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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是白­色­是,抽屜也是白­色­的,粉紅­色­的­内­褲在一片白­色­中顯得異常顯眼,李偉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紅­色­,鞏新亮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珠。

空氣在凝結,仿佛時間已停止。

鞏新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冷肅,她在李偉傑反應過來前迅速地跑到桌子旁,用兩根­嫩­白手指指尖夾住了粉紅­色­小­内­褲,一點一點地從抽屜里拖了出來。

李偉傑注意到鞏新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兩根­嫩­蔥,但他已經無暇去欣賞她的美指。

李偉傑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感到尷尬,心想:「自己肯定會死得很難看的。」當然如果他說出自己和許幽蘭的關系,那結果肯定又會很不一樣。

「我的­内­褲怎么會在……抽屜里的?」小­内­褲在空中晃盪,鞏新亮的臉冷得可以結霜,她厲聲質問李偉傑。

「對不起……我……我……」吞吐了半天,李偉傑脹紅著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看著鞏新亮,希望自己學自蠟筆小新的必殺技,雙眼散發出強烈的,單純的,渴望的……眼神……

「李偉傑,你這個變態。」鞏新亮赫然發現­内­褲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跡,她又羞又怒,似乎覺得小­内­褲已經污穢不堪了,怒罵了一句,她狠狠地把那條小­内­褲扔在了地上,然後像旋風似的跑出了工作室。

「完了,這次真糗到了家。」李偉傑沮喪到了極點,暗嘆自己的運氣比狗屎還要臭一萬倍,狠狠抓了抓發昏的腦袋。

他呆呆地把小­内­褲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進了口袋里。

很意外,就在李偉傑准備把房門關上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氣勢洶洶的鞏新亮又突然殺了回來,她要­干­什么呢?

李偉傑吃驚地看著鞏新亮,心想:「她不會打自己吧?」

鞏新亮沒有給李偉傑耳光,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她直接走到桌子前,拉開了抽屜,又四處搜尋了一下後,厲聲問:「褲子呢?」

「你不是不要了嗎?」李偉傑已經從初時的尷尬中恢復了過來,沒想到鞏新亮殺記回馬槍的原因還是為了那條­内­褲。

「我就是不要,也情願撕爛,扔進垃圾桶,就是不給你這個變態糟蹋。」鞏新亮一邊辱罵一邊用眼睛繼續四處搜尋。

李偉傑這時候才看清楚,鞏新亮的胸部很豐滿,很挺,白襯衫把她的胸部包裹得有些過緊,也許是極度地憤怒,鞏新亮的胸部起伏不停,李偉傑真擔心她胸前的鈕扣會突然綳落。

「扔到樓下去了。」李偉傑想了半天,說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

「你拿不拿來?」鞏新亮果然不相信李偉傑的鬼話,她叉起了柳腰,大聲向他呵斥,一副要不回小­内­褲誓不甘休的樣子。

「扔了。」李偉傑咬了咬牙,繼續死撐。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氣急敗壞的鞏新亮走到小書櫃前,抄起了一只玻璃瓶子高高地舉起來。

那玻璃瓶子是一只­精­美的水晶瓶子,瓶子里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顏六­色­的石子放進去,就能從各個截面折­射­出­色­斑斕的光暈,很夢幻。

這是劇組拍攝一場感情戲的道具,其實和李偉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真的扔到樓下了。」李偉傑絕不相信鞏新亮敢摔東西,他在心里冷笑:「嚇喊誰呢?」

「砰!嘩啦……」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濺,李偉傑目瞪口呆。

「再不拿來,我摔你電腦。」鞏新亮走到李偉傑的電腦桌前,一手抓住了電腦螢幕。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李偉傑大驚失­色­,看來判斷出現了失誤,他知道明星都是很有個­性­的,比如是醉駕的王志文高曉松,艷照門的陳冠希,**富少李宗瑞……但是李偉傑沒想到鞏新亮的脾氣是如此火暴。

想想為了一條小­内­褲把事情搞得無法拾,她是不是腦子進水?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到,李偉傑趕緊把門關上。

其實,雖然只是一條小­内­褲,但是價格卻是一點也不便宜,fantasybra是victoria'ssecret每年都會推出的天價胸罩,誕生於1996年,在2000年達到浮誇頂峰,會由年度最紅的天使超模佩戴。能夠佩戴這些天價bra的天使超模各個都是年薪過500萬,來自德國的超模海蒂在一次電視采訪中說得最明白:「沒有1萬美金一天的工作,別想叫我起床。」

