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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處,郊外還有一處,是出事以後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還給撫恤金。」

「你怎麽了?把家底都告訴我了,不怕我是壞人?」李偉傑突然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壞人?」楚菲雅倒反問起李偉傑來了,的確,也許她打個電話就能讓他消失。

「看面相,你應該是個很感­性­的人,不像壞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李偉傑端詳著楚菲雅秀麗的五官,像個算命先生似的說著。

「呵呵,大師,接著說。」楚菲雅入戲還挺快。

「家中產業闊達,但命運一波三折,幾經磨難的你能立足全靠對本­性­的偽裝。」其實這些都是總結李夢蝶的話。

「嗯……」楚菲雅微微點了點頭,「那我該怎麽辦呢?」

「我送你四句話。」李偉傑深沉起來,用手托著下巴。

人浮於世求清閑,苦難到頭樂使然。

花當折時直須折,莫等離世空悲嘆。

李偉傑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這四句話,組合到一起還挺合轍押韻,不過,的確是他想表達的意思。

楚菲雅垂下眼簾,沉默了,李偉傑就直直地盯著她的臉,欣賞著美人沉思的樣子。

楚菲雅忽然對上了李偉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著釋懷和溫柔,輕聲地說:「我去下洗手間。」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李夢蝶拎著一大堆袋子,出現在李偉傑面前。

「你從哪冒出來的?嚇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會兒了,看你們聊得挺帶勁,就沒打擾你們。」

「沒有……沒有,隨便聊聊。」

「還狡辯!看來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

「沒有啊,我們不就是隨便聊聊嗎?」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還說沒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溫柔的。

「反正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不許欺負她,也不許冷落了我,知道嗎?」李夢蝶好像總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這不都是你指使的嗎?」的確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麽一天,你得記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說著,李夢蝶揪住他的耳朵,擰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東西都買好了?」

「好了,我還給你買了兩件,把人家服務員都嚇到了。」

「怎麽了?」

「人家沒見過這麽大的尺碼穿這麽­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頭,又拿我開心,好了,餓了嗎?咱們去吃飯?」

「哎呀,累死了,腳都酸了,讓艾姐准備點吃的,咱們回家吃吧!」

「別麻煩了,咱們在外面吃點算了。」李偉傑說。

「也好,偉傑,你想吃什麽,我叫小艾去准備。」

「別了,中午就是你埋單,晚上該給我一次機會了吧!跟我走。」李偉傑也不等她們回答,接過李夢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這時候就得有點大男子主義。

母女倆好像第一次被李偉傑命令,乖乖地跟在後面。

走了好長一段路,才到停車場,李偉傑把東西放進後備箱,回頭看看她們,還是漫不經心地邊聊邊走。

「這樣吧」,小蝶說,「咱們打包回家吃,咱們樣?」看來她是真累壞了。

「行,想吃什麽?」

「川菜吧!好長時間沒吃辣椒了。」

「好的,我認識一家川菜館,很地道。」

李偉傑第一次來香港,了解中餐館自然是靠梁洛施了,他香港認識的女人目前似乎只有梁洛施和twins姐妹倆,蔣怡是台灣人。

他們一路來到飯店,點了幾個菜,李偉傑特意叮囑廚師一定要­精­工細作,還給了小,菜­色­果然不錯,李夢蝶說聞著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經八點多了,她們布菜上桌,李偉傑去旁邊打電話,家里女人一大通,他當時出來說是參加郭晶晶和霍啟剛的婚禮,可是現在婚禮都完了。

在電話里,親親我我,甜蜜一番,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滿都是鮮紅­色­,看起來就很過癮,酒杯里倒滿白酒,李偉傑真擔心這母女被辣出眼淚來,沒想到,她們吃得津津有味,頻頻舉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乾了。

「偉傑,這家菜味道還真不錯,你經常去吃嗎?」楚菲雅夾著水煮魚放到李偉傑碟子里,問道。

「還好吧!比較有特­色­,來過兩次。」其實是梁洛施來過兩次。

「來,喝酒。」李夢蝶舉起杯子,和李偉傑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實一直都是李偉傑和楚菲雅在喝,李夢蝶一開始倒滿的一杯現在還剩一大半。

