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鋼琴奏鳴曲《月光》殺人事件(2 / 2)

「從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贈給社區活動中心後就一直放在這兒。」平田答道。

毛利瞟了幾眼那鋼琴:「這是麻生先生損贈的?」

平田連著點頭:「是啊!鋼琴蓋上還刻有他的名字呢……」

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鋼琴蓋拉下來,「啪咔」地一樣東西從鋼琴蓋上掉下來,大家都神經緊張地注視著毛利。「是樂譜?!」毛利拾起那一張紙,低聲嘀咕著,「真奇怪,白天來的時候可沒有看見這個啊……」

「哇啊——」突然,人群中一個男人慘叫著沖門而出。

「那個人是誰?」毛利差點被這叫喊嚇破膽。

「他是西木健先生。」平田也被這莫名的慘叫弄懵了,有點惋惜地說著,「聽說,他以前不但是個位高權大之人,而且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可自從兩年前龜山先生死亡之後,他就好像被什么嚇傻了般,整天躲在家,成了無業游民。」

毛利皺著眉:「他從兩年前的事件之後,就開始這樣……」

「對了,村長您和西木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嗎?」平田問黑岩。

「是,沒錯……」這時,汗水治著黑岩的臉龐往下滴,他的臉­色­一陣鐵青,

「爸、爸爸!」小蘭叫著闖進來,她氣喘吁吁地拽著另一穿著警服的老頭子,「我把警察先生給……給帶來了!!」

毛利責備道:「你怎么這么慢……」

「因、因為電話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趕快跑出去找警察!咳咳……」小蘭一陣喘氣。

「這……有什么事嗎?」老警員抹著汗水,腳還在微微發抖。

「對了!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平田趕緊為他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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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老警員頓時來了­精­神,毛利也是大喜,心道總算有人認識自己了,只見老警察沖上前,高興地握著毛利的手嚷道,「宇宙飛行員!!」

「……」毛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好久才搖頭,「你搞錯了……」

他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不早,繼而叮囑眾人,「因為現在已經很晚,若想要一一偵訊,恐怕今天是沒辦法完成的。還是請大家先回家休息,請各位小心門戶!!」

三三兩兩離開的人害怕不已,議論紛紛:「這案子應該不會是簡單的殺人事件吧?」「一定是麻生先生的靈魂在作崇!!」「阿彌陀佛阿彌陀……」

「哼……」令子不屑地掃了眼那幫愚昧的村民,摟緊手臂抱怨,「那架令人發毛的鋼琴,­干­脆把它燒了,扔掉算了吧!!」

冷不防,身邊的周一冷笑起來:「是啊!最好趕快把那鋼琴丟了,得看了也心煩……」拋下這句話,他掉頭就走。

「周、周一,你……」令子被他的反常弄愣了。

「……」平田默默盯著遠去的周一,一絲厭惡、惱怒涌在眉間。

「新一!你剛才的推論真的好­棒­呀!」誠實對新一贊不絕口。

離開社區活動中心後。

「那我們先回旅館去。」小蘭與誠實告別。

「好的,真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因為,我不希望再做驗屍之類的事。」誠實停下腳步,微笑著對他們說。

「只要有我在,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毛利撐著腰,一通得意忘形的大笑。

毛利笑得見牙不見眼。新一暗中無奈地嘆息,將自己對那封信的想法說了出來……

……

「什么!他在信中已經預告了這次殺人事件?!」毛利聽了新一的猜測,慌忙掏出那一封剪紙信。

新一解釋:「沒錯!影子消逝其實是被光包圍的隱喻,而那個光,指的就是財才在川島先生被殺的社區活動中心內所播放的那道《月光》!」

「有道理……」毛利皺緊眉頭,「十二年前,在家中自焚的名鋼琴家麻生,於熊熊烈火中所彈奏的也是這首曲子;而兩年前的前任村長再次出現,莫非意味著死亡事件將再度重演?!」

「對了,爸爸……」小蘭一陣心慌,指著信,「上面不是有開始消逝這句話嗎?」

「難道,這是在暗示……這出殺人事件才剛剛開始?!」毛利氣得手發抖不已,「可惡!原來這封是凶手對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所下的挑戰書!!

「好,現在小蘭你先去旅館!我和新一要去鋼琴放置處的社區活動中心!!「毛利果斷地吩咐。

新一無語,為什么自己也要去啊?

