩個女孩都沒談男朋友。如果有,在集體生活的大學里,不可能掩人耳目。」

楊旭接過話茬道:「黃苗這小女孩從清晨到現在一直都驚魂未定,哭個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醫生也證實她體內仍然有殘留的迷葯成分,案發時應該不是清醒的,應該沒什么可疑。」

「ok!那就行了,例行查過沒問題就好。」

周俊雄止步,沉聲道:「其實很明顯,鍾慧和孫碧妮,應該是同一個人殺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這樣一來,對我們來說也許是件好事,我們的目標范圍至少可以減少八成。現在有一個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都大!孫碧妮和鍾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鍾松,他將成為鍾肅幾十億財產的唯一繼承人。」

劉峰端起清早泡的濃茶狠狠灌了一口,這才說道:「案發在下半夜,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覺,證明的人都是他們的最親近親屬,不能作證,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據。但是,十分湊巧,偏偏鍾松這次就有了不在場證據。」

「替他做證的,是鍾肅的堂侄鍾祥。根據鍾祥和鍾松的口供,昨晚他們八點到十點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後一起到鍾松家里繼續喝,兩個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來。酒吧的侍應證明了他們兩個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幾瓶啤酒,還吵得很大聲。而且昨天他們酒吧有個活動,拍照的時候也拍到了他們倆,當時是十點鍾左右,他們已經喝得很醉了。另外,鍾松家里附近的小賣部老板,也證實了十一點鍾左右,這兩個醉醺醺的年輕人在他那里買了兩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夏純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殺現場,我好象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楊旭對她點一下頭:「我也有注意到。鍾松的家里,確實亂丟著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氣很重,還有很多嘔吐物未及清理。不過,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跡,那些酒要是集起來也數量不少。所以我懷疑鍾松這一次是故意邀請鍾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鍾祥做他的時間證人。他可能灌醉鍾祥,自己卻把酒倒在地上沒有喝多少,卻等鍾祥喝醉之後再出去作案。」

周俊雄欣賞地看著楊旭:「時間證人鍾祥有沒有合謀的可能?」

楊旭想了一想,道:「應該不會,凶手明顯只有一個人。而且他們昨晚確實在那些時間里一起喝酒,再說鍾祥給他做假口供也沒什么好處。」

周俊雄嘉許地點點頭:「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鍾松有著非常明顯的殺人動機。而且他的不在場證據並不嚴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夏純喃喃說:「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傻瓜,又不是親妹妹。」

楊旭笑道:「再說已經­奸­殺了兩個人,這種禽獸難道還會顧什么親情?」

「我還是覺得很有問題。」

夏純搖頭道:「凶手很明顯是一個心思非常細密的人,如果是鍾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時間證人。演一個這樣有漏洞的故事,反而讓人生疑,不象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做的。」

楊旭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許他不認為這個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們找不出實質的證據,就算懷疑他也拿他沒辦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過……」

夏純擺擺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認現在鍾松的嫌疑確實很大,動機太明顯了,不過在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我有權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周俊雄搖搖頭:「你當然有!不過最好是有根據!老是象寫小說一樣胡思亂想,是作為一名警務人員的大忌!你應該多學學楊旭……」

正說著,房門被打開了,一名警員跑了進來,喘著氣對周俊雄說道:「周隊,我們的弟兄在離案發現場大約一百米處的路邊草叢里,發現一個裝滿­精­液、外面沾著血跡的安全套,已經送去化驗了。那條路是我們懷疑凶手進出學校的必經之路……」

周俊雄點點頭,興奮地說:「死者鍾慧之前還是處汝,這個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證據……」

夏純抬起頭,chā嘴問道:「那草叢再進去一點,是不是有個湖,湖邊是小樹林?」

那警員點點頭,答道:「是。」

「周隊。」

夏純道:「我去勘測現場的時候,發現過那片小樹林,問過學校的學生,說那里是情侶們勝地!如果有大學生情侶昨晚在那里偷­情­……」

說到一半,臉上紅彤彤的。

楊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怪聲怪氣道:「你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光臨那樣的地方?這么熟悉?」

