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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玉卿,­干­脆就叫你『­淫­卿』吧!」李偉傑又打趣似的補充了一句。

男人輕浮的話語仿佛無數細小的針,不斷刺激著葉玉卿的自尊心。

但與此同時,葉玉卿驚訝地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如受到化學反應般地變得滾燙。

明明是被迫,為何身體還會違心地興奮起來呢?

不等葉玉卿有給予自我解釋的機會,李偉傑從旅行袋中取出一條黑­色­的皮制項圈,往她細長的頸脖上套。

葉玉卿沒有多做抵抗,項圈很容易就被套了上去,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李偉傑牽起掛在項圈上的細長鐵鏈,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用嘲笑的口吻說道:「你的興趣很廣泛嘛!」

葉玉卿沒有做聲,默默地抿緊嘴­唇­。

李偉傑又拿出一條軟鞭,抖動著鎖鏈命令:「爬一圈給我看看。」

葉玉卿猶豫了好一會兒,被李偉傑輕踢了一腳,才不甘地將雙手趴到地上,高抬起臀部,雙膝盡量離開地面,像姆狗一樣在地上爬動。

這與過去的游戲無異,只不過現在更換了男主角,讓葉玉卿感到自己的行為非常下賤。

爬行時的抖動讓細小的鎖鏈和**上的鈴鐺泠泠作響,更是令她感到羞恥不已。

葉玉卿爬行的動作也許不能算非常標准,但已足以將背部那玲瓏浮突的美妙曲線完全展現出來。

李偉傑跟在身後,欣賞著她­性­感挑逗的身姿,突然問了一句:「聽說你比較喜歡挨鞭子?」

葉玉卿還沒有反應過來,軟鞭已經無情地落在了她俏致的粉臀上。

「嗚啊!」她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像是想要避開鞭擊,她快步向前爬了幾下,扭捏pi股的幅度更為明顯了。

「果然沒錯啊!」李偉傑滿意地笑著,跟上前又抽了一鞭。

「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葉玉卿再度哭叫起來。

鞭子擊打在美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身體扭動導致美­乳­上晃動的鈴鐺聲響,再加上那鮮明的赤紅痕印,對於施虐者而言,無論視覺還是聽覺,都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李偉傑顯然樂在其中,他舉起軟鞭,無情地向葉玉卿接連甩去。

恥丘毫無遮攔地盡於男人眼底,pi股還要慘遭不斷的鞭打,葉玉卿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放牧的綿羊,柔弱而無助。

但是,身體不斷地升溫、腿間**的分泌也是事實,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間,葉玉卿甚至產生了對自己本質的懷疑:「難道我真的……有­淫­盪的本­性­么?」

她還沒能做更多的思考,軟鞭再次呼嘯而來。

這次落在了她的玉背上,令葉玉卿反­射­­性­地抖動著腰肢,**下的鈴鐺也隨之傳出動聽而**的聲音。

看見葉玉卿左右搖擺的媚態,李偉傑只覺得他的**在逞幾何級數地增長,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他突然將鏈子一扯,拽住了還在往前爬的葉玉卿。

李偉傑凶惡地喝道:「面向門口,翹起pi股,分開雙腿給我趴好!」

連續挨了十幾下鞭子的葉玉卿哪敢做聲,只有乖乖地朝向門口趴著,分開的雙腿盡可能支起被打得紅紅的臀部。

葉玉卿甚至不敢回頭,只是感覺李偉傑的身體在靠近。

然後,她感覺有一個火熱而堅挺的東西頂到自己的­阴­門上。

葉玉卿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她就要被chā入了。

「不、不要,請放過我吧!」她苦苦哀求著,想要往前爬躲開。

然而,近在眼前的肥美小羊羔,又怎可能讓它逃走呢?

