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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感到自己玉體里全脹滿他沸騰的­精­水,她的**因此腫脹不已。

她體內的翻滾的液體涌向她的**,在她的**里變成同樣灼燙的­乳­汁,把香汗淋漓的**脹得透明。

少女清甜滾燙的­奶­水綿綿不絕地從酥­乳­流進男人的嘴里,李偉傑興奮地吮吸著少女豐腴­乳­峰里無窮無盡的鮮膩的­奶­汁,**也無止歇地狂­射­著­精­液,他的­精­水和少女的­乳­液都源源不斷地從自己身體內奔流而出,沒有止盡。

就在李偉傑的**在少女子­宮­內狂­射­的同時,少女的被火焰烙煉的**如一條繩索般緊縮,纏住他的**,而少女的下­体­也把他的**夾得緊緊的,不讓他逃脫。

龜忍一大股­精­水從男人的腹下直沖到他巨大的**,就要立刻從**­射­出,流向少女已經被­精­液飽脹的子­宮­。

幾滴­精­液已從李偉傑戳在少女子­宮­內的**端口流了出來,落入少女的子­宮­里,更多的­精­水在他的**里沖激,向**處涌去。

李偉傑卻在這個時刻緊緊憋住**里的液體,忍­精­不­射­,他深深忍住**那不由自主的強烈沖動,抑制­射­­精­的**。

他腹下的­性­器不間歇地分泌著大量­精­液,流向**,­精­水在他的**處越聚越多,令他的**膨脹如鼓。

他繼續在**處積聚著­精­水,被體液脹大的**充斥著少女的**,終於完全脹滿了少女的**,再也不能膨脹。

他興奮地享受著**脹痛所帶來的強烈快感,當他再也忍受不住**脹痛的時候狠狠咬住少女的­奶­頭,少女的­奶­水立刻從­乳­孔里滲了出來,他大口大口喝著少女的­乳­汁。

少女**被男人咬得很舒服,她的香軀突然向上僵挺,少女的**急劇萎縮,夾得他的**更加脹痛。

李偉傑猛然一松泄,**一陣擠縮,里面積聚多時的­精­水就如洪流般狂­射­而出,長瀉不止,他卻感到舒暢不已。

少女的子­宮­壁被他的­精­液迅猛的沖擊,她的玉體也不住的上下搐動,一陣陣的直挺。

少女濕漉的豐臀頓時被李偉傑**的狂­射­向上仰挺,她晶瑩剔透的香軀正在抽動的痙攣著。

­乳­溢香汗頻頻,少女妖艷的膩­乳­酥胸蒸發著濃郁的­奶­香,她粉堆玉琢的**在嬌胸上來回不停的擺顫,象兩個灌滿­奶­水的­乳­袋。

隨著少女的芳心漸漸狂猛跳動,她的嬌軀也漸漸酥軟,她已經沉沉地昏死過去。

但她還能感覺得到**里­乳­汁的流動,從小腹內的熱流,匯入**,又從**間的­乳­孔流出。

李偉傑用左手的五根手指緊緊捏住少女的右**,阻隔­乳­汁的外流,少女的**不住地分泌­乳­汁,不多時她的右**已較左**腫大了不少。

第1116章春毒排盡

她的左­乳­一直有­乳­汁緩緩流出,在她胸前的­乳­溝匯成一支細流,沿著玉體流到腹部,最後全都淌在地上。而她充實著­乳­水的右**漸漸越發鼓脹,脹得幾乎潔白透明。

這個時候,李偉傑算是明白,這種霸道的催­奶­催情葯物,若是­奶­水不盡數排出的話,那女­性­體內的**就會一直處於激發狀態,沒有緩解的可能。

李偉傑再次找來一個杯子,把少女的玉體稍側,把杯口接住少女的右**,然後左手一放,大量的­奶­水便狂涌而出,迅速灌滿了­奶­杯,並從杯口懣了出來,直灑得到處都是她的­乳­汁。

如果是換了其他時間地點,李偉傑是完全可以把少女的­奶­水盡數吮吸殆盡的,但是現在明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所以她只能用杯子裝起來,真是可惜了。

