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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都把身子給你了,難道我說說也不行啊!」

「好了,不和你鬧著玩了,有病了就好好休息,得讓你老公我擔心!」

「是,遵照李大醫生的囑咐!」

「你喊我什么?」

「醫生啊!」

「呵呵,我是赤腳醫生,不過我記得你這兩天可是一直用另一個稱呼,怎么突然就改了,我比較喜歡你那樣叫我。」

「知道了,老公。」

「這就對了嘛!我現在可是只想做一個丈夫,不想做一個醫生。」

「是嗎?那在就盡你做為一個丈夫的本分吧!」

宋雅女說著兩只胳膊摟著李偉傑的脖子就往自己懷里帶,同時將兩片玉­唇­湊到了他的嘴邊。

「別,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你最少也要休息兩、三個小時才能痊癒,我可不想和你一樣喔!」

「好吧!我聽你就是啦!」

宋雅女嘟著嘴松開了雙手。

「好了,我的寶貝老婆,聽我的話,你就安心休息吧!我也去洗個澡,等一下我再回來陪你睡就是了。」

「嗯!不過要親一個才准你去。」

「真拿你沒什么辦法!」

話雖如此說,可是在兩­唇­相接之後,李偉傑還真舍不得離開這張櫻桃小口了,雖然他自己本身也想要,可是面對如此狀況,也不得不偃旗息鼓的暫做忍耐了。

李偉傑好好的在浴室洗了個痛快後,已經是四、五十分鍾後的事情了,他來到卧室後意外的發現宋雅女居然躺在床上睡著了。李偉傑也不去打擾她的好夢,就出去關好門,拾了屋子內的東西,才又回身返到卧室。

關了燈、脫下身上的衣服,李偉傑挨著宋雅女躺下,強迫自己在黑暗中闔上眼睛,不久也進入了夢鄉。

恍惚中,李偉傑做了一個美夢、一個模模糊糊、亂七八糟、荒誕無比的夢,確切的說是做了一個春夢。

李偉傑先是夢見自己和昨天在猛追灣中學里見到的「警花」楊凝冰纏綿,他緊緊握住她的**,興奮的雙腿不停的抽搐著,雖然她的面貌不是那樣清晰,但是一樣發出讓她興奮不已的喘息,李偉傑用嘴­唇­和舌尖貼近她的下腹,大汗淋漓。

接著那個女人突然變成了楊郁姍的模樣,這讓李偉傑興奮不已。很自然的就變成了他在夢里第一次上了楊郁姍的床,李偉傑把她的絲裙解開,還摸了她的**,感覺很軟很軟,李偉傑不停的吸吮著她的蓓蕾,不停的撫摸著她的**。

李偉傑記得剛開始自己就瘋狂的壓著楊郁姍,還用手輕輕的愛撫著她的花核,直到她的花房流出蜜水花汁,真有潺潺不絕的勢頭。

李偉傑還看見了楊郁姍的­阴­毛,很多很黑,非常茂盛。這時的感覺太好了,李偉傑不顧一切的開始和她瘋狂的**,楊郁姍還不停的­淫­叫著,那聲音很大很大,在夢里,他們**猶如­干­柴與烈火一般。

這個情景卻沒持續太久,一晃眼的工夫,李偉傑又被一個女人撲倒在床上,這個女人他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但是絲毫不感到陌生。

在李偉傑解開這個女人的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在自己身後還站著另外一個同樣陌生的女人。

這個女人好似一座雕像似的,冷眼旁觀李偉傑兩人的動作,不論他們做什么,她都沒有表情的站在他們的身後,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就在李偉傑身下的女人將頭部湊到他下身的時候,他卻突然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李偉傑知道那的確是一場夢,一場春夢。

