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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的海邊與普吉島他們常去的海邊略有不同,普吉島的海邊由於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經過政府的改造,幾乎都是平坦的白沙沙灘,而這個小島的海邊,現在還沒有開發,有不少礁石,大大小小地矗立海灘上,卻另有一番景致。

李偉傑和周魚魚找了一個比較平整的礁石坐下,看著遠處的落日余輝。

夕陽西下,天邊被映得一片通紅,一層層的紅雲不斷地變幻成各種形狀,如同有人正在以天空為畫板作指畫。

海平面一樣被映得紅燦燦的一片,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在海浪的起伏下,流光溢。

周魚魚坐在礁石邊上,兩條細長的小腿盪在半空中,微微上翹的小嘴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凝視遠方。

她現在突然一下有些明白李偉傑為什么那么喜歡安靜了,因為安靜有時候真的很容易讓人著迷,沒有喧嘩,沒有打擾,只有自己,不回憶過去,不思考將來,只有現在,一切都如時間靜止了一般。

「笨笨,我發現你還真是一個好人耶!」也不知他這樣坐了多久,周魚魚才打破這種安靜的氛圍,開口說道。

「不要給我發好人卡。我不要當好人,要倒霉的。」李偉傑開玩笑說。

「我偏要給你發!」周魚魚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在礁石跳著大喊:「笨笨是個好人!笨笨是個好人!……」

李偉傑搖了搖頭,看著她剛安靜了一會兒,現在又瘋了起來。

「小心點,別摔……」

誰知他的提醒還沒有說完,就聽周魚魚「啊」的一聲驚呼,腳下一滑,就要摔了下去。李偉傑趕緊伸手去抓,卻已來不及了。

還好礁石不高,而且下面也是沙灘,沒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周魚魚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但還是把腳扭了。

她一pi股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腳踝,鑽心的痛楚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李偉傑連忙從礁石上跳下來,關心地問道:「沒什么事吧?」

「都是你啦!烏鴉嘴。」周魚魚也不管是自己沒站穩,隨口埋怨道,「沒什么事,就是腳扭了。」

李偉傑心里苦笑,這還真不好說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話分散了她注意力,才讓她沒站穩摔下來的。

「我看看呢!」說著他伸手輕輕抬起周魚魚那只扭到的腳。

周魚魚的腳非常漂亮,潔白如玉,光滑如絲,曲線圓潤,腳型完美,就像是一件­精­致的藝術品。而此時她的腳踝因扭到稍稍有些紅腫,卻也不影響整體的美感。

「問題不大,我給你揉一下。」李偉傑低著頭,一邊看著周魚魚扭到的地方,一邊說著。

隨後一只手托著她的腳踝處,另一只手則抓住她的前腳掌,小心地輕揉著。

「要是疼,你就說一聲。」

「嗯。」周魚魚小聲地應了一聲,此時的她又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綿羊。

「我們兩個可真有意思。前幾天你給我擦葯水,今天我又給你揉腳,不知道是該說禍不單行呢,還是有難同當。」李偉傑埋著頭說笑。

「難道我有難,你還想在旁邊看著呢!」周魚魚也笑著說。

「怎么會,你有難,我肯定會幫你的。」李偉傑笑道:「誰讓你是我學妹呢!」

「學妹又怎樣?難道你想讓我叫你哥哥不成?」

「不用了!真要是你哥,你還不知道要給我找多少麻煩事呢。」

「討厭!」周魚魚嗔道,受傷那只腳下意識地一蹬想去踢李偉傑,卻動到扭傷的部位,一下疼得叫了起來。

「別動!」李偉傑連忙抓住她的小腿,「受傷了還這么好動。」

「誰讓你要說我的。」

李偉傑一笑,也不跟她爭,只是繼續揉著她那­精­致的小腳。

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就像捧著一個­精­美易碎的瓷器。

而周魚魚現在感覺很怪,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她覺得自己有點反常,卻又不清楚是哪里反常,而剛才那一下「搗亂」也是為了掩飾這種反常。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隨著李偉傑的每一下揉動,都會加快一些,臉上也開始有些紅暈的感覺。

正當她還在審視自己的反常時,李偉傑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輕輕地把她的腳放回地上。

「已經八點了,我們走吧!不然就趕不上船回去了。回酒店後我再給你擦點紅花油。」李偉傑一邊說著,一邊扶周魚魚慢慢站起來。

「我扶著你,能走嗎?」李偉傑問道。

「嗯。」周魚魚點了下頭,然後在李偉傑的攙扶下,向前走了一小步。

誰知那只扭傷的腳輕輕一觸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她又忍不住「啊」了一聲。

「還是我背你好了。你剛扭到,還不方便走動。」李偉傑說著走到他前面,彎下腰,弓著身,示意她趴上去。

周魚魚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輕趴到了李偉傑背上。

李偉傑雙手向後扶著她如絲般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向上一托,便將她背了起來。

「趴好,別亂動啊!不然再摔一跤就慘了。」

「嗯!」周魚魚在他耳邊輕聲回道。

屋漏偏逢連綿雨。

李偉傑背著周魚魚沒幾步,突然感覺臉上一涼,抬頭一看,居然下起了雨。

「下雨了。」周魚魚說道。

「嗯,不管了,先趕過去再說。早知道會這樣,剛才我們就不跑這么遠的。」

周魚魚沒有再說話,靜靜地趴在李偉傑背上,兩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想起今天下午剛被他抱過,現在又讓他背著,短短半天之內就有了兩次親密接觸,她心里不禁泛起一層漣漪。

