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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想搭順風車,這種事情不少見,聽說有幾個學生,靠著別人帶上車,走了幾千里路呢!只是沒聽說警察也­干­這種事情的,李偉傑沒有拒絕,而是問道:「去哪兒?」

另外一個警察道:「圳津。」

反正一個人,要開四個小時,正好有個伴兒,因為楊凝冰和夏純的關系,李偉傑對於人民警察還是很有好感的,於是爽快地答應道:「上車吧!」

「謝謝!」

警察一揚手,從裝有空調的亭里走出一位漂亮的女警察,170以上的個頭,苗條的身材,飽滿的胸脯纖美的腰肢,搭配那張瑩潤如同­精­心刻畫瓷器的鵝蛋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就是這樣一個畫中人般的人。

雖然是清冷的秋季,卻穿得整齊的警服和套裙。

她很大方的座在副駕駛的位置,對著李偉傑嫣然一笑:「謝謝你。」

「不客氣。」

李偉傑打了聲招呼,駛上了通往圳津的高速公路。

通過聊天,李偉傑知道她今年公安大學剛畢業的學生,算起來應該是夏純和王晴的學妹,分配到在圳津去實習。剛才那兩個男警察是她的同學,她是過來參加同學的婚禮的。她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廳的一個領導,也正是有這種關系,她才能到圳津。

車上了高速,大概開了半個小時,天上開始下雨,越來越大。

因為不熟悉,話自然不多,李偉傑也沒有貿然搭訕,那么經典的黃段子暫時還只能憋在肚子里。

過了汕尾,開始堵車,可能是前面發生了意外事故,導致車行得很慢,她百無聊耐中拿出一個sony筆記本,李偉傑瞥了一眼,帶無限網卡。

「無聊,我上網看看。」

她微微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得很嫵媚動人,配著一身警服,不由得使人浮想聯翩。

李偉傑仍然慢慢地跟著前面的車,她則聚­精­會神的看電腦,還不停的打字。

他忍不住問:「聊天呢?」

「不是啊!」

她輕輕搖頭,「我在寫東西。」

李偉傑終於故態萌發,忍不住暴露了­色­狼本­性­,逗她道:「不會是黃­色­小說吧?」

誰知她很大方地說:「哈哈,我要是寫的話,保證點擊率第一。」

李偉傑壞壞的看著她:「那你趕快寫,等到了圳津,我第一個看。」

車又停下了,他們倆又聊上了。

雨越下越大,烏雲壓頂。

雖然現在還是下午三點多鍾,但是天很黑,李偉傑開了車燈。

車里空調涼爽,飄著鄧麗君的歌。

李偉傑拿出兩罐紅牛,給她一罐。

「有激素的,我不喝。」

她嘟著小嘴。

「不好意思,我只帶了這種飲料。」

李偉傑邪邪的笑,「不過,少喝點,有益身心的。」

聊著聊著,他們就聊到了男女的話題。

她對諸多的ji情故事好象挺羨慕,可又被傳統的觀念所束縛著。

李偉傑問她:「如果機緣巧合,你會嘗試么?」

她好像一下就臉紅了,李偉傑看不清楚,不過能感覺到。

「不會的,嗯,不過也看是什么人。起碼要有感覺。那你呢?」

李偉傑一下沒反應過來:「我?我神往已久。不過就是沒遇到。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啊!」

她拖長了語調:「你,不會吧?像你這樣英俊瀟灑,又有錢的男人竟然會守身如玉?我才不信呢!」

李偉傑笑了:「哪里,我也早不是金玉之身。只是見多了風月場中的事。寧嘗好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啊!」

她嘆了一口氣:「你說的也是……」

不知不覺,前面已經開始暢順了。

李偉傑剛想提速,才發覺此時已是暴雨傾盆。

雨刷根本不起作用,路面積水很深,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她有點緊張:「我們找個地方停一下吧!我剛才看到指示牌,前面好像有一個休息站。」

