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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雨薇四肢並用把他抱得緊緊的,並充滿柔情地輕輕地撫摩他的背部、脖頸和頭發。

李偉傑恬靜地緊閉著雙眼,把頭深深地埋進她的翹胸中,­肉­蕾也慢慢地變得柔軟了,四肢百骸都靜靜地享受著她的溫柔。

過了許久,李偉傑慢慢地退了出來,抱著皇甫雨薇進了浴室,又溫柔體貼地替她擦洗­干­凈。

李偉傑並未多留,下午夏薇薇從圳津市回來,今天是她的生日,約了夏純一起慶祝。

第616章薇薇生日

今天是夏薇薇的生日,下午倆人都早早地到家,為晚上的生日家庭晚餐做准備。

他倆一致認為還是親手做的飯菜更有滋味也更有意義,於是倆人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半,菜品基本就緒,餐廳和客廳也布置的差不多了。

夏薇薇要去學校西門接夏純,而李偉傑說還要為她親自做一個生日蛋糕,晚餐前保密,就一個人關在廚房中鼓搗他的蛋糕去了。

李偉傑為了做這個蛋糕著實下了一番工夫,連續有三天的下午,拋開工作,去一家著名的西點店去學習制作蛋糕。公司方面,因為部門頭頭出差在外,就算有安排工作,但是都沒有限定時間,李偉傑這才有時間偷溜,當然如果沈墨濃回來了,李偉傑就直接辭職了,空閑時間更多。

工夫不負有心人,在忙了半個多小時後,一個­精­美絕倫的蛋糕終於問世了。

他在蛋糕坯上用中國國畫技法畫了一只展翅飛翔的金鳳,周圍點綴著若­干­鳥禽,象征著百鳥朝鳳。之所以畫鳳凰,因為夏薇薇在他的心中就象鳳凰一樣高貴、吉祥,他相信夏薇薇會給他帶來一生的幸福。

李偉傑沒有畫金鳳的眼睛,他想等夏薇薇在切蛋糕之前,自己點上金鳳的眼睛,借取「畫龍點睛」之意。

他正端詳著他做的蛋糕出神,突然耳中仿佛聽見一聲非常輕微的呼救聲,他猛然從發愣中回醒過來。

「薇薇!」

那聲音細不可聞,而且又嘎然而止,但是李偉傑可以用­性­命保證,那聲「救命」的確是夏薇薇的聲音,因為她的音容笑貌已經融入他的血液、他的生命,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搞錯的。

李偉傑一把拽下圍裙,就沖出了房門。

李偉傑用他可能的最高速度沿著平時走得不能再熟的路沖向學校的西門,不到2分鍾,他就來到了學校的西門,四下一望,沒有發現夏薇薇和夏純的身影,他更加確定夏薇薇她們出事了。

他後悔的揪著自己的頭發,後悔自己沒有陪她一起來學校接夏純,否則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要是夏薇薇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李偉傑發瘋似的又沿著由學校到家的路向回跑去,剛剛跑到那個小公園的邊上,突然聽見公園深處的樹叢中傳來了幾聲斷斷續續的低低的哼聲,而且是兩個女子的聲音,他敏感地分辨出其中一個聲音是夏薇薇發出的。

李偉傑想都沒想縱身翻過1米多高的鐵柵欄,向剛才發出聲音的方向飛一般沖過去。

原來,夏薇薇獨自一人去接夏純,一路上很順利平靜。她高高興興地來到學校西門,遠遠地就看到夏純一個人在校門邊焦急地轉來轉去。

夏薇薇一點也不著急,因為她知道她這個寶貝表妹一貫是急噪火暴脾氣,該讓她著著急,磨磨她的火氣。

她成心在遠處轉了轉,沒有過去找夏純。

當夏薇薇看到夏純急得直跳腳,就差大喊她名字的時候,覺得不能再折磨這個寶貝了,就走了過去。

姐妹倆一見面,都非常高興,平素穩重的夏薇薇都被夏純這個連蹦帶跳的寶貝帶得嬌笑連連。

鬧了一陣子,夏薇薇看看表,從她離開家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夏薇薇攔住了仍舊喋喋不休的夏純,告訴她時間不早了,怕李偉傑擔心,應該回家了。

自然她不留意說出的話讓夏純這個­精­明寶貝抓住不少把柄,就此又調笑起來。

夏薇薇心中惦記李偉傑,又受不了夏純這個「討厭鬼」的沒完沒了,一把拽起夏純的胳膊,把她扽走了。

她倆說說笑笑地往回走,殊不知她們剛走,兩輛轎車就發動開走了,而且後面有四個人若即若離地遠遠縋在她們後面。

她們正走向一個危險的陷阱。

當她們說笑著走到小公園時,她們發現身後的四個人,夏純一點也不在意。

確實,憑她在警校鍛煉出來的身手,三四個小混混根本奈何不了她。不過,她們還是加快了腳步,就在走到公園一半的時候,從路邊­阴­暗處一下子竄出七八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身後的四個人也快步追了上來,這十來個人把她倆堵在路中間,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倆。