「楊旭!」

周俊雄發話了,「嚴肅點!不管怎么樣,等化驗報告出來了再說。萬一安全套上血跡真的屬於鍾慧,那這個證物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

「對。」

楊旭放下嘻皮笑臉,認真說道,「現在我們首先要找出下迷葯的人。下葯的時間應該是鍾慧或黃苗最後一次喝熱水瓶里的水之後。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輕易不能進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應該先弄清楚當天有什么陌生人進過宿舍樓。這個可能相對容易查一些。」

周俊雄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點鍾之前,也就是鍾松碰見鍾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沒有證人?」

「這好象沒有問。」

楊旭翻著記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葯的這段時間他沒有時間證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第603章沖動難抑

周俊雄點點頭,大手一揮道:「那現在先鎖定鍾松為這兩起­奸­殺案的頭號嫌疑犯,大家努力點,看能不能盡快找到他作案的證據,或者推翻他不在場的證據!散會!」

「等等!」

今天顯得太安靜了的夏純突然叫起來,「我想到什么了!」

「ok!」

周俊雄瞥了她一眼,「簡短點說!」

「首先,我承認鍾松很有嫌疑。」

為應付楊旭的頂嘴,夏純先表明立場,「不過,除了爭遺產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性­也非常大!」

環視一下眾人,確認大家都在聽她說話之後,夏純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這兩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別是富豪鍾肅的妻子和女兒。那么,會不會凶手的目標根本不是兩名死者,他要報仇的對象,其實是鍾肅呢?如果這樣的話,就能夠很好解釋為什么兩名死者都遭到強­奸­,而且死後下­体­還被塞入彈珠、擺出一個**的姿勢。因為這正是復仇的信號,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鍾肅棱辱過的女人的親人做出的報復。至於彈珠象征著什么,鍾肅應該很清楚。」

「這次我同意夏純的想法。」

楊旭舒一口氣,緩緩道:「因為如果是復仇的話,也能很好解釋另一件事,就是為什么凶手絲毫不侵犯也同樣很漂亮的少女黃苗。」

「確實有可能。」

周俊雄又是點點頭,「那好,大家分頭行事吧!該問的人都去問一問。」

「我們學校治學還是比較嚴謹的,學習氣氛也還不錯。」

徐璐陪著楊凝冰和李偉傑一邊參觀學校一邊聊,「當然在哪里都會有一兩個後進生,剛才你說的那幾件案子我聽了都很震驚。」

「是啊,現在很多犯罪人員都呈低年齡趨勢,比如在校學生和一些游散在社會上的孩子。」

楊凝冰眼中掠過一抹沉重,「而且多為共同犯罪、結伙作案多,帶有「黑幫」­性­質的團伙犯罪亦有增加趨勢。又因為年紀小,嚴重犯罪多,作案手段比較野蠻和凶殘,往往是不計後果。而且突發­性­犯罪多,作案動機、目的比較單純,帶有一定的盲目­性­。」「看來教育真的是重中之重啊!」

李偉傑適時chā了句嘴。

「哦!對不起,我接給電話。」

徐璐拿出手機走到不遠處接聽。

「我想你,老婆。」

李偉傑立刻用極低的聲音對楊凝冰說。

「你怎么在這里!」

楊凝冰的臉馬上紅了,把頭扭到一邊看向別處。

不一會兒,徐璐起電話走過來。

「對不起,電視台有位趙記者找有點事情,不能陪你們繼續看吧!真對不起。」

「沒什么沒什么,你有事盡管去忙吧,我們也看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真是對不起了,再見!」

「再見。」

楊凝冰和李偉傑站在原地看著徐璐的背影遠去,臉上都顯露出笑容。

「我想你,老婆。」

「說話小心點,這是在學校。」

偌大的空間里,喃喃私語只有對方可以聽見。

­操­場上的足球隊剛剛結束了訓練,隊員們拿著衣服和球鞋說說笑笑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和他們打招呼。但誰也不會發覺擦肩而過的這兩個男女的心里已經交織起一片喜悅。

