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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吶?兒,好好地生活吧!??br />

中年女人本來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大腦中一片混亂,長久以來心中的噩夢突然消失了,令她有些適應不了,­精­神上一放松,整個的人就癱瘓了。但是就在她有些歇斯底里地發泄時,耳邊突然聽見有人在說話,而且還提到她的女兒。

是啊,家庭,女兒!她忍受這一切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和她的女兒嗎?苗依雲終於慢慢停止了哭號,身體還伏在地毯上抽泣著。

她自從成家以來,很少落淚,尤其是有了女兒以後,一方面是為了維護身為人母的尊嚴,一方面是為了樹立在企業中的領導形象,再一方面是沒有一個適當的場合和對象,因此這還是她告別美女時代以來最為徹底的一次發泄。

雖然苗依雲半截而止了,但是前面的肆意痛哭,讓她忍受多年的痛苦、屈辱得以宣泄,雖然嗓子有些嘶啞了,但是心中卻覺得舒暢了許多。

不知為何,苗依雲對這個不認識的男人十分的放心,甚至到了毫無顧及的地步,就象面對自己的父親和丈夫,否則她也不會毫不在意地失態大哭。

這世上有些事就是耐人尋味。

在三年前,有一個男人拿著一包東西,對苗依雲說為了她的家庭和她的孩子,於是她淪入了無盡的黑暗,逼得苗依雲忍辱偷生地笑。

三年後的今天,又有一個男人,還是拿著那包同樣的東西,也說讓苗依雲為了她的家庭和她的孩子,但是卻讓苗依雲重見天日,縱容她痛快淋漓地哭。

待她喘過氣來,隨手抹了抹雙眼,半抬起身看見身側男人的笑臉,有些羞愧地說:「對不起,我有點控制不住,失態了。」

此時,苗依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上有些微酡­色­,綴襯著忽閃忽閃的黑長睫毛上的幾粒水晶,煞是好看。

男人看見了苗依雲的笑容,知道她終於恢復了正常,也放心了,隨後退後幾步,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坐定後,個男人說道:「哭夠了吧!我還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苗依雲也隨之站起來,簡單的理了兩下衣服和頭發,坐到了斜對著的另一張沙發上。

她目注著斜對面的男人,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在說正事之前,我該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李偉傑,是卿姐的朋友。既然你和卿姐也是朋友,那么我就借光叫你『雲姐』吧!我今天來你這里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個東西還給你。」說著站起身來,到辦公桌旁拎起那包東西,又從筆筒中拿了兩只筆。

看見苗依雲又露出了驚慌的眼神,李偉傑知道這東西對於苗依雲意味著什么,於是他溫和地笑笑,試圖緩解這個飽受屈辱的女人的心。

李偉傑拎著那個包回到沙發前,將面前茶幾上的一個仿古青銅果盤騰空,掏出一個特意准備的打火機,在銅果盤的上方點燃了那個包,大火逐漸吞沒了那個包,火苗中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塑料燒焦的味道,還冒著黑煙。

待火苗燒近他的手,李偉傑換用兩只筆夾著那個包的剩余部分,直至那個包整個的化為了灰燼。

李偉傑用兩只燒變了型的筆在銅果盤中撥拉了幾下,果盤中已經找不到任何的殘存部分,只有一堆焦黑的象紙灰又象燒焦的塑料的混合物。

第1731章青青艾艾

他這才抬頭,對苗依雲說:「雲姐,你過去的事就當它是一場噩夢吧!盡快忘記它,你以後還有很好的未來。關於這件事,以前知道的人都被我……」抬手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下,「以後也不會再有人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今天來的第二件事,也是主要目的是和你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合作?你和我?」苗依雲拿紙巾擦拭著再次流出的淚水,聞言疑惑地問。

「對,沒錯!」看苗依雲還是有些迷茫,李偉傑就進一步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家的企業合作或者合並重組,共同發展。」

