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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已沾上了從他**里滲出的一絲液體,徐佩佩知道讓他達到**還要加把勁。

他兩手移到下面,從徐佩佩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内­褲往下拉到他大腿處不能再拉為止。

徐佩佩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前方,她心里暗嘆口氣,沒有阻止他的侵犯,繼續為他**,同時更主動地和他接吻,想讓他分散底下的動作。

他開始用手在她的**里扣捏,另一手縷玩她的­阴­毛。還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阴­部,並不打算用**往里面捅,否則那又會是一番糾纏。

她安心地繼續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植器,手里的**越來越堅硬,還不時地在她手中跳動。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將會沾滿一大片令人惡心的­淫­液。不過這已是不壞的結果了,但願不要將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塗。

他從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開始肆虐地挺進。她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得以盡興。

在這種快要達到他**的時候她不願打斷他的興奮,將他刺激到這種程度已很勁。而且真的不讓他占這個便宜很可能會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進尺地大占便宜。

火熱的**在手里越來越堅硬,眼看就要快到盡頭。他突然將她的pi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上的**直接抵在了她的**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徐佩佩嗯呀地回拒著,決心只能讓他到此為止。她用手將他的**向上拉起一點,錯開她**的位置,將**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

他沒有強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後腦,更猛烈地壓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亂攪著舌頭,另一手則抓住了她的一個**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幾乎疼的要叫出來。

**猛的爆發了。

一股濕漉漉的火熱的液體在徐佩佩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開,粗大的**連續在她的手心中跳動,他整個身子向前連挺幾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噴­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徐佩佩繼續快速用手撫慰著他的**,直到他松開她的頭讓她的嘴離開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歇了一口氣,從桌子上取出兩張紙巾將他的**包住,然後小心地將­内­褲卷起包住糊滿她整個­阴­部的濃稠的­淫­液。對著這個滿意地喘著氣的男人嫵媚地嬌笑獻殷,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獻上一個溫柔的親吻。

陳俊豪沿著**南路向人民廣場慢慢地開著。腦海里又轉到徐佩佩的身上。她現在是否正在某個男人的懷里被人姿意地玩弄?還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這些想得太多了。這么不瀟灑還怎么吃這碗飯?更惶論讓徐佩佩真去作全程服務了。自從他上次去了「嫵媚夜火」舞廳後腦子就一直充滿徐佩佩­祼­露在男人懷里的幻覺。

他猛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又在毫無益處地胡思亂想。用勁捏了一下方向盤後他兩眼職業­性­地向街邊的人群中溜過去,在每一對男女身上巡視。

一對男女靠在樹­干­上緊緊地摟著,女人叉開了兩腿,讓男人的腿chā在中間。另有一對男女擠在一個不易令人察覺的牆角,兩張臉完全貼在一起。成雙成對的戀人也是東萊夜間街頭一大艷景。女人們的衣裙這幾年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變得越來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個嬌艷的倩影剛好從他的側鏡中閃過,讓他的腦海里又閃現出雲紅俏艷的容顏和她迷人的**。陳俊豪的思緒再次回到那天在「嫵媚夜火」舞廳里的那一個**的夜晚。

「嫵媚夜火」舞廳的確太過**了。陳俊豪在雲紅的身上可以說上下摸了個透。好象是要驗證他心里最後一點疑惑,當他的手摸向雲紅­内­褲時,她不僅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還主動分開兩腿,讓他在她的­阴­部隔著一層­内­褲隨意摸捏。他幾乎就要將手指隔著褲子chā進她的**了。

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所認可的三陪的底線。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這種摸捏還只是開始。

徐佩佩也是象雲紅這樣接客的嗎?他一直沒有這樣詢問妻子。他實在不想讓她難堪。她最初去做三陪還是他極力勸服的。讓徐佩佩這樣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種事是要不少口舌的。沒想到現在的三陪變得如此**­祼­,縱是一慣瀟灑的他也感到有些難以接受。倒是徐佩佩居然能夠承受這樣­性­質的三陪,讓他大為吃驚。也許徐佩佩所在的「天地豪情」並不象「嫵媚夜火」這樣出格?

陳俊豪想起雲紅的手一開始就在他的褲襠部位不時地輕捏,一雙巧手的刺激隔著褲子傳到他**上,那真是刺激無比。在陳俊豪幾次拒絕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請後她­干­脆就拉下了他褲子拉鏈,將手伸進里面隔著薄薄的­内­褲把玩起他的鼓鼓的**。這種大膽的服務讓陳俊豪大為吃驚。這時的他全身的燥熱已難以抵擋,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立刻就膨脹到了最大狀態。但他還是想進一步試探她到底能服務到什么程度。他問她能否將她的手直接伸進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雲紅竟真的伸進他的外褲里拉下他的­内­褲,將他挺立的**暴露出來,毫不羞澀地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就用手擄著他的**,開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從來未曾受過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上溫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起他的**,他緊摟住她的細腰,靠在沙發上盡情享受著異­性­的**服務。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服務。簡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還要刺激。他曾見過男人在他面包車後廂里讓妓汝為他**。當時他還大為不解,打­手­槍不就自己做就行了?還得花錢讓女人幫忙?現在看來那人並不象自己以為的那樣「港督」。**的感覺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堅持了好一會,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射­­精­。這樣子不是要將自己的褲子­射­臟一大片?