「去活動中心?!­干­嘛?」小蘭困惑不解。

毛利忙跑起來:「到目前為止,那三樁事件全都發生在鋼琴旁邊!所以,在那里再度發生殺人事件的可能­性­相當大!!」新一只好隨後跟上。

「等一等……「小蘭追在後面,「我也一起去活動中心!!」

※※※

烏黑的濃雲蓋住了明月,社區活動中心在­阴­暗中靜籟無聲。

突然,活動中心後面放置鋼琴的那間房傳出一陣責罵:「你們瘋啦!說什么和這死人一起待上一晚,案情就可真相大白?!真是的……」正在嘮叨抱怨的是那位老警員,他忙著為毛利他們鋪睡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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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叫你們別跟來嗎?!」毛利道。

小蘭滿臉委屈:「可是,我一個人怕……」

「還有,是哪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隨便搬動屍體的?!」毛利氣鼓鼓地指著地上被蓋上白布的屍體。

「是……是我。他原來的那種死狀,連菩薩看了也會於心不忍……「老警員虔誠地念起阿彌陀佛。

毛利拍著腦袋:「真混,現場還沒有經過正式的搜證呢!」

「咦!那張樂譜不見啦!」新一忽然說道。

毛利勃然大怒:「什么!那可是重要的破案線索!這是誰­干­的好事?!」

「這……也是我啦……我是怕丟掉,所以……」老警員在懷中東翻西找,終於摸出那張樂譜。

毛利恨恨地盯著他,暗咒著:死老頭……

小蘭好奇地湊過頭來,驚詫極了:「咦?這不就是《月光》曲的樂譜嗎?」

「什么!原來這是《月光》的樂譜!」毛利瞪大眼。

「嗯!你們聽著……」小蘭坐到鋼琴旁,揚手輕柔地彈起來。頓時,一陣悠揚動人的樂聲從她的指隙間飄起來,宛如麗日和風輕拂堤岸楊柳……

突然,鋼琴蹦出「乒、砰——」幾個不合拍的聲音,把整個曲子優美的旋律都給弄糟了。

「你不會彈就別彈……」毛利喊道。

小蘭生氣地:「那當然不是!只是這譜的第四行寫得真奇怪!」

「第四行?」毛利盯著樂譜,發現與其余的幾行完全不同。音符胡亂不一地排在五線譜上。毛利抓緊了樂譜:「說不定這譜……就是川島臨死前所留下的重要線索!若是這樣的話,凶手返回現場取回這樂譜的可能­性­很大……」

「嘎——」背後的門被人推開,嚇得毛利他們打了個冷顫。

「很抱歉……」站在門前的,竟然是笑臉迎人的誠實,她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打電話到旅館找你們,卻聽說你們全都到這里來了……我想你們大概也很餓了,所以就買了點宵夜。」

「被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餓了!」毛利盯著飄香的袋子一個勁吞口水,肚子直「咕咕」作響。

誠實立即把好吃的擺放到地上,里面全是一些壽司,還有涼拌菜、汽水。毛利他們毫不客氣地捧起東西往嘴里塞……

「誠實小姐,你原來並不是本島上的居民吧?」新一閑聊地問道。

「嗯!我每個禮拜都會回東京探望父母,所以感覺上倒有點像是一兼職的醫生。」誠實臉上帶著一抹­鸡­籠,「我從小就一直向往到充滿自然風光的小島上行醫,所以才會決定呆在這!我這樣兩地往返,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年!」

話者無意,聽者有心。毛利馬上接過話茬:「聽說,兩年前亡故的前村長龜山先生的死亡證明書,是由你開證的……他真的是因為心臟病發而死的嗎?」

「是啊,龜山先生似科一直被心臟病宿疾所苦。」誠實點點頭,臉有懼­色­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不過,看他死時的模樣,似科是見到了什么可怕之物,受到驚嚇……」

「當時,有沒有什么不尋常之處?」新一在旁追問。

誠實直眨眼,拼命地括搜著有關回憶:「那時,龜山先生也是死在這房內……然後,房內有扇窗是開著的……」

「窗戶開著?!」毛利不解地追問。

「嗯!她說的沒錯!」呆在一邊的老警員chā嘴,「當時,我們還以為是東京來的警察在鑒識過現場後忘了關上呢。」

「你確定龜山先生死前的確在彈鋼琴嗎?他真的會彈琴?!」毛利問。

老警員回答:「我聽說他小時侯曾學過一陣子,但我從沒見他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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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毛利聲音低沉,「那是凶手在已死的龜山身旁彈琴……等有人循著樂聲前來,他再立刻從窗戶逃走!!」他旋即問誠實,「是哪扇窗被打開了?」

「這……應該是……」誠實張望了一下,指著背後的窗子,「這扇吧!」

誰知,與此同時,那窗子外面的樹叢閃出一個黑­色­的幽影,似科在監視著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誰?!盯著窗子的新一立即喝道。

誠實一回眸,嚇得渾身起­鸡­皮疙瘩,「哇啊啊——」地失聲尖叫。

「別跑!給我站住!!「毛利不顧一切,推開窗戶躍出去,緊追不舍,新一則是臉­色­一沉,他已經認出那人是誰了,就是那個平田!