雨很快越下越大,片刻之間便已將他淋得渾身濕透。

由於他都穿得是夏裝,只有薄薄的一件,被雨淋濕貼在身上,在觸感上更是幾乎等同於沒穿。而他現在又是緊緊貼在一起的,那感覺就跟直接的肌膚相親沒有太大區別。

周魚魚只感覺自己飽滿的胸部緊緊地壓在李偉傑背上,隨著李偉傑走動的一起一伏,不停地摩擦著她那充滿了彈­性­的溫軟之­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兩顆敏感的小葡萄已經不受控制地翹立起來。

一股熱流不可遏止地從李偉傑的背部通過周魚魚的­乳­峰傳遞她全身,她感覺全身一片燥熱。

周魚魚想直起身子,讓身體與李偉傑保持一定距離,但剛稍稍離開一點,她卻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和空虛,就好像在沉睡中突然被抽去了枕頭一樣。

於是,她又重新趴在李偉傑背上,只覺得這副瘦削的肩背卻是如此的溫暖和可靠,只要趴在他身上,就不用擔心一切似的。

而李偉傑此時雖然也感覺到了背上有兩團極軟,極彈的物體正不時地頂著他,但他卻沒有心思去仔細感受著**的滋味。

他現在只顧著背著周魚魚一路小跑,心里祈禱著,希望能趕上回普吉島的末班船。

盡管李偉傑已經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但最後一班回普吉島的船還是走了。

時間也僅僅八點五分而已,不過因為下雨的緣故,所以游船並沒有多耽誤,到點便准時離開了。

李偉傑詢問了一下售票處的工作人員,被告知今晚已經沒有船了,只有明天早上才有。

「看來只能在這小島上待一晚了。」李偉傑扭過頭,無奈地對背上的周魚魚說。

「嗯,明早走也是一樣。」周魚魚對在小島上睡一晚倒是覺得無所謂。

可惜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太差,還是正好趕上了。

由於今天是周末,游客本來就比平常多,加上又在下雨,所以今晚留在小島上過夜的人很多。

李偉傑背著周魚魚跑了好幾家寨子里的旅店,都被告知已經客滿了。

無奈之下,李偉傑只好背著周魚魚幾乎將整個寨子逛了個遍,最後終於找到一家私人­性­質的旅店,和一隊游客協商後,讓了一間房給他們。

雖說是私人開的小旅店,但由於經常都有游客入住,所以配套還是比較齊全的,有單獨的衛生間帶浴室,但唯一的問題是,只有一張床。

他們對望了一眼,臉上都不自覺地有點發燙,氣氛一時有些旖旎。

「你先去沖個熱水澡,剛才淋了雨,小心感冒。我出去問問這兒的老板有沒有紅花油。」李偉傑先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然後將周魚魚扶進浴室,又叮囑了她小心別摔倒之類的,便拿了鑰匙出門去。

周魚魚呆呆地靠在浴室的牆上,想到今天晚上要和李偉傑在一個房間里度過,心里不禁有些驚慌。

只有一張床,怎么辦呢?他不會要求和我一起睡吧?如果他真的要求了,我怎么說呢?她心里浮起一連串的問題。

李偉傑在老板那里買了瓶紅花油,又故意在外面待了一會兒,估計周魚魚應該洗完澡了,這才回來。

走到房門口,李偉傑還是先敲了敲門,怕萬一自己估計錯誤,進去看到不該看的場面,讓大家尷尬。

「誰啊?」周魚魚在里面問道。

「我,李偉傑。」李偉傑回答說。

「進來嘛!」

李偉傑進門一看,周魚魚正蓋著被子坐在床上,露出一截光溜溜的肩膀,小臉緋紅。

他心中一熱,遂連忙回自己的眼光,強制壓下內心的一股激流,故作平靜地說道:「我找老板拿了紅花油,擦一點,明天早上應該就沒事了。」說著便低著頭徑直走到床邊坐下。

周魚魚輕輕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只­精­致的玉足。

李偉傑也不說話,現在的氣氛,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倒了一些葯水在周魚魚的扭傷的地方,輕輕地為她擦勻。

很快李偉傑便給周魚魚擦好了葯水,整個過程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好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等下在那椅子上睡一晚。」李偉傑起紅花油指著房間里的一張木椅說道。

