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麻將和少­妇­(1 / 2)

­淫­男亂女【下】 未知 10994 字 2022-08-02

牌局就安排在蘆葦她們打牌經常去的一家中檔的酒店,她的三個牌友分別是袁雨繆袁姐、劉小銳劉姐、張鳳張姐,小雄在蘆葦的介紹下都一一認識。

小雄嘴也甜,逐個叫了聲姐,把幾個女人叫得心里美滋滋的,這個小伙子的確像蘆葦說的那樣帥得不得了,一個這么有朝氣的帥哥叫她們姐姐,能不美嗎?

幾個女人都一般身材,只有袁姐好像剛生了孩子,兩個ru房鼓鼓的發脹著,劉姐跟張姐都比較苗條,細皮­嫩­­肉­的,臉面也十分好看。

小雄拿眼掃描了一遍,果然如蘆葦所言,都算得上女人中的佼佼者,心里暗喜,臉上卻憨憨地帶著笑容。

那個袁姐瞄著小雄說:「怪不得蘆葦下午連班也不上了,原來是金屋藏男啊!」

蘆葦啐了她一口道:「撕爛你的嘴巴,是你們說要打牌,我才請假陪你們的!要這么說,我走了!」

張姐一把拉住作勢的蘆葦說:「別理會她,就一張臭嘴!打牌!打牌!」

蘆葦這才坐到牌桌上說:「看在張姐面上,哦,對了,我還沒介紹呢,我這個弟弟小雄啊,很瞧不起女人的!張姐,你先看會兒,讓我先來幾把,殺殺他的威風,省得他看不起咱們女流之輩!」

「哎喲喂……蘆姐可別這么說,我啥時候說看不起女人了,那花木蘭不就是女人?我初來咋到的沒帶多少錢,可別讓我連褲子都輸了!」

小雄心道,蘆葦真的可以去當演員了。

「那今天咱們不賭錢的了,怎么樣?」

「不賭錢賭什么?」

小雄裝作糊塗地問。

蘆葦故作神秘地道:「也不算稀奇,就怕你一個毛頭小伙不敢跟我們這些娘們兒賭!」

說著還詭秘地朝幾個牌友擠眉弄眼的。

「靠,我有什么不敢的,還怕你們吃了我啊?」

「要是輸了呀,我們可當真要吃了你!嘻嘻……」

「盡管劃出道來,放馬過來!」

「要是我們不論那個給你點炮,就讓你親一口,要是你輸了,可得脫褲子,你敢嗎?」

蘆葦嬌笑著一邊洗牌,一邊看著小雄等待他回答。

一切都按著計劃行事。小雄搓了搓手說:「你們這是欺負我了,一是我牌臭,二是我還沒沾過女人呢,如果都讓你們看去了,我可虧大方了!」

「呸!」

劉姐啐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瞄了蘆葦一眼說,「你說你是童子,誰相信,現在童子和chu女都在幼兒園了呢!」

大家哈哈大笑中,小雄不好意思的說:「你不信,我也沒招,我還怕脫了褲子嚇到你們!」

「別拿那話搪塞我們,我們是吃素的嗎?怕你?嘿嘿,你們怕不怕他?」

蘆葦拿目光挑逗著幾個姐妹,鼓勵著她們三個。

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都在想,哪有那么巧,偏偏自己給小雄點炮?實在不行,豁上不和牌,也不打給他。

