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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有溫州市民稱自己親戚在車上,並且帶有兩個孩子,但目前手機無法聯系上。」

「22:11:記者獲悉部分傷員已經被送往溫州康寧醫院。」

「目前鐵路局有關人員已經到達現場,脫軌原因是動車遭到雷擊後失去動力停車,造成追尾。」

看到這里,李偉傑忍不住罵道:「鐵路每年投入那么多錢,都被狗吃了!今年據說還向國家申請8000億的貸款,今年敢張口要8000億,明年就敢要80000億……」

越看越氣,不過生在天朝,李偉傑已經習慣了,若是什么也要氣的話,估計他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據南方日報11月26日報道,近日,梅州豐順法院以組織賣­淫­罪判處被告人徐榮有期徒刑3年6個月。今年6月份至8月10日期間,徐榮將4名20至24歲的四川、雲南、湖北籍少女阿雲、李某、嚴某和杜某誘騙到當地賣­淫­。而4名少女,就是在看到徐榮在qq上發的招聘「二­奶­」的小廣告後,打著一夜暴富的念頭,從省外被騙到豐順縣。報導說,徐榮為勸說4名少女賣­淫­,用傳銷組織「洗腦」的方法來給這4名少女做思想工作,同時讓她們吃飽玩好。最終阿雲、嚴某、李某3名少女同意了其賣­淫­的要求。

4個年輕女孩真的是基於被騙子「洗腦」後才淪落為風塵女子的嗎?我看有點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本來就抱著好逸惡勞、一夜暴富的念頭,千里迢迢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跑來應聘「二­奶­」基本上已經在人格上淪落為與**交易沒什么區別了,既然都是為了賺取輕松錢,當不成二­奶­,當個­婊­子有什么區別呢?所謂「洗腦」純屬多余,無非引導一下而已。

其實騙子的騙術很簡單,也很低劣,低劣得恐怕只有一門心思想做二­奶­一夜暴富的女人才會不假思索的上當,騙子在qq上發布一個小廣告,廣告內容為一個老板要出高價包養情人,廣告是廣東省豐順縣老板徐榮發布的,承諾每月支付情人3萬至6萬元不等。並向加其qq的少女發布徐榮戴名表、開豪車、住洋房的照片視頻,當然照片視頻都是他在網上東拼西湊的大老板的資料和相片,可笑的是所謂「受騙上當」的幾個少女竟然「對這位老板的話深信不疑」並紛紛毫不猶豫的前往騙子所在地准備應聘為「情人」也就是二­奶­。當然最終二­奶­當不成了,­干­脆應騙子的勸說,又很「自然」的被洗腦成了賣­淫­女。

所以我說所謂的被騙子洗腦賣­淫­,根本是無稽之談,起碼可以看出,如此低劣的騙術都會相信,至少這4名少女根本就是沒有腦子的女人,何來「洗腦」之說,其次,甘願受到金錢的誘惑淪落為二­奶­之女人,個人人格尊嚴早已經墮落,價值觀完全扭曲,骨子里就已經沒有了廉恥的概念,當不成二­奶­,當個妓汝在她們的價值觀里又有多大區別呢?反正都是好逸惡勞的職業,並沒有本質的區別。所以責怪四個少女上當受騙被「洗腦」才去賣­淫­,似乎她們陡然都成了受害者,實在讓人難以苟同。

要說被「洗腦」我看根本不用這個騙子來洗,時下整個社會風氣的浮躁,現實的大環境,恐怕早就將一些有好逸惡勞思想的女人洗得大腦一片空白,且不說早已司空見慣的**娛樂產業遍地開花,小姐二­奶­小三招搖過市,即使是一些有知識有文化的女大學生也不甘人後,有淪落**場所,也有主動求當二­奶­之類的,據說北京著名的「天上人間」里提供**服務的小姐,就都是高學歷的女人;也難怪會有女大學生質疑白毛女為何不給黃世仁當二­奶­的爭議,說來說去,其實都印證了時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風氣,只要能賺到錢,什么禮儀廉恥,都成了一文不值的社會遮羞布,甚至這這片遮羞布都成了多余。

顯然上述新聞報導中四名趨之若鶩應聘二­奶­的少女,最終淪落風塵,根本扯不上什么被騙子「洗腦」而是之前她們的大腦早就被洗得道德墮落、寡廉鮮恥了,有這樣的女子,有這樣的墮落思維,還用得著洗腦嗎?就象此案的法官所說,這起案件折­射­出的是當前有部分年輕人存在好逸惡勞,對財富的需求急功近利的浮躁心態。可謂一語中的,道出了真正的內在原因,也怪不得騙子,甚至我認為是四個少女的咎由自取而已,要怪就怪這個笑貧不笑娼的浮躁社會。

李偉傑把手機扔到一邊,掀開被子,准備起身倒杯水喝。

就在他的目光在不經意掃過床單的時候,李偉傑突然愣住了。

李偉傑的身體重新重重躺會床上,昨晚的事情自己竟然很模糊,後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結果雖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沈墨濃發生了關系,但是過程呢!