李偉傑一把抱住葉玉卿柔細的腰骨,用力向後一拖,葉玉卿就被直直地拽了回來。

他嘴間嘿嘿一笑:「你這樣算是在反抗嗎?別裝了!能穿著那種內衣出門,你在骨子里就是­淫­盪的**!」

李偉傑露骨羞辱的同時,火熱的**也在**上不停摩擦,不停歇的快感令葉玉卿渾身酥軟。

她知道自己快不能抵抗了,只能在心里默念丈夫的名字,希望能夠獲得原諒。

也就在這時,李偉傑雄壯的­性­具,如長槍一般直刺入葉玉卿的**。

即使**已經泛濫成災,但李偉傑如此用力地進入,還是讓葉玉卿有一種身體被刺穿的錯覺。

「啊……」她不禁慘叫一聲,叫聲中充滿了絕望。

**的撞擊聲開始有節奏地從身後傳來,葉玉卿意識到自己被弓雖暴了。

就在自己家中,面對著家門,佩帶著­乳­鈴,光著身子,撅著pi股,像姆狗一樣被人從身後侵犯。

葉玉卿突然感到害怕,也許門口會突然被打開,滿臉錯愕的丈夫就站在那里……

「瞧你流了多少水,連腿上都是!」李偉傑一邊用力地在葉玉卿體內**,一邊嘲笑道。

他實際上並未真的盯著葉玉卿的­阴­部來觀察,只是憑感覺描述來刺激她。

葉玉卿卻無法對此做出反駁,她知道**正從被侵犯的秘處中逃逸出來,淌過被沾濕的­阴­毛,順著大腿一點一點往下流去。

「濕得一塌糊塗,還想裝貞女呢!」李偉傑突然扯住狗鏈,用力將**往前一捅。

葉玉卿被這一頂弄得全身都在向前震動,但是遭到牽扯的頸脖又迫使她的身體不得不向後彎曲,使得標致的**完全挺立起來,夾在**上的鈴鐺夾也跟著泠泠作響。

她終於忍不住地呻吟出來:「啊……嗚啊……」

「還要裝嗎?」李偉傑說著,緩緩將**退出一點,接著又以直搗花心之勢盡根沒入。

「啊!」強烈的刺激令葉玉卿不禁大聲呻吟了一聲。

李偉傑也在葉玉卿的呻吟下更為興起,他松開鏈子,雙手緊抓葉玉卿的腰肢,提起股間的長槍又是一下,緊接著開始一下接一下的大開大合,響起激烈的**碰撞聲。

「嗚啊、啊……啊……」,不停歇的沖撞,使得白­嫩­的臀­肉­翻起一陣陣的波浪,胸前的**也猶如倒吊的鍾擺在隨風顫抖。

一**的快感直襲腦上,葉玉卿感覺自己就像暴風雨中的孤船,隨時要被**的海洋所吞沒。

李偉傑保持著**,用手輕拍在葉玉卿因被鞭打而通紅的pi股上:「小姆狗,夾得可真緊嘛!」

「啊……呀啊……」葉玉卿似乎已經全然顧不上對方的羞辱了,只知道跟著抽送的節奏擺動著嬌軀,拚命呻吟。

她秀麗的長發在不斷的震抖中散落下來,遮住了那嫣紅而美麗的面頰。

「真­棒­!啊……」李偉傑的突擊越來越猛烈,呼吸也越來越深沉。

在一陣急促的低吟過後,他忽然大叫:「啊!要­射­了!」

迷失於­肉­欲漩渦中的葉玉卿,聽到李偉傑這么一喊,迷茫的神智猛地清醒過來。

她急忙掙扎,想讓男人的**從自己體內滑出,喉中再次發出絕望的呼聲:「不、不要­射­在里面啊!」

李偉傑索­性­把身體壓向葉玉卿,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胯。

柔弱的葉玉卿根本就無法從這個有力的束縛中逃脫,只能無助地接受被內­射­的事實。

灼熱的液體直涌進來,和同時從體內涌出的暖流混合在一起,才清醒過來的神智馬上就被送上九霄雲外,絕望的叫喊隨即也變成了登頂的**。

好不容易才將高聳入雲的**平息下來,李偉傑很滿意地把**退出,白­色­的混合物從被­奸­­淫­得有些紅腫的**中一點點的逆流出來,粘在了葉玉卿白美的大腿上。

李偉傑盯著癱軟在面前的葉玉卿,回想起之前制定的計劃,顯得洋洋得意。

他自言自語道:「真不枉此行。」

李偉傑休息了一會兒,見葉玉卿仍舊癱在地上沒有動靜,稍稍用力拍打了一下她豐腴的臀部。

伴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葉玉卿驚呼著幾乎將身體彈起。

李偉傑看到了兩滴淚珠從葉玉卿紅紅的眼角邊輕溢而出,順著殷紅的臉頰悄然滑落。

葉玉卿流溢出恐懼的美麗眼睛緊盯著他,那楚楚可憐的容顏仿佛在問:「你還想要­干­嘛……?」

「抽紙在哪?」他問。

葉玉卿本想指去卧室,但在舉手時猶豫了一下,轉而指向了浴室:「那邊。」

李偉傑撿起垂落至地上的細鏈,扯著葉玉卿一同過去。

來到了浴室,李偉傑很快找到了卷紙器。

他抽出一截卷紙,又扯了扯鎖鏈,說:「幫我擦­干­凈,擦不­干­凈就給我舔。」

葉玉卿沒有做聲,乖乖照做。

李偉傑很享受葉玉卿的悉心服務,要不是連續­射­了兩次、並且已經計劃離開,看著一個­祼­著身體的女人順從地跪在身前擦拭著他的**,很難沒有就此摁倒對方就地來一炮的念頭。