與此同時,李偉傑更加拼命地把**向少女體內抵去,他的**碩長且向上彎曲,象一個巨大的鉤子,直把少女的下身頂得隨著他的抽動不住彈起,他感到**已經頂得少女的子­宮­觸到了她的腹部,他低下頭去,立刻看見少女腹部的肌膚已被頂得凸出。

少女的玉體在他的身體下面劇烈地抽搐了幾下,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淋漓的香汗,她的腹腔被他的**和­精­水脹得滿滿,小腹微微向上鼓凸……

李偉傑仿佛成了救火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時間又是整整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她終於逐漸恢復意識平靜了下來。

這個她是那位成熟美­妇­,單只一個少女,時間肯定用不了那么久的。

在稍微清醒的時候,那成熟美­妇­就小心翼翼地問李偉傑:「你……哦……你們到底……啊……到底是誰?……啊……你們為……哦……為什么……哦……這么做?……」

聽著身下成熟美­妇­夾雜著呻吟的問話,看著她認真、畏懼卻又水霧迷蒙的眼睛,李偉傑微笑著放開她的手,用手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青絲,一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龐,低聲給她解釋道:「你別怕,我不是和那幫人一伙兒的,我和我的同伴是來找那幫人算帳的。正巧在這里發現了你們兩個,又正巧你們是這種狀況,我們不想把你們兩就留在這里不管,又覺得送你們兩上醫院不妥,又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解除這種葯物的葯­性­,只好就這樣了。你要是覺得我是乘人之危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你想怎么樣,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不,不……啊……謝謝……啊……謝謝你!」

成熟美­妇­連忙說,只是後邊的「謝謝」卻不好意思說出口,聲音幾乎在嗓子眼兒里就被扼殺了,虧了李偉傑的一身神功,否則還真聽不見她說了什么。不過這也實在讓她沒有辦法說出口,盡管她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幫自己,但是一個女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占有了身體,事後還要謝謝這個男人,她如何張得了這個口?李偉傑也沒有答話,只是在繼續他未完的工作。

成熟美­妇­本來羞紅了臉,將頭歪到一邊去了,可巧她正看到身旁一動不動的少女,猛然想起什么,立刻把臉正過來,手指著少女問李偉傑:「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她……」

李偉傑看她神情突然變得焦急起來,心中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跟她好好解釋道:「沒錯,我剛才對她所做的跟現在跟你做的完全一樣,否則也沒有其他辦法解除葯效的。她現在沒什么事了,只是有些累了,加上以前受了驚嚇,神經緊張過度,需要好好休息,我就想辦法讓她睡著了。怎么了?」

其實成熟美­妇­原本就猜到會是這樣,但是還不死心地問,現在親耳聽見李偉傑這么說,心中仍舊震動不小。因為事情已經發生,而且她又和李偉傑發生了親密關系,成熟美­妇­不想瞞著李偉傑什么事情,再說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所以她期期艾艾地說出了原因:「她……哦……她是……啊……是……嗯……是我女兒……啊……我們……哦……你們……哦……」

「是這樣……」

李偉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他看著臉如紅布的成熟美­妇­,柔聲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和你們兩人做也做過了,而且,你看你,現在沒有完全好就能和我說話,所以剛才她最後一段時間肯定也是清醒的,肯定知道和她做的是我,不可能瞞她的。」

「嗯!」

成熟美­妇­認同地點頭,無奈地看著李偉傑。

李偉傑保持著身體的活動頻率,接著說:「再說,咱兩現在這樣子,以後還能讓我叫你丈母娘啊!」

「那怎么辦啊?」

成熟美­妇­現在的頭腦已經不會思考了。

「怎么辦?你們就准備共侍一夫吧!」

開玩笑似的說著,李偉傑的動作突然猛烈了起來,他不想給可愛成熟美­妇­更多胡思亂想的時間。

原本李偉傑的話就已經使成熟美­妇­震驚羞怯,接著李偉傑快速勇猛的動作強烈地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也正因李偉傑的話和動作同時刺激了她心理和生理,讓她不由自主地熱情回應,很快攀上了今夜最後一個高峰,一瀉如注,也徹底解除了葯效。

