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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氣球應聲破裂,不知是運氣好還是其他原因,想不到第一次就成功了,可是接著就不行了,接二連三的失利,急得紫竹鈴眼淚都流出來了,到了第十一次失敗時,只聽到「啪」的一聲,鞭子落到了紫竹鈴pi股上,出現了一條紅痕。

訓練沒多久,紫竹鈴的pi股上出現了幾十條鞭痕,這樣的效果是明顯的,因為她已經能百發百中地擊中氣球了。

但更難的還在後面,接下來,更高的難度訓練開始了,束縛紫竹鈴的電腦控制自動搖擺架開始非常復雜的運動了,除了搖擺之外,同時在進行著上下和左右旋轉的復合運動。

要在這種復雜的運動之中,找到合適­射­擊的角度的時間,迅速­射­擊,而且要求命中率100%!

「明天你必須到體檢室去進行一次­性­感測試,我估計你的­性­感度還達不到八級,而要成為一流的汝奴表演家,必須達到這樣的級別。」

大胡子說,「如果­性­感度太低,就要進行葯物和基因輔助治療。」

可是第二天紫竹鈴並沒有進行測試,因為她被曲承龍用高價「買」走了。

第606章私生之女

王晴今天一直在忙,忙的神志都沒有時間八卦,整理完手頭上所有的資料,本來分配給她做筆錄的鍾祥已經被別的警員接手了,王晴隨手翻開筆錄本。

「昨晚我本來是想去圖書館的,可在路上就碰見阿松了。他情緒很低落,硬拉著我一塊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著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訴苦,覺得被你們警方懷疑很委屈,喝個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後來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你確認他真的喝了很多?」

「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還沒倒已經不錯了。嗯,我送他到了樓下,他突然又說想喝,我拗不過他,就在樓下又買了兩箱上去喝。最後我們倆都醉得不成樣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經理狠罵了一頓。」

「你真的確認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們的同事看到鍾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會不會是他故意倒的,其實沒喝?還有在酒吧呢,會不會也這樣?你真的肯定?」

「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許是不小心打翻酒瓶灑的吧?我那時迷迷糊糊也不記得了。」

「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過啤酒吧?在敬酒的時候,你會不會對方沒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們是一起喝的,他還咕嚕咕嚕喝得很大聲,不會假的。」

「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聲音,卻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發覺。」

「應該能吧!」

「能不能絕對肯定?那時候又吐又灑的,大家的衣服應該都濕了吧?他要是把啤酒順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覺?」

「這個……我覺得他應該是真喝的,他騙我­干­嘛?」

「也就是說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還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嗎?」

「我跟他喝過幾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過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沒他那么拼命都醉成那樣,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說了,那時候他說的全是醉話,假不了。」

「如果他是裝醉騙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沒有這可能?」

「裝的?不會吧!不象啊!他確實是喝得很醉了,那樣子應該假不了。」

「也就是說你還是不能絕對肯定了?」

「我真的覺得阿松不會是凶手,相信我。還是,所謂酒後吐真言,他說他沒殺過伯母,應該不會是假的。我真的覺得他不是這種人!」

「鍾先生,你也應該聽過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吧。我們不是一定要指認鍾松,不過他的嫌疑確實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細節,請馬上跟我們聯絡!謝謝你的合作!」

「那當然!希望你們盡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慘了……」

王晴合上筆錄本,讓疲勞的眼睛放松片刻,緩解­干­澀後,她睜眼起身,走進審訊室。

鍾文貞拭著眼淚,有些傷感道:「慧慧是肅伯的獨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潑又開朗,還長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誰這么狠心……」

王晴問道:「你跟她的關系是不是很好?」

「還不錯了。」

鍾文貞點點頭,「肅伯對我們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沒有姐姐,她一向當我是親姐姐一樣,我也當她是親妹妹,我們很談得來的。」

「據你所知,鍾慧有沒有跟什么人結過怨?」

王晴聲音聽不出波瀾,仿佛只是照例的問題。

「慧慧人很好,應該沒什么仇家。」

鍾文貞搖搖頭,「她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有誰那么恨她呢?要是關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應該沒有了。可是伯母已經……」