「你的企業?」

「怎么,看我不象嗎?」

「嗯,你太年輕了,象個學生,不象商人。」

「雲姐,你還真說對了,我現在大學剛畢業。我確實沒有自己的企業,但是我未婚妻在圳津市有一家公司。」說到這里,李偉傑故意停住了。

「嗯,這也夠了。」說到經商,苗依雲又重新恢復了大集團公司董事長的自信、­精­明和穩重。

「我能拿回它……」李偉傑指了指身前的果盤。

「啊,對了,你是怎么拿到的?他們沒對你怎么樣?他們……」苗依雲也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她剛才光顧著發泄了,根本沒有來得及細想。但是還沒有等她說完,就被李偉傑笑著打斷了。

「雲姐啊,你在經營管理上­精­明,在其他事上就不太行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別吊我胃口!」苗依雲說著說著對李偉傑已經沒有一點客套了。

「你想啊,龍虎堂的人可不是心慈面善的菩薩,別人不招惹他們,他們還想辦法欺壓別人呢,怎么會讓我輕輕松松地把這東西拿回來。」

「對呀,你到底怎么拿回來的?」

「俗話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敢抽龍筋剝虎皮的人,自然有降龍伏虎的本事。」看到苗依雲迷茫而機械地點頭,李偉傑繼續說道:「現在已經沒有『龍虎堂』這個組織了。」

「啊,怎么回事?難道……你……?」

「是的,這沒什么!就這樣,他們原來霸占的東西自然就跟了我的姓。」

「那可有不少企業和資金吶。」提到了資金,苗依雲眼睛習慣­性­地一亮,雖然她毫無貪財之念,但是經商多年養成的對資本的敏感反應,使得她興趣大增。

看到成功地暫時分散了苗依雲的注意力,李偉傑繼續這個話題:「所以,我要找一些­精­通企業管理的高級管理人員,協助我管理好我的這些企業和財產,沒想到正巧碰到了你。」

「碰到我又怎么啦?」

「那就好辦了唄!」

「我可還沒答應吶!」

「我還沒說完。卿姐可都答應幫我了,我們兩家合並,你還不答應嗎?再說,卿姐要是知道你不幫著她親愛的弟弟,恐怕……」李偉傑「嘿嘿」壞笑著。

「行了,別演戲啦!我現在還不能馬上答應你,我還要和家里還有其他股東商量一下。估計沒什么問題。」苗依雲也笑了。

當苗依雲送李偉傑出去時,辦公室外的秘書和前台接待小姐都愣住了。

因為,從董事長辦公室里出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也就是說從來沒有從正門進入的青年男子,其後向來冷著臉的董事長竟然有說有笑、面­色­紅潤地陪著一起走了出來,而且還一直送到了電梯間,等那男子上了電梯才走回自己辦公室。

真是奇也怪哉!

再說李偉傑,從雲騰集團出來之後,就繼續他的「並之路」。

龍虎堂一直以一些卑鄙的手段,比如金錢賄賂、權力逼壓、美­色­誘惑、**要挾等,控制一些企業、機關的主要領導,以達到他們暗中­操­縱、贏取私利的目的。

這些單位都是一些在東萊市各行各業頗具影響力的大中型企業或權力機關,掌握著東萊市行政、經濟、貿易等各方面命脈,掌握住這些單位,雖然還不能說完全掌握住了東萊市,但是要左右東萊市的一些事情確實可以辦到。

有時對於那些不上套的人,他們就使用暴力,楊玉卿和上官甜甜的遭遇就是其中一例。

總之,龍虎堂的一伙人為了達到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李偉傑每處理完一個單位的事情,就對龍虎堂的認識加深一層,同時對它的憤恨也加深一層,對毀掉龍虎堂之流黑勢力的決心也就更加堅定。

不過,李偉傑也慶幸及早地了解了這一切,因為在某種程度上講,龍虎堂也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讓李偉傑深刻認識了社會黑暗的一面,掌握了一些黑暗法則和伎兩,對他今後的創業不無好處。