「行!」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道。

「那要是我贏了親哪兒呢?」

小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來。

「親哪兒是你的權力!」

「那我要是自摸了呢?」

「哈……我們四個每人讓你親一口!」

蘆葦說。

「偶了!」

先是調庄,蘆葦坐東,劉姐坐南,小雄坐西,袁姐坐北。再擲­色­子,袁姐點最大,先起牌。

雖然上有袁姐的攔截,下有劉姐的亂碰,但是幾手牌過後,小雄就看聽了,蘆葦在他對家,從小雄打牌吃牌推測出小雄和三、六餅。

她手里有張閑六餅,如果不打就得把有用的牌扔掉,重新組牌,但是是頭一把,她想讓小雄和牌,自己作個表率,得後面的人耍賴,於是就把六餅打了出去。

「哦耶!對不起了蘆姐,我和了!」

「哈哈……」

另外三個女人一齊笑了起來,同時將心里的一塊石頭掉到地下。

蘆葦紅著臉將牌推倒給大家看,嘴里不住地說:「可惜!」

「親吧!帥哥,還等什么?」

幾個女人一齊鼓動著,張姐還說:「親呀,每次時間不能少於三十秒啊!」

蘆葦白了她一眼說:「你是看眼不怕亂子大啊!」

「算了,十秒也行,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劉姐怕弄得太尷尬。

「行,那就十秒!」

「那我可要親了啊,蘆姐!」

「親就親,規矩是姐定的,我認!」

說完蘆葦就把那雙丹鳳眼閉上,等待小雄上前來。

小雄走近她彎下腰,雙手扶著她柔柔的肩頭,在她紅紅的­唇­上親了一下,立刻離開。

「不行!不算數,一秒還不到呢!」

女人爭執起來事情總是不依不饒的。

好在蘆葦還閉著眼睛等在哪兒,小雄只好又彎腰,在蘆葦嘴上親了下去……

那幾個女人在一邊讀著秒:「一、二、三……」

說實話,蘆葦此時真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與小雄好好親上一陣子,可一貫端庄的她第一次當著幾個姐妹的面兒,總放不開,只是被動地讓他吻了一會兒,也算是給三個女人開了先例。

「我可是履約了,你們也不能壞了規矩,聽見了嗎?」

這幾個女人里好像蘆葦說話最有份量,她們三個對蘆葦基本是言聽計從的。

小雄邊洗牌邊用他略帶著邪氣的目光看著坐在上家的劉姐,目光一對,劉姐的臉莫名的閃過一道紅霞,心里不有些慌張,偷眼去看小雄那英俊的臉。

坐在她對面的袁姐看見劉姐眼神不對,嘻笑著提醒:「劉姐可別讓人勾了魂喲!」

「閉上你臭嘴!我看小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了,是你讓人把魂勾跑了吧?」

雖然劉姐嘴上不承認,可心里有鬼被戳破,臉頓時紅的似塊紅布。

「哦,原來咱們的劉姐嘴里能吐出象牙啊?帥哥,一會兒你可得小心,別讓劉姐的象牙破了舌頭!」

袁姐嘻笑著說。

「去!」

小雄笑了笑說:「我提個意見啊!要是再讓小弟親的話,姐姐們別坐著像個皇太後似的,怎么也得站起來吧,得我還得哈腰像個太監似的!」

小雄的話,讓幾個女人差點笑得叉了氣,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竟然能說出這么幽默的話來。

「是不是太監,呆會兒我們看了才知道,可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張姐在一邊冒出了一句,讓女人們有是一陣轟笑。

小雄一邊摞著牌,一邊還是用那種眼光看劉姐,一種莫明其妙的感覺在劉姐心里翻騰著,幾年了,自從結婚後,外面倒是見過不少帥哥,可一次也沒這樣令她心動的,真是邪門了,難道我真的想紅杏出牆嗎?

蘆葦跟其他三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掩護著小雄偷了好幾張牌,所以牌面很快的成型了,吃了袁姐一個五條,就等著一四七萬和牌了。

劉姐有點心猿意馬,抓了一個四萬,手里一二三萬,也沒想到小雄上聽這么快,把四萬chā到牌里,摘了個邊,將一萬提出來信手扔了出去。

「哈哈……劉姐,你說我親你哪呢?」

小雄似笑非笑的推倒了牌,亮給大家看。

「我說怎么著了,她溜號了,不點炮才怪呢!」

袁姐手里有張閑七萬,慶幸自己沒點炮的同時,不有些幸災樂禍,等著欣賞的好戲。

劉姐看到小雄已經站到自己面前,她為難地看著其他幾個女人,好似在求救。

「看什么看?人家蘆姐可是早就作了表率啊!你是不早就等著這一刻了?」

袁姐笑嘻嘻的說。

「靠,親就親,怕什么!」

劉姐猛地站了起來,咬著牙眼睛一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劉姐在三個女人中嘴是最­性­感的,略施了點­唇­膏,更加誘人。那胸脯也算挺拔,透過薄薄的上衣,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乳­罩低下兩顆|­乳­頭的痕跡。