夏純此時到是顯得比平時沉著多了,看情況不妙,將夏薇薇護在身後,邊警告對方,邊暗中尋找機會突圍。

但是對方好象不是一般的地痞混混,並不與她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倆,穩穩地圍住她倆,並一步步向她倆逼近,縮小包圍圈。

夏純這時才發現對方很不簡單,其中幾個從腳步中可以看出有一定的武術功底,估計她一個人戰勝兩三個還湊合,絕對無法對付四個,可是現在對方是十來個,而且自己還要保護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夏薇薇,逃出包圍的機會非常渺茫。

夏薇薇平時就穩重,所以盡管害怕,但是還沒有慌亂,剛想偷偷拿手機求救,結果被對方一個人發現,促使對方提前發動。

結果更出乎夏純的意料,對方這回不但人多,而且身手更遠遠高出她的估計。

首先,對方的兩個人從她背後突襲,一個打飛了夏薇薇的手機,使她求救失敗,另一個一拳擊在夏薇薇的腹部,讓她疼得所成一團,把胃里沒有消化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嘴中一聲也發不出來;夏純剛想回身解救夏薇薇,從她側面閃出一個人,她沒有來得及防御,就被來人一個手刀打暈了。

當兩女都被制之後,從路邊的­阴­影中又走出一個人,那個人仿佛才是這伙人的「頭兒」由於怕被兩女發現,開車繞道而來的人並未將車停在近處,而是停在李偉傑家所在小區的邊上,從這里到停車地點必須經過一條公路,盡管沒有多少來往行人和車輛,但是小區有保安人員站崗,所以不可能將兩女用車運走;公園的另一頭是一個小區,更不可能帶人穿過小區。

因此,這十幾個人一商量,旁邊的小公園每天晚上7點靜園,公園的門都會鎖上,此時已經8點多了,里面沒有一個人,最適合在那里處置兩女。於是這伙人走到不遠處的公園大門前,其中一個掏出一根鐵棍,使勁一掰,就將公園大門的門鎖扭開,一行人連拖帶抗著兩女走進了公園,隨後開鎖那人又將廢鎖掛在門上,夜里光線昏暗,不注意,誰也發現不了門鎖被破壞了。

本來,這伙人的目的就要實現了,但是他們遺漏了重要的一環。就是這本不足以改變任何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微小的一絲疏漏,竟是致命的。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相信他們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再忘記這一絲疏漏的。就好象此時仍沉浸在制作蛋糕的喜悅中而對二女遭遇一無所知的李偉傑一樣,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會讓夏薇薇獨自一個人出去接夏純的。

但是,現實生活中沒有「如果」當這伙人將二女架到樹林深處的一個小空場時,夏純依舊昏迷不醒,夏薇薇卻慢慢從疼痛中舒緩過來。

她一發現現狀,就馬上呼救,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喊第二聲「救命」就被旁邊的人捂住嘴,並立即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住,同時其他人也封住了夏純的嘴,以防她醒後呼救。

夏薇薇這一聲本來其他任何人都不會聽見的「救命」就是開始時李偉傑聽見的那聲呼救聲。

這個小空場周圍都是樹,中間有幾個圓滾滾的石頭墩子,當中還有兩三個一米見方的石桌。

這里本是老年人晨練累了休息娛樂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兩女的受難地。

那個後出現的人示意架著夏薇薇的兩個人,將夏薇薇捆在空場旁邊一棵樹的樹­干­上,而夏純則被五個人架到當中的一張石桌上仰面躺著,其中四個人訓練有素地各自分別取出一條繩子,捆住夏純的四肢,把夏純被弄成了一副非常不堪的姿勢:夏純的兩腿在下,膝蓋處被捆住,分別被向頭的方向外側拉,形成了一個「m」字母形;她的兩手在上,壓在兩腿的上面,手腕處也被捆住,卻分別向腳的方向外側拉,不但手不能動,還限制了腿的活動。第五個人則那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飛快的將夏純身上的衣服全部劃破,使她的雪白動人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周圍人的眼里,引起周圍一片唏噓聲。

那個「頭兒」又向拿匕首的人示意一下,那人三兩下拍醒夏純,而後抓住她的頭發,使她不得不抬頭。

夏純清醒後馬上開始掙扎,但是周圍五個人控制下,她絲毫動彈不得,當她看到了自己被扒光衣服還被弄成這種姿勢,眼睛中充滿羞辱、不甘,更多的是憤怒,尤其是她看到出現在眼前的那個「頭兒」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遭劫的原因——那個「頭兒」正是前不久她在酒吧中逮住後來又被莫名其妙釋放的那個人曲承龍。