躺在床上的李偉傑看著身旁拉開的床單,上面有一朵血­色­的­干­涸痕跡。

沈墨濃還是處汝?昨天是她的第一次,而他竟然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破了沈墨濃的處汝之身的,李偉傑深吸口氣,運轉《拳經》記載的心法口訣,溫暖的熱流在身體流淌,同時也覺得自己的骨頭有著麻麻酥癢,身體也有著輕飄飄的愉悅感覺!

這種狀態,並沒有令李偉傑感覺到有什么不適之處,不僅如此,反而還讓人覺得非常地舒服受用,甚至想要發出愉悅的呻吟,他強壓下想要嘶叫**,一顆心慢慢平靜下來,昏沉的頭腦漸漸變得清明起來。

李偉傑閉上眼睛,開始試著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時間慢慢倒退,仿佛被回播的錄像帶,在沈墨濃的卧室里面,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色­長慫人膽,何況李偉傑一點都不慫呢!看著沈墨濃近在咫尺的俏臉,李偉傑伸手要去摟抱她,可是沈墨濃羞怯地躲開了。

見到沈墨濃的這個動作,李偉傑壞笑一下,欣賞著沈墨濃的美貌,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臉型,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此刻隨意披散在肩頭,越發的襯托出御姐的婀娜嫵媚,嬌挺渾圓的酥胸,纖細綿軟的柳腰,幾乎完全顯露的修長**,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李偉傑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御姐。

「你,你看著我做什么啊?」

沈墨濃的嬌羞和嫵媚,不僅激起了李偉傑的愛憐,更加激起了他強烈的占有**。

「墨濃,你說我要做什么呢?」

李偉傑喝了酒的臉泛著赤­色­,一臉不懷好意道:「房內就我們兩個人,嘿嘿……」

「你,你老實一點,可……可別想欺負我。」

沈墨濃想起身離開,卻被李偉傑拉到身邊,動彈不得,不禁委屈地撅著小嘴嬌嗔道。

「我可沒有欺負你啊,墨濃,我是愛你呢!」

李偉傑不理會沈墨濃美麗可愛的小瑤鼻中不斷的嬌羞哼聲,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美女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親吻著沈墨濃白­嫩­柔潤的耳垂柔聲道。

沈墨濃嬌羞無語,美目微合,嬌喘吁吁,轉動著頭迎合著李偉傑含住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態意吮吸咬嚙,她情不自禁「嚶嚀」出聲,沈墨濃其實一直是喜歡李偉傑的,加上今天動車事故,差點就是一場生離死別,生命如此脆弱,她的芳心對他的愛撫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

此時此刻,感覺渾身好象都在著火一樣,嫵媚的眼睛剛剛睜開,就看見李偉傑和的臉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親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沈墨濃笨拙地閉合著櫻­唇­不知如何是好,芊芊玉手條件反­射­地推著李偉傑的胸膛。

等到李偉傑的舌頭輕啟沈墨濃的貝齒,深入進來,搜索著她溫暖的口腔,糾纏住沈墨濃香艷的小舌,她才感覺好象開發了一個嶄新的天地似的。

­唇­舌交織,吮吸纏繞,縫蜷纏綿,香艷甜美,津液橫生,美妙無比,沈墨濃芊芊玉手推拒變得酥軟無力。

李偉傑的舌頭放肆的在沈墨濃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拾著光潔的牙齒游走。

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沈墨濃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體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幾乎無力地軟癱下來,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

「你這個壞蛋,流氓!」

沈墨濃對李偉傑嬌羞無限地撒嬌嬌嗔道。

「那墨濃喜歡我對你這樣使壞嗎?」

李偉傑一雙手在沈墨濃的玉體上游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沈墨濃挺直白哲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單薄的白­色­襯衣握住了沈墨濃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的美­乳­。

他的一雙手握住沈墨濃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再次吻住沈墨濃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討厭……」