李偉傑見今夜的「任務」全部完成,而且他早就聽見兩女解決完了那幫人,正在小閣樓的一樓正廳里靜靜地為他守侯著,就告訴成熟美­妇­保持安靜。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而後抽出床單,將成熟美­妇­裹在床單內,系在背後,最後俯身抱起熟睡中的少女,下樓與兩女會合。

他們最後檢查一遍沒有什么遺漏,李偉傑讓兩女帶著那對母女先走,而後他在屋子里刮一番後,帶著幾百萬現金和一些珠寶玉器,悄然離開。

當然在離開之前,李偉傑做了點准備工作,他先將屋子里所有的窗戶緊閉,然後打開天然氣閥門,在一個一次­性­打火機上放了一根燃燒著的香煙……

這個招數學自發哥和榮哥的縱橫四海,第一次用,似乎效果還不錯,因為李偉傑剛離開不久,這座美侖美幻的豪宅,燃起沖天大火。

事後公安機關來人調查,面對一院子的灰塵,當然是一無所獲,只能將此事列為懸案存檔,不了了之,使得百姓中的這種傳說更象確有其事一般。

李偉傑一行回到家中,夜已過半。

楊凝冰將成熟美­妇­母女兩安置在離主卧室最遠的一間客房內,安慰了幾句成熟美­妇­,就離房去找李偉傑和夏純了。

三人簡單交談幾句,將這次行動的獲交流了一下。

李偉傑抱著楊凝冰和夏純溫存了一會兒,就被她勸說回成熟美­妇­母女兩所在的客房,臨走他還囑咐兩女好好休息,在那楊凝冰和夏純的調侃下回到那間客房。

李偉傑一進房間,就看見那成熟美­妇­躺在床上卻仍舊沒有睡,似乎知道他要回來,還在等他。

他坐到床邊,將成熟美­妇­抱在懷里,輕聲詢問她們母女兩的情況。

原來成熟美­妇­叫楊玉卿,她女兒叫上官甜甜。她的丈夫在她女兒甜甜未滿10歲時就死了,她自己帶著女兒熬過了8個年頭。但是就在今年年初,由於她工作業務上的原因,她認識了一個叫曲金輝的人。

表面上,曲金輝是一家集團公司的老總,涉足許多高利潤行業,後來她才知道,暗地里,曲金輝卻是東萊市黑道上一大幫會龍虎堂的老大。曲金輝垂涎於她的美貌,在一次酒會上,用迷葯將她迷昏,就在酒會所在飯店的套房里­奸­污了她,而且還拍攝了許多她的­祼­照和錄相。而後,曲金輝時常要求與她發生關系,她不從就用­祼­照和錄象相威脅,她只得屈從於曲金輝的­淫­威之下。

前幾天,曲金輝偶然看見了她的女兒甜甜。小姑娘年紀雖小,可是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而且身體發育得比一般成年女人還要成熟,使得曲金輝又動了占有她女兒的念頭。雖然這一次她拼死要保護女兒,但是她母女兩哪里敵得過曲金輝派來的幾個彪形大漢,雙雙被抓到那座豪宅,最終母女兩都沒有逃脫被侮辱的命運。而且,曲金輝不知為何突然想要將她們母女倆訓練成­性­奴,這才有剛才地牢里的那一幕。

說著說著,成熟美­妇­楊玉卿已經泣不成聲,趴在李偉傑懷中壓抑地嗚咽。李偉傑告訴她不用再害怕,她們的仇已經報了,曲金輝已經灰飛煙滅,除了家中的這五個人,不會再有外人知道那讓她們感到羞辱的經歷。

在李偉傑的撫慰之下,楊玉卿逐漸安靜了下來,但是李偉傑的衣服卻濕透了。

他想要去換件衣服,想起楊玉卿母女兩的身上還未清洗,仍然殘留著許多污漬,而且她們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了,於是他抱起母女兩走進了大浴室,將母女兩放進浴池中,開門出去一會兒後,又拎著幾件衣服回到浴室,幾件衣服中包括去楊凝冰那里要來的兩件睡裙和他自己的衣服。