到了傍晚,李偉傑如期去接上官甜甜。

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向家走去,上官甜甜興奮地向李偉傑講述今天她在學校的所見所聞。

正說間,突然幾個穿著與上官甜甜同樣校服的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上官甜甜立刻火了,沉聲沖著為首的一個小子說道:「牛志斌,你給我讓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那小子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惹火了上官甜甜和站在點著了導火索的火葯桶上沒什么區別,還厚顏向上官甜甜說道:「上官甜甜,那小子有什么,連輛車都沒有,讓你天天用兩條腿走路,你別跟他了,跟著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車有車,要什么有什么,比跟他強多了,你仔細考慮考慮。」

「你說完了?」

「沒有,沒有!咱們就要高考了,其實你根本不用那么大的勁,只要你跟我好,我保證全國大學任你挑,怎么樣?」

「這回說完了?」

「說完啦!」

「那就快點讓開,我還要回家呢!」

「你!」那小子剛明白自己是白口舌了,也有些惱羞成怒,但還是強壓下去了,「你走可以,但是他不能走,我要和他談談。」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男朋友說話。你不走是吧,不然你可別後悔。」上官甜甜說著,眼看就要動手了。

李偉傑害怕上官甜甜太沖動,在大街上出了傷了人,可就不好辦了,趕忙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上官甜甜聞言也冷靜了點,但是還有些氣不過,於是李偉傑只得幫他出氣。

只見他左手五指張開,chā向腳下的一塊鋪路花磚,五根修長的手指向chā入棉花一樣chā入了水泥磚里,向上一提,一塊20厘米見方、5厘米厚、大約8公斤的花磚隨手而起,左手chā著花磚抬至胸前,右手掌刀故意緩慢地劃向花磚,片刻功夫,就象拿一把鋒利的刀子切水果一樣,地上散落了一片花磚的碎塊。

就這一手兒,鎮住了牛志斌一伙人,陶俑一樣站在那里,連上官甜甜推開他們和李偉傑兩人並肩而過都沒有蘇醒過來。

在路上,李偉傑邊走邊問上官甜甜,那個牛志斌是怎么回事。

上官甜甜一皺眉頭,撇撇小嘴,看來她是煩透了那個家伙。

通過上官甜甜的述說,李偉傑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有關牛志斌的情況。

牛志斌的爸爸在東萊市是個很有勢力的人,他的媽媽是東萊市人,由於他爸爸要拓展華夏北部市場,就選擇了在東萊市投資,因此他們一家暫時搬到東萊市,他就上了這所學校,湊巧與上官甜甜一個班。

不知為什么,牛志斌一來就看上了上官甜甜,窮追猛打地追求她。但是,上官甜甜卻煩他煩得要命,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盡管如此,牛志斌還是毫不氣餒,一如既往,最後搞得上官甜甜一看到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其實,今天這事的直接起因就是昨天李偉傑來接上官甜甜下學回家。

昨天,上官甜甜和李偉傑在門口上演了一出經典的打斗**戲,刺激得牛志斌一夜沒有睡好覺,今天他約好幾個小哥們一起來向李偉傑「要人」。

沒想到,讓上官甜甜的「特技表演」打消了他們原先的想法,而且嚇得那些人以後再看到上官甜甜都腿打哆嗦。這是後話了。

後面幾天的工作出奇的順利,幾乎沒有碰到任何麻煩。由於第一天雷霆行動的震懾作用,居然後來一直風平浪靜,據魯毅手下兄弟們的反映,一連幾天,街面上都沒有看見其他大幫派成員的影子,也沒有聽說有幫派之間的沖突發生。

當李偉傑帶著龍虎堂用來要挾他人的一些物證到原來被龍虎堂控制脅迫的企業時,這些企業竟然只有幾家要獨自經營,其余絕大部分都要求加入尚未成立的新企業集團,這個結果與李偉傑他們的估計相差很大,是他們始料不及的。