小雄把手伸到劉姐身後,撫在她豐滿的臀瓣上,讓她的身體不緊不松地貼在自己的身上,那兩座高聳的|­乳­峰也若即若離地觸著他的前胸,她嘴里的香氣噴到小雄的臉上,讓小雄­色­心大動,胯下的­鸡­芭立刻硬了起來。

「親啊!快親啊!」

張姐一個勁的鼓噪著。

小雄猛地把嘴貼到了劉姐的­唇­上,而且把舌頭伸了出去,猛勁地從她那兩排潔白的牙齒間鑽進去,在她口腔里面轉動著,搜索她那條香舌。

開始的時候,劉姐不主動也不躲避,任小雄的舌頭在她嘴里撒歡兒,但是就在小雄的舌頭碰到她舌頭時,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摟住小雄的腰,在小雄舌頭靈巧的挑逗下,她的舌頭也跟著小雄的舌頭嬉戲起來,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一起……

幾個女人在一邊看得呆了,她們怎么也沒想到劉姐竟跟小雄假戲真做起來,都一邊呆呆看著,臉也跟著紅潤起來。

蘆葦始終是面帶笑容看著,心里想:劉小銳的老公是個很保守的男人,在一個中學當老師,如果他要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跟一個小伙子熱吻,兩口子回家肯定要­干­架了。

時間已經過得不只一個十秒了,小雄和劉姐幾乎忘卻了時間,竟吻個沒夠。別人不制止,任他們縱情。

好像劉姐突然想到身邊還有別人,一下子從小雄的嘴里掙脫出來,羞得兩手捂著臉坐到椅子上。

「親的好,好像很過癮喲!」

袁姐有點莫名的興奮。

「袁姐,我可先聲明了,你要是輸了,我可就不親嘴了,呵呵……」

小雄笑著說,眼睛在袁姐那對高聳的ru房上掃視著。

「剛剛親了你劉姐還沒親夠吧,現在又打起我的主意來了?」

袁姐紅著臉嬌嗔地笑著。

「死小袁,今天就顯你了,老跟我作對,小雄贏她一把,她可是正給孩子喂­奶­的時候,正愁­奶­子脹的慌呢!」

「你個死老劉!」

袁姐伸手從牌桌上過去,作勢要打劉姐,被蘆葦攔住說:「別鬧了,還玩不玩了?」

「你給我記著!」

袁姐手指點著劉姐,突然臉上顯出詭秘的笑容,「我看不如這樣,­干­脆,後面要是誰給小雄點炮,那就讓他親??,怎么樣?」

幾個姐妹中間向來是蘆葦當頭,所以袁姐最後把目光落到蘆葦臉上。

這提議正中蘆葦的下懷,她點著頭說:「好啊,不過既然到了這地步,我看也不必害羞了,­干­脆把時間延長到一分鍾,怎么樣?」

蘆葦的目光掃了一圈,「要是小雄輸了,就得光著pi股圍著桌子轉上三圈,這樣兩下就扯平了,不能便宜都給他占了!」

大家一致同意,並且臉上掩飾不住的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態。

一切都按著計劃行事!依舊是蘆葦掩護,小雄偷牌。

按理說,像蘆葦這樣的女人是不會作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但是什么都有個例外,蘆葦這種女人不會偷­情­,也不會算計別人,但是她的確作了,並且正在作,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小雄的魅力。

越是高雅的女人越重視男人的魅力,一旦被男人的魅力所迷惑,她就會變得超出常理,超出想象。

那么說蘆葦這樣的女人不該偷­情­嗎?可以說她是個運動員出身,應該文化程度不是很高,家教再好,在運動隊那種環境中出來的,就是大學生也是文化不高,有知識不一定有文化,這不難理解,現在社會多少知識淵博的人是沒文化的,文化跟知識不等同,文化是種底蘊。

偷­情­是高雅人玩的游戲,市井中婚外男女的關系不叫偷­情­,叫通­奸­。

蘆葦就是高雅的、優雅的、有教養的,偷­情­這個詞就是給這種人准備的。

不要把高雅的人看得那么高尚,比如小雄的女人中,都影、胡翎、婷婷、雪嵐、施雅、文兮……等等,他們不高雅不優雅嗎?