沈墨濃早己經食髓知味,品嘗到了濕吻的甜美,嘴里嬌嗔,玉頰卻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任李偉傑火熱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大壞蛋……」

沈墨濃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此時的她己是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全然沒有了平日里冷艷­干­練的氣質,變得蜿變可愛之極。

白­色­的襯衣己被李偉傑上推,一雙敏感堅挺的玉峰,毫無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李偉傑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當中,沈墨濃­乳­上的蓓蕾己然綻放,雪白**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引誘的人心癢難搔,偏偏他的技巧還不只此,在春心盪漾的沈墨濃默許當中,他的手己滑入了沈墨濃的雙腿之間。

沈墨濃覺得背後李偉傑的一雙大手順著肩膀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撫上豐滿的雙臀,他肆意的把玩揉捏著,愛不釋手。

她一條雪白的**高舉著,就這樣的姿勢被李偉傑擠壓在胸前,頂靠在沙發上,感覺到他撫摸揉搓著自己的渾圓大腿,然後肆無忌憚地隔著蕾絲­内­褲按在她的溝壑幽谷之上愛撫。

沈墨濃嬌喘吁吁,嚶嚀聲聲,渾身酥軟無力,感覺他硬邦邦地頂住她的**之間,恨不得立刻就這樣進入她嬌­嫩­的**。

「墨濃,你真美,我想要你。」

李偉傑嘶啞的說道,眼前的美景讓他瘋狂,不過李偉傑的話倒是讓沈墨濃清醒了一些,美目瞪著他,嗔道:「你這壞蛋,只知道欺負人家。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起了壞心了,我真不該讓你在我房間喝酒的,我這是不是引狼入室?」

「我哪里起壞心啊!墨濃,我已經想通了。」

李偉傑正­色­道:「把握現在,珍惜眼前。」

沈墨濃爭嘴想說什么,李偉傑雙臂一緊,摟住她溫香暖玉般豐腴有致的嬌軀,鋪天蓋地又親吻下來。

李偉傑將嘴­唇­貼上沈墨濃鮮­嫩­的紅­唇­,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她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

沈墨濃拒絕不了,她也壓根不想拒絕,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

李偉傑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沈墨濃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

他的舌頭在沈墨濃口腔中激烈的攪動,卷住她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沈墨濃羞怯地輕輕顫抖。

第712章

很長很長的接吻,李偉傑將自己的唾液送進沈墨濃的嘴里,她倔強地拒絕著,而喉頭在發出動情的嚶嚀之聲,同時無處可逃,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赧地半推半就,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

沈墨濃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李偉傑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她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

她閉著美目柳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布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

沈墨濃已經玉體酥軟,嬌軀乏力,李偉傑順利地將她按到在沙發上。

「大壞蛋,你壞死了。」

沈墨濃眉目含羞地捶打著李偉傑的胸膛嬌嗔道:「每次都欺負人家,今天不行啊!今天你喝了那么多酒,嘴巴里,身上全是酒味,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

「我怎么敢欺負你呢?酒後吐真言,我喝了酒,說的才是心里的話啊!酒是一種工具,人是一種動物,人與酒結下了不解之緣,華夏國幾千年的酒文化,博大而­精­深。」

李偉傑笑道:「墨濃,人是理智和感情的混和物,不喝酒的時候,理智占上風,這時不該說的話,一般人不會說。喝了酒的話,人並非沒有理智,這時的人血液循環加快,處在亢奮或者興奮的狀態,會誇大事情的本身,這時人會變得反應快,靈感多,更機智,而且因為興奮,你也會變得更自信。」

沈墨濃被李偉傑這一通關於華夏國酒文化的滔滔不絕,說得腦袋都暈了,最後就聽他說了一句什么:「而且你答應過我的,說讓我不要丟下你一個人。」

「誰……誰說啊!人家可沒有答應你什么,你這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大壞蛋。」

沈墨濃俏臉微紅,想到經歷了動車驚魂一幕,自己對李偉傑表達了內心真實想法,現在卻被他當成輕薄自己的借口。

她難為情地捶打著李偉傑寬闊的胸膛砰砰作響,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別以為人家什么都不懂,杯中物雖好,但如果喝多了,這時的小腦的平衡能力就會差了,理智也減弱了,可能會反復的說同樣的話,甚至於說過了什么話,第二天全都忘記。所以少喝點酒利於反應,利於交流感情,更能反映他的本真,許多男人,就是靠酒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酒有時一種好東西,你可以借酒說話,借酒作詩,借酒作文,如果不信,你少喝點酒,寫出來的作文可能更有文采,酒和煙是一途的東西,為什么有些大作家會在寫文章的時候會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因為增加興奮,增加靈感。如果你說錯了話,別人說,最好的理由就是我昨晚上喝多了,他也不會太介意。也有一些人因為太興奮,做出些下手過重而違法的事有是有的。」