因為已經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臉上泛出了紅暈,李偉傑還好,這點酒不算什麽。

「小蝶,別喝了,你看你,已經醉了。」楚菲雅說道。

「我……沒事,繼續喝,媽,剛才我說的話,你可要好好考慮啊!」李夢蝶顯然是指路上兩人的竊竊私語。

「哦……我知道……」楚菲雅還算清醒。

「你們都­干­掉了?再喝點吧!紅酒怎麽樣?」李夢蝶說著,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別拿了。」李偉傑趕忙阻止。

「沒事,偉傑,咱們兩個可以再喝點,不讓李夢蝶喝了。」看起來楚菲雅有些酒量。

第1928章有花堪折

一瓶紅酒拿來,全都是外國字,李偉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應該價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詳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憶什麽。

「怎麽了,媽,在想什麽啊?」李夢蝶笑著說。

楚菲雅還沉浸在思緒里,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搖了下頭,嬌聲道:「你知道這瓶酒……」

還沒等她說完,李夢蝶chā進話來:「我以為你在想我說的話,原來真是心疼這酒啊!」

說完,李夢蝶湊到李偉傑耳邊,並不是很小聲的繼續說:「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兩個人一起買的。」

「想喝嗎?」楚菲雅顯然已經聽到李夢蝶的話,目光轉向他。

「這……這不是……」聽到這紀念意義,李偉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楚菲雅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順手拿起架子上的開瓶器,很利落地打開了塞子。

頓時,酒香在餐廳彌漫開來,楚菲雅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遞到李偉傑眼前,他也聞了一下,是赤霞珠,買的時候應該不是很貴,可二十三年過去了,如果在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寶貝,況且,還有一份濃濃的愛和思念在里面。

「來吧!」楚菲雅在高腳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李偉傑手里,之後自己倒了同樣的一杯。

觀其­色­,紅潤透亮,聞其香,優雅四溢,品其味,甜澀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李偉傑不禁大加贊賞,這里如果用「好」字已經不能概括這酒的品質。

「美酒?只有美酒嗎?」李夢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他。

「別理她,偉傑,來,接著喝。」楚菲雅一口紅酒下肚,心情似乎頓時好了起來。

李偉傑趕忙識趣地借題發揮,笑道:「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詩,好詩!」也不知道李夢蝶聽懂沒聽懂這隨口拼湊的兩句話,就連誇兩句,「看不出,你還挺文藝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麽樣?我沒看錯吧!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麽時候能變成『咱們』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頓時靜了,靜得可以聽到喘息聲,之前每次聽到李夢蝶說類似的話,李偉傑和楚菲雅都會阻止她繼續往下說或是岔開話題,所以這次靜得真有點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著激烈的斗爭,李偉傑預感到了,這是一次大決戰,手不自主地攥緊了杯子。

「呼……」楚菲雅長出一口氣,經過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後,終於說出了幾個字:「大師,你說的沒錯。」

「大師?什麽大師?」李夢蝶搖晃著他的手,著急地問。

「什麽意思?我不太懂。」李偉傑喝過酒,腦子就是會變慢。

「非要我說明白?好,偉傑,我告訴你,你給我認真聽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紅酒,定了定神,說:「沒錯,我就是你說的那種­性­格,外表理­性­,內心感­性­,這幾天,你們兩個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慮,現在我告訴你,我以後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詩里說的還要好!」

「什麽詩啊?你們兩個怎麽那麽多的秘密?」李夢蝶越聽越聽不懂,急了。

「人浮於世求清閑,苦難到頭樂使然。花當折時直須折,莫等別時空悲嘆。」

「沒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記得。」李偉傑還真有點驚訝。

楚菲雅笑了笑,說道:「雖然不是什麽名言名句,但的確有道理。」

李夢蝶嘴里默念了好幾遍,才恍然大悟,開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說想做什麽要抓緊時間做,對吧?」