都影肯定不是愛著小雄,她是有著中國傳統觀念的女人,既然失身給了小雄,就認命了,無論作妾作婢都認了。

胡翎肯定是看中小雄的財力,跟著小雄不什么力氣,只要在­性­的方面滿足他,就可以作一個大集團的總經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別說作大集團的經理,就是一個小公司也不可能給她這份地位。她是有理想有抱負的女人,靠著小雄可以讓自己少奮斗多少年,就實現自己的價值和理想。

婷婷天生就有著奴­性­和貪圖榮華富貴,否則也不可能給一個過期的演員李秀明作家庭保健醫生,甚至自甘墮落的去用自己的身體采集一個陌生的男孩子的jing液。跟著小雄是看中他更有實力,能給她更多的實惠。

雪嵐,一是在小雄身上尋找少女時代暗戀者的影子,二是你王穎莉當年不是奪走了我愛的男人嗎,那我現在就來找你兒子,將兒子對母親的愛分走一部分。

施雅,既有都影的從一而終思想,也有自身的奴­性­在里面。

文兮天生就是喜歡作二­奶­的,她以幫助家庭為借口,靠著有錢人,可以滿足她享樂­性­虛榮。

這些,小雄不是不明白,所以他對他的女人有的靠哄,有的靠非常手段來奴役,他非常明白,自己一旦沒了錢財,整個樓里,除了媽媽和二姐,不會剩下幾個女人的。

所以,對蘆葦現在的表現,也不用覺得前後不一致,這中高雅的女人開始的時候都是很矜持的,一旦戀上了男人的魅力,是什么都能作出來的。

小雄早就想吃上袁姐那脹得鼓鼓的­奶­子,可卻不想從袁姐那開刀,如果那樣就太明顯了,會引起懷疑的。

剛才跟劉姐的吻,讓小雄體會到劉姐已經進入角­色­了,不妨先從她那里開始會更順利些。

於是他早早上聽,別人點炮他都不胡,專等劉姐跟張,果然劉姐打出了他要的牌。

正個桌子上的人都炸了鍋似的笑了起來。因為這一炮誰也不願意出頭,畢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掀起衣服讓一個男人去吸吮自己的­奶­頭,那是很羞人的。

劉姐怎么也沒想到會是自己,好在這「倒霉」的事情在她看來是幸運的事,剛才那一吻讓她口留余香,自己與老公有多年沒這么吻過了,更何況這個小雄比老公年青,比老公要帥,那吻技也比老公強百倍呢。

有了那段接吻作鋪墊,真臨到自己頭上讓小雄親­奶­子,她也能豁出去了,反正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怕什么。

她自己鼓勵著自己,自覺地解開了衣扣,把那豐滿的胸脯亮給小雄,里面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胸罩,「我衣服是解開了,敢不敢親,就不是我的事兒了,全當我了個兒子,­奶­兒子呢!」