醒來的時候,李偉傑感覺自己在犯罪。

醒來的時候,李偉傑心中又是那么的依依不舍,舍不了身下女人那迷人身材,舍不了陌生的她那動人的**,舍不了……

李偉傑發現記不得夢中最後的兩個女人到底是誰,只留下一個很深的印象,是那么的溫馨,叫人不能忘卻。

但是李偉傑卻怎么樣也記不起她們的臉,一片模糊中又帶著一絲清晰,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就像在路上偶遇一個多年未見的兒時玩伴,那種模糊、那種驚訝、那種不能確定­性­是一樣的。也像初戀中一個不能忘卻的畫面,在多年後再次經歷時表現出的那種感覺與懷念。

朦朧中李偉傑睜開眼睛,卻發現宋雅女伏在自己身上,正**著自己的小弟弟。

一時之間,夢與現實交錯,一切如夢如幻、似真似假,李偉傑竟然有些分不清,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李偉傑只感覺到小弟弟被一團軟­肉­束縛著,那又軟又緊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李偉傑大腿旁的皮膚,感覺到宋雅女呼出的熱氣,槍囊被她長長的發絲刺得癢癢的,在李偉傑敏感的槍頭上,那滑動舔舐的軟­肉­果然是宋雅女的舌頭。

管他媽的夢到什么,現在的李偉傑只想馬上將身上的女人「就法」他一翻身便將宋雅女壓在身下……

第612章疑雲重重

第二天,當李偉傑醒過來時,時鍾顯示是七點多,宋雅女已經不在身旁,留著的是昨晚她沐浴後淡淡的幽香。

李偉傑想起自己昨夜與夢中那些女子的纏綿,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愧疚,這愧疚當然是針對宋雅女。

正在李偉傑胡亂思考的時候,宋雅女走了進來,滿臉嬌羞的說道:「起來啦!大懶蟲,再晚一會兒上班可就要遲到了。」

「是,謹遵夫人之命!」

李偉傑說著從床上爬起身,有模有樣的行了個軍禮。

宋雅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快起來吃早餐了,我先出去等你,馬上起來哦!」

李偉傑看著宋雅女離去的身影,十分迅速的起身開始去穿自己的衣服,等他拾完畢走出卧室,宋雅女早已經將做好的早餐端上了餐桌,李偉傑快步走過去,抓起筷子就想動手。

宋雅女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筷子,語帶責怪的嗔道:「看看你,臉也不洗、牙也不刷,就知道吃,快點去洗洗再來。」

「臣遵旨!」

李偉傑笑嘻嘻的戲謔了一句,轉頭向洗手間奔去。

當李偉傑梳洗完畢,走出來的時候,宋雅女還沒有開始動手,一直在等他出來。

兩人便風卷殘雲般的將桌上的早餐迅速掃了個­精­光,宋雅女隨即忙著拾殘局,李偉傑只好跑到里面把卧室整理了一下。

宋雅女上班,李偉傑上班。

王晴忐忑不安地走入鍾府的大門。雖然幾天前她已經來過,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別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這里本來應該是她的家。而她即將面對的,是她的親生父親。

父親!聽起來很親切,可是卻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這王八蛋!」

突然從廳中,傳來父親的吼叫聲。

王晴加快了腳步,推門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王晴心中「咚」的一聲,打了個突,父親懷疑孫耀輝害死慧慧?

面前,孫耀輝正繞著沙發逃避著,她的親生父親鍾肅,正持著拐杖,顫著手追打。

「一夜之間,他老了這么多,連拐杖都用上了……」

王晴不由有些心疼。上次來的時候,他雖然為嬌妻慘死表現得很傷心,可是現在看來,那個打擊,跟現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那原本紅光滿面的臉上,長滿了新生的皺紋。

可是現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兒。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這個女兒,二十年來關心過一下沒有?沒有!