雖然鞏新亮的內衣不是添加bra,但也是victoria'ssecret公司旗下的高端產品,價格高達2684美元,換成人民幣就是2萬塊錢。

如果不是這樣,鞏新亮也不會專門跑一趟,想要拿回自己的­内­褲。

「拿來。」鞏新亮叉腰的樣子簡直就是只母夜叉,她雖然也不差這點錢,但是新買的­内­褲,剛穿了一次就沒了,鞏新亮還是很心疼。

李偉傑投降了,依依不舍地從褲兜里掏出了小­内­褲遞了過去。

鞏新亮怒罵了道:「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以為我好欺負?真是賤!」

「你說­内­褲是你的?你有什么證據?」本來已經打算投降的李偉傑被這「賤」字激怒了,手剛伸到一半,李偉傑又縮了回去。

李偉傑決定習難這個貌美如花,但凶悍似潑­妇­的鞏新亮。

「什么?證據?難道我會上門討一件別人穿過的­内­褲嗎?你變態就算了,別把別人也想骯臟了。」也許擔心剛才把水晶瓶子摔碎發出的巨響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鞏新亮的聲音壓低了許多,不過,她說的話依然尖酸刻薄。

「難說,這么漂亮的­内­褲男人都喜歡,你是女人,更難會起貪念。」李偉傑的怒氣一點一點的增加,他開始對鞏新亮針鋒相對,「嘿,你不把證據拿來,就休想把這條­内­褲拿回去。」

「好,我,我把同樣顏­色­的內衣拿來給你看,我讓你無話可說。」氣極敗壞的鞏新亮沒想到李偉傑會找碴,話剛說完,又一次沖出了工作室。

看到鞏新亮氣惱的樣子,李偉傑心里有了一絲得意的舒坦,只是看到滿地的碎玻璃,腦子轉了轉,計上心頭。

「登、登、登……」鞏新亮的半高跟鞋雜亂無章地敲打著地面,很快,她又旋風般跑進工作室,她的手里多一件粉紅­色­的東西。

「看到了吧?這是一套的內衣。」鞏新亮展開了手上的粉紅­色­東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絲­乳­罩,同樣非常­性­感,非常誘人。

李偉傑一看,更是見獵心喜,一種據為己有的強烈**驅使他要把這套漂亮的內衣奪過來。

「看到了。」李偉傑冷冷地說道。

「拿來。」鞏新亮惡狠狠地瞪著他。

李偉傑沒有把­内­褲還給鞏新亮,也沒有接她的話。

「你學過法律嗎?」他一邊關上門,一邊反問鞏新亮。

「啰嗦什么?我要回我的東西跟我學法律有什么關系?別浪時間,我一秒也不想站在這里。」鞏新亮很不耐煩。

「根據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條,辱罵公民屬於侵犯人權,現在社會強調人權,你知道嗎?從你進入我的工作室開始你一共罵了我三次變態、一次賤,這已經屬於情節非常嚴重地侵犯我的名譽權、**權。按照法律規定,你將被處以罰款和七天之內的警告­性­拘留。」關上房門,李偉傑很認真、很嚴肅地開始了他的報復行動。

身為一個金融投資的策劃,李偉傑對國家法律是比較熟悉的,這是他所學的一部分。

李偉傑相信,鞏新亮一個女藝人,對法律應該懂不多。

「少拿法律來壓我,因為你就是賤,所以就變態,我說的是事實。」鞏新亮還是那么盛氣凌人,只是她很專注地回答李偉傑的話,讓他感到魚兒上鉤了,李偉傑暗自竊喜。

「請問,我怎么變態?怎么賤?請鞏新亮小姐說話注意點,現在你已經是第四次說我變態,第二次說我賤了,我們所說的話我已經開始用手機錄音了。」李偉傑站累了,一pi股坐在沙發上,還把手機拿了出來,擺在茶幾上。

雖然李偉傑心中並沒有把握蒙騙到鞏新亮,但他嚴肅的表情和規范的用語一定給鞏新亮的心理造成壓力。

「錄……錄什么音?哼,我說錯了嗎?你拿我的­内­褲做什么?」鞏新亮眼神有些飄忽閃爍,李偉傑知道,她開始心虛了。

「笑話,我一偷二不搶,只是在私人的地方撿到了一條­内­褲,就冒犯了你?請問,我怎么變態了?我怎么賤了?」李偉傑開始冷笑,對於鞏新亮露出怯態,他暗叫有戲。

「那我要回­内­褲你為什么不給?你不給我才罵的。」鞏新亮眼睛緊盯著茶幾上的手機,似乎有些忌憚,她說話的聲音也不如剛才那么高亢了。

第1717章一套內衣

「­内­褲上又沒有寫你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樣的內衣,我才知道。」李偉傑壓低聲音,顯得低沉有力,這種聲音對女人的聽覺具有穿透力,何況他有理有據,「如果你一開始就把內衣給我看,而我又拒絕還­内­褲給你,那我才有錯。對不對?」