「呃……差不多吧!」李偉傑翻了翻白眼,本來還有點詩意的,被她這麽解釋,什麽都沒了。

「嘿嘿,你看我聰明吧!媽,那我們還不抓緊時間?」李夢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邊挪了挪。

「我還沒說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須聽我的。」

「同意,同意,都聽你的。」聽她提到「床上的事」,李偉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李夢蝶說:「偉傑,我們回家!」

楚菲雅顯然沒有准備,不知所措地被李夢蝶拉著向外走去。

「沒問題!」現在讓李偉傑­干­什麽都願意,他小聲哼著歌,邊走邊回想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難以言表。

李夢蝶的百依百順對於李偉傑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絞盡腦汁煞口舌之後,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他們倆的一番苦心,這兩天曾不止一次地想像著楚菲雅那艷­色­絕世的身體,那比李夢蝶還要火熱的身體,想像在很多場景下用各種姿勢­干­她,如今,就要實現了,卻有一點點的遺憾,李偉傑心想,那是對她失去忠貞的一種遺憾吧!

拋開可以忽略不計的遺憾,李偉傑在心里還是對李夢蝶千恩萬謝,他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沒有她私下里的鋪墊陪襯,恐怕根本就不會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轉變,都是在和李夢蝶談話後,就好像剛才路上,兩個人跟在李偉傑後面不遠處,一直小聲說笑,李夢蝶一定是威逼利誘小細節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換得如今的勝利果實,家有賢妻。

到了李夢蝶家里,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感覺時間過得真慢,樓上還沒有動靜。

照常理,李夢蝶早應該­性­急地來挑逗他。

李偉傑向著樓梯口喊了一聲:「小蝶?」

沒有回答。

李偉傑走到樓梯下,又喊了幾聲。

還是沒回音。

李偉傑輕手輕腳地扶著樓梯扶手,上了樓。

「小蝶?好了沒有?」

李偉傑輕聲敲了敲李夢蝶的房門,還是沒有動靜。

握住門把手,輕輕一轉,門開了,推開一條縫,里面有微弱的燈光,一陣淡淡的香氣幽幽雅雅地飄出來。

「小蝶?」李偉傑又喊了一句。

隨即推開門,把腦袋探進去,環視屋內,沒有人?

李偉傑退出來,還在納悶,隱約聽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動靜。

好奇的腳步不緊不慢地向里移動,那聲音時隱時現,雖然朦朦朧朧的聽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幾間,卻不知是從哪間屋子里傳出的。

越仔細聽,越入迷,那種悠揚的聲音時而掙扎,時而舒爽,李偉傑感覺自己像握著探礦器找礦一樣,被挺立的**指引著方向。

聲音越來越大,幾乎可以斷定是走廊的最深處,那里的壁燈很華麗,被高貴的金黃­色­包圍著,映照出壁紙的花紋,上面滿是顆粒的質感。

李偉傑快步向前,不是他心急,而是被**牽引過去的。

來到最後一扇門前,已經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究竟是誰的卻無法辨認。

李偉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們在里面嗎?」

「啊……」里面似乎聽到李偉傑的聲音,呻吟聲大了起來,卻沒有人響應。

李偉傑的**已經進入狀態,真恨不得一腳踢開門,進去隨便抓住一個美女,按在地上chā個痛快。

不過,仔細想想,那樣有點破壞氣氛,還是應該先敲門,隨即抬手屈二指輕叩門板,剛敲了一下,還沒等第二下動作做出來,門開了,原來並沒鎖上,一道光線從門縫里漏出來,伴隨著它的是迷人的香氣,李偉傑深吸一口,飽含成熟的味道,不像李夢蝶房間那樣清純甜美。

慢慢推開門,向里看去,屋內燈光偏暗,但所有東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間擺著高大的衣櫃,三扇落地窗掛著垂地的厚窗簾,每面牆上都有一大塊鏡子,茶幾和沙發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實,梳妝台上擺滿各種化妝品,牆上的電視雖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幾寸,最出奇的是那張大床,足有四米見方,四角的立柱高聳接近房頂,其間穿chā著橫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綁著一位迷人的美女,她雙手被兩根紅­色­的繩子拉到左右兩根立柱和橫梁的chā角處,雙腿被同樣兩根繩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開,與肩同寬。

