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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跟她說只是劃破一條口子不要緊,」

鍾祥舉起手向楊旭展示他的傷口,確實只劃破了短短一條傷口,「而且那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用止血貼隨便貼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細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買。女人總是這么婆婆媽媽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讓啊!說什么我受傷了別亂動,我也拿她沒辦法。而且雜貨鋪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著她了。誰知道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還沒回來,我就下去找啦。可是雜貨鋪老板說姐姐根本沒有來過,那段路的路燈又剛好壞了,我怕她遇上壞人,就周圍找了幾圈,不過沒找到……」

「你找到幾點鍾才回家?」

「我沒回家!」

鍾祥說,「我回去見到姐姐還是沒回來,就很著急,開車到處去找。姐姐沒什么朋友的,再說那種情況她也理由到別處去啊,她幾乎就穿著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

楊旭皺起眉頭,照這么說,鍾文貞確實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圍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還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天亮的時候,我還在路邊撿到這個耳環,是我姐姐的。」

鍾祥拿出耳環,交到楊旭手上。

警員們已經陸陸續續來上班了,王晴一進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耳環。

「咦,這不是你姐姐的耳環嗎?」

她對著鍾祥嚷道。女人對於服裝首飾,果然是有著獨特的嗅覺。昨天看了那么幾眼,馬上就印象深刻。

楊旭對王晴笑一笑,轉頭繼續問鍾祥道:「哪條路的路邊?」

「就是從我家到雜貨鋪的那段路。」

鍾祥道:「晚上路燈壞了,太暗我沒注意到,早上才看見的。」

「這么說,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襲擊的地方。」

楊旭也認為鍾文貞應該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晴坐到鍾祥旁邊問。

「慢慢再告訴你!」

楊旭合上記錄本,站起來道:「現在馬上叫弟兄們在鍾文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

話音未落,周俊雄走了進來,「南郊發現一具**女屍,懷疑死者就是鍾文貞!馬上出發!」

鍾祥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從椅上彈了起來:「我能不能一起去?」

他問的是王晴。

王晴頭轉向周俊雄,他面­色­沉重地點頭道:「反正也要他去認屍……」

李偉傑接了電話,趕回公司。

剛進辦公室,李娜就猛給自己打眼­色­,一臉焦急,李偉傑點點頭,走進會議室,里面四五個警察同時把目光看向他。

會議室里的柳如煙看見李偉傑,美眸掠過一抹憂­色­,說道:「偉傑,你來了。」

那幾個警察打量了李偉傑一下問道:「你就是李偉傑?」

李偉傑對他們一點好臉­色­也沒有,冷冰冰地說道:「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不是他不尊重人民警察,但是誰在和自己老婆噯噯的時候被人打電話攪合了,都不會有好心情的。在來公司的路上,李偉傑就已經詛咒那些饒人做運動的家伙夫妻生活不和諧了。

其中一名警察說道:「請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協助調查。」

說完亮了一下證件。他們一身警服,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這時亮證件,是做事的慣例,而且來集團公司辦案,過場程序都是要走的,否則很可能被對方的律師抓住這點,予以反擊。

李偉傑不太明白,便問道:「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旁邊的柳如煙臉­色­也是­阴­晴不定。

有位警察說道:「你好我姓肖是刑警隊的。」

柳如煙本來早在商場的歷練中養成不動聲­色­的習慣,只是這件事情關系到她心愛的男人,這才顯得有些慌亂,如今見李偉傑一臉輕松,她也跟著放松下來,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們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那位姓肖的刑警說道:「是這樣的,昨日晚有人在東來大學附近的公園被打傷,受害者中有人指認出,行凶者是李偉傑,所以我們想車主到公安局接受調查。」

柳如煙剛要說話,李偉傑便說道:「好的,是有這件事情,我可以和你們走一趟。」

那位刑警點了點頭,說道:「柳小姐,我們也是公事公辦。」

柳如煙把李娜手機要來了,撥了電話說道:「給我找一下徐局。」

不一會電話通了,柳如煙說道:「徐叔叔,我是如煙,我弟弟有點事,要去你們那一趟,你幫我照看著點。」

然後對方說了些什么,柳如煙把手機遞給那位姓肖的刑警說道:「找你的。」

只見那刑警說道:「對,我是肖志明。好的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認真辦理,好,好,那就這樣了局長,再見。」

掛了電話把它交還給柳如煙說道:「柳小姐,您放心,我們會認真處理這件事的。」

柳如煙笑了笑說道:「嗯,那謝謝你了。」

其它的幾個人也點點頭和氣的很。

李偉傑對柳如煙點點頭,對幾個警察說道:「咱們走吧!」

柳如煙說道:「嗯,偉傑,放心吧!沒事的,我打過招呼了。」

這些警察不是楊凝冰轄區的,不然哪里用得著柳如煙打電話,如今更是把夏純也了,李偉傑進警察局還不和回自己家一樣啊!