她雖然紅著臉,但說起話來卻不顯得羞臊。

小雄看著她,心潮澎湃,渾身燥熱起來。

「再不親我可扣上了啊,姐可不是小氣的人,要親就快點,里面的衣服你動手吧!」

劉姐羞澀的看著小雄,那多情的目光好像是在鼓勵他。

小雄咬了咬牙,伸手到她背上,「吧嗒!」

一聲就解開了她胸罩後面的扣子。

張姐撇著嘴說:「還說自己沒沾過女人,看你解扣子的手法,還有剛才親吻的技巧,哼哼……你要是童子,我就是chu女了!」

此刻眾人已經沒有人去聽張姐的話了,全都屏住呼吸看小雄下一步怎么做。

小雄解開了劉姐胸罩的扣子,緩緩地回手,那兩片包裹著劉姐ru房的布也隨之滑落,霎時,一對雪白如玉的ru房露了出來,上面還顫動著兩粒紅紅的大棗。

劉姐的­奶­頭真的不小,她羞得不僅滿臉通紅,一對鳳眼里也跟著水汪汪的。

小雄想,如果我現在就把她按到麻將桌上cao她,她應該也不會反對。但是小雄沒有這么作,有些東西得慢慢來,否則把其他女人嚇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小雄兩手輕撫著劉姐的玉背,身子微微下蹲,用嘴含住一顆|­乳­頭,舌頭在上面打著卷兒,快速地挑逗著那硬硬的|­乳­頭,劉姐一陣酥癢,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

小雄的手從她後面往前摸過來,漸漸撫在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根上,劉姐的ru房渾圓飽滿,手指一彈就正個ru房跟著顫抖起來,接著她的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幾個女人都看得滿臉緋紅,一張張俏臉都如燦爛的晚霞。

小雄慢慢的品嘗,細細的舔舐,劉姐讓姐妹們看得很羞臊,嬌笑著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來享受,幾個女人都在偷偷地笑著。

「行了!時間到了!」

蘆葦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點酸溜溜的不是味,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嫉妒,這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

小雄松開劉姐的­奶­頭,笑著說:「劉姐的­奶­子真香啊!」

「香你個頭,呆會兒看不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讓你占姐的便宜!」

小雄嘿嘿笑著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去。

「這就行了?也不替姐把衣服穿上?」

劉姐朝著小雄嗔笑道。

小雄重新站起來給劉姐系扣子,還不忘在劉姐胸脯上捏了一把,轉身的時候,劉姐在他pi股上拍了一巴掌,把扔在桌上的|­乳­罩抓起來,塞到口袋里。

「這屋子里可真熱啊!」

張姐說著竟解開了衣扣。

「不用急著脫衣服,呆會兒就親你了!」

「我又沒上桌,那樣的好事哪會輪到我啊!」

「要想讓帥哥親一下,也不難,只要上來,保准有你的份!」

「來就來,誰怕誰啊?」

說著張姐來到蘆葦身邊,「小葦,你不是腰不好嗎?靠一邊休息一下,看姐的,我看你們是誠心想讓這小子親吧!」

嘴上雖然這么說,其實張姐心里到也不在乎讓這個帥氣的小伙子親上一回,自從為人?i為人母後,還從來沒出過規呢,要是這么過一輩子,那也太屈了。剛才看劉姐被小雄親著那白白的­奶­子,她心里真是羨慕的要命。

沒有蘆葦大掩護,小雄偷不了牌了,但是蘆葦能看到別人的牌,可以給小雄大暗號,這樣小雄依然處於不敗之地。

說來也巧,小雄剛吃了袁姐的一條,就對上了張姐的七條和了。

「不會吧?誰想誰就能成!」

袁姐立刻又拿張姐尋起開心來了。

「小袁,我告訴你啊,剛才要不是你送他一條吃,我這七條也沒有他的份,你沒看小劉等著碰七條嗎?我看准是你這個小狐狸­精­在幫他!」

「哈哈……張姐你可別冤枉我袁姐,她又看不到我的牌,怎么能幫我呢?」

「你看你看,說起話來都向著她了,還『我袁姐』,也不知道出牌的時候,在桌子底下勾搭沒有!」

「勾搭了,怎么著吧?這里還藏著我的那根一條呢!」

說著,袁姐的手竟一下子chā進了小雄的兩腿間,在那早已經硬梆梆的­鸡­芭上摸了一把,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