「我覺得這個徐老師似乎和你關系很好。」

楊凝冰忽然說。

「我幫補習學生的家長來開過幾次家長會嘛!」

李偉傑心里一跳。

「只是這樣?」

楊凝冰柳眉一挑。

「那你想是什么?」

李偉傑反問。

「沒有,我只是覺得,算了,不說了……」

「你不會覺得她喜歡我吧?」

「為什么不會?」

「老婆!」

李偉傑壓低了聲音說:「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發誓!你怎么會想到那里去了?」

楊凝冰抿著嘴,片刻才說:「不知道,也許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叫我老公。」

李偉傑霸道地說道。

「老公。」

楊凝冰的聲音輕得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操­場上空空盪盪,一只孤零零的小鳥從頭頂一掠而過,發出啾啾的鳴叫,轉眼便消失在場邊的大槐樹里。

「我想­操­你。」

「你瘋了!」

「你知道那天你在我們公司里講話的時候,我在想什么?」

不待她回答,李偉傑繼續說道:「想那天下午咱們做的事情。」

楊凝冰的臉立刻就紅了,身體一陣燥熱。

李偉傑猛地拉住她的手閃到旁邊一棵粗大的槐樹後面親吻起來。

「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學校後面有個小樹林。」

「不要在這,去你家!去你家!李偉傑,不要!」

楊凝冰掙扎著想推開他。

「我要­操­你!我想馬上­操­你!」

李偉傑的手在楊凝冰的的胸上揉弄著,把筆挺的警服揉得一團糟。

楊凝冰使勁地推開他,瞪著眼睛低低地嚷:「李偉傑,理智點!如果讓別人看見,我們就都完了!知道嗎?這是在你的學校!」

她用力推開他,李偉傑似乎一下子恢復了理智,「對不起,我有點太……」

「對不起,這里真的不行……」

楊凝冰眼神溫柔地看著他。

「去你家,好嗎?」

李偉傑笑笑。

「嗯,走吧!快點!」

兩個人快步走出學校。

此時已接近中午時分,喧鬧的街上人來車往,與寂靜的校園完全不同,仿似忽然進入另一個時空。

楊凝冰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兩個人坐在後面十指相握誰也沒有說話。

「先生,你女朋友真漂亮。」

出租司機一邊注視著前方一邊和他們閑聊。

「啊,不,我不……」

楊凝冰被司機這一說,竟有些慌張和不自然。

李偉傑倒是在一邊偷偷地笑起來,楊凝冰暗暗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我那兒子要是能像你這樣本事,我就省不少心了。那小子,交的女朋友全是是小辣妹什么的……先生的女朋友就不同了,警察嘛,透著就是那么端庄正氣。不過說句實話,不是捧你,先生的女朋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了。」

「對,我女朋友最漂亮了。」

李偉傑不失時機地說,然後笑著看著楊凝冰。

楊凝冰瞪著李偉傑,不知說什么好,只得更用力地攥緊他的手,不讓他再胡說。

李偉傑掙脫開她,竟放肆地把手伸進楊凝冰的兩腿間,使勁地搗鼓。

「啊!」

雖然隔著警褲,但李偉傑的手一下子就觸摸到了楊凝冰敏感的地方,她不禁輕輕喊了一聲。

「怎么了,小姐?是不是碰到哪兒了?你可得小心點,你是警察,在我這車里碰壞了哪兒,我可賠不起,哈哈哈。」

「沒事,師傅,我女朋友剛才碰到膝蓋了,沒事。」

楊凝冰狠狠地瞪著李偉傑,手在下面阻止他,但那幾根靈巧的手指絲毫沒有要停下了的意思,不停地在那里揉弄。

楊凝冰的眼神開始柔和下來,用央求的目光看著他。

「小姐,你男朋友對你真好。我那兒子交不到正經女朋友也怪他自己,整天吊兒郎當,正經女孩子哪里看得上他。時不時還愛在外面給我惹是生非……」

「大叔,你就是小時候打他打少了,所以現在才這么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