李偉傑和幾個警察一起下了樓,剛一出門就看見只有一輛警車,如果全坐到里面估計擠的很。

葉天去說道:「我開車去吧,你們誰上我的車。」

說完便上了自己的車。

幾個警察一看也點了點頭,沒辦法上邊有人,再說也跑不了,就派了兩個人上了李偉傑的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向警局開去。

車到了警察局,李偉傑把車子停到車位,和幾個警察一起走了進去。

有幾個警察領路,把李偉傑帶上了三樓一間審訊室。

到了屋子里,李偉傑坐了下來,不一會有人給上了一杯茶。

他掏出煙自己沒有點,卻給幾個警察發了一圈,又坐回了凳子上。

幾個警察看了看中華煙,那個警察又重復的說道:「我叫肖志明,剛才柳小姐先生和我們局長打過招呼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李偉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你們問吧!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可以說出來。」

第632章警司若蘭

肖志明說道:「昨天七點到八點這個時間,你在哪里?把當時的情況仔細說一下,比如當時的地點,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偉傑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很清楚,昨天我女朋友過,那時我正在家里做生日蛋糕,她去接她表妹,可是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家,我就去找他們。在附近的公園里,發現有一群混混在調戲我朋友,並且揚言說不讓我管閑事。」

肖志明點了點頭說道:「你女朋友和她表妹的情況能說一下嗎?」

李偉傑道:「可以,我女朋友名叫夏薇薇,是薇姿公司的總裁,她表妹叫夏純,是東萊市朝陽區刑警隊的警察。」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下,肖志明又問道:「能提供她們的聯系方式嗎?」

說完看向李偉傑。

李偉傑很坦然的說道:「我有電話,你們可以聯系一下她們,這樣就可以確認了。」

肖志明點了點頭,對旁邊的人低語幾句,那人便出去了。

這時他又說道:「現在有兩個人受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確實很嚴重,我們會仔細調查的,如果是你見義勇為,那么我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當時還發生什么情況嗎?你們是不是打斗過?」

李偉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打斗,本來我確實沒想和他們打斗。因為當時我已經讓他們滾了,誰知道他們之中有一個就像吃了火葯一樣,硬是要用拳頭和我說話,我又和他們好好商量,但是他們還是不同意,並且還動起手來,我只好自衛反擊,所以可能不小心給他們打傷了。」

他沒有完全說實話,因為李偉傑當時殺人的心都有了,但是他也沒有完全說假話,李偉傑打定主意是事後報仇,當時還真的只是想趕跑她們,盡快把夏薇薇和夏純兩女帶回家。

肖志明暗暗心驚,自從報了案後,他去了醫院一次看了看傷處,打人者肯定是個狠角­色­,一個人胸骨斷了6根,要知道正常人一共才12對24根,斷了四分之一,另一個人的手掌和膝蓋全都骨裂,像是被車撞了一樣。

肖志明看第一眼的時候還以為是車禍呢,人也傷的太慘了點。說來也奇怪,只是骨頭折了並沒有傷到內臟。這應該是有一定手法的,要不也太巧了點,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另一個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顴骨骨裂,牙齒掉了十顆,剩下的還有一半是活動的,頭骨也裂了,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人身上最堅韌的地方就是頭骨,一個正常的成年人,能承受一百二十公斤左右的力量,也就是可以說李偉傑的一腳至少要有一百二十公斤。

據報案人稱,李偉傑一腳踢在第一個人的胸前,那人被踢飛了並且在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然後飛出去三米多遠才落到地上。另一個人被他一個下劈擊中臉部,當時滿臉全都是血,兩個人都直接暈了過去。

這手段太狠了,這兩個人即使好了,以後也不可能做什么事了,一個大氣都不能喘,而另一個­阴­天下雨就會頭疼,主要是後者會不會漏水?

肖志明自己也想笑,但也被李偉傑的手段給震住了,抬起頭看了看他,一副無害的樣子,真想不到這個外表現隱藏了一只人形凶獸,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威脅,一旦眼前這人出手,必定是致命一擊。

肖志明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身上發生這種事,能經受得住李偉傑這一腳嗎?不由得愣起神來。

肖志明正在想著事情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進來一個女警察。

李偉傑抬頭看去,只見這個女警個子看起來稍稍有些高,蘊含著古典韻味的的瓜子臉,膚如凝脂,夢幻如詩,散發淡淡的氤氳柔和的光澤,似比綢緞還要光滑,比美玉還要瑩白,螓首蛾眉,明眸皓齒。仿佛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嬌艷欲滴,勾人奪魄。純潔清澈的眼睛里,泛著淡淡的霧靄,熒光閃爍,像一汪微微盪漾的水波,翹卷迷人的睫毛,不時地輕輕顫動著。如絲綢般柔順、長及臀部的秀發下面,還露出的一段如天鵝般迷人的脖頸,白如脂玉一般。