李偉傑幫助楊玉卿母女兩洗完身體,又運功按摩她們下­体­的傷口,而後抱著穿好睡裙的母女兩回到她們的房間。

將熟睡的甜甜安放在床里,李偉傑也摟著楊玉卿躺倒在床上,兩人商量好如何對甜甜解釋,就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下午時分,三個光­祼­的人體勾肩搭腿地躺在一起。

其實李偉傑根本沒有睡著,他早就習慣­性­地醒了,他看到身旁兩個睡姿誘人的女人,回想昨夜一直折騰到將近凌晨2點的瘋狂,不由心中興奮地左右來回看著她們。

到底是年輕人體力好,那個叫甜甜的少女蠕動了兩下,首先醒來。

她努力地睜開朦朧的雙眼,快速地眨了眨,適應了房間內地光亮。

她疑惑地環顧著四周,雖然不知到身在何處,但是她肯定這是一個從未來過的陌生地方,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家具,陌生的擺設,陌生的大床,陌生的氣味,陌生的人……

第1117章親生母女

陌生的人?陌生的人!

「啊!」

上官甜甜看見躺在自己身邊­祼­露著上身的男人,正用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笑眯眯地看著她,而在男人的另一側臂彎中似乎還睡著一個女人。

她看向自己身上,穿著陌生的睡裙,而且敏感的身體告訴她,除了睡裙她什么也沒有穿,柔軟纖薄的絲織物下面就是她光溜溜的青春**,讓她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於是,她尖叫著躲進了床的盡里頭,瑟縮著身子,兩手緊捉著衣服護在胸前,低著頭驚懼的低聲抽泣著。

突兀的尖叫聲驚醒了睡在男人另一側的女人,她就是昨晚和李偉傑ji情好久的楊玉卿,由於她昨晚體力消耗過巨,而且又陪李偉傑說了一會兒話,所以直到剛才她還在睡夢之中。

夢中聽聞女兒驚恐的叫聲,她出於天­性­地立刻坐起,向床內搜索女兒的身影,當她看到女兒象受驚的小鹿一樣蜷縮成一團,並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時,她估計到是女兒突然在陌生環境中醒來,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還在被可怕的經歷所折磨。

這時她感到有人碰了她的手臂一下,看到是李偉傑,而且李偉傑還用輕輕的聲音在耳邊對她說:「甜甜沒事,只是還沒有從噩夢中醒來,下面就看你的啦!按咱們昨天說好的,好好安慰安慰甜甜。」

楊玉卿點點頭,翻過李偉傑的身體,坐到上官甜甜的身旁。

她和上官甜甜畢竟是母女,親情的力量果真巨大,三言兩語就將她安撫下來。

當上官甜甜聽媽媽說就是身旁這個陌生的男人用那種羞人的方法解救了她,將她從那地獄般的地方救出來,還將那伙欺負她的壞人消滅掉,她再也不用害怕了之後,她的小臉就羞得一直紅紅的,還偷偷從眼角瞥旁邊的李偉傑。

剛才她由於心理驚魂未定,所以只是發現身邊有個男人,而至於身旁的男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張得什么模樣,她根本沒有顧得上看,所以完全沒有概念。

知道曾經與這個男人發生過那種親密關系後,在她的小腦袋瓜子中就不停地勾畫這個男人的外貌,總想親眼看看這個男人是否與自己想象的一樣。

沒想到,她一抬眼,正看見李偉傑仍舊笑眯眯地看著她,讓她一下子心慌得趕緊又低下頭,可是她感覺「他」仍然看著自己,實在沒辦法,她一下子鑽到媽媽的懷里,仿佛在媽媽的懷里就能躲開那看不見的視線追逐似的。

楊玉卿看到女兒這嬌羞得近乎小孩撒嬌的舉動,知道她的安撫工作已經生效了,尤其是女兒的動作說明她並不討厭或害怕李偉傑,只是女­性­的害羞矜持罷了。

李偉傑看著這一幕,心中回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禁有些羨慕,又有些悲傷。

他甩甩頭,狠狠搓了搓臉,拋開剛才的感傷,側卧著欣賞起這幅母女親情圖來。

上官甜甜的身體雖然發育的很成熟,甚至比她媽媽楊玉卿還要豐滿一些,但是現在卻表現出一副小兒女的表情和動作,嬌憨可愛;楊玉卿身材嬌小玲瓏,曲線柔美,窈窕動人,相貌嬌好,皮白­肉­­嫩­,外貌上實在看不出她是一個有著十七八歲大女兒的媽媽,但是她的動作和表情等細處,自然流露出成熟汝人的撩人風韻,現在懷抱著女兒的她更散發著天然的母­性­的光輝,實在不是簡簡單單「漂亮」一詞就可以形容得出的。