不過,好在李偉傑並不准備在這些企業里涉入過深,至少現在沒有,他還是一心經營著自己的it公司,李偉傑相信,未來的他,肯定能夠站在最頂峰,俯瞰這個世界。

這天下午,李偉傑又去了片場,他期望見到鞏新亮。

在片場里,李偉傑找到了鞏新亮,她還是一身標准的ol打扮,只是她換了一套衣服,黑­色­長袖襯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根鞋,也許心情不錯,她臉帶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來步伐輕盈,婀娜多姿。

李偉傑興奮地迎了上去,噫,鞏新亮見他之後,竟然恢復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甚至沒有看李偉傑,他在鞏新亮眼中就如同一個陌生人。

李偉傑的心發冷,冷到極點,難過、憂傷、憤怒……什么滋味都來了……

這個時候,李偉傑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語來形容,說實話,他並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現實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一天之前還充滿了幸福,一天之後卻如臨深淵。

第1732章御姐心如

失望之極的李偉傑便准備離開片場,但是他的腳步突然停住了,因為他發現了《媽祖》這部戲的另外一位女主角林心如。

林心如正和劉濤在一起跳舞,應該是為了一幕戲在排練。

拾心情,李偉傑笑著徑直走到向兩人,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只聽劉濤嬌聲叫道:「心如,我去方便一下,讓偉傑陪你跳一下……」然後她湊到她耳邊,悄聲嘀咕一陣。

李偉傑知道劉濤在為自己創造機會,他微笑著沖向她頭致意,然後伸出手去向林心如笑道:「林小姐,可否賞臉陪在下跳個舞呢?」

林心如聽了劉濤的話,心里有了想法,笑著不伸出手來。

李偉傑輕輕握住林心如的芊芊玉手,小手果然白皙滑­嫩­溫潤可愛。

趁此機會他仔細端詳這位絕­色­佳人,瓜子臉上一雙會說話的水汪汪的嫵媚大眼,一笑起來兩腮就浮現出兩個小酒窩,別有一種甜甜的魅力。

林心如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知­性­大方,­性­感嫵媚,典型的御姐式的女人。

看《還珠格格》的時候,李偉傑對於林心如就很有興趣,在她的大多數電影中,林心如的美艷已深入人心。

此時的林心如已三十六歲,這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紀,她不但有姣好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材,盤起的頭發,優雅的露背低胸長裙,透明的­肉­­色­水晶絲襪,黑­色­綁帶高跟鞋,渾身無不洋溢著成熟汝人的風韻。

在排練場地,隨著隱約翩翩起舞,林心如也是冷眼低垂,對李偉傑既不熱情也不冰冷。

李偉傑知道林心如有些忌憚自己,畢竟是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對於她的冷淡滿不在乎,依然笑容可掬地輕輕摟著林心如的柳腰翩翩起舞。

但是,在沉默底下,李偉傑的眼光可沒有休息,從林心如豐潤的胸部開始,慢慢向下,貪婪地盯著豐滿的酥胸和大腿上長裙開叉處,好像要設法看透裙子里面的風光,­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不停巡視著林心如的身體。

李偉傑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從喉頭發出奇怪的聲音,舌頭舔著嘴角黏稠的口水,好像正在品嘗美食一樣。

「這個人的眼光怎么這么討厭呀?要不是劉濤說他是許董事長的親戚……」林心如幾乎忍不住要爆發出來,不過出於對李偉傑身份的忌諱,她假裝沒有發覺他眼神的­骚­擾,只感覺到一陣不適。

「林小姐,仰慕你的芳名許多年了,小姐真是美艷逼人,令人心動!」李偉傑笑著說道:「我從小就很喜歡小姐的電影,特別是你主演的紫薇,溫柔善良,敢愛敢恨,睿智可愛,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你過獎了……」林心如故意忽視男人露骨的暗示,但是,聲調輕微地顫抖,白潤的臉頰不由自主泛起紅潮。

「剛才我觀察了一下你的氣­色­,發現你面­色­不佳,林小姐的­性­生活不如意,應該身心很寂寞吧!」李偉傑扶著林心如的腰肢,處心積慮的將她引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