看他低頭猶豫的樣子,雲紅馬上就理會出他的心思。她放開握住他**的手,兩手伸進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pi股,在陳俊豪難以置信的眼光下從裙子里面脫下了她的­内­褲。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將她那粉紅­色­的­内­褲套在了他的**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對他輕聲說道:「你就­射­在這個里面吧!」

陳俊豪那一瞬真是驚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pi股了嗎?

好象是要驗證給他看,雲紅竟跨坐到他的腿上,­祼­露的­阴­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褲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著他的大腿。

雲紅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壓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象是邀請他的熱吻。被這么揉情的女人摟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阴­部,**上還套著女­性­剛剛褪下的­内­褲,一種極其異樣的刺激將陳俊豪的全身包裹住。

他兩手­干­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濃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縫處。他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進裙子下面再次開始為他**,這時**在她的綢質的­内­褲下面感覺更加美妙了。

陳俊豪徹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阴­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上越來越快的搓動。他一陣顫抖,濃烈的­精­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内­褲之中。那種舒暢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陳俊豪每每想到雲紅脫了­内­褲為自己**的情景,他下面就開始發硬。

突然他醒悟出為何徐佩佩經常要洗­内­褲,而且有時會一下洗兩條甚至三條。這么看來徐佩佩確是為客人作這種**服務了,估計摸過她**的男人大概已不記其數了。這樣想來,陳俊豪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疼。

他嘆息了一聲,知道如果徐佩佩真要去作全套服務,他還是會有很強的心理反應。

真是不爭氣,陳俊豪在心里暗罵自己。不就是這么回事嗎?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這時,路口一對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還真不錯,能一晚接到兩筆生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馬凱離開歌舞廳,自己的車就仍在了路邊停車場,打車朝越好的酒店而去,晚上那筆可是大生意。坐進車里,報了地名,他這時才拿出手機,發現有個未接電話。

接通電話以後,先是一通告罪,李偉傑那邊的火氣在孫菲菲身上瀉的差不多了,知道馬凱剛才在「忙正事」,也沒多說什么。

但是男人嘛,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馬凱在電話里就吹噓說剛才遇見了一個極品女人,雖然是出來做的,看樣子絕對還是第一次,連他都被迷的頭暈暈的,否則也不會在本來時間就不怎么充裕的情況下,還摟著她跳了幾曲舞,最後搞得連打袍的時間都沒有。馬凱這么一說,李偉傑自然來了興趣。

第1079章丈夫妻子

在洗手間擦­干­下­体­濕漉漉的­精­液,換上一條新的­内­褲,徐佩佩有些疲憊地回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

一個多小時也未接到新客,長椅上的小姐漸漸多起來,看著牆上的時鍾慢慢接近午夜,徐佩佩越來越失望。

看來今晚就只接到那一個客人了。

雖說她時不時會有整個晚上接不到一個客人的情形,但她還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夠再做一筆。但午夜已近,看來是沒有多大希望了。

不知道陳俊豪今晚生意如何,總不會好到哪去。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丟人了。她可不象老段的老婆那么放得開,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還能拉住客人打一炮。

徐佩佩無論如何是拉不下那個臉面在大街上對著每個路過的男人**。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身形挺拔的年輕人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不咸不淡地響亮的帶東萊本地口音的男人的聲音對著領班就是一通連珠發問。

原來是個本地人,以前徐佩佩打心眼里不願陪本地客,因為說不定什么時候走在外面,就會碰見,不過現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而且往往本地人給的小倒反而多。

徐佩佩擺出她慣常的笑容,對著這個年輕男人掃來的目光嫵媚地一笑。

這時的長椅上還有十幾個小姐,個個都擺出了最迷人的笑臉,都想爭取這個也許是今晚最後一個客人。

李偉傑對著領班說:「有沒有本地小姐?我要找個本地的,不要外地來的。」

徐佩佩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東萊人之一。領班讓她們幾個東萊小姐站起來,讓李偉傑挑選。

李偉傑其實第一眼已經發現了目標,已經馬凱剛才在電話里已經給他描述的很詳細了,但是他卻故意對著她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沒有年輕一點的啦?」

對他不客氣的語氣徐佩佩保持著她本質的克制,臉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滿。

長年的職業經驗告訴她,要賺錢就得忍耐。

果然李偉傑眼睛盯住了徐佩佩的­乳­部,似乎對她的身材非常滿意,不等領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徐佩佩的胳膊大聲說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里面走,李偉傑可不願意馬凱的悲劇在自己身上重演。

在其他幾雙嫉妒的眼睛下徐佩佩挽住客人將他向里面引。

李偉傑一坐下就將徐佩佩抱到他的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摸徐佩佩的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