曲承龍得意地沖著夏純說:「小警察,我說過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今天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原本就想讓你一個人還債的,沒想到還饒上一個,那小妞長得也不錯,就算利息吧!」

他邊說邊從衣服中取出一個小盒,將小盒打開,用手將小盒中的東西喂入夏純口中,沒幾下夏純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沒想到,你一個警察還有這么好的反應,不錯!我們先用用你的身子,你看到沒有,爺我得快點兒了,兄弟們還都等著吶!等兄弟們都爽夠了,你就准備還債吧,到­阴­曹地府別忘了給閻王帶個好!」

曲承龍說著,從褲中掏出他那丑陋的東西。

夏薇薇看到這一切,感同身受,苦於身被綁,嘴被封,不能動又不能言,只剩流淚嗚咽。

夏純同樣不能動也不能出聲,身體被玩弄,還得親眼看著,心中得痛苦可想而知。

第617章中了春毒

夏純只能靠腰腹之力,小幅度上下擺動臀部,盡量躲避那個臟東西的觸碰,堅強的女警察終於也忍不住,嘩嘩地流下屈辱的眼淚,鼻腔中「嗯嗯」地悲鳴,被­奸­污似乎已成定局。

李偉傑趕到現場時,正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怒火一下子充斥了李偉傑的頭腦,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似的,做出了令他自己當時也害怕的舉動。

李偉傑先閃到夏純身旁,突然上去一個重腳,這腳力量稍稍有些向側上方,正好擊打在那個男人的胸前,他被這一腳踢起一米多高,在空中來了個180度空翻飛出去三米左右才落到地上又來了兩個後滾翻,一動不動了。

這一腳把幾個人全震懾住了,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被人一腳踢飛了,剛才好好的人現在看起來像是車禍現場。

曲承龍此刻有些恐懼的說道:「朋友我們就是出來玩玩,你要認識就帶走,沒關系的!」

如果只是不認識的人,李偉傑自然是救了人就讓他們滾了,但是受傷害的人是夏薇薇和夏純,他怎么能忍得了。

李偉傑腿猛的抬起來一個下劈正好踢在曲承龍臉上,這一腳正好在臉上留個印記,他的臉上全是血,和自來水一樣流了下來,牙齒飛出來好幾顆,估計剩下的大多也不能用了。

剩下的人一看,這人也手段也太狠了,出手就見血比黑社會還黑,嚇的渾身哆哆嗦嗦的,有多遠就跑多遠吧!李偉傑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機會,又是一記凌厲的鞭腿踹翻一人,眾人對視了一眼,趨吉避凶為上,轉身就溜了,這個時候留下來那就是找死啊!

李偉傑看了看自己褲腳上全是血,衣服上也被弄的哪都是,這是夏薇薇剛給他買的新衣服,要是血少點還能洗洗穿,可是血太多了,可就洗不掉了,而且洗完還有種腥味,想到夏薇薇,這時他才想起要去解開夏薇薇和夏純。

李偉傑一看周圍情況,雖然現在沒有人,但是剛才的打斗應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此處不可久留。

他一邊一個抱著二女,趁著夜­色­回了家,關門,進卧室,將二女放在床上後,再趕快拉上窗簾,開燈,完成一系列動作後,當他再次回到床邊,卻被死不放手的夏純拽倒在床上。

李偉傑不顧糾纏他的夏純,力地坐起來,任由夏純仍舊掛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他只是滿眼疑問和焦急地看著夏薇薇,她畢竟成熟許多,已經從絕望、恐懼和震驚中恢復過來,也帶著疑問望著李偉傑。

李偉傑上下打量夏薇薇,見她渾身完好,衣服也沒有破,只是頭發有些凌亂,臉­色­煞白,嘴角有一些黃­色­水漬,神­色­還算鎮定,他知道她沒有受多少折磨,這才放下一半的心,但還是要聽她親口回答,他才能完全安心,就問夏薇薇:「薇薇,你沒受什么傷害吧,啊?告訴我,你怎么樣了?」

他邊說,邊用一手托著夏薇薇的臉龐,手指輕輕拭去她嘴角的黃­色­水漬,另一只手輕輕梳攏她的頭發。

夏薇薇雖然剛才沒有受到侮辱,但是聽見那個好象是來報復夏純的人說的話,並且看到他如何地羞辱夏純,她知道如果不是李偉傑的出現,她和夏純兩人不但要被那十來個人侮辱蹂躪,而且說不定還要被殺死,差點就和李偉傑永別了。

現在看到李偉傑熟悉的面容和焦慮的神情,聽見他熟悉的聲音和關切的問話,感受到他溫柔體貼的動作,夏薇薇知道自己真正安全了,不會再回到那可怕的遭遇中了,她得救了,真的得救了,而且救她的人正是她在這世上最愛的人。