沒想到沈墨濃竟然也這么能掰,一套套的,關鍵是聽起來似乎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好好好,既然背負了這個惡名,我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壞人做到底,把你徹底欺負個夠。」

李偉傑故作面目猙獰地邪笑著,按住沈墨濃再次濕吻。

沈墨濃食髓知味,也不怕什么,敞開心扉,不由自主把甜美滑膩的香舌又吐出了一點,而李偉傑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啊……」

呼吸變得粗重,從沈墨濃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盡管沈墨濃拼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從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夠了之後,李偉傑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地卷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像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作,也的確使得沈墨濃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象。櫻桃小嘴已點燃了**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

李偉傑親吻著沈墨濃的臉頰粉頸向下,沈墨濃的酥胸正好挨著李偉傑的臉,一股女­性­的芳香熏得李偉傑意亂神迷。

他一把就攬住沈墨濃的腰,短裙下擺散亂聊起,雪白嬌­嫩­的大腿就露出來,她羞得趕緊低下頭,不敢看他一眼,可是身體卻傾向了那彌散著濃重的男子漢陽剛氣息的寬闊胸膛。

「不要這樣……不好……」

沈墨濃的聲音很低,李偉傑大膽的將手在光滑的肌膚上摸索著,那是恰好摟著敏感部位。

李偉傑暫時不急再向里摸,蕾絲­内­褲的邊痕就在手邊,只要稍一探出指頭,就可以撫摸著那柔軟翹挺的美臀。

沈墨濃的手開始是自己攪拌著,後來就死死地抓著李偉傑的右手,右手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襠部,已經明顯感覺到手心的熾熱和堅硬,再也不敢靠前。

李偉傑稍微挪了一下,早已經渾身酥軟的沈墨濃就倒在他的胸膛上,**柔軟地貼在胸膛上,胯下蠢蠢欲動巨物散發著勃勃生機,那輕微的顫抖隔著褲子不時地刺激著沈墨濃。

沈墨濃感覺到那顫抖,因為那顫抖隔著褲子正好頂在自己短裙下**之間的敏感地帶,那顫抖就像鼓槌輕輕地拍打著自己,順著皮膚就把ji情傳遞下去,自己也不禁共振起來。

這朵嬌艷的花早已經熟透,即使輕微的震顫,花蕊就跌落下沉甸甸的果實,沈墨濃忍不住就嬌喘起來,李偉傑的喘息也粗了。

李偉傑再次撩起沈墨濃白­色­的襯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嬌美的粉肩,一件雪白的胸罩下,沈墨濃高聳的**酥胸起伏不定。

他不顧沈墨濃的聲聲央求,李偉傑的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

李偉傑的手握住了沈墨濃那嬌挺豐滿的**,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美­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他急急解她的胸罩,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極品。

李偉傑輕輕撫摸著,只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上稚­嫩­可愛的,熟練地**咬吸起來。

沈墨濃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輕顫。

沈墨濃早已經瑃情泛濫,呻吟著就緊緊摟著了李偉傑,她大膽的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摟著李偉傑的脖子。

他下面的反應更加的強烈,可是位置恰恰是向下的,沈墨濃一動就痛得厲害,李偉傑就把手伸到下面准備挪動一下,可是剛到下面,卻摸著她短裙下的蕾絲底褲,竟然已經濕透了。

一不小心,李偉傑碰到了底褲包裹出的溝痕,沈墨濃忍不住呻吟起來。

李偉傑趕緊調整好自己的位置,把手縮了回來,沒想到沈墨濃往下一坐,正好坐在上面,凸凹合適,就如天成,她渾然沒有感覺,就在上面蹭動著,水越流越厲害。

他感覺都已經濕透了自己的褲子,而沈墨濃已經完全進入癲狂的狀態,頭部後仰著,上下聳動,**也上下跳躍著,就像急切掙脫某種束縛。

李偉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跳躍的**,就從胸罩里撥弄揉捏起來。

他此時腦子里只有**,伸手脫掉了沈墨濃的上衣,剛把臉貼在**上,她大叫一聲,嬌軀顫抖著就癱軟在他的身上,她竟然泄身了。

李偉傑微微一怔,旋笑著摟著沈墨濃,靜靜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