徐佩佩職業­性­地嬌笑著,開始跟他**打趣,就象第一個客人一樣,這個男人好象也不太在意這種**,嘴里「嗯嗯啊啊」的應著,注意力還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里,不住地贊嘆著她:「小姐,你的皮膚都真是又白又滑,不過我聽人說東萊人的皮白,都是因為這里的自來水里漂白粉多,不知道是真有這事兒嗎?」

對他這種玩笑的話,徐佩佩真的笑了出來,也不答他的問話,只是輕輕將臉湊過去,在李偉傑耳畔和頸子上摩挲,對他哈著香氣。

李偉傑被徐佩佩弄得有些迷亂,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問她道:「你們這兒有帶床的包廂嗎?怎么算錢?我倆開一間來好好玩玩。」

他的問話一下將徐佩佩驚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務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來,想到自己即將要真正做這第一次全套服務,心中立刻慌張起來。

未等徐佩佩回答,李偉傑將正在另一個桌子邊上的老板娘招了過來,問她說:「你們這包廂怎么算錢?」

老板娘滿面春風地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老板要包包廂啊?按小時包的話一個小時是三百元,小姐的小您要和她另說。不過,您這位晶晶從不去包廂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給您再找幾個小姐來。」

「什么?」李偉傑心里一動,看來馬凱那小子果然眼光毒辣,眼前的女人果然是第一次,但是他面上卻做出狐疑地表情看著徐佩佩。

徐佩佩尷尬異常,要不要接?為何不接?對著李偉傑疑惑的眼光,徐佩佩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進這里的包廂都是要做那種服務的。我從來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從不進包廂陪客,所以……」

李偉傑明白了這里的規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說:「你從不在包廂接客?」

徐佩佩突然明白再不抓緊說出來就要失去今天這最後的客人。

她漲紅了臉,一下子鼓起了勇氣,對李偉傑低聲說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廂,你付多少錢?」

李偉傑看她突然改變主意,大是高興,立刻就說,「你要多少?」

「嗯……一個小時,五百。」

「什么?這么貴?一個小時五百?」

徐佩佩的臉更加紅了,她懷疑自己叫的價也許太高了。

李偉傑看著默默不語的徐佩佩,狠狠地說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我就付你五百。兩個小時,一千。來全套。如何?」

見他這么爽快就答應她開出的價錢,徐佩佩心頭驚喜交加,簡直有點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兩個小時,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這回可是要來真的了,徐佩佩緊張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來「天地豪情」上班時的一模一樣。畢竟要跨出這最後的一步,成為一個地地道道妓汝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樣,這將是她的人生的另一個最大的轉變。

遲早得過這一關,象以前一樣,會很快適應的,徐佩佩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將跨過這最關鍵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難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對這一刻,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徐佩佩發現自己好象還是毫無思想准備。

正不知該如何往下說,老板娘領著三個小姐走了過來,她們都聽見了李偉傑最後的話。一聽說李偉傑肯出一千,她們三個小姐眼都紅了。她們分別拉住他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李偉傑將她們都抖掉擺脫了她們的糾纏,指著徐佩佩對老板娘說就是她了,讓她去開個包房,要兩個小時。

那三個東萊小姐開始在邊上冷言冷語地嘲諷起來:「呦,不是說不出台么……」

「不是說不賣的嗎?我還以為你是個……」

「不是說不賣的啦,人家是要賣個好價錢。」

「你會做不啊……」

「全套會不會啦?」

「人家什么不會呀?你不要小瞧人家……」她們一邊往外走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讓徐佩佩聽了心里非常難受。平常還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這時說翻臉就翻臉。

突然,老板娘有些為難地對這個李偉傑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們舞廳一點鍾就要關門了,我只能給您開一個小時。怎樣?」

李偉傑有些火了,怒道:「什么?你們怎么搞的?一點就要關門?就算不玩通宵,三點前也不會關門的,老板娘,你欺負我不知道行情是吧?」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為了掃黃新出的規定,各娛樂場所一律不准在一點以後營業。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不想掙錢?公安局的半夜真的來查啊!要是抓到我們就完了。」

徐佩佩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說的規定確是實情,但外面大門關上後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計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廂里面接客有些激惱了老板娘,現在故意來刁難一下。平時老板娘就一直勸徐佩佩去包廂接客,讓她想開來,現在她真想開了老板娘又不高興了。

李偉傑真有些火了,拍桌子道:「不行,要開就開兩個小時,我不管你們什么時候關門。要不行,我就帶小姐出去。」

說著他一把拉起徐佩佩就往外走。

徐佩佩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應付此事。一千塊啊,要是不接這筆生意陳俊豪肯定會說自己蠢,這么好的事真是很難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還從未陪客人出過「天地豪情」的門,這么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館嗎?

猶豫之中,徐佩佩已被這個李偉傑拉出了舞廳。

徐佩佩還指望老板娘做最後挽留,但她一句話都沒說,就眼看著他們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