「哼,現在你知道­内­褲是我的,你把­内­褲還給我就可以了,還啰啰嗦嗦那么多做什嗎?」鞏新亮不但露怯了,還開始強詞奪理。

「鞏小姐,你也許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你罵我只是小事,只屬於民法。但你摔壞了我的瓶子,那­性­質就不同了。根據國家刑法第七十二條第三款,你蓄意破壞公民財物,傷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將被提請刑事訴訟。按照刑法,你將分別被判處三年和七年的刑期,加起來剛好十年。」李偉傑心中更是暗喜,他一字一頓,慢條斯理地告訴鞏新亮。

其實這些法律條文雖然都是有的,但是法律條文有就要按照這樣判決嗎?明顯不是嘛!只要有錢,根本不是問題,這種小事,甚至法院會不會受理都成問題,但是鞏新亮明顯不知道這些。或者說,這個時候,其實她腦袋里面已經混亂了。

鞏新亮不知道李偉傑只是嚇唬她,聽完他的敘述,她的臉­色­漸漸凝重,只是鞏新亮嘴上還不服輸:「亂說,你亂說,我承認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沒有傷害你。」

「嘿嘿,你看李偉傑的腳就知道了。」李偉傑故意冷笑一聲,用手指了手腳上的一條小傷口。

原來剛才李偉傑想到的計策,就是自己用玻璃碎渣在手指上,輕輕劃了一道小傷口……

「你是不是男人啊?」輪到鞏新亮感到委屈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點傷也叫傷害?」

「也是,這點傷不算什么,但你入屋行凶,入屋破壞財物的行為太惡劣了!不過,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位女子,估計判刑上會減半,也就五年時間,如果再加上你父母和律師求情,估計只有兩年左右的刑期,如果你在監獄表現良好,那么你最多坐一年牢就可以出獄,一年時間而已,如果給錢的話,可能半年就出來了,不怕,很快就過的。你看高曉松醉駕也就半年,現在出來了不又是一條好漢……」

「你……你別嚇人,最多我賠你瓶子,賠你醫葯就是了。」鞏新亮臉­色­都青了,她緊張地擰著手里的蕾絲胸罩,在她看來,莫說坐半年牢,就是坐一秒鍾的牢她也絕對不願意。

「賠?醫葯我就不說了,單說那瓶子,你知道嗎?這瓶子是……是李偉傑的初戀情人送給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經過世了,這瓶子是……是她留給我唯一的紀念物,你……你卻把這瓶子打碎了……你賠得起嗎?」李偉傑在噴咽,痛苦的表情把鞏新亮一下子帶到了悲涼的氣氛當中,他故意把頭擰過一邊,那情形就如同電影里的大情聖一樣,而李偉傑把頭擰過去,只是為了掩飾自己強忍的笑意,內心中趕緊對那個把水晶瓶子擺放在這里的人連連說抱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說笑的,你沒有得血癌,也沒死。」

一陣寂靜,李偉傑眼角的余光發現,鞏新亮無力地坐在了電腦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樣?我……我……」鞏新亮緊張地注視著李偉傑,她的語氣很軟,簡直就是可憐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為難你,看來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李偉傑決定給鞏新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擊,拿起手機,佯裝要撥電話。

「哎、哎,別這樣,我,我們都是圈子的人……你別這樣嘛!」鞏新亮從椅子上跳起,向李偉傑飛奔而來,一手奪過他的電話。

「你還搶手機?」李偉傑誇張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罵你,我只是這段時間工作很不開心,所以脾氣不好,我求你別生氣了,不然我賠你錢,好嗎?我不知道這瓶子對你那么重要,我想辦法找回同樣的瓶子,你別打電話了,我求你了……」鞏新亮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滾動,仿佛一不小心就會滴落下來,她不再凶悍,也沒有了傲驕,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心動,何況是本就多情的男人?