李偉傑本來就沒有急事,自然就趕時間了,在不遠處下了休息站。把車停在一處水少的地方。想下去,可雨實在是大。周圍車不多。安下心來,他們靜靜的座著。

她在打手機給男友,說回去可能很晚了之類的。

過了一會兒,她說有點餓。

李偉傑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耐以充飢的東西,於是將車開到商店旁邊,他沖了下去,將自己認為女孩子喜歡吃的都買了一樣,一大包。

雖然距離很近,當沖回車上時,李偉傑的上身濕透,皮鞋里全是水。

她忙手忙腳地拿出紙巾幫李偉傑擦臉上的,身上的水。

「衣服濕透了,別穿了,脫下來吧!」

她邊說邊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害你成了落湯­鸡­。」

李偉傑安慰她:「咱倆都是天涯常客,相逢何必客氣。我也餓了。」

他脫了皮鞋和襪子,光著腳將車開到一關著大門的修理鋪高地上。

外面下著大雨,李偉傑光著膀子和她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開始了晚餐。

雨仍下得很大,他們倆的距離好像小了很多。

她的話也多了起來,和李偉傑講她小時候的事,講她在警校的事……

李偉傑看著她,久久地看著她,一種沖動漸漸浮起,他忍不住想擁抱她,吻她那可人的櫻桃小口。

他的心怦怦亂跳,李偉傑自己都能聽見。

李偉傑找了個借口:「看你手無縛­鸡­之力,能當警察?在警校練得怎樣?來,咱倆扳扳手腕。」

她很大方的伸出右手放在中間的扶手上,李偉傑輕輕地握著她的玉手,細皮­嫩­­肉­,手指纖長。

她當然不是李偉傑的對手,敗下陣來。

扳完手腕,她抽回了右手。

李偉傑順勢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一怔,沒有抽回去。

他不失時機地在她的手心和手背上輕輕的用指甲劃過。

她低著頭,不說話,手心里都是汗。

「你手里都是汗。」

李偉傑說。

「別人碰我,我緊張。」

她輕輕地說。

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樣子,李偉傑再也恩耐不住,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同時吻在她的櫻口上。

她緊閉著嘴,掙扎著:「別,別這樣,這樣不好。」

李偉傑緊緊地摟著她,將她的座椅慢慢放倒,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停的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頸。

她用兩只手用力的推他。

李偉傑將她的兩只手摁在身後,緊緊地摟著。

他喘著粗氣,順著她的臉龐再一次吻到她的口,這一次他不再緊閉,而是半張,呵出陣陣香氣。

李偉傑柔柔的將舌尖伸向她軟軟的­唇­,輕輕的在她的上下­唇­之間來回的掃動,在她的齒上劃過。

她不再掙扎,兩只手不知何時已搭在李偉傑的肩上。

她的舌開始主動伸進李偉傑的口中,他突然張大口,整個含住她的香口。

李偉傑將舌頭來回地在她的口中**、攪動。

她的嬌小的身軀在他的身下來回地扭動。

李偉傑不失時機地解開她警服上衣的扣子。

突然,她抓住李偉傑的手,不讓他解。

李偉傑也沒有強來,就用左手隔著警服揉她的胸。

她的胸不很大,李偉傑一只手剛好握住。

李偉傑慢慢地揉、搓,下邊用右腿分開她的兩腿,用大腿根部頂著她的中間,上下的摩擦。

就這樣,李偉傑上面吻著,中間揉著,下面摩著。

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地哼著,並不斷抬高臀部,竭力扎著他的腿。

李偉傑再一次解她警服的紐扣,這一次她沒有阻攔。

很順利解開了扣子,李偉傑俯在她的耳邊:「脫掉它。」

可能是警服胸前有硬物,頂得他倆都不舒服,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脫了。

李偉傑趁機脫了她的胸罩。

­阴­暗的光線中,她整個胸暴露在李偉傑的眼前,挺拔的像座小雪山一樣白,**像一個山峰驕傲的屹立著。

李偉傑撲下去,忘情的吻著此刻屬於他的兩座小山。

她呻吟的聲音更大了,將李偉傑的頭死死的抱在懷里。

她原本扎著的長發也已散開,李偉傑含著她的**,大口大口的吸進,然後再吐出。

她也不停得抬起頭,吻李偉傑的肩。

李偉傑順著她的胸,吻她的腹部,軟綿綿地。

她的皮膚如絲綢柔滑,李偉傑吻著她的肚臍,她抱著他的頭,大聲地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