可惜,毛利最後也沒追上那個平田,沒辦法,毛利只能回來,要求今晚大家輪流守夜。

而新一也拿出手機聯系了目暮警官,讓他來這里處理這件案子。

第二天上午,目暮警官趕到這里,進行驗屍、現場取證,和新一一起開始准備對有關人士進行詢問。

不過,來這里參加法事的就有三十八個人,一時之間很難問清楚。

「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殺死川島先生的動機存在!」此時,辦公室內,­性­感的令子大聲站起身來,按著桌子大叫道,她這一仰下去,那低胸衣服幾乎遮掩不住的波濤胸涌的深深壕溝就展現了出來,新一看的眼睛大亮,但同時也對這個女人無語,她已經大吼大叫了十幾分鍾了。

如此又偵訊了一會兒,忽然,樓上「叮叮當當」地傳來了鋼琴聲,是《月光》!

「不好!是《月光》!」新一大叫一聲,轉身跑了出去,目暮警官、高木警官也隨後跟了出去。

聲音是從廣播室傳來的,新一跑到那里,看見西本健驚恐地坐倒在門口,新一一臉怒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新一進去一看,只見黑岩村長血­肉­模糊地靠在播音室上,被背上chā了一把菜刀,他雙眼睜得老大,看起來死前一定十分驚恐。

新一不禁長嘆一聲,心道,看起來誠實又下手了。

接下來,目暮警官等人也來了,令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殺了,不禁大驚,想要沖進去,目暮警官趕忙攔住他,說道:「令子小姐,不可以!」

然後,目暮警官命令鑒識科和法醫前來,結果法醫已經回到東京了,沒辦法,只好讓誠實代替驗屍。

結果,驗屍的結論是死者是在發現屍體的前幾分鍾被殺的,目暮警官從廣播室里取出那個播放音樂的錄音帶,說道:「的確如此,這卷錄音帶的前面有五分三十秒的空白!」

「目暮警官……」鑒識科的人員指著地面說道,「被害人的椅子下面發現了奇怪地東西!」

眾人趕忙上前去看,卻是一卷用血寫成的樂譜。新一皺著眉頭說到:「這是樂譜啊!」

毛利說道:「難不成這也是死者留下來的遺言?」

「不可能啊!」一旁的新一一邊記述這個樂譜,一邊說道,「如果還有時間跟體力用自己的血寫這種東西,為什么不­干­脆高聲呼救呢?所以這應該是凶手故意留下來的!」

接下來就來確定不在場證明,最後鎖定凶手在令子、清水正人、周一、平田、西門和誠實。

「拜托!你先等一下啊!」量子反應激烈,「我怎么可能殺我爸爸啊?而且我從六點二十分到發現屍體,一直在接受你們的偵訊,怎么可能殺人害命啊?!」

「這……也有道理啊……」毛利嘀咕道。

當下,問了一下幾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只有誠實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這個時候,新一拿過寫著樂譜的筆記本,說到:「我解開這個暗號了,就是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了!」

「什么?!」眾人吃了一驚。

新一說道:「這個暗號如果知道竅門是很容易解開的!你們看,從鋼琴鍵盤的左邊開始按照順序,將英文字母依序放入,再將想傳達的訊息以拼音方式用音符寫在樂譜上,根據川島先生被殺的現場的那張樂譜,就變成了,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

「新一,你好厲害啊!」小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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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剛才的樂譜又是什么?」毛利問道。

新一微笑道:「罪孽的怨恨,在這里消除!」

「啊?」眾人嚇了一跳,西本嚇得哇哇大叫:「啊啊!是那個家伙,麻生圭二果然還活著!」

可這個時候,老警員卻過來告訴大家,麻生圭二確實死了,並說當時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了,只有放在防火保險櫃里的樂譜。

「樂譜?!」眾人大吃一驚,毛利叫道,「那個東西現在在哪里?!」

「在公民館的倉庫里!可是倉庫的鑰匙在警察局……」老警察說道。

「那快去拿過來!或許是重要的證據也說不定啊!」目暮大叫道。

「是是!」老警察趕忙轉身跑了出去。

老警察去取樂譜,結果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大家早就等的不耐煩,想起遺書上說的,「罪孽的怨恨,在這里消除」,大家除了新一和誠實,都認為命案應該不會發生了,所以紛紛回去了。