雪白的薄紗情趣裝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開口一直到小腹,領口一圈白­色­的絨毛,**的位置已經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浸透。

白­色­絲襪的寬蕾絲邊箍在大腿根部,沒有吊襪帶一樣不會脫落,絲襪顏­色­均勻,暗紋由上而下,膝蓋處有輕微的束,除非是這筆直的雙腿,否則一定會打亂線條。

腳下的紅­色­高跟,跳動似火,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她已經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動,從而雙腿拚命地想夾緊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癢,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腳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翹,上面的亮粉星星點點,水­嫩­欲滴,一張一合,呻吟嬌弱,頭發因為左右搖擺有些散亂,腮紅稍重一些,把整個小臉襯托得非常可愛,最使人無法抗拒的是那無辜眼妝,細長的眼線下彎,睫毛簇擁著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緊皺,顯得和眼睛一樣彎下去,一副被欺負而求饒的奴賤表情,讓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卻尤甚愛憐。

李夢蝶的這身裝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熱,李偉傑差一點沒有認出來,但她的確是小蝶,那個一見面就想被­干­的小**!

現在的李夢蝶儼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雖然柔弱的身體還向外竄著燎原的慾火,卻不能用那些慣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惡魔,因為她的對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帥、霸氣、神秘、邪惡、­性­感等等這些詞來形容。

烏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豐厚的嘴­唇­散發著鮮紅的光澤,每每李夢蝶被折磨得無處躲閃連聲求饒時,都會揚起得意的笑容。一對鳳眼,化著大煙熏妝,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氣勢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第1929章蕾絲女同

全身上下反­射­著黑­色­磨砂皮的質感光澤,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個肚兜一樣勉強遮蓋住焦點部位,高高隆起的雙峰把它撐得四處透光,腰身細而有力,八塊腹肌似有似無恰到好處,肚臍上有一個臍環,鑲嵌著黑水晶,一切都那麽­精­致。

胯上的皮制齊b短裙牢牢地貼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顯得有些凹陷,pi股很大卻不臃腫,隨著腳步重心的更換微微顫動,又與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線條,之後是一雙超高跟超長筒的長靴,靴筒邊緣從大腿根部開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點點的肌­肉­線條幾乎是一條直線,好一雙完美的腿!大腿豐滿有力,小腿細而修長,充滿活力,腳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沒有防水台,所以說,她也是踮著腳尖站立,本該搖搖欲墜的姿勢站得鏗鏘有力,鞋跟就好像穩穩地chā在地上。

小臂帶著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著一條馬鞭,前面有個小拍子,後面是細長有韌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邊緣好像還長著一圈紅­色­的絨毛,因為她正用它游走在李夢蝶的身上。

「啊……媽……饒了我吧……偉傑還沒來……我就被你玩濕了……」李夢蝶皺著眉,央求著。

「你這賤貨!自己找了男人,還想把你親媽送給人­操­?」絨毛正撩撥著李夢蝶的腋窩。

「啊……快停下……癢死了……弄得人家……­茓­里也癢死了……啊……」

「啪!」一聲清脆的鞭響,打在李夢蝶**的側面。

「疼……你真狠……我還是你女兒嗎?」李夢蝶無辜的表情太可愛了。

「你還當我是你媽?自己被人­操­得要死要活的,還把我拉進來,看我一會兒怎麽玩你!」

「媽……饒了我……一會兒我……啊……讓偉傑好好伺候你……保證你爽上天……嗯……」

這時的鞭子,已經劃到李夢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溝里上下劃動。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拾你,這兩天讓他­操­美了,忘了親媽了,是吧?」

楚菲雅說著,揮起鞭子,在李夢蝶**上左右開弓,連打了好幾下。

「哦……啊……啊……不行……媽……被你玩壞了!胸好漲啊!啊……啊……」

李夢蝶扭動著身體,雙手反抓住綁著她的繩索,也不知是迎合還是閃避,總之每一下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