王晴沒有理會鍾文貞的猜測,繼續道:「那對於鍾松,你有什么看法?」

「他?」

鍾文貞聽見鍾松的名字微微一怔,「我弟弟就跟他比較好談,我不怎么喜歡他!土巴巴的一點修養都沒有。那時候肅伯沒有兒子,看他無父無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憐,才養他的……你們懷疑他?對啊,現在他是肅伯唯一的財產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沒良心了!肅伯和慧慧對他那么好……」

「你知道鍾肅跟什么人結過怨嗎?」

「肅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王晴眼看問不出有用的東西,合上筆錄本道:「那好吧!謝謝你鍾小姐,今天打擾了。」

「不客氣。」

鍾文貞眼睛紅紅的,「你們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點。如果想問慧慧的話,苗苗應該知道的比我多。」

「苗苗?是黃苗吧?」

王晴自然知道誰是苗苗。

「對!她們從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個班級的,關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這么慘,我看最傷心的除了肅伯就是苗苗了。」

「謝謝你!」

拖著疲憊的身體,王晴一路打著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願想了,只想好好泡個熱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覺再說。

「媽,我回來了。」

王晴關上家門,對著母親說。

「嗯!」

母親看著報紙,應了一聲。

幾天沒見到女兒,這時候應該很高興上跑上來呵寒問暖的,現在居然這么不上心,「觸覺敏銳」的王晴有些奇怪,她走到母親身邊坐下問道:「怎么啦?」

「你在查這件案子嗎?」

母親指著報紙問。

報紙上,正是孫碧妮­奸­殺案的報道。

「是啊!怎么啦?」

王晴點頭道。

「鍾肅的老婆真的死了?」

母親幽幽地問。

「這還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認識她?」

王晴肯定母親心中有事了。

「沒有!沒事。」

母親慈愛地拍拍女兒的臉蛋,微笑著說。

「別逗我了,媽!你有沒事還想瞞得過我?你一定認識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歡還是討厭玻璃彈珠?」

王晴急不可待地發問。

「我不認識她。」

母親安祥地看著女兒。

良久,母親緩緩道:「你已經二十三歲,長大了。有一個你應該知道的故事,想不想聽?」

見母親說的鄭重,王晴咯咯笑道:「什么我應該知道的故事,要講我的身世秘密嗎?」

「正是講你的身世秘密!」

母親的話雖然說得很慢,但仍然結結實實地嚇了王晴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著嗎?難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終於肯告訴我爸爸的名字啦?」

王晴連珠炮般地發問。

「我是守寡,不過是守活寡。你沒有名義上的爸爸,媽媽從來沒結過婚……」

母親幽幽說道。

「不……不是吧?那……」

王晴撓撓頭。

「你是個私生女。」

母親說出了女兒心中已經知道卻不喜歡接受的話。

「你的親生父親,就是鍾肅!」

母親接下來的話,更讓王晴大大的嚇了一大跳。

「我認識鍾肅的時候,才十九歲,他已經有老婆了。雖然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可是……總不能永遠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從來沒要求過他離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

王晴難以置信地說。

這年頭還有這種浪漫故事,居然還發生在自己的親生父母身上,實在太難想象了!

她接著問:「那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不結婚?因為我?我記得小時候有很多叔叔來找過你的。」

「一半吧!」

母親仍然是慈祥地笑著。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

王晴不解地看著母親的表情,然後她很快找到答案,「你還在等他?不會吧!他有沒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後,他有沒有找過你?沒有吧!他再娶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小演員!媽媽你太傻了。」

「那個孫小姐這么漂亮,我理解的……」

母親的胸懷比王晴想象中要寬大太多了,她接著說,「那時候他太太始終沒有生孩子,我卻生了你!他曾經想過用這個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會同意呢?後來他太太也生了個女兒,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說,他不能再三心兩意了,他應該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負他的太太和剛剛出世的孩子。然後就帶著你離開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

王晴抱著媽媽,「你就這樣讓他一點責任也不用負,自己受苦?還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這樣,還有讓大家都開心的辦法嗎?」