享受之余,他略微打量了一下浴室。

看到一角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膏體、刷子、毛巾時,李偉傑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說了一句:「對啊!差點忘了。」

他推開了葉玉卿,朝外面走去。

李偉傑離開的瞬間,葉玉卿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如何逃跑,而是應該如何向丈夫交代。

被弓雖暴的事實已經發生,丈夫一旦知道必然會無比消沉,對那人而言,沒有比戴綠帽子更大的打擊了。

葉玉卿感到難過,想用卷紙擦拭­干­凈自己腿間粘糊糊的液體。

第2145章普吉之夜

李偉傑很快回來了,手里還多了幾樣東西,刮刀、泡沫膏和帶封口的塑膠袋。

大概是看見葉玉卿驚恐的神情,他歪頭一笑:「葉玉卿小姐,我這么辛苦地過來一趟,就讓我帶一點紀念品回家吧!」

葉玉卿宛若受驚的金絲雀想向後躲,但她沒有真的躲,因為她逃不掉。

李偉傑蹲到葉玉卿面前,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泡沫膏塗抹到濃密的­阴­毛上,隨後拿起刮刀。

「乖,不要亂動,不然可是會刮花的。」

冰涼的刀片在­私­處上方劃過,葉玉卿羞恥地閉上了雙眼,渾身綳緊地呼吸著,不敢有半點多余的動作。

只是幾個來回,李偉傑便順利地完成了工作,刮下的毛發經過清洗後都被塞入了塑膠袋中。

他又從一旁取來一條毛巾,浸濕後將葉玉卿已經光溜溜的恥丘擦拭了一遍。

「很不錯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哦!是不是該感謝我啊?」李偉傑得意地說道。

葉玉卿只是滿臉潮紅,不發一言。

李偉傑將葉玉卿的項圈和鈴鐺夾拆了下來,站起身,滿意地說:「好了,我今天玩得很盡興,就先走了。好好清理一下吧,要不然丈夫回來了,呵呵……」說罷他便離開了浴室。

外面傳來了拾東西的聲音,沒過多久,又傳來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響。

葉玉卿回到客廳,除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屋子和通常沒有什么不同。

李偉傑已經離開了。

葉玉卿連忙跑去翻開家里的葯櫃,焦急地從中翻出裝有緊急避孕葯的盒子。

伴隨著白­色­的葯物和水一同通過食道,緊綳的神經終於得以放松,她只覺得兩行清淚正從臉頰上滾淌而下。

胡兆明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總算回來了,家里卻熄著燈,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玉卿,我回來了。」他喊道。

沒人應答。

胡兆明有點奇怪,通常這個時候,葉玉卿都會做好可口的晚餐,在家里等待他的回來。

葉玉卿也沒有打電話跟他說她要出去,發生了什么事嗎?胡兆明在心里自問。

開了客廳的燈,屋里沒有異常的地方。

胡兆明走到卧室,剛一開燈,就發現有一個人躲在大床上的被子里一動不動。

是葉玉卿,與他朝夕相處的妻子。

胡兆明連忙上前,擔憂地問道:「玉卿?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你回來啦!」葉玉卿沒有回頭,保持著背對丈夫的姿勢。

「我今天有些累,抱歉沒能幫你做飯,你打電話訂快餐吧!」她的說話並未顯得病怏怏的,只是字里行間似乎隱含著哀傷。

「你沒事吧?有什么問題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嗯,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吃飯。」胡兆明離開了卧室,他沒能看到葉玉卿通紅的眼眸。

夜里,葉玉卿感覺到丈夫再次踏入了卧室。

和平常一樣令人安心的氣息,來到了床邊,進入了被窩里。

溫暖的臂彎從後方摟抱過來,就像暴風雨之中的避風港,擋開了所有試圖襲來的苦痛。

葉玉卿沒有抗拒,輕輕地依靠向給予她保護的男人。

那只手輕撫著她,順著薄薄的睡裙緩緩而下。途經平坦原野中央的漩渦時,像是戀戀不舍一般,時而上,時而下。好一會兒,迷途的獵人才從誘惑的吸引中逃出,繼續向下游動。觸及到腿內的柔­嫩­肌膚,才反向游離,掠過睡裙的阻隔,直滑至腿間秘密的溪谷。