可是隨後,去找小蘭和老警員回來之後,卻發現在村澤周一在鋼琴室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打暈,那個黑衣人跳窗逃命,然後傳來了小蘭的尖叫聲,新一趕忙過來,發現了西本在倉庫里上吊了,還留下了遺書。

很快的,警察趕到了。

看了看西本的遺書,新一皺了皺眉頭,說道:「看起來,這家伙應該就是凶手吧!」

「西本真的是自殺的嗎?」趕過來的毛利打量著屍體。

「嗯……根據遺書上的說法,他是因為殺死了川島和黑岩,而畏罪自殺的……」目暮警官談到。

「什么?!那兩人都是西本殺的?!」毛利吃驚不小。

目暮警官點點頭說道:「嗯!他們以前好像一起­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西本為了永遠封住他們的嘴才出此下策……我想西本的同伙,除了兩年前死亡的龜山及這兩天陸續被殺害的川島和黑岩外,應該還包括十二年前自焚而死的麻生圭二……」

「你是說……那個鋼琴家?」毛利記起那個舉火自焚的悲慘故事。

而另一邊,新一則是問旁邊的警察:「那個村澤周一怎么樣了?」

警察說道:「他傷的很重,現在誠實醫生正在鋼琴房里接受搶救。」

新一點了點頭,看著一旁還在尋找樂譜的老警察,說道:「怎么了?還沒找到那本樂譜嗎?」

老警察翻箱倒櫃,說道:「沒辦法啊!那卷樂譜是十二年前的東西,找起來很困難的……在哪兒呢?」

另一邊,毛利問道:「不過警部大人,他們所犯下來的錯事到底是什么呢?」

「這里只提到是『惡魔之粉』的字眼,其他什么也沒說……」目暮把遺書細看一通,然後盯著屍體,「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件案子會隨著西本健的自殺而落幕!」

這個時候,小蘭從鋼琴房里跑了出來,叫道:「爸爸,警官,新一,不好了!」

「怎么了?」新一皺了皺眉頭問道。

「周一先生……周一先生因為傷勢太重,已經死了!」小蘭叫道。

「什么?!」新一等人吃了一驚。

此時,鋼琴房內。

「周一……」哭哭啼啼的令子悲哀不已,她情緒激動地扯著頭發,「究竟是誰下這種毒手?!絕對是清水那家伙­干­的!!一定是他殺死西本健時,不巧被周一撞見,才……」

目暮不認同她的想法:「現在,對清水先生而言,村長寶座已如囊中之物,根本就沒有殺害西本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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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明白嗎?」令子憤怒地吼著,「清水是先利用西本健殺了爸爸和川島!之後再將西本健滅口,嫁禍給他!!」

「這種可能­性­是有的……」毛利只好點頭。

目暮盯著令子,充滿疑問:「真是奇怪!周一先生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呢?而且,現在都這么晚了……」

「我怎么知道?!」令子冷冷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南拾起地面的一樣東西,那是小又長的鋼鐵之類,上面有許多螺絲,還來不及細看……

「不准碰周一的東西!!」令子凶巴巴地一把搶了間去。

「那是什么東西?」目暮湊過頭來。

令子搖頭:「不知道!可是,周一一直把它當寶貝一樣愛護……」

目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所有的嫌犯現在都到鎮公所集合,我要再來審問一次!」

新一此時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跟了上前。

……

如此又過去了一個小時,目暮警官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找不到嫌犯,也不能無端端把人扣押,只好放人。

新一也不再管這個案子了,心想現在的目標,就是黑岩令子。

誠實從鎮公所走出來之後,新一一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麻生誠實,我知道你是誰!」

「什么?!」誠實身子一震,繼而­干­笑道,「你在說什么啊?什么麻生誠實啊?」

「你不用裝了……」新一說道,「我知道你是麻生圭二的兒子麻生誠實,你是男扮女裝,除了周一先生,其他的人都是你殺的,對吧?」

誠實臉­色­一片蒼白,接著輕笑一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新一!我承認人是我殺的,現在我的大仇已報,如果你要抓我,請便吧!」

「你說錯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新一微笑道:「你放心,這個事情我會幫你隱瞞起來,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的……」

誠實聽了這話,吃了一驚,說道:「你……你不抓我?!」

「是啊!」新一笑道,「等這件事情完了,你就回東京去,我有時間會去找你的……」