李偉傑將旁邊的紅牛倒在她的肚臍,小口小口的啜吸,他能感覺她的渾身在顫抖。

騰出右手解她的皮帶,她緊抓著不放,一邊小聲哀求李偉傑道:「你繞了我吧!我,我還是……」

此時此刻,就像吹響了沖鋒號的軍隊,只能勇往直前,李偉傑自然肯住手。

終於拗不過他,她松開了手。

第719章

李偉傑揭開了她的皮帶,連­内­褲一起褪去,她主動抬起臀部配合他。

這一刻,她整個人­祼­露在李偉傑的面前。

他瞬間除去內外褲,然後,他們兩人緊緊的互相抱在一起。

她激動地對他說:「壞蛋,這次你把我害慘了。」

李偉傑將手伸向她的**,下面已是水澤汪洋。

他一邊柔情的親吻著她,一邊用中指輕輕的來回摩擦她的­阴­蒂,小東西盈盈的挺著。

隨著李偉傑節奏的加快,她的叫聲也不斷加大,突然,她身體反弓,渾身僵直,大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皮座椅上全是她的水,她**了。

一下子,她癱了下去,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李偉傑抬起她的雙腿,將暴怒已久的**頂在她的下面。

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

她喃喃地說:「我不行了,你別……別……」

雖然是這么說,她還是扶著李偉傑的**進入了她的**。

即使經過剛剛**,可是里面仍然很緊,緊到李偉傑每前進一寸,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要不是因為沒有血跡落紅,李偉傑幾乎就要以為她還是處汝了,­肉­腔內壁四周緊緊地,暖暖的包圍著他。

這一刻,李偉傑仿佛在雲端。

他沒有馬上抽動,而是趴在她的身上,怕壓的她不舒服,李偉傑用肘部盡量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她再一次雙手環抱著李偉傑,一只腳頂在窗戶上,一只腳踩在波桿上。

李偉傑深吸了一口氣,將**盡根chā入她的**,一動不動,然後利用肌­肉­將**在**里輕輕的跳動。

每跳動一下,她就叫一聲,慢慢適應後,她也本能縮著**的­肉­腔。

他們就這樣互相配合,盡情的享受著彼此的歡愉和真心的付出,至少在此刻是這樣。

她咬著他的耳朵:「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李偉傑笑道:「寶貝,激動得還在後邊呢!」

說完,李偉傑將**拔出少許,在她的**口輕輕的上下左右前後摩擦。

幾十下之後,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我要,我要,我要你。」

李偉傑故意逗她:「你要什么?我的寶貝。」

開始她還不說,他就繼續在她的門前沖撞,然後繼續問道:「說,寶貝,你想要什么?」

她這時早已是意亂情迷:「我要你進來。」

「進來­干­什么?」

「啊,啊啊……」

她奮力的張開兩腿,「我要你chā我。」

李偉傑再也忍不住,奮不顧身的一沖到底。

她「啊」的一聲大叫,李偉傑快速的抽動著,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快,就在他快要達到巔峰的時候,李偉傑感覺到她的**肌­肉­緊縮。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狂叫著,雨打在車上的聲音混著她幸福享受的吶喊仿佛是一首ji情交響樂。

這一刻,李偉傑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劃出最後一槳,終於沖上了浪顛……

他們緊緊的抱著,這時刻,李偉傑相信他們都是真心付出的,都是用心在做的,用心在體會的。

李偉傑仔細打量她,剛才在站的時候已經看過了,不過那時是穿著衣服的,現在卻是脫光光的,臉蛋漂亮出眾,雖然不是美若天仙,但是也絕對屬於美女的范疇和分數線以上,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而除了美麗動人的臉,尤其讓李偉傑喜歡的是她的身材,上街肯定成為男人注視的目標。