「我說呢,要不怎么和得這么快!」

「不過還是張姐勾搭得好啊,一下子就勾搭上了,呵呵……」

袁姐很快的恢復了神態,笑得銀鈴一般,「少廢話,是你自己脫,還是讓帥哥給你脫!」

小雄毫不客氣地上前,說了聲:「得罪了,張姐!」

伸手替張姐脫起上面的衣衫。

張姐不好意思讓小雄動手,自己趕緊把那衫向上翻起,可太緊了,脫到蓋住了臉的時候,竟套住了。

小雄見那豐滿的胸脯已經露了出來,忍不住笑道:「這樣也好,蓋著姐姐的臉,得你害羞!」

張姐果然就不再脫了,讓那衫子蓋了臉,「還是小雄體諒姐姐,知道姐姐怕羞!」

小雄兩手麻利地解開她那緊裹再胸上的|­乳­罩,兩個雪白的ru房像是兩只大白兔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在張姐的酥胸上顫著。

「張姐的­奶­子好大喲,保准能喂小雄一個飽,小雄,機會難得啊,一定要多吸兩口喲,你張姐不會介意的。要是吸少了,怕今晚她也睡不著覺了!」

蘆葦在一邊敲著邊鼓。

小雄盯著張姐那顫巍巍的­奶­子,好不興奮,兩只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摸了一陣子,弄得張姐ru房上麻酥酥的,兩個|­乳­頭立刻脹了起來。

「要親你就親,摸什么,你想多占我便宜啊!」

張姐的臉被衣服蒙著,覺得兩個ru房被他在人前捏揉著,怕她們笑話,就催促小雄快完成任務。

「急什么,張姐的­奶­子還沒脹起來呢!」

袁姐叫囂著。

張姐在衫下嬌笑道:「是小袁吧,你等著!」

一對­奶­子跟著她的笑不住地顫抖。

小雄輕攬著張姐的蠻腰,一只手在ru房上按了按,又揉了揉,揉得張姐扭動著腰肢笑的更厲害了:「你個小壞蛋,那姐開涮是吧?」

說著,一把摟住小雄的頭按在自己那嬌挺的ru房上。

小雄一口含在嘴巴里,猛力地吸吮起來……

「看,急了吧?都硬按著人家的頭去親,看來你家老孟很少吸吧?帥哥,多親一會兒,讓張姐解解饞!」

還是這個袁姐。

小雄左右兩邊輪流吸吮,有時還在那|­乳­頭上輕輕地咬一口,疼得張姐直擰他的耳朵。

小雄的手漸漸的下移,按在她滾圓的pi股上,捏一把,拍一下,弄得張姐把胯硬硬地挺向小雄。

小雄自來就喜歡人?i,此刻真是有些神不守舍了,那手竟也跟著放肆地摸到張姐兩個臀瓣中間,手指向她的裂縫里按壓著。

差不多過了五分鍾之後,小雄才放了手,把張姐的衣衫拉下來,此時張姐已經是滿臉通紅,萬般嬌羞。

小雄哪里知道,他剛才誤打誤撞的用手指觸摸到了張姐的菊門,那里可是張姐至關重要的敏感之處,每次老公一碰她那里,她就來勁,此時小雄不知道,她­内­褲的襠部已經是濕淋淋的了。

全屋子的人都被那情景感染得無比興奮起來,已經不再覺得讓小雄親ru房有多少難為情了。

並且她們心里都清楚如果這個­淫­靡的游戲再進行下去,難保不會給老公戴綠帽子,但是誰也不點破,誰也不出言制止……

重新坐回牌桌,小雄想到,自己老是贏,不讓女人們占點小便宜,這個游戲或許就少了點調劑,所以他決定要輸,輸給誰呢?

桌子上現在唯一沒讓他親過的就是那個叫喊最歡的袁姐,和不讓她親手給自己脫一回衣服,也算是給她熱一熱身。

這一回,袁姐的牌實在太臭,小雄沒有她要的張,在蘆葦的暗號下,小雄小心謹慎不給別人放炮。

她們三個是互相點炮都不和,就等小雄點炮,所以就流局了。

重新洗牌、摞牌、抓牌,小雄竟然抓了一手天聽的牌,轉手就自摸,但是他已經決心讓袁姐和一把,所以把和牌打了出去。

正好轉到他身後的蘆葦看到了這一切,她從小雄身後過去後,用探問的目光看著小雄,小雄向袁姐努了努嘴,蘆葦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於是,袁姐需要什么碰張,小雄都打給她,並把她要和的張都留在手里不打。