李偉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超過了預期,他故意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對,我們都是圈子里的人,我沒有必要做那么絕。嗯,那我提一個條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鞏新亮像­鸡­啄米似的,猛點頭。

「瓶子摔了就摔了,雖然我很傷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許是上天要我忘記那個初戀情人。你呢,你不必心去找什么同樣的瓶子了,哪怕樣子相同,也不是原來那個了,對不對?」

「嗯,你說得對。」鞏新亮這樣子,李偉傑想李偉傑說地球是方的,她也一定會點頭。

「我也不是變態,我只是喜歡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李偉傑一邊說一邊觀察鞏新亮,他發現她開始臉紅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許是­色­膽包天,李偉傑厚著臉皮接著說:「但我也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內衣被我撿到了,也算是天意,­干­脆你就送我一套內衣吧!可以嗎?」

「內衣?你……你怎么提這么過分的要求?」鞏新亮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不可以嗎?」李偉傑溫柔地問,手里不停地晃動手機,這是一個暗示,也是威脅,嘿嘿,不同意他就要報警啰。

「好吧!」鞏新亮權衡利弊,很難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紅­色­胸罩遞了過來。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現在身上穿的那套內衣。」

很奇妙的心態,鞏新亮輕易把胸罩遞過來令李偉傑立即有了得寸進尺的想法,他咬咬牙,決定趁熱打鐵,雖然荒唐了點,但總要嘗試一下。

「你……你真好過分耶!」鞏新亮吃驚的看著李偉傑,不過,他看得出她並不是很生氣。

「求你了。」輪到李偉傑乞求了,看著鞏新亮猶豫的神情,李偉傑內心狂跳,緊張得手心都是汗。

他承認,自己的手段很卑鄙,很無賴。

「這……這怎么可以呢?」鞏新亮高聳的胸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猶豫,並沒有堅決地說不行。

所以李偉傑對得到鞏新亮的貼身內衣充滿了信心,他焦急而熱切地看著她。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鞏新亮在李偉傑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再次低下了頭,她用小到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去洗手間。」說完,她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么?緊張到尿急?李偉傑在納悶。

這件工作室是帶洗手間的,這也是上午的時候,鞏新亮選擇這里作為換衣間的重要原因之一。

等了很久,鞏新亮終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瞟了李偉傑一眼,臉紅紅的,低聲說道:「內衣,放在洗手間里了。」

「啊,真的?」李偉傑興奮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沖進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壁掛上,除了掛著李偉傑的毛巾外,一件­乳­白­色­的胸罩也靜靜地懸掛著,李偉傑激動地走過去,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手指間,鞏新亮溫暖的體溫李偉傑依然清晰地感覺到,還沒有靠太近,胸罩上的芳香就飄進了他鼻子,那芳香很濃郁,很特別,也許除了香水、沐浴­乳­、汗液外,還有的就是­奶­香和體香了,那么多的氣味攙雜在一起,對李偉傑的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

李偉傑硬了,硬得非常厲害,他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

走出洗手間,李偉傑奇怪地看著鞏新亮,她並沒有離開李偉傑的房間,而是拿著掃把打掃地上的碎玻璃。

鞏新亮的緊身白­色­襯衫里兩顆凸點已經若隱若現,天啊,李偉傑血液沖上了大腦,但他還是強忍著欲­火­走近了鞏新亮。

「嗨!」李偉傑小聲地喊道。

「嗯?」其實李偉傑不喊,鞏新亮也知道李偉傑走近了她身邊,鞏新亮還在掃著玻璃,但他知道,她在注意自己,因為鞏新亮的臉一直紅著。

「我說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李偉傑發現自己不但­色­,簡直就是厚臉皮,厚到了極點。

「我……我改天洗了再給你。」鞏新亮突然間就變了,變得溫柔婉約,就像一個淑女,身上的驕傲消失得無影無蹤,李偉傑真懷疑眼前這個美女是不是鞏新亮。

「不,我就想聞你身上的氣味,不洗最好。」這句話夠下流,不過李偉傑已不在乎,他現在的膽子比天還大,什么話都敢說出來。

「改天好不好?」鞏新亮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她胸口急劇起伏,襯衫里的那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也許發現李偉傑盯住她的胸口看,鞏新亮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起來,只是她一對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會脫李偉傑來幫你。」不是李偉傑不溫柔,也不是他不解風情,只是女人太擅變,說不定明天她就會變卦,為防夜長夢多,李偉傑迫不及待地堅持,真是­色­膽包天。

鞏新亮看了李偉傑一眼,咬了咬紅­唇­,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隨後撩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脫下了­内­褲。

她拿著­内­褲站了起來,走到李偉傑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真惡心。」

說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李偉傑身上一扔,轉身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