「嗯。」周魚魚應了一聲,便躺下,拉過被子蓋到自己的頸子處。

第2120章同床共枕

走進浴室,李偉傑一眼便看到周魚魚晾在衣竿上的衣服,除了她今天外面所穿的一件t恤和一條短裙外,居然還有一件淡綠­色­的內衣。

他頓時感覺一陣眩暈,心里不由自主地在想:「那她現在身上不是什么都沒穿?­内­褲呢?嘿嘿,這丫頭也真是的,居然把內衣晾這里。」

其實周魚魚也是沒有選擇。

女人睡覺的時候穿內衣本來就很不舒服,更不用說還是淋了雨濕透的。而周魚魚當然也不想把自己最私密的衣物晾在衛生間里讓李偉傑看到,但她今天來小島沒想過會過夜,更沒想過會被淋濕,身上也沒帶換洗的。又不能不晾­干­藏起來,那樣明天是鐵定­干­不了的,到時候不穿更是羞人。

權衡再三後,周魚魚還是決定把內衣掛衛生間里晾一晚,反正李偉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內衣的,她心里這樣安慰自己說。

不過­内­褲她是怎么也不好晾出來的,她也不好真光溜溜的和李偉傑在這房間里過一夜。

所以她只好將水擰­干­,將就著穿上,然後上半身裹了一條浴巾上的床。

李偉傑洗得很快,他實在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洗完之後,他才發覺沒有換洗的衣物,連浴巾都沒有。

李偉傑心下嘆道,今天可真是什么事都遇上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把自己濕透了的短褲擰­干­,又穿在了身上。

回到房間,李偉傑便把燈關掉,然後蜷縮在那窄窄的木椅上,頭靠在椅背上准備湊合著過一晚。

雖然現在這邊白天的氣溫還在25度左右,但晚上還是比較清冷的。而且外面還在下雨,李偉傑全身上下又只穿了條打濕了的短褲,所以李偉傑坐在木椅上感覺有些冷,全身也不由地縮成一團。

過了好半天,李偉傑都沒法入睡,主要是心不靜啊,其他什么溫度低木椅睡著不舒服等諸多借口都是浮雲,­干­脆拿出香煙,點了一根,坐在椅子上出神。

「笨笨。」黑暗中,周魚魚突然輕聲地喊了一聲。

「嗯?你還沒睡啊?」李偉傑本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嗯。」周魚魚應了一聲,然後又沉默了下去。

「你上來睡吧!」過了一會兒才又聽她小聲說了句。

其實周魚魚和李偉傑一樣,一直都睡不著。

她心里很矛盾,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該讓李偉傑到床上來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已經很曖昧了,再睡在一張床上,那就更容易讓人產生遐想了。

但想到現在房間里氣溫這么冷,李偉傑身上又沒穿什么,在椅子上坐一晚肯定不好受,她又有些不忍。

而且她現在也對李偉傑產生了一種曖昧難明的感覺。

來普吉島後,無論是李偉傑無欲無求的生活態度,還是後來在迪廳為了她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與三個流氓打架,又或是今天的幾次親密接觸,都讓她一步一步地改變著對李偉傑的印象。

而且李偉傑對她又幾乎是百依百順,這讓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李偉傑所吸引,習慣於依賴他,只是這種朦朦朧朧的愛戀連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罷了。

所以她現在很矛盾,一方面礙於女人的矜持和傳統觀念的束縛,覺得應該讓李偉傑就這樣在椅子上過一夜;但另一方面,她內心深處的感覺又覺得應該讓李偉傑到上床來睡,因為這是她所願意的。

李偉傑有些吃驚,但他覺得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於是說道:「沒事。我在這里坐一晚上就行了。」

這讓周魚魚更是覺得應該讓李偉傑過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矛盾,猶豫不決的時候,如果對方越是表現出退讓,那自己反而越想靠近一步。

「過來吧!外面太冷了,坐一晚要感冒的。」

李偉傑有些猶豫了,因為他現在確實感覺有點冷。

「你還害什么羞啊!我都不害羞。」周魚魚故意把語氣說得輕松一些,這樣也掩飾了自己內心的矛盾不安。

是啊!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我還介意什么呢?只是在一張床上睡一晚而已,又不是要做什么,自己又何必太執著呢?

其實,李偉傑是知道的,只要自己上了那張床,不做點什么,那還叫男人?

范圍再放大一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么?豈不是柳下惠附體?

想到這里,李偉傑也不再堅持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很隨­性­的人,做事情很多時候都是跟著感覺走。

「好吧!」他把煙滅了,然後走到床邊,在周魚魚的另一邊躺下。

雖說是自己叫李偉傑過來的,但當他真正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周魚魚還是感到了一絲緊張。

「不過,你可不許睡過來。」她又故作平靜地說了句。

「嗯,我知道。」

房間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李偉傑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背對著背,一人各蓋了半截被子,心情忐忑地躺在床上,想盡快入睡。

可越想睡,就越睡不著。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覺得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的,也不是自己說不想就可以不想的。大腦控制著人的全身的所有器官,卻唯獨控制不了自己。

當兩個年輕男女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要說什么都不想,那無疑是在自欺欺人。

李偉傑睡不著,甚至比坐在椅子上發抖的時候更清醒。

如果說之前從知道要和周魚魚共處一室,並決定在椅子上過一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