年紀大概能有三十,也許只有二十五六,這兩個年齡斷看起來應該是很分明的,但是李偉傑如何也判斷不出來她屬於哪一個。

標准的藏青­色­警服,看起來是分有風韻。絕對的讓人垂涎飽滿­乳­峰,看起來極具視覺沖擊力。

她上身穿著制服,下面則是短裙,制服里穿是的襯衫,在緊扣的領口處浮現出高聳的曲線。與之對比的是極度纖細的腰肢,讓整個身體的曲線極度縮後,又在短裙後側劇烈的膨脹開,形成渾圓的翹臀。裙子下邊延伸出兩條沒有穿絲襪的光潔美腿,每抬足前行一步,都將男人的心晃出來。

這是李偉傑看到的又一個氣質好,長相漂亮的成熟極品美女,身上是兩杠二星,應該是二級警督,下面的裙子顯得腿很細很長,穿了一雙黑­色­高跟鞋,身材顯露無余。

正是所說的二十俏,三十嬌,俏嬌起來可真是不得了。李偉傑感到稍稍有些失神,如果說楊凝冰是一種英姿颯爽的美,那么這位警花就是嫵媚艷麗的妖嬈,她不像一位女警,更像一位女妖。

這位女警打量了一下李偉傑,才對肖志明說道:「打人的就是他嗎?」

肖志明看來也是沒經得起誘惑,愣了半天才說道:「是啊!李姐,不過好像是因為見義勇為,才把那兩個人打了。」

這位李姐轉過身來對李偉傑說道:「請問,我可不可以在心理學方面給你一些建議?你是不是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或者你的情緒特別容易激動?」

她頭發披散著,帶了一副金絲眼睛,感覺似乎有些柔弱,眼睛又細又長,有種狐狸­精­的感覺。

李偉傑眉毛就是一皺,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你說的這種狀況,我心理很健康。」

說完抬頭看了看這位女警。

而這個女人笑了笑挽了一下鬢角的頭發說道:「有病的人通常都諱疾忌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若蘭,是公安局的心理輔導員,我認為你的心理稍稍不正常。」

李若蘭就像給李偉傑判了死刑一樣,他聲音淡淡的說道:「你說我有病我就一定有病嗎?」

說完他便看向李若蘭,而她像是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了一樣說道:「如果你心理沒有疾病,你會把人打成那樣嗎?報告我都看了,你如何解釋呢?」

李偉傑說道:「你是一名警察,你不覺得自己太武斷了嗎?沒有證據,僅憑單方面的主觀臆斷就說我有心理疾病。」

李偉傑說道:「那好,如果你確認了我有病的話……」

說完把他的iphone4手機拿了出來,便接著說道:「那我現在開始錄音了,請你把原話復數一遍,如果你自認為比醫生更有權威的話,那么這將是我以後的證據,請說吧!」

說完把手機的方向對准她。

李偉傑這招真是太毒了,直接把我們警局里無人敢惹的李若蘭大警官氣得直跺腳,她雙手猛地拍在桌子上,上身前傾,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而就在李若蘭傾身的時候,李偉傑眼尖的從她裂開的衣領里,看到一片的還有那微微顯出的一點­乳­溝,和黑­色­的蕾絲內衣花紋。

李若蘭的臉紅的像柿子一樣,李若蘭也不敢保證李偉傑就有心理疾病,只是想說教他一番。

他出手非常重,但同時又非常有分寸,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最大限度傷害對方。

有時候不得不說李偉傑出手非常惡毒,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他打完後就算冶好了都不敢大口呼吸,這對人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另一個­阴­天下雨腦袋就疼,這要受多少痛苦,根本就無法想象。但是事出有因,李偉傑平日里其實是一個很和善的人,隨便怎么開玩笑也行,就算有人罵他,李偉傑也不會往心里去,當然只要對方不是一心找死,問候他家里的女­性­親屬。雖然是孤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有沒有兄弟姐妹,但是家人是李偉傑心中禁忌,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那天那些混蛋對夏薇薇和夏純做的事情,已經足夠他們死十次了。

李若蘭也是氣不過想教訓一下李偉傑,沒想到卻被反將一軍,所以氣急敗壞的想要挽回面子,可是李偉傑哪是好相與的人物,任她臉都漲成茄子,也不肯說一句話,場面就僵在這里,李若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摔門而去。

如果剛才肖志明是很驚恐李偉傑毒辣的手段,那么現在則是非常佩服他的急智,把局里最有智慧的女警花氣的摔門而出,這是多么偉大的舉動。

平時他可是沒少吃鱉,今天看到這么­精­的一幕不由得伸起了大拇指說道:「太有才了,我帶表局里所有的男同胞向你表示感謝!」

李偉傑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有點得意還帶著幾分含蓄的說道:「不用客氣。」

這一幕正好被去而復返的李若蘭看了個正著,當時差點羞怒的暈了過去,同時臉­色­煞白對肖志明狠狠的說道:「把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