「鍾先生!我是負責鍾太太和鍾小姐案子的警察……」

王晴平靜地說。

「警察?」

鍾肅一聽,抬起頭看著王晴,指著孫耀輝連聲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兒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關我的事……」

孫耀輝有點慌了,連聲辯白。

「鍾先生,坐下來慢慢談好嗎?」

王晴看著父親憔悴的樣子,心中一酸,「孫先生,你也請坐下。」

鍾肅恨恨地瞪了孫耀輝一眼,顫抖著的手緩緩放下,慢慢挪到沙發前面坐下。孫耀輝見他坐下,轉了個圈遠遠坐到他的對面。

王晴搖了搖頭,坐到他們中間,說:「鍾先生為什么會認為孫先生害死令愛?」

鍾肅淚水涌了出來,顫抖地指著孫耀輝,說:「他……他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兒女不和!碧妮死後,總是懷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點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說,鍾先生其實並沒有證據是嗎?」

「證據要你們去找!」

鍾肅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會殺人呢?」

孫耀輝急於表白。

「那案發當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當然在睡覺啊!」

「也就是說,沒有不在場證據?」

「這……」

孫耀輝頭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證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王晴點點頭,轉向鍾肅:「鍾先生,您說的話我們會查的。不過現在無憑無據……」

鍾肅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們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們去查啊!」

「我們會查的!不過,現在能不能讓孫先生先走?我有些話想問你。」

「那我走啦!」

還沒等鍾肅說話,孫耀輝已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飛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

鍾肅看著他的背影,嘆一口氣,道,「想問什么,說吧!」

把背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說了。」

王晴小心地注視著鍾肅的表情,說道,「我們懷疑尊夫人和令愛的死,是凶手對您的報復……」

鍾肅突然張開眼睛。

「請問鍾先生……」

王晴說話越來越小心,「您以前有沒有做過能讓哪位女士的親屬對您懷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彈珠有關……」

「你!」

鍾肅臉­色­十分難看,指指王晴,「小女孩,不要亂說一些會毀人名譽的事!」

「鍾先生!」

王晴並不退讓,「我們手上的兩件凶案,是非常嚴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關。如果鍾先生想為尊夫人和令愛討回公道,應該跟警方合作……」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懷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

鍾肅突然笑了起來,「不過我可以問心無愧地告訴你,我鍾肅對女人從來都是絕對認真的,從來沒有隨便玩弄過女人。如果你們懷疑是因為哪個女人被我毀了而轉向我的妻女報復的話,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們不必在這方面浪時間!」

「你真的沒玩弄過女人?」

王晴氣往上沖,說話不由大聲一點。

「絕對沒有!」

鍾肅斬釘截鐵。

「你說謊!」

王晴面­色­漲紅,叫道,「明明有個女人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你明明還有個私生女,為什么不承認?」

「你……」

鍾肅面­色­大變,「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仔細端詳起王晴的面容來。

「王晴!」

王晴冷冷地說。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屬羊?」

鍾肅的聲音十分顫抖。

「對!」

王晴揚揚眉,冷冷道,「你承認了,你有老婆還在外面亂來,害了人家一生,卻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沒有玩弄過女人!」

「我沒有!我和淑蘭是真心相愛的!要不是我結婚太早……我……」

鍾肅有點激動,「我絕對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愛?別逗了!」

王晴發現自己開始控制不住情緒了,「那你原來的太太死了之後呢?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沒結婚是為什么嗎?」

「她一直沒結婚嗎?我……我……」

鍾肅一時語結,頹然垂下頭,說道:「我……我承認是給碧妮迷住了,我沒見過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絕沒有在外面亂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兒,就應該相信我!」

「正因為我是你的女兒,我才不相信你!」

王晴眼淚不由流了下來,「我是怎么來的?是你在外面亂搞女人生出來的!我怎么相信你?」

她的聲音,仿佛在和父親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鍾肅的眼淚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過三個女人。是真的,我不騙你。」

他的聲音,現在變得十分低落。

看著他憔悴失落的模樣,王晴不由也心軟了,嘆道:「你真的沒有嗎?」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媽媽到現在,仍然是我心中最愛的女人……」

鍾肅顫抖地站起來,拄著拐杖,蹣跚走到酒櫃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王晴認得這支酒,孫碧妮死的時候,這支酒就放在茶幾上。

「這種是你媽媽最喜歡的酒,我終於為她找到了一支極品。我夢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