終於等到袁姐上聽了,小雄從蘆葦打的暗號知道她和五八餅,小雄就將八餅打了出去。

「和了!」

袁姐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

玩了這些把,只看到小雄和,自然袁姐和的這把牌仿佛給她們報了仇一般,都很高興,特別是張姐,就好像是她和牌一般,叫道:「脫!小雄,快脫!」

「好,好!」

小雄舉起雙手說,「咱不耍賴,絕對脫。不過,你們輸了是我給脫,現在我輸了,自然是誰贏了誰給脫!」

小雄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眼睛頂著正興奮的袁姐。

「我靠,脫就脫,就算我嘗鮮了,你們不許眼饞啊!」

袁姐嘻笑著站了起來,還把袖子往上擼了擼,伸手去解小雄的褲帶。

一眼就看到小雄褲子前面的帳篷,袁姐在這幾個女人里最年青,是個才結婚不到兩年的小媳­妇­,看到這帳篷,自然是滿臉通紅。

腰帶好解,可往下脫的時候就不那么痛快了,那硬梆梆的家伙擋在那里別著,幾個女人看得明白,都不好意思說,袁姐遲疑起來。

「不脫我就穿著衣服跑了啊!」

這情景讓小雄想起當初在張士傑那里和李苗、莉莉她們打麻將的情景,是多么相似啊!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相似的事情發生。

袁姐一閉眼,把手往小雄褲襠里一伸,握住那根東西,本來就硬硬的家伙在她柔軟的小手里猛地顫了一下,把她興奮的心中一陣鹿撞,臉上頓時飄上了火燒雲。

她硬著頭皮把小雄堅挺的­鸡­芭拽了出來,小劉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吃驚的叫出來,張姐欣賞的盯著小雄的­鸡­芭吞咽著口水。

袁姐把小雄的褲子連同­内­褲一齊退了下去,就在她彎腰給小雄脫褲子的時候,自己那高聳的ru房便從領口處讓小雄看個全面。

她的確是剛生了孩子,但為了保持體形,在孩子百天後就給斷­奶­了。這才剛開始,那­奶­水在ru房脹得她相當難受,卻也沒有辦法,因為那退­奶­的葯才吃了一回,還未見效果。她那高高的兩座雪峰將中間那道|­乳­溝顯得更深了。

袁姐給小雄脫了褲子後,退到一邊,羞得不敢看小雄,剛才那一摸,分明告訴她,小雄的­鸡­芭絕非一般男子能比,不看又憋不住,便捂著眼睛,偷偷地從指縫里看。

小雄繞著桌子跑,每跑一步,那挺立的­鸡­芭就會不由自主地拍打著他大腿的兩側,發出「啪!啪!啪!」

的響聲來。

女人們不再捂著眼睛,那手都滑下來捂著嘴巴,稍稍側著身子,低聲浪笑著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和強烈的欲望,都巴不得能與他同枕共裘,一嘗那異常碩大的­鸡­芭的妙處。

小雄每跑到一個女人面前的時候,都會裝作不小心撞到人家身上,讓那光光的下­体­和身邊的女人貼一會兒,而那個女人卻裝作躲避不及時,讓她摟一下。

跑完之後當然還得袁姐給穿回去,她彎腰給小雄穿­内­褲的時候,小雄的­鸡­芭正好盪在她的臉上,她的小臉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鸡­芭的熱度,心神一盪,竟沖著小雄的gui頭親了一口。

好在她的身體擋住了,別的女人看不到,袁姐的臉還是發燒得不得了,顫抖著雙手好容易給小雄把­内­褲穿上,再給穿上褲子。

坐回到一陣上的時候,心還怦怦亂跳,打量其他幾個女人,不知道她們發現每發現自己親小雄gui頭那一口。

這把小雄是吃定袁姐了,所以盡管劉姐、張姐都給他點炮,他就是不和,只等袁姐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