她的雙腿修長,和別人不同的是其他女人的大腿越往上越粗,她卻沒有,一對**不大不小,堅挺上翹;pi股並不是很大,前後略厚一些,左右窄一點,給人一種圓滾滾­肉­鼓鼓的感覺,屬於豐臀的那一種類型,腰很細,更襯托出臀形的肥美,兩條雪白的大腿渾圓修長,夾起人來,簡直要人命。

「你說,我們這算不算­祼­駕?」

李偉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什么­祼­不­祼­的,難聽說了。」

她撲哧一笑,忍不住白了李偉傑一眼,風情萬種,「再說,有這個詞嗎?」

「怎么沒有,就今年夏天,美國20多個州持續高溫,網上新聞報道說『美國熱浪肆虐已致25人死亡,華盛頓高溫達49度。』,這49度顯然是弄錯了。根據英文華盛頓郵報7月23日下午5點30分的網上報道,華盛頓首府當天破紀錄,國家機場在下午3點38分,高達102度。102度約等於攝氏39度。人的體溫超過攝氏37度,就是發燒了。氣溫超過攝氏30度,老美就叫熱了,何況是39度!」

「夏天開車,老中大多數開車窗,充分利用自然風。老美開車大多數開空調。少數人喜歡『赤膊上陣』。有的還上網弱弱地問:『­祼­駕違法嗎?』。有的說,是違法的。有的則宣稱『我愛­祼­駕』。這里的『­祼­駕』指的是駕車時全身一絲不掛。當然,保險帶還是要扣上的,不扣吃罰單。男人光著上身是沒有問題的。在有些地方,女人也沒有問題。如紐約,美國­妇­女已爭取到了與男人同等的合法權益,即可以在公共場所赤膊。所以,紐約人若在中央公園、時報廣場、地鐵站看到『波濤洶涌』,沒有人會報警的。

美國確實有人­祼­駕的,就今年,在城,一輛車「u」轉彎時撞到了一個行人。警察來了。他們很驚奇,沒想到遇到一個**駕車人。結果只好找來白布,充作臨時衣裳。她有看這則報道,自然也就知道李偉傑不是在胡說八道,但是從安全角度來看,不可放任­祼­駕,特別是女­性­­祼­駕,因為那樣會使得男­性­駕車人「思想不集中」雖然汽車是私人領地,但是馬路是公共場所,「­祼­駕」雖然只是個別人的行為,但在美國,事情再小,也需要法律作依據,天氣一熱,這法律問題就成了一個熱門話題。在華夏國,­祼­駕這種出格的事情,是沒有人做的。

「剛才我說錯了,我們不是­祼­駕,我們是車震。」

李偉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軟中帶硬,富有彈­性­。

她閉上眼睛,很享受的,任由李偉傑撫摸。

他湊過去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下顎,一如她所作的那樣。

她似乎喜歡法國式的濕吻,舌與舌的纏繞,做著螺旋,吮吸對方的津液,仿佛兩個人挑著西班牙式的舞蹈,感覺妙不可言。

她支起身,靠過來,黯淡的光線下,李偉傑依稀可以看清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色­,美妙的黑­色­,黑­色­的下面,是美麗的天使。

李偉傑親吻她的**,吮吸著她,仿佛初生來世的嬰兒,貪婪的想要吸盡每一滴­乳­汁。

她一下子叫出了聲,似乎,這對她太過於刺激了……

李偉傑一邊吻著她,一邊試著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那里再次成為了濕熱的世界,再往下越過熱帶雨林,李偉傑摸到了那個小小的突起。

他輕輕地觸摸,她就仿佛電擊般的顫抖。

開始慢慢的揉它,只是一下子,她就抱住了李偉傑,告訴他,好舒服。

李經緯壞壞一笑,試著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嘗試不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