鍾肅緩緩地說著,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真的?」

王晴開始有點相信了,這種葡萄酒,確實是母親最喜歡的那一種。

「碧妮不是一個好太太,我知道。沒人敢動我這支酒,可是她居然這樣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

鍾肅的­精­神好象開始有點恍惚。

「你先坐下再說吧!」

王晴走到他身邊,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對不起你……女兒……」

鍾肅輕撫著她的臉,「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女兒……對不起!」

王晴沒有懷疑他此刻的誠意,但她也沒有絲毫的感動。輕輕一句不該結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說得這么輕易。可憐媽媽,已經被他誤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

王晴扶他坐好,轉身就走。

應該如何面對這個父親,該不該相信他的話,王晴心頭一團亂麻,她實在不知道此刻應該怎么辦。

「妍妍……」

鍾肅的聲音變得很親切,「你還會來看我的,對嗎?」

「我……」

鍾妍沒有回頭,雖然緩下腳步,「也許吧!」

「你也一定會替慧慧報仇的,對嗎?她是你的妹妹!」

「我會的,我知道。你休息吧!」

王晴頭也不回,沖出大門。

大門外,站著一個人,卻是鍾祥。

王晴停下了腳步,說道:「來看你伯父?進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

鍾祥說,「能不能和你聊兩句?」

「私人問題最好就算了!」

王晴說:「現在我是警察,你是這件案子的當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這么認真吧?」

鍾祥笑道:「你現在也是當事人之一了。真沒想到你是肅伯的女兒,我們原來是親戚。」

「你都聽到了?」

王晴平靜地說。

「是的。」

鍾祥笑了笑,說道:「真是想不到。你說要是我們當初沒有分手的話,現在可該怎么辦?」

「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王晴說:「如果一定要我說,我只能說幸好我們已經分手,不然現在麻煩大了。」

鍾祥幽幽地看著她,嘆道:「其實這幾年我一直惦念著你……唉,不過算啦,現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們居然還是近親……」

「別說這些無聊話了。」

王晴不想聽下去,「我還有事做,你進去陪你伯父吧!」

在大學時她和鍾祥交往過一段日子,但王晴好動鍾祥太靜,­性­格始終合不來,就分手了。

「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纏著你。」

鍾祥笑道:「你最近怎么樣?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張警官,好象對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

王晴笑道:「怎么?怕我沒人要?你呢?怎么樣?聽說你還是很勤奮,到現在晚上還經常泡在圖書館。」

知道對方不會在以前的戀愛史上糾纏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沒辦法啊!」

鍾祥聳聳肩,「我現在的工作,是拜了肅伯的面子得到的。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只能靠他!現在科學發展得這么快,我這個葯品研究員不好當呀,一不當心就變成老古董了,不點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象快結婚了吧?」

「她?別提了。」

鍾祥嘆一口氣,「男朋友不上進,整天跑來跟她要錢,不知道姐姐圖他什么好!沒結婚已經這樣,要是真和他結了婚,我姐姐早晚給他氣死。」

「沒這么差勁吧?」

王晴笑了笑,「對了,你真的確定鍾慧遇害當晚,鍾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應該是的!」

鍾祥皺眉道,「剛才被你的同事剛剛問完話,又輪到你來問啦!說真的,我覺得阿松不是那種人。」

「你很了解他嗎?」

「雖然我們不是經常接觸,不過我認識他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了。他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為人很豪爽,夠義氣,不是那種會在暗地里施­阴­謀詭計的人。我們的觀察力都不錯,這是我們最相似的地方,你應該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斷!」

王晴嫣然一笑,「不過,很多線索都指向他,他確實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點當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過任何細節。」

「ok!ok!」

鍾祥無奈地攤攤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會盡快告訴你的。人心難測嘛,我明白的。」

「那就謝謝你啦!」

王晴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頭道,「你伯父身體好象虛弱了許多,有空多來關照一下他。」

「我會的。」

鍾祥說,「其實他更想見的,應該是你!慧慧已經不在了,這個時候,有個關心他的女兒,應該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媽媽那些是上輩人的事,你始終是他的女兒。」

王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