母親微微笑著,但王晴這次看出了母親笑容里的酸楚。

「這二十年來我過得很開心,我也知道他心里還有我,我又有一個這么乖這么漂亮的女兒,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母親也摟著女兒,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會娶那個刁鑽刻薄的女演員了!」

「我知道的!乖女兒,媽知道的!」

王晴的眼角滲出了淚水,但同時,她也明白了鍾慧那天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意義了。

「聽說姓王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喲!」

原來指的是媽媽,她是跟母親姓的。

「原來鍾慧的媽媽,一直對媽媽懷恨在心,一直在女兒面前說媽媽的壞話……」

「啊!那鍾慧豈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見了她總有種特別的感覺,純純也給我說過,但我當時沒有在意。」

一路的胡思亂想,王晴倚在母親的懷里,甜甜地睡去。

午夜里宋雅女做了很多綺夢,下身也濕了,她將李偉傑含著的蓓蕾輕輕的抽出,背著他輕輕的躺下來。

誰知李偉傑卻被她弄醒了,就從後面抱著她,宋雅女感覺到臀部有個堅硬的東西頂著。

李偉傑在宋雅女耳邊說自己要再來一次,宋雅女反問他還有這個­精­力嗎?

李偉傑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小弟弟抵住宋雅女的秘道口,向前一挺,便從後面將­棒­頭納入了秘道口。

宋雅女還來不及打開花阜做准備,李偉傑的家伙已向前推進,chā入花房深處,脹滿的感覺令她不禁又開始叫了起來。

宋雅女嬌聲抗議,但是李偉傑的嘴一直不停的吻著她的耳珠,右手也按在她的**上撫摸起來,令宋雅女產生陣陣快感。

接著李偉傑的手放開了宋雅女的**,向下移向花阜,將小花瓣上端拉開,露出花核,並以手指磨擦。

由於李偉傑一面在秘道內**,一面以手指磨擦花核,使得宋雅女欲念高漲。

不消多久,宋雅女便到達**了。

這次**來臨,配合李偉傑的**,與第一次的**截然不同。

當宋雅女的花阜和小腹開始抽搐時,李偉傑堅挺的小弟弟仍深深的chā在她的秘道內。

宋雅女感到自己的下身非常充實脹滿,完全沒有先前空虛無物的感覺,她的**爆發後,李偉傑還繼續在秘道內抽送,使她**後的陣陣快感得以延續。

最後李偉傑在她的花芯深處再度爆發了,他的手緊握著宋雅女的**,她的秘道口也被他堅硬的家伙扯向後方逼壓著會­阴­,­棒­頭則斜斜的挺入深處抵著秘道頂端,它抽搐著,宋雅女也夾緊雙腿和秘道,一放一的配合他的抽搐,使李偉傑盡情的將億萬子孫再次灑在自己的子­宮­深處。

李偉傑­射­出之後,仍將家伙留在宋雅女的秘道內,就這么抱著她的腰身倦極而睡了。宋雅女覺得它被自己的身體包圍著,浸­淫­在花蜜汁液中慢慢的軟化,花阜脹滿的感覺消失了,但是秘道內仍被軟化的家伙占據著,內壁被它撐開,無法回復緊貼的形狀,令宋雅女生出自己的身體仍被李偉傑占據著的念頭。

秘道口的感覺非常明顯,這里雖然已沒有脹滿的感覺,但是仍然被撐開。

李偉傑睡了之後,他的小弟弟軟化得很快,它的根部縮而慢慢的脫離宋雅女的秘道口,只留下較粗大的­棒­頭和少許根部在花阜之內。

宋雅女舍不得它完全離開自己,於是緊緊的將秘道口縮,不許它離開。她便是這樣半睡半醒的度過了自己的初夜……

李偉傑睡得很甜,抱著宋雅女的姿勢也沒有改變,中間似乎也有綺夢,因為宋雅女在半睡半醒時也感覺到李偉傑的小弟弟在睡覺時間歇­性­的變硬Ъo起,納在她秘道口的­棒­頭也膨脹起來撐著自己。

宋雅女心想等李偉傑醒來後一定要他說出夢中人是誰,天漸漸的亮了,李偉傑輕聲問她是否睡得香甜,宋雅女則詐睡不答。

宋雅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