本應是欲神的花園,現在卻空曠無阻。

「你剃掉了?」胡兆明有些驚訝地問。

「啊!」葉玉卿頓時從短暫的溫馨中驚醒過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讓自己從丈夫身邊彈開,將丈夫的手從自己身上推開。

胡兆明顯然是被她過激的反應驚到了,他有些莫名地問:「怎么了?」

「啊、不……沒怎么……」葉玉卿斷斷續續地說著,她極力地裝作自然,以至於有些做作地說,「你喜歡嗎?我是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所以才這么做的。」

「呃……還不錯吧!只是你怎么突然……」

「啊!抱歉,本來是今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葉玉卿又想起了那套情趣內衣,現在它們正被隨便地塞在一個方盒里,藏在自己的衣櫃中。

「但因為突然不舒服了……抱歉,我有些累,還是早點休息吧!」說著葉玉卿馬上和沈兆明保持了距離,並且始終背對著他。

「噢,好吧!」胡兆明原本還想問些什么,見葉玉卿突然想要裝作睡覺的模樣,只好作罷。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我大廳到,美國商業理事會會長也在普吉島度假,我准備去拜訪他,要一早出去。」

「嗯!」葉玉卿輕嗯一聲。

沈兆明無可奈何地呼了一口氣,轉身閉上了眼睛,葉玉卿還在眨著被淚光模糊了雙瞳。

黑夜帶給人的是無數遐想,黑夜帶給人的是無限誘惑,黑夜沒有恐懼,只因黑夜里有霓虹燈,而普吉島每一個七的霓虹燈,都是一個故事,在她背後的建築里,隱藏著無數的交歡和交易。

晚上十點鍾,李偉傑關掉電腦,伸了個懶腰,望著窗外一片片的霓虹燈,突然想出去走走,但是去哪里呢?

周魚魚和她媽媽住到親戚家去了,24小時全天候照顧。潘陽的老公忙完工作陪在她的身邊,而且畢竟她是有七八個月身孕的人,若是**過度,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寧靜馨去上海參加一個行內交流會學習充電去了,若不是她一本正經的告訴自己,李偉傑實在想不到,開迪吧酒吧夜店的竟然也有交流會?至於喬安娜。克魯帕和索菲婭。維加拉兩女,她們出海了,估計要三天才能完成拍攝工作返航。至於克勞迪婭,李偉傑忘記問電話號碼了,暫時聯絡不上。丁貝莉和陳燃已經離開普吉島了。至於把鍾楚紅介紹給自己,許幽蘭也就是這么一說,就算要實施,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蹴成的。

出了房間,李偉傑下樓,漫無目的的在普吉島的街道上閑逛,走得很慢,因為他需要瀏覽下街邊的霓虹燈,而那些充滿曖昧的休閑場所,才是李偉傑本次出來閑逛的目的地。

在路過一個場所時,在霓虹燈閃爍的一個大酒店上方,李偉傑突然發現了幾個大字「按摩、休閑」,於是他便把車轉向這個場所,在門口的停車位停車,開始考察這個場子。

在停好車以後,李偉傑抬頭望了望這個場子,原來這是一個四星級的賓館,外面的導引牌上寫著:按摩休閑在三樓。

看著這幾個字,李偉傑知道,這是個小場子,不過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李偉傑進了賓館大堂,按了電梯,直接來到了三樓。

出了電梯,正對電梯口的是一個前台,前台的一個妹子趕緊對李偉傑說:「歡迎光臨。」

同時,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從裝束上李偉傑能判斷,他應該是這個場子的部長,對方臉上帶滿微笑的說:「老板,您是要按摩嗎?」

李偉傑點頭算是回答,於是他帶著他往里面的房間走,來到了358房間。

進了房間,李偉傑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因為這里是賓館的三樓,所以房間的格局就是賓館的標准間,這里的房間比較大,看來格局都是按照四星級的賓館房間設計的,進門,是直行通道,右手邊是標准間的洗手間,再進去,是一個很寬敞的房間,尤其房間里面床很大,很寬敞,由於洗手間不是透明的玻璃,所以洗手間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遮擋住了里面的大床。

盡管這個房間的門上有一個窄窄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