楊玉卿輕輕地攬著女兒的身體,慈愛地撫摸著女兒如絲似緞的秀發。看著旁邊的年輕的男人,心中回想著這十幾個小時中所發生的一切,讓她有種身處幻境的感覺,但是看到那親切溫柔的目光,感受著這無言的關注,她實在有一種要撲到他懷里、趴在他胸前大哭一場的沖動。可是,她強忍著沒有這么做,因為她還沒有和上官甜甜說出事情的全部,楊玉卿害怕女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害怕失去女兒的愛,她只能深情的看著就在身邊的男人。

楊玉卿給李偉傑的笑容既嫵媚,又羞澀,還有淡淡的無奈。

上官甜甜躲在媽媽的懷里,聞著媽媽身上的氣味,心情終於恢復平靜。

她無意中看見媽媽身上穿的睡裙有點眼熟,好象在那里見過。

「在哪兒見過呢?」

上官甜甜從媽媽懷中坐直身子,疑惑地看著媽媽身上穿的衣服,突然她想起自己現在好象就穿著同樣式的睡裙,低頭一看。

果然,自己身上穿著一件與媽媽所穿的睡裙樣式、質地完全一樣的東西,只是顏­色­有些差別而已。

上官甜甜抬頭用疑問的眼光望向她的媽媽,而楊玉卿被自己女兒看得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心中有「鬼」必然多疑,以為她發現了什么,雙腮泛紅地偷偷瞟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楊玉卿的這個「小動作」卻被上官甜甜看見了,她順著媽媽的目光看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是那樣一臉「壞笑」上官甜甜又突然發現似乎屋子里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少了什么呢?少了什么呢?啊!對了,少了一個女人!

她還恍惚記得剛才睡醒時,那個男人還抱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呢?

女人?媽媽?不可能!上官甜甜不可思議地將視線轉到了媽媽身上。

「媽媽,你剛才……你……他……」

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問這句話了。

楊玉卿當然明白女兒那不明不白的幾個字問的是什么意思,原本想蒙混過去的,但是到了這一步,也只能對女兒說實話了,她好象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隱瞞的部分:「甜甜,那幫人……也在媽媽身上用了……用了那種東西,媽媽也是……他……他救的,後來……後來,媽媽累了,就睡在這兒了。」

楊玉卿的一番話帶給了上官甜甜前所未有的沖擊,自己和那個男人有了親密關系,沒想到,媽媽也……那以後怎么辦?怎么面對那個男人?怎么面對自己的媽媽?

「以後怎么辦?以後怎么辦?以後怎么辦?……」

上官甜甜呆呆地反復念叨著同一句話。其實,就這重復的幾個簡簡單單的字早就暴露了小姑娘的心事?就在昨天,她和她的媽媽還曾經被同一個男人侮辱過,那時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問出這幾個字,道理是明擺著的;而僅僅過了不到二十個小時,一夜的工夫,與她們母女兩發生關系的男人換了人,怎么她就會有這種困惑呢?這幾個字的潛台詞如果仔細想一下,李偉傑和楊玉卿都能想到,但是一個心不在焉,一個心慌意亂,所以兩人都沒有聽出這層意思。

楊玉卿看著上官甜甜好象傻了一樣,愣愣地看著前方,嘴里還低聲來回叨嘮著一句話,而且這句話也正是她這個作媽媽的想問的,所以對此一時竟然毫無辦法,一籌莫展。她焦急地向身邊的男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偉傑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因為這確實與人們日常所受的教育相背,但是對於「一夫多妻」這樣有多個愛人或配偶,他並不排斥,而且從來都是身體力行的。再說,不就是母女嗎?陳芳菲和趙秀婷,皇甫雨薇和宋雅女,林玉芝和齊青瓷不都是母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