夏薇薇一下子崩潰了,剛才強自支撐她沒有倒下的東西仿佛不復存在了,她「哇」地一聲撲進她男人的懷里,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和後背,放聲大哭起來,仿佛要宣泄剛才所遭受的恐懼和屈辱。

李偉傑嚇壞了,以為她遭受到什么他沒有發現的不幸,更加急切地連聲追問。

夏薇薇也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搖頭,但是還在不停地哭,把他的衣服全都哭濕了。

她越是不回答,李偉傑心中就越發毛,越緊張不安。

李偉傑也沒有辦法,只能用胳膊緊緊摟住他心愛的女人,用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脊背和頭發,在她耳邊輕聲地說:「沒關系的,薇薇,沒關系的,啊,薇薇!你安全了,沒有人能在傷害你了!別哭了,乖!別哭了!有什么委屈說給我聽聽,別憋在心里……」

夏薇薇哭夠了,也哭得有些累了,知道表面上李偉傑很安靜,實際他心中一定著急死了。

她不好再讓他擔心了,就逐漸停止了哭泣,但是依舊有些抽泣,慢慢抬起頭,低聲向他說:「我沒……沒什么……事,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就是小純……小純受……了他們的欺負。」

夏薇薇含淚斷斷續續地將話說完,想起夏純,就抬眼尋視,要看看表妹的情況,她突然發現李偉傑的身體後側露出半張臉,不是夏純是誰?但是熟悉的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怪異,急切而不安,象是非常難受,而臉象發燒一樣紅紅的,從臉­色­判斷,不用摸就能知道肯定熱得嚇人,更嚇人的是她的眼睛,竟然充滿了血絲,也是紅紅的。

「啊!小純,小純!」

夏薇薇一下子掙開了李偉傑的臂膀,大聲叫著從李偉傑身後將夏純拉到身前。而夏純好象不認識夏薇薇,依然死死抱住李偉傑不撒手,被夏薇薇一拽,從李偉傑背後被拉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懷中不停的扭動,嘴里依稀發出一些聲音,仔細聽,可以分辨出她在說:「啊……偉傑……啊!哦,哦……姐夫,啊!……我要!啊……唔……啊……哦……偉傑……啊……」

李偉傑剛才全副心思都放在夏薇薇身上,根本沒有顧得上看看夏純怎么樣,當聽了她的話,終於將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被夏薇薇的突然舉動又嚇了一跳,當她把夏純拽倒他面前時,李偉傑此時也認真地看夏純,這才發現了夏純的異樣。

夏純此時依然一絲不掛,夏薇薇的力氣根本拽不開她的手臂,她豐滿的身體在李偉傑的身上揉來扭去,尤其是胸前的一對**,由於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已經脹大硬挺,李偉傑的胸部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它們誘人的彈­性­。

李偉傑和夏薇薇有親密關系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了,發現夏純此時的表情和動作與他和夏薇薇**時極度挑逗而不真正與之交合時夏薇薇的反應十分相似,他疑惑的問道:「薇薇,她這是……」

夏薇薇也看到夏純的情況,突然想起之前在公園時,那個人曾經拿什么東西喂夏純吃,之後她就一直反應激烈起來,此時好象比那會兒更嚴重。

聽見李偉傑的問話,夏薇薇將自己想到的事情簡要地告訴李偉傑,並問道:「偉傑,你看現在怎么辦?」

「估計就象你說的,這是一種­性­刺激葯物,古代叫『瑃葯』,看情況她受的刺激如果沒有得到發泄,是不會停下來的,而且現在好象葯效還在發生作用,不然不會情況越來越嚴重。要不,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去吧?」

「不好!她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不知長時間這樣會不會影響到神經系統和循環系統,去醫院最近也得半個小時左右,何況現在去醫院也是急診時間,一般情況都是一些剛畢業的實習醫生在值班,我不放心他們的醫術;再說,小純一個大姑娘家,現在這個樣子,讓外人看到,讓她以後怎么辦,我們怎么對她解釋?」

夏薇薇搖頭反對。

「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看著她這樣吧?」

夏薇薇凝眉沉思了片刻,而後堅決地說:「不管了,我決定了,剛才那個人給小純抹完這東西,就要……那個,我想可能那……那樣就能讓小純好起來。就象電視上有關禁毒的宣傳片中介紹,吸完毒後人都興奮,要激烈運動才能化解毒品的刺激,如果不動反而受不了。小說中不是也都這么寫的嗎?我看,咱們也這么辦吧!」

「可……可是那都是道聽途說,能行嗎?再說,哪兒找她男朋友去?」

「先這么辦吧!據我所知,小純還沒有男朋友,咱們也不用找,你就幫幫她吧!」

夏